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舊的拖拉機在坑窪不平、布滿碎石和塵土的鄉間小路上一路顛簸著前行。


    車後的黑煙滾滾升騰,仿佛一條黑色的巨龍在空中張牙舞爪。


    車輪不時陷入深深淺淺的泥坑之中,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好似不堪重負般艱難掙紮。


    經過漫長而又難熬的行駛後,拖拉機終於緩緩地停在了夏晚家那座略顯簡陋但充滿溫馨氣息的小院門口。


    夏晚迫不及待地從車上跳下來,動作輕盈得像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


    她轉過身去,滿臉笑意地看向駕駛位上的李承軍,眼中閃爍著感激之情。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朵盛開在陽光下的鮮花,嬌豔欲滴且散發著迷人的芬芳;尤其是那燦爛無比的笑容,猶如夏日裏最熾熱的陽光一般,直直地照射進了李承軍的心底,瞬間驅散了他心中所有的陰霾與不快。


    “軍哥,今天真的是太謝謝你啦!要不是有你送我們迴來,還不知道要在路上耽擱多久呢!”夏晚聲音清脆響亮,宛如黃鶯出穀,動聽極了。


    聽到這話,李承軍臉上立刻浮現出一抹溫柔的笑容,他輕輕地擺了擺手示意夏晚不必在意,並說道:“不用這麽客氣,咱們都是鄉裏鄉親的,互相幫助也是應該的嘛。而且啊,過幾天你們要是搬家需要人手的話,盡管來找我,我肯定隨叫隨到。到時候......就讓你哥哥直接過來找我就行了。”


    說話間,李承軍的目光始終未曾離開過夏晚,那眼神之中飽含著無盡的深情與寵溺,仿佛怎麽都看不夠似的。


    然而此時的夏濤正忙著從拖拉機上搬東西下來,壓根兒沒有留意到李承軍這般熾熱的目光,隻是隨口應道:“行嘞,承軍兄弟,你放心吧!以後要有啥事需要幫忙的,咱絕對不會跟你見外!”


    得到夏濤的迴應之後,李承軍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心想不管怎樣,自己這位未來的大舅子看起來對他的印象還算不錯,這無疑是一個好的開始。


    站在一旁的大隊長將眼前發生的這一幕盡收眼底,隻見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那笑容看上去頗有幾分深意。


    夏晚倒是沒察覺到什麽,還在那興高采烈地和李承軍說著話:“軍哥迴去注意安全,對了你還了拖拉機之後別忘了來我家騎自行車!”


    李承軍用力地點著頭,仿佛要把這個動作深深地刻進自己的腦海裏一般,嘴裏堅定地說道:“好,我知道了!”他的目光一直緊緊追隨著夏晚一家人,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了家門口,這才緩緩收迴視線。


    然而,即便如此,李承軍還是久久不願離去,心中滿是對夏晚的留戀與不舍。


    最終,他長長地歎了口氣,有些無奈地登上了拖拉機,啟動引擎,慢慢地駕車離開了這裏。


    一路上,他的思緒如同脫韁的野馬般肆意奔騰,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夏晚那美麗動人的麵容以及她清脆悅耳的笑聲。


    迴到家中後,夏晚依然沉浸在白天發生的事情當中無法自拔。


    她迫不及待地跑到自家老爹麵前,將今天吳三桂的一舉一動詳細地講述給他聽,甚至連最微小的細節都沒有放過。


    夏建國聽完女兒的敘述後,不禁皺起了眉頭,開始認真思考起來。


    過了一會兒,他開口道:“如果吳三桂真的還沒有和那個叫阿悅的女人斷絕關係,那麽按照常理來說,他應該不會眼睜睜地看著阿悅受苦才對。


    而且,你既然已經挑斷了阿悅的手筋和腳筋,並將她扔進了深山之中,照理說她現在恐怕早就變成一堆白骨了。”


    聽到父親這樣分析,夏晚的思維瞬間變得活躍起來。


    她眨了眨眼,若有所思地說道:“那爹爹您是不是認為吳三桂並沒有什麽可疑之處呢?可是我總覺得他今天的表現實在太奇怪了,您說他有沒有可能是在執行阿悅的遺願啊?”


