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開往京都的車,我衝著車上的執法人員說道:“帥哥,能不能不帶這刑銬啊,我又不會逃跑。”


    他們斬釘截鐵地迴答:“不行!”


    他們的汽車與我們的大相徑庭,仿佛是由靈氣驅動的,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提煉出來的,估計和我們那裏的甲烷如出一轍吧。


    我說:“你們不是有能在天上翱翔的大鳥嗎?怎麽不乘坐那個呢?”


    他們對我愛搭不理,眼神中充滿了鄙夷,說道:“你這個死囚犯還妄想坐大鳥?


    我去,我不再言語,嘴角抽搐了一下。我自覺無趣,便坐到了一邊。本來還想給他們一些靈丹呢,現在看來,還是算了吧。差評!”


    這輛車上還有一個囚犯小妹妹,她緊閉雙眼,麵色蒼白如紙,有時甚至上氣不接下氣,仿佛遭受了無盡的折磨。


    押送人員是兩位女刑員,這讓我倍感好奇。我詢問道:“美女小姐姐,這貨究竟犯了什麽罪啊,竟然被折磨成這副模樣?


    你們這簡直就是虐待小朋友,太沒有人權了,簡直是喪盡天良!就算她作惡多端,也不能如此對待啊,大不了給她來一刀子嘛!”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兩人異口同聲地喊道:“滾!”


    女囚犯竟然還瞪了我一眼,如此兇狠,小姐姐嫌我煩,倒也情有可原,可這女囚犯為何要哼我呢?


    不過,我這人就是心軟,實在見不得女人如此可憐。


    我並未在意他們讓我滾,依舊笑嘻嘻地,甚至有點諂媚地說道:“你們看,我可是流量小奶生,頗有名氣的。


    大家應該都知道我是個醫生。我給她治療治療,不然,照這樣下去,還沒到京都,她可能就一命嗚唿了。”


    瞧她們那一臉懵逼的模樣,宛如一隻呆頭鵝,美女小姐姐瞪大了那如寶石般璀璨的眼睛。


    厲聲道,你怎麽這麽不要臉啊,你還敢自稱醫生,因何被拘捕,心中難道沒點數嗎?誰會認可你這所謂的醫生,這合法嗎?


    我說的是民意,是大眾的意願!說著,她的頭高高揚起,仿若一隻驕傲的孔雀,眼睛還以四十五度角斜睨著她們,嘴角掛著那令人厭惡的賤笑,同時還用手輕輕撩撥了一下那如瀑布般垂落的秀發。


    她們看到我的這番模樣,隻覺得一陣惡心,仿佛要將五髒六腑都吐出來一般。


    女囚犯好奇地問我“嗝屁”是何意,她還以為是某種疾病呢。我隨口答道,就是死了,翹辮子的意思。


    哎呀,這下可惹惱了她,她不僅破口大罵,還惡狠狠地瞪著我。


    看她那中氣十足的樣子,應該是不會輕易嗝屁的。


    於是我便坐了過去,我正要說話,可還沒等我開口,她們便異口同聲地喊道,“滾蛋!閉嘴!”


    我盯著女囚犯的胸口,眼中帶光,嘿嘿一笑道,“你衣服的扣子激動得都崩裂開了,哇塞,規模還挺大的呢。好白啊!


    小美女,你剛才還麵色蒼白如紙,現在卻變得如熟透的蘋果般紅潤,不錯不錯。


    剛才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眼看著就要嗝屁了,現在可好多了,麵色紅潤,死不了啦!”


    話還沒說完,我就被那女囚犯猛地掀翻在地,她死死咬住我的胳膊,疼得我嘴巴都歪到了一邊。


    後來,還是美女小姐姐將我們拉開了,她憤憤地說,“活該,怎麽沒把你的嘴給咬掉!”


    而那女囚犯則是唿哧唿哧地喘著粗氣,那兩座山峰也隨著唿吸上下起伏。我頓時老實了,不敢再吭聲,現場又恢複了平靜。


    另一個場景,在京都一座無比奢華的屋子裏,有幾個陰險狡詐的老家夥正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們車上發生的這一幕。


    屋裏有個小丫頭像隻靈動的小鳥般率先開口說道:“這貨怎麽如此賤兮兮的,猶如那臭水溝裏的老鼠,還這般臭不要臉,真是讓人厭煩至極,氣人得很,真想狠狠地踹他幾腳。就他這樣,還能當醫生?”


    “這個就是聖城那個無證醫師,父親,民間無證醫生多如牛毛,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罪過,為何非要抓他呢?”


    一個男的,威風凜凜,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嶽,40 多歲,方正臉,大眼睛,眼光深邃,高鼻梁,氣場強大。


    其實我並非要抓他,他無證行醫,給予一點懲戒,也就罷了,不過他的事猶如一陣狂風,傳遍整個天下,天下是有點亂,我也想改革,涉及到的人和事件如繁星般眾多。


    再說也沒有絕佳的辦法,至於為何要逮他,他這是匯聚了民意,如洶湧的海浪般對抗醫法規定。


    規定不能說是錯了,隻是還需要一段漫長的過程。


    他確實挺有想法,不過總要給他一些小小的懲罰吧。所以找了個借口,讓他來京城,是想問問他,是否有良策。


    但是在沒有找到改變的方法之前,誰都不能違背,他若是能行,我定然提拔,若是不行,隻見他眼裏閃過一道淩厲的殺氣,便不再言語。


    小丫頭見他不再說話,就好奇地問,如果他不能,你會怎樣,不會殺了他吧,不至於吧,畢竟他當時說那個話,隻是隨口一說啊。


    男人依舊沉默不語,隻是轉移了話題,說:“你不是說這家夥賤兮兮的,挺討厭的嗎?”


    小丫頭撅著嘴說:“是賤兮兮的,還臭不要臉,但是還不至於死吧,再說他死了,他家父母該多傷心啊。”


    男人摸了摸小丫頭的頭,無奈地搖了搖頭。


    還有個老頭,60 多歲,如同一棵曆經滄桑的老樹,說:“該如何安排他,還有那個女囚犯,又該如何處置?”


    男人迴答道:“問清楚沒?”老頭迴話:“不說話,意誌如鋼鐵般強大,到了監獄,先將兩個人分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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