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諾不喜歡玩貓捉老鼠那一套,再有能耐的貓,也有可能因為一個小小的失誤就把老鼠放跑了。


    讓人痛苦的法子有很多,她不會用這種狂妄自大的法子。


    杜文革落了她手裏,就不會再給他跑的機會,連個念想都不會給。


    所以,白諾直接抓著杜文革的頭發把人從炕上薅了起來,隨手丟在地上,隨後上前,“哢嚓、哢嚓”幾下,直接卸了對方的手腳。


    “唔唔!!!”


    杜文革被卸掉下巴的劇痛剛緩過去,這會兒又疼的再次瞪大雙眼,滿臉的冷汗,整張臉白的沒有半點血色。


    白諾蹲在杜文革麵前,從衣兜裏麵拿出一個小布包,打開之後抽出一根細長的針,動作快速的在杜文革脖頸處刺了進去。


    那果斷的架勢,以及毫不留情的模樣,嚇的杜文革還以為這個小賤人打算一針把自己紮死呢,滿是紅血色的眼中充滿了絕望與恐懼。


    “呦,看來還挺怕死的呢。”白諾翹著嘴角輕嗬一聲,眉目中充滿了諷刺。


    “這麽怕死還幹那麽多傷天害理的混賬事兒,是真以為沒人敢來找你報仇?誰給你的膽子啊,京都的那幾個嗎?可惜了……杜文革,你落我手裏,活不了的,別指望了,沒人能救的了你的,哪怕現在有你的人突然闖進來,我也會在離開之前先要了你的命。”


    清幽的聲音,語氣不急不緩,就好像在嘮家常似的,沒有半點激動人心的波動,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恐懼又絕望。


    杜文革張著嘴,臉色難看的瞪著麵前這個麵帶微笑,仿佛十分和善柔弱的小姑娘。


    原本還想找機會跑出去,就算跑不了也弄出一些動靜,這附近有他的人住著,隻要弄出動靜,一定會有人來救他的。


    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片子罷了,再有能耐也鬥不過他這個常年遊走在各種權貴下的老狐狸。


    但,白諾那句氣平淡,毫無波動的話卻仿佛一記重錘,狠狠的敲碎了杜文革所有的希望,好像帶著某種詭異的能力,讓他一瞬間被濃濃的絕望包裹。


    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顆一顆的冷汗不斷地從頭上滑落,整個人好像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似的。


    白諾伸出手握緊杜文革的下巴,微微一用力。


    “哢嚓”一聲脆響,被卸掉的下巴重新安了迴去。


    “救……”杜文革幾乎是下意識的張口唿救,可剛發出一個音,就被自己那沙啞的氣音給驚住了。


    杜文革震驚的張了張嘴角,再次試著喊出聲,但無論他怎麽努力,發出來的都是沙啞的氣音,那聲音別說是住在附近的屬下打手了,就是站在這間屋子的窗戶外麵,估計都聽不見半點。


    “你,你做了什麽?”


    白諾笑著眉頭微挑,掃了一眼杜文革脖頸上的那根長針,神色略微得意的說道:“我這人啊,對於治病救人的醫術是真的半點天賦都沒有,但在學習人體穴位的時候,也是下過不少功夫的,特別是那些折磨人的手法更是精通,起碼沒讓我老師在教育界的名聲毀的太徹底,怎麽樣,我這手法……還不錯吧!”


    “小同誌,你真的對我有所誤會,咱們好好談談好不好。


    你想要什麽都可以直說,我跟白一曼真的不熟,是不是有人在你麵前亂說話,你告訴我,我一定查的清清楚楚,給你一個交代,你要相信我。


    無論你有什麽條件,我都,我都可以答應的。”


    杜文革說出來的話斷斷續續的,好像這一段話要他用很大的力氣才能說出來似的,最後整個人都微微顫抖了起來。


    “別說那些廢話,我不想聽這些。我現在就給你兩個選擇。”白諾神色突然不耐煩起來,把情緒喜怒無常體現的清清楚楚,眉眼中多了幾分躁色,對著杜文革伸出兩根手指,幽聲開口。


    “第一,我問你答,我隻要實話,最後迴答完我的問題,我給你個利索的解脫,至於第二嘛……”


    白諾輕笑一聲,反手從身後抽出一把匕首,黑色匕首在月色下顯得格外詭異,那把匕首散發著刺骨寒意,但凡染過血的人都能清楚地察覺到,那把匕首……殺過很多人。


    “你若是想要跟我玩什麽抵死不從,我也不介意。”


    話音剛落,白諾握緊匕首,猛地向下刺去。


    “噗呲”


    “啊啊啊!”


    慘叫的氣音,音量實屬不大,導致在氣氛上都少了那麽點感覺,要不是這地方在市區的繁華段,白諾都想把人直接帶去山裏,在山裏,不僅她能更放得開下手,杜文革喊起來也沒有那麽壓抑不是。


    不過,對於杜文革臉上痛苦又猙獰的表情,白諾十分滿意,反手握緊刀柄,側刀猛地一壓。


    紮入大腿根上的匕首,瞬間從旁邊切割而下。


    “唔!!!”


    白諾欣賞了一會兒杜文革的表情,在對方虛弱的喘著粗氣,臉上的表情逐漸恢複的時候,又猛地抽出匕首。


    很好,那痛苦的表情又出現了。


    “省著點力氣吧!”白諾拇指和食指隨意的捏著匕首刀柄,用血淋淋的刀刃拍在杜文革的臉上,語氣一派好心和善的勸說,“畢竟若是你選了第二個,這一刀可是連開胃菜都算不上呢,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配藥我可是專業的。”


    說完,白諾從旁邊的小包裏麵掏出一個細長的瓷瓶,打開將裏麵的粉末倒在杜文革的傷口上。


    “呲呲啦啦”的聲音從傷口上傳出,隱約還有一股燒焦的味道。


    劇烈的刺痛感瞬間席卷全身,比剛剛被紮了一刀又側邊切開一塊腿肉還要疼數倍。


    那感覺,比傷口上撒酒精還要更猛烈幾倍。


    剛剛都已經有些頭暈目眩的杜文革,在藥粉撒在傷口上的一瞬間,整個人猛地坐了起來,雙目大睜,青筋暴露,大張著嘴,就連唿吸都停頓了下來。


    然而,這會兒的杜文革卻感覺自己好像更精神了,想暈都暈不了。


    奇跡的是,剛剛還血流不止的傷口這會兒竟然止住了血。


    小係統隱身在旁邊,低頭好奇又嫌棄的看著傷口旁邊散落的藥粉,灰烏烏的,看起來就不太正常的樣子。


    就問,誰家的好粉這個色啊!


    看著就不是什麽正經粉!


    再看看這效果,血是止住了沒錯,但人好像……不正常了。


    果然啊,它猜的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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