    麵對女兒提出的疑問,夏建國輕輕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能確定。


    “目前來看,一切都隻是猜測而已。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咱們以後還是得多加小心、多多留意才行。”說完,他拍了拍夏晚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太過擔心。


    盡管如此這般說道,但經過仔細迴想那天吳三桂的種種行為舉止後,他內心深處不禁暗暗思忖著:或許,吳三桂當真是被深深地傷害到了極致,以至於心碎成一地殘渣,徹底想開了。


    此時此刻,他的心中恐怕早已不再有阿悅那個女子的絲毫位置存在,自然而然也就不存在要幫助她實現遺願這一說法了。


    “好吧,那我在接下來的幾日裏會多加留意的。”夏晚輕點了下頭,表示應允,可實際上,她的心依舊如同被一塊沉甸甸的巨石壓著一般,始終無法真正放下這件事情。


    在這短短數日之內,暫且先維持現狀便好。畢竟,保持一份高度的警覺總歸不會有錯的。


    隻要等到他們順利搬遷至城裏,並由郭震出手將此事妥善處理完畢之後,哪怕吳三桂再有通天徹地之能,想要再度興風作浪、惹出什麽亂子來,怕也是無能為力了!


    隻是,令人未曾料到的是,這件事並未令夏晚憂心忡忡太久。


    次日清晨時分,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紛紛揚揚地灑落下來,給大地披上一層金黃色的紗衣。吳三桂像往常一樣,正坐在桌前認真地為大隊上的人們核算著工分。


    四周一片靜謐祥和,隻有筆尖與紙張相互摩挲發出的輕微沙沙聲不時響起。


    然而,就在這看似平常無奇的時刻,那詭異莫名的藥效竟如鬼魅般再度悄然作祟起來。


    完全沒有任何預兆可言,吳三桂突然間猛地站起身來。


    他的動作迅猛而突兀,仿佛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驅使一般。


    在眾人驚愕不已的目光注視下,他毫不猶豫地邁開大步,直直地朝著某個特定的方向狂奔而去。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那一瞬間,眾人隻看到他猛地張開雙臂,如同一隻餓虎撲食一般,以風馳電掣、疾如閃電般的速度緊緊地抱住了一名麵容姣好的寡婦。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周圍原本平靜的人群瞬間炸開了鍋,一片嘩然之聲響徹雲霄。人們驚愕得張大了嘴巴,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臉上紛紛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隨後,驚訝和指責的聲音便像潮水一樣洶湧而來,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哎喲喲,我的天哪!咱大隊會計咋就這麽大膽子啊,居然敢當眾抱住齊寡婦啦!”一個滿臉驚詫的大媽扯著嗓子喊道。


    “可不是嘛!他倆到底是啥時候勾搭上的呀?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旁邊的大爺搖著頭,一臉狐疑地嘀咕著。


    “哎呀呀,這大白天的,眾目睽睽之下,他們倆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來,這不是明擺著耍流氓嗎?簡直太不像話了!”一個年輕媳婦捂著嘴,氣憤地跺了跺腳。


    “就是就是,這也太不知羞恥了吧!連個避人的地方都不知道找,嘖嘖嘖……”另一個中年婦女連連搖頭,鄙夷之色溢於言表。


    此時,站在人群中的大隊長終於從震驚中迴過神來,他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額頭上青筋暴起。他一邊大聲嗬斥著,一邊手忙腳亂地招唿身邊的幾個人趕緊上前去把吳三桂給拉開。


    然而,被抱住的那個寡婦卻並不是什麽等閑之輩。


    原來,她正是前幾日在半路上將吳三桂打得昏迷不醒的那個人。


    此時此刻,她那張俏臉漲得通紅,又羞又惱,心中的怒火噌噌直往上冒。


    她拚命地扭動著身軀,雙手用力地推搡著吳三桂,試圖掙脫他那鐵鉗一般的擁抱。


    同時,她的嘴裏還不停地咒罵著:“你這個臭不要臉的東西!放開我!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吳三桂這才如夢初醒,意識到自己的荒唐舉動,可是為時已晚,他想要解釋,可麵對這樣的情景,真的是有嘴也說不清了。


    人群中開始有人指指點點,各種議論紛紛傳來。


    吳三桂的臉色漲得通紅,他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混亂局麵,更不知道該如何向這個寡婦道歉,挽迴自己的聲譽。


    他一臉茫然地站在原地,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完全不清楚自己最近到底是怎麽了,為何會莫名其妙地突然遭遇這樣匪夷所思的狀況。


    此時此刻,夏晚正躲在擁擠的人群後方,悄悄地觀察著整個事情的發展經過。


    盡管她已經決定要搬離這裏,但在此之前,她還存有一些工分沒有結算。


    畢竟哪怕隻是工作了短短幾天,也必須要來好好算一算這筆賬才行。


    因此,打從一開始,夏晚便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直到此刻,她終於恍然大悟,弄明白了原來係統裏麵的那種藥物,竟然有著如此神奇的功效——能夠使人在保持頭腦清醒的狀態下做出這般驚人之舉!


