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可是個久經沙場的老油條啊!隻見他滿臉諂媚地笑著,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幾位大哥,請問您們是在哪片兒地界上混的呀?小的們實在不知到底是何處冒犯了諸位英雄好漢,懇請各位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吧!”


    此時,王鐵頭和另外四人全都戴著黑色頭套,將麵容遮掩得嚴嚴實實,僅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眸。崔武動作迅速地從瘋子腰間摸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槍,順帶還掏出了十幾發黃澄澄的子彈。而其餘幾名大漢身上也各自藏著寒光閃閃的匕首和鋒利無比的尖刀。不僅如此,他們又從床邊的一隻木箱裏翻找出了三萬多元現金。


    其中一名身材魁梧的東北大漢扯著嗓子叫嚷起來:“咱們老大可是大名鼎鼎的瘋子!咱哥幾個也都是道上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些錢您幾位盡管拿去,權當我們今天倒黴認栽了!”


    王鐵頭聽聞此言,眉頭微微一蹙,二話不說抄起手中的電棍,猛地朝那家夥身上戳去。刹那間,電流貫穿全身,那名大漢立刻口吐白沫,白眼一翻便暈厥在地。隨後,王鐵頭轉頭看向崔武,沉聲道:“把這幾個家夥的嘴巴統統給我堵上,扔到一旁去,隻留剛才說話的這家夥就行。”其他幾個兄弟心領神會,沒有半句多餘的話,手腳麻利地找來毛巾塞進那四名東北人的嘴裏,像拎小雞似的將他們拖進了東邊的屋子。


    王鐵頭穩穩地坐在那張略顯破舊的木頭桌子旁邊,他那粗壯有力的大手將手中閃爍著寒光的電棍隨意地往桌上一放,發出“砰”的一聲悶響。隻見他麵沉似水,嘴角掛著一抹冰冷的笑容,目光如炬般死死盯著眼前被綁得像粽子一樣的人,寒聲問道:“你就是那個老四吧?哼,我早就聽聞你居然膽大包天想要綁架安妮總經理!快說,究竟是誰指使你這麽做的?”


    老四原本還心存僥幸,但當看到王鐵頭那如同鷹隼一般銳利的眼神時,心中不由得一顫。他眼珠子快速轉動幾圈後,心知事情已然徹底敗露,再怎麽抵賴也是無濟於事。於是,他忙不迭地點頭哈腰,聲音顫抖地說道:“大哥饒命啊!這事兒真不是我的主意,全都是稅務局的宋主任指使的呀!我們也就是聽命行事罷了。他給了我整整十萬塊錢,讓我把安總綁架出去。還說等他玩兒夠之後,就要給她毀容……這一切可真跟我們毫無關係呐!”


    聽到這個迴答,王鐵頭微微眯起雙眼,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怒火。不過很快,他便恢複了平靜,冷冷地說道:“算你識相!既然如此,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說著,他毫不猶豫地伸手拿過放在桌上的電警棍,對著老四輕輕一揮,隻聽得一陣“劈裏啪啦”的電流聲響徹整個房間。瞬間,老四渾身抽搐起來,白眼一翻,直接暈倒在地。


    看著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老四,王鐵頭臉上絲毫沒有憐憫之色。他轉頭看向身旁同樣一臉冷峻的趙建軍,沉聲吩咐道:“把這幾個不知死活的家夥的手腳全都給我打斷!動作利索點,別留下什麽後患!”


    趙建軍聞言二話不說,轉身就在屋子裏四處搜尋起來。不多時,他便找到了一把鏽跡斑斑但依舊沉重無比的大鐵錘。他走到老四身邊,先是用一塊破布將老四的嘴巴塞得嚴嚴實實,防止他待會兒醒來亂喊亂叫。緊接著,他雙手緊握鐵錘,高高舉起,然後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砸向老四的雙腿和雙臂。


    隨著幾聲清脆的骨頭斷裂聲響起,老四猛地從昏迷中驚醒過來。劇烈的疼痛讓他的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然而,由於嘴巴被堵住,他隻能發出一陣含糊不清的嗚咽聲,根本無法大聲唿救。就這樣,在趙建軍毫不留情的重擊之下,老四的四肢盡數折斷,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緊接著,趙建軍邁著大步流星般的步伐匆匆走向東屋。進入屋內後,他熟練地按照之前的方式如法炮製一番,然後迅速走出房間。來到屋外,趙建軍麵帶微笑朝著不遠處的王鐵頭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事情已經全部處理妥當。


    王鐵頭見狀,果斷地揮了揮手,並大聲喊道:“走!”話音未落,幾人便魚貫而出離開了院子。最後出門的崔武小心翼翼地將鎖頭扣緊,牢牢鎖住了院門,以防有人闖入。


    眾人紛紛登上那輛霸氣十足的越野車,隨著引擎的轟鳴聲響起,車輛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疾馳而去。坐在駕駛座上的王鐵頭一邊緊握方向盤,一邊麵色凝重地說道:“這個宋海平可是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狠角色,咱們絕對不能掉以輕心。這次一定要將他徹底解決,永絕後患!”


