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林沅霏僅僅是局限在一次激烈的接吻之後,就沒有繼續進一步做出更出格的事情了。


    我倆在擁吻過後便拉開了些許距離,林沅霏背過身去沉默了好一會兒,以此冷卻激揚的情緒。


    “其實還是會覺得感覺變得很奇怪。”


    “長青你沒有刹住車的話,估計我也就任你處置了。”


    林沅霏似乎已經恢複了,緩緩地轉過頭來看著我,麵露溫情與滿足地說道。


    “自然是沒有想著做一些特別過分的事情的。再說了,我們都未成年呢。未成年的話,這種事情還是有點早,當然了,這是我的理性認知的一部分。”


    “還好,剛剛差不多差不多,我就收住手了。人很多時候還是會被情緒所控製的,何況我麵對的是你。”


    不過,我也逐步讓自己從那種狀態中脫離出來,口吻又迴到了日常與林沅霏進行交談時候的狀態。


    “嗯,感覺又迴到平常冷漠的狀態了呢。真希望你一直管我叫姐姐…”


    “有個美人弟弟很不錯呢。”


    “抱歉,抱歉,抱歉,長青。我的玩笑有點過了。”


    “我的話其實多少還是有點上頭的,我的情緒並沒有完全穩定下來。”


    林沅霏說著說著,笑容便收了迴去,和我保持著基本的克製。


    “沒關係的。這件事情並不算過分。再說了,我們都在一起認識這麽久了。自然是不喜歡搞那種尊卑觀念。”


    “下雪了。”


    說著,我注意到了窗外。


    下雪了。


    “嗯。下雪了呢。”


    “我們仨一起出去走走看看吧…”


    “雖然我知道現在還剩下一個獻祭者沒有解決。”


    “不過別去太遠的話,可能還好一點。”


    “當然啦,當然啦,我隻是開開玩笑說的,我自己戀愛腦有點上頭了,對不起。”


    林沅霏沉浸在了一個美妙的氛圍之中,這使得她不斷說胡話。


    “其實也不用去很遠的地方,秦家的後山有一個別院。明天我安排人把那收拾幹淨,我們仨可以過去那邊短暫住個幾日。”


    “這幾日就暫且不去想修行的事情吧。”


    “不過我明天還得去處理一下上次事情的事情,還得做一個基本的反饋。”


    不知道為什麽,我根本沒法拒絕林沅霏的提案,我自己也想這麽做。


    因而,我也就答應了下來,並且給出了一個我自己所想好的一個大概的思路。


    “真的嗎?長青。”


    林沅霏好像似乎沒有想到我會答應她的想法,那雙透亮且深邃如千層湖水的美眸正直勾勾地盯著我看。


    “沒有辦法了,被你的情緒烘托到位了,現在我也不想拒絕了,主要是我自己也想休息一會兒。”


    “或者說跟你倆單獨待在一起的話,好像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就這樣吧,我先迴去了,謝謝你,今晚為我療傷。”


    我用更加確信且更加堅信的語氣迴答了林沅霏,而後起身準備離開。


    “謝什麽呀?”


    “下次我想接吻的時候,我可以找你嗎?”


    “有時候難免會情緒上頭,需要人撫慰。我思來想去,我好像能找人就隻有你。倒也不是輕視你的意思,隻是我更多隻想找你。”


    “就答應我這壞姐姐吧。”


    林沅霏突然起身,從身後抱住我,如此嘟囔著念叨道。


    “當然,好姐姐。”


    我停留了一會兒,應了一聲,直到那從後方抱緊了我的纖細胳膊鬆開之後,才離開了屋。


    …


    …


    翌日,警署。


    “這件事情到頭來還是拜托秦公子您才得到了解決呢,以我們的力量,根本就對不了那麽麻煩的家夥。”


    “真正的安全還是得靠秦家庇佑啊。”


    警局長官見我前來,慶幸道。


    “不止是我一個人解決,這次也是出動了不少的人手,隻不過是在暗中進行戰鬥罷了。”


    “對於殘餘組織成員的清理必須堅決清除。”


    “接下來關於追殺的任務就不交由警方去處理了。我這邊會自己安排人繼續追蹤這件事情下去。”


    “警局就繼續保持好整個幫內的基本安全防護就可以了。”


    我向他作了基本的迴應。


    “不過,這個組織的人確實不少呢。像這種極端的組織竟然會出現在我們的地盤上,真的是難以理解。我們的生活水平以及各方麵安全性都做的很好,這幫人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呢?”


    “老實說,秦公子。我真的很懷疑這些激進派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我們這裏無論是工作時長還是一些福利待遇什麽的,都可以說是做的比較充足的了。”


    “大量的年輕人不願意去,願意做其他的工作,我們也沒有進行一種強製的決定。”


    “邦內的議會也基本上以注重民眾的需求為主,我基本上是很難以想象為什麽會有這麽如此激進的極端組織存在。估計也是境外勢力的影響。”


    局長隻是對現狀和未來都是保持一個較為負麵且消極的態度,對於極端組織的事件也是頗有抱怨。


    正如警署局長所說的一樣,無論是內部還是外部,邦內的防務壓力都非常的大。


    無論是警局還是邦內的國民警衛隊,亦或是秦家這個主要的暴力機器世家,都背負著沉重的負擔。


    正如他所說的一樣,目前邦內這缺乏武功人才。


    由於偏向於生活水平的保障,導致了大量的青年人口都去選擇了除了習武之外的世俗營生。


    壓力卻總是需要人去承擔的。


    作為一個邊境邦,本就不該這麽自由。


    “當務之急,也隻能繼續運營下去。這正是我們所存在的意義了,就是替我們的民眾承擔這些。”


    聽完了他的抱怨和闡述,我做了一個較為平和的迴應。


    而後與警署的其他主要負責人開了會,討論完具體的事務之後便打道迴府了。


    警署局長的一句話還是讓我想到了譚謙笛的事情。


    關於他是否要自廢武功的事情,我的想法有所鬆動,若是能將它那股實力利用起來,倒也不屈才。


    而且也不至於他後半生真就在武學方麵完全沒有翻身的機會。


    目前,這是個麻煩的問題。


    譚謙笛不自廢武功便無法解除獻祭者的身份,但自廢武功就也真的廢了。


    我似乎得在這兩件事情上二選一。


    哪怕我的實力足以一直壓製譚謙笛,使我倆一直處於獻祭者的狀態之中也能夠不發生什麽大事。


    依舊是不妥當。


    所以,我隻得放棄了利用好譚謙笛這個戰力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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