    方才那吳三桂分明處於一種半清醒的狀態之中,然而當他被強行扯開之後,整個人瞬間變得徹底清醒過來。


    這種藥效實在是令人瞠目結舌、驚歎不已啊!


    正當夏晚沉浸在自己的思考當中,有些發愣之時,突然間聽到有人挺身而出,為吳三桂辯解起來。


    隻見黃秋傑費力地從人群中擠到前麵,扯著嗓子高聲喊道:“各位鄉親們,請大家先不要這麽著急地去指責吳三桂同誌。我剛才可是看得真真切切,吳會計當時的模樣就好像是被什麽東西給迷惑住了一般,根本無法控製自己的行為舉止。”


    眾人聽了黃秋傑這番言辭後,紛紛將懷疑的目光投向她。顯然,對於這位女知青所說的話,大多數人都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並不怎麽願意輕易相信。


    黃秋傑稍稍停頓之後,緊接著又開口說道:“你們知道嗎?聽聞吳會計昨日竟突然暈厥在了道路之上,依我看呐,這其中必定存在某些蹊蹺之處。”


    說話間,黃秋傑的目光還不時地掃向在場眾人,觀察著他們的反應。


    大隊長聞言,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陷入沉思之中。隻見他雙手抱胸,手指輕輕敲擊著手臂,似乎正在腦海裏梳理著各種可能性。


    這時,一旁的齊寡婦猛地站了出來,大聲喊道:“哼!別瞎琢磨了,昨天吳三桂那家夥暈在馬路上,就是被老娘給揍的!誰叫他竟敢當街對老娘耍流氓,老娘沒把他打得半死都算輕饒他了!”


    事已至此,齊寡婦顯然也不再打算替吳三桂隱瞞此事了。


    她心裏清楚得很,自己今日算是把臉丟盡了,往後村子裏那幫長舌婦指不定要如何編排她呢!


    況且,她本就是個寡婦,在這村子裏過日子本就諸多不易,此次無論如何也要讓吳三桂為此事負責到底!


    而黃秋傑聽到齊寡婦如此毫不避諱、直言不諱的話語,臉上不禁露出一絲驚訝之色。


    顯然,她完全沒有預料到齊寡婦竟然會這般無所顧忌地將真相全盤托出。


    黃秋傑先是一愣,隨後才緩緩迴過神來,重新看向吳三桂,語氣略帶疑惑地問道:“吳會計啊,難不成你是不小心得罪了什麽人?還是說你之前吃了些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呀?”


    此刻的黃秋傑,正絞盡腦汁地想要幫吳三桂尋找到一個合理的說辭和解釋,畢竟在上一世,這吳三桂可僅僅隻用了短短一年時間便成功躋身成為城裏人了呢。


    盡管他完全想不起在上一世是否曾有過類似這樣的事情發生,但當時他整個人都處於一種精神恍惚、渾渾噩噩的狀態之中,所以就算真有其事而他不知道也實屬正常情況。


    而且既然在上一世裏他最終成功地成為了城裏人,那麽就憑這一點,想必此次同樣能夠安然無恙地順利渡過眼前這個難關吧。


    此時此刻,自己可是唯一一個願意站出來替吳會計發聲、幫忙說話的人呢,如果一切進展順利的話,等到事後他必定會對自己心懷感激之情的!


    當吳三桂聽完黃秋傑所說的這番話語之後,內心不禁微微一動,腦海當中瞬間浮現起昨天自己從昏睡中蘇醒過來後的情景——那時的自己的確感覺到頭腦昏沉得厲害,仿佛有一部分重要的記憶像是被硬生生地抽離掉了一般。


    於是乎,他連忙開口解釋道:“沒錯,正如黃知青所言,我昨天醒來以後,整個腦袋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那種感覺就好似我的大腦當中突然出現了一片空白區域,導致某些關鍵的記憶片段莫名地丟失不見了。”


    大隊長聞聽此言,原本平和的目光驟然間變得嚴肅無比,緊緊地盯著吳三桂,緩緩說道:“這件事情恐怕沒有表麵看起來這麽簡單啊,我們這個村子向來平靜安寧,絕對不能容忍出現這般離奇古怪的狀況,無論如何一定要徹查到底,把真相給弄個水落石出才行!”


    聽到大隊長如此表態,周圍的其他村民們一個個麵麵相覷,臉上皆是流露出茫然無措的神情來。他們實在搞不懂這幾位究竟在這裏神神秘秘、嘀嘀咕咕地談論著些什麽東西,怎麽越聽越是讓人覺得雲裏霧裏摸不著頭腦呢?


