施問青呆呆的坐在那裏,手裏還拿著一根香煙,火苗還在跳動,他伸出手想要將火苗熄滅,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他的手指已經被燒焦了,但是他並沒有感覺到疼痛。


    女傭王媽從裏麵出來,看見他手指上有一片黑色,趕緊過去把醫藥箱給他小心地塗抹上,然後慢慢地開口。


    “王媽,你在我們家幹了幾年了?”施問青也不和她計較,直接轉移了話題,問道。


    “四十多年前,我來的那一年,他和他的妻子都還活著。”王媽楞了愣,眼裏有一絲悲傷一閃而逝,但很快就鎮定下來,重新上藥。


    施問青上了藥,上了二樓,王媽在她後麵嘟囔著:“這兩個小家夥真可憐。”


    沈晴蘇見施問青垂頭喪氣的走了過來,就知道自己被拒絕了,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如果這個男人真的那麽好相處,她也不會被嚇得連燈都不敢關,晚上還把床邊的台燈打開。


    沈晴蘇沒有說話,她靠在床頭,閉目養神,側耳傾聽,但是,房間裏一片寂靜,隻有她的唿吸聲。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沈晴蘇連續打了幾個嗬欠,實在是太累了,就這麽緩緩躺在床上,感受著那股淡淡的香氣,她又開始犯困了。


    雖然天色很暗,但是沈晴蘇並不擔心,因為她知道,有人在她身邊,她很安心。


    沈晴蘇睡得很香,但是,施問青就像一尊雕塑一樣,坐在沙發上,一臉的擔憂,她剛才還對她疼愛了十八年的年哥,說了那麽多荒唐的話。


    沈晴蘇正處於半昏迷狀態,被猛烈的搖晃驚醒,她恐懼的望向施問青,兩人的臉龐相距不足三公分,又是在沒有燈光的情況下,這樣的距離,讓她覺得自己撞見了什麽東西,正準備大叫,卻被人死死按住了嘴,嘴裏“唔唔唔”的說不出話來。


    “不要叫,施問青,我叫你。”


    “你穿上我的衣服,沿著窗戶的繩索,跟我走,記得別弄出聲音來,免得被外麵的保安看到。”施問青小聲的說了一句,她的臉色很是凝重。


    沈晴蘇點了點頭,然後看到了一疊換洗的衣物,施問青轉身,她連忙穿好。


    兩人拉著繩索,緩緩的滑了下去,沈晴蘇從來沒有這樣的經驗,被繩索勒得生疼,不由的悶哼了一聲。


    就在兩人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啪啪啪”的一道強光朝著他們射了過來,一個聲音在他們的背後響起:“二少爺,你真聰明,居然用這種方式來取信於她。”


    “你,你這個混蛋!”沈晴蘇憤怒的瞪了施問青一眼,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施問青並沒有多說什麽,他也清楚,這個時候說再多也沒用,必須要換一種方式。


    沈晴蘇被兩個男人押了下去,但是她的目光,就好像一柄尖刀,狠狠的刺進了施問青的心髒,讓他的心髒猛地一跳,痛得他直接暈了過去。


    施問天居高臨下的看著場中的一幕,一言不發,直接離去。


    眾人將昏迷的施問青,帶迴了自己的住處,給她鋪好了被褥。


    但是,沈晴蘇卻沒有這樣的運氣,她又一次被拉迴了黑暗的臥室,然後,她被狠狠的丟在了裏麵,疼得她“嘶”的一聲,疼得她直抽涼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從床上站了起來,在昏暗的樓道裏,她站在角落裏,整個人都僵住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被關在這裏的。


    而此時,沈晴蘇又被關進了牢房。


    時氏66層的石友臣並不好受,他已經監視了這個灰衣人三天了,這個灰衣人除了吃飯,就是睡覺,一句話都不說,任誰問他,他都說自己隻是一個傳令兵。


    趙天被困在公司裏三天三夜,都沒敢迴去,就這麽守著,每天按時給他帶點吃的,又趕著出去,連一句話都沒說。


    趙天很是苦惱,他現在除了處理工作,就是給秘書們端菜,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渾身上下都是酸疼,三天沒有洗澡,渾身上下都是一股刺鼻的臭味。


    楊瀾在a市看了很久之後,才發現顧昱恆的性交並沒有得到任何的證實,倒是有一個自稱是受害者的女人透露了這件事情,原本是想讓那個女人去電視台采訪的,結果那個女人不肯,借口害怕被人盯上,所以就把她的照片發了過來。


    三天後,電視台果然接到了一個包裹,裏麵裝的都是一張照片,上麵的圖片讓人觸目驚心,每一處都露出了馬腳,再加上顧昱恆在電視上也見過幾次,兩人都知道這件事是真的。


    不過楊瀾不這麽想,她覺得顧昱恆很有可能是被人算計了,因為那些照片上都是顧昱恆的正麵,而那個女人則是背對著他,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看起來並不是什麽秘密。


    想到這裏,楊瀾便打算去向時佑辰報告情況,結果剛一上66層,她就嗅到了一絲異香,當她走近趙天時,那一身臭烘烘的,讓她不禁捂著鼻子,一臉嫌棄的說道:“趙天,好幾天沒洗了,臭死了。”


    “淩妹妹,你快幫幫我,時總已經三天沒出去了,我都不太好意思迴去,三天都沒洗個舒服的澡,更別說換上新的衣服了。”趙天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楚楚可憐的樣子頓時激起了楊瀾的憐憫之心。


    但她現在最擔心的還是時佑臣,“你說啥呢?這都三天了,他到底在幹嘛?”楊瀾疑惑地說道。


    趙天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說道:“他就是我們公司的那位,三天都沒和我們說過一句話,害得我也很慘。”


    楊瀾想起了那天在石友臣的辦公室裏遇到的一個灰衣男人,好像在哪裏見過,是不是還沒離開?這不是商業上的合作嗎?這是怎麽迴事?


    一係列的問題在她的腦海裏冒了出來,她決定再去一趟,看看這個男人是不是之前給她買u盤,然後加價的混蛋。


    楊瀾微笑著說:“好了,趙天,你先迴去洗個澡,然後我們再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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