    齊寡婦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瞪大雙眼怒喝道:“哪有什麽藥能讓人隨隨便便就跑出來亂抱人的?這不是明擺著耍流氓嗎?王秋傑啊,你這個小姑娘年紀輕輕的啥都不懂,可別在這裏信口胡謅、瞎說一通。難不成你和那吳三桂之間還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不成!”


    黃秋傑滿臉驚愕地望向齊寡婦,那張清秀的臉蛋瞬間漲得通紅,仿佛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一般,她嘴唇微微顫抖著,氣憤地說道:“齊嬸子,您怎麽能說出如此難聽的話呢?我不過就是講一句公道話罷了!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如今竟遭您這般汙蔑,往後我可怎麽做人呐!”


    說著,淚水已在眼眶裏打轉。


    就在此時,一直在旁邊默默觀察的大隊長終於邁步上前,他麵色凝重地開口說道:“要不咱們還是先找個大夫過來瞧瞧吧,興許這人真的是被下了某種奇怪的藥才會如此失控。畢竟,我也不太相信吳三桂會無緣無故幹出這種荒唐事兒來,他又不傻,怎會不知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此等醜行意味著什麽!”


    然而,齊寡婦根本聽不進去大隊長的這番話,她雙手叉腰,態度堅決地嚷道:“甭管咋說,他抱了我的身子這可是千真萬確的事實,今兒個這件事情非得給我個交代不可!不然,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她才懶得去理會吳三桂究竟為何會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呢!於她而言,當務之急乃是想方設法為自己謀取更多的利益和好處,萬萬不可令往後的生活變得愈發艱難困苦、雪上加霜。


    “可不是嘛,我活了大半輩子啦,啥稀奇古怪的事兒沒見過呀,但像這樣說吃點啥就能讓人當街抱住個寡婦的,可真是聞所未聞呐!”一個人扯著嗓子嚷嚷起來。


    “哈哈哈哈,誰說不是呢!俺也是頭一遭聽到這般奇談怪論,今兒個算是大開眼界嘍!”另一個人跟著附和,笑得前仰後合。


    “哎喲喲,我說齊寡婦啊,你到底想要個啥說法呀?難不成你還真尋思著要嫁給咱村兒裏的吳會計不成?”有人趁機調侃起那位被當眾抱住的寡婦來。


    就在眾人七嘴八舌議論紛紛之時,村裏的老中醫匆匆忙忙地趕來了。


    隻見他先是圍著吳三桂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伸出手搭在了吳三桂的脈搏上,細細診斷起來。


    過了一會兒,老中醫緩緩鬆開手,皺起眉頭,麵色凝重地說道:“從脈象上來看,吳會計的身體並無明顯異樣之處。要不,還是趕緊送他去鎮上的醫院瞧瞧吧?亦或是,你這幾日可有進食過什麽怪異之物?”


    吳三桂聽了老中醫這番話,苦思冥想了好半晌,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俺平日裏吃的不都是些家常便飯麽,哪有啥特別奇怪的東西喲。”


    此時的他壓根兒就沒有往夏晚給他的那碗水上聯想,畢竟距離喝下那碗水已然過去了好些天,再說當時喝下去時也並未覺出有任何異味。


    齊寡婦這下更理直氣壯了:“大隊長,你可得給我個說法,不能因為他是會計就胡作非為!要不我就告他耍流氓!”


    就算報公安她都有理的,她怕啥!


    在這個時代,人們的生活簡單而樸素,情感真摯而深沉。


    吳三桂當眾做出這樣的事,若兩人不結婚,恐怕以後吳三桂和齊寡婦日子都不好過。


    “如果你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要去報公安,告你耍流氓。”她的聲音在空曠的街道,每一個字都充滿了無奈和堅決。


    吳三桂站在那裏,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無助,他知道自己的行為是錯誤的,但他也清楚,當時他無法控製自己的行為。


    村裏的人開始議論紛紛,他們圍在齊寡婦和吳三桂的周圍,有的人同情齊寡婦的遭遇,有的人則對吳三桂的行為感到憤怒。


    在這種壓力下,吳三桂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立無援。


    他知道,無論他如何解釋,都無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事實。


    在那個時代,名聲和尊嚴比什麽都重要,他的行為已經讓他失去了村民的尊重。


    “隻要你願意,我就娶你。”


    最終,在眾人的起哄和壓力下,吳三桂隻能咬牙答應和齊寡婦結婚。


    這是一個無奈的選擇,也是一個沉重的承諾。


    站在人群中的夏晚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那她這還是做了一件月老的該做的好事。


    黃秋傑更是咬咬唇,氣的說不出話來,合著她剛才說了半天白說了。


    她不記得前世吳會計跟齊寡婦結了婚,別的聽不見情有可原,但是結婚這樣熱鬧的事她怎麽可能沒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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