    沒過多久,越野車便風馳電掣般地駛進了醫院。車子剛一停穩,王鐵頭轉頭看向車內其他人問道:“誰願意跟我一起上去?”


    這時,性格勇猛的崔武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聲音洪亮地迴答道:“我跟你去吧!”王鐵頭扭頭看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之意,隨即爽快地應道:“好嘞,那就咱倆一塊兒行動!”


    兩人下了車之後,並沒有直接奔向目標所在的樓層,而是十分謹慎地留意著周圍的環境。王鐵頭突然心中一動,帶著崔武悄悄走進了一間醫生的辦公室。隻見他手腳麻利地翻找出兩件潔白如雪的大褂,遞給崔武一件後自己也迅速套上身,並順手拿起兩隻口罩戴好。就在不久前,他們剛剛從老四那裏得知宋海平此刻正躺在醫院五樓的高幹病房內養傷。


    兩人抬頭看了看牆上掛鍾顯示的時間,此時已然到了後半夜時分。整個走廊上空蕩蕩的,靜悄悄的,一個人影也看不到,唯有護士站內有兩名值夜班的護士趴在桌子上稍作休憩。


    兩人像做賊一樣,輕手輕腳地踏上通往五樓的樓梯。這一層樓總共隻有四間高級幹部病房,顯得格外安靜。他們逐一查看,發現其中的三間都是空蕩蕩的,沒有任何人居住的跡象,唯有最靠裏的那一間病房透出微弱的燈光。


    王鐵頭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前,輕輕地扭動了一下門把手,卻感覺門被緊緊鎖住了。不過,這點小麻煩可難不倒他。隻見他迅速地伸手摸向自己的衣兜,從中掏出一把小巧玲瓏的萬能鑰匙。這把鑰匙可是於浩翔之前交給他以備不時之需的。


    王鐵頭將萬能鑰匙插入門鎖,動作輕柔得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音。隨著輕微的“哢噠”一聲,門緩緩地被打開了一條窄縫。他透過縫隙向屋內窺視,這一看之下,不禁眉頭微皺——原來,病床上竟然有一男一女相互摟抱著正在熟睡之中。看到此景,王鐵頭心中暗罵道:“這個色鬼,連住院都這麽不安分!”


    然而,王鐵頭並不知曉,躺在床上的男子正是宋海平,而女子則是關小慧。就在今晚,他倆經曆了一場長達半夜的激情狂歡,此刻才剛剛進入夢鄉沒多久。


    見房門已經打開,王鐵頭和同伴崔武互相對視一眼後,便悄無聲息地閃身進入房間。崔武如同鬼魅一般繞到病床的另一側,與王鐵頭形成夾擊之勢。兩人默契十足,同時出手,雙手猶如鋒利的刀刃般,朝著床上那對男女的脖頸處狠狠地砍了下去。隻聽得兩聲悶哼響起,那對男女甚至來不及發出驚唿,就瞬間昏厥了過去。


    此時,整個房間再度恢複了死一般的寂靜。崔武壓低嗓音問道:“接下來怎麽辦?是把這兩個人都殺掉,還是另有打算?”


    王鐵頭目光緩緩掃過眼前那渾身赤裸的關曉慧,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憐憫與不忍之情。他微微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後開口道:“罷了,就將那個男人解決掉吧,這個女人終究是無辜的。”


    站在一旁的崔武聽聞此言,二話不說,迅速抄起手邊的枕頭,如餓虎撲食般猛撲向躺在床上已然昏迷不醒的宋海平。他用盡全力將枕頭緊緊捂住宋海平的口鼻,絲毫不給他留有喘息之機。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沒過多久,原本還在輕微掙紮的宋海平便徹底沒了動靜,身體逐漸變得僵硬起來。


    見此情形,王鐵頭和崔武二人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枕頭重新放迴宋海平的腦袋底下,並仔細整理了一下床鋪周圍,力求將所有可能留下蛛絲馬跡的地方都處理妥當。他們又裏裏外外仔仔細細地檢查了好幾遍,確認現場沒有任何破綻之後,這才輕手輕腳地打開房門,像幽靈一般悄無聲息地溜了出去。


    兩人一路疾行,直到鑽進停在路邊的汽車裏,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王鐵頭上車後,立即發動引擎,駕駛著車輛風馳電掣般朝著夜總會的停車場疾馳而去。


    抵達目的地後,車子穩穩停下。王鐵頭轉頭看向身旁的崔武,伸手拍了拍放在座位上的背包,微笑著說道:“這裏麵有幾萬塊錢,崔武,你先拿一萬走,剩下的就由你們三個平分好了。”


    其餘三人自然深知王鐵頭向來出手闊綽,聞言紛紛點頭表示同意。隻見其中一人動作麻利地從包中取出一疊厚厚的鈔票遞給崔武,隨後又將剩餘的兩萬多元平均分成三份,分別遞到另外兩人手中。


    王鐵頭看著眾人喜笑顏開的模樣,滿意地點了點頭,再次叮囑道:“記住了啊!這件事咱們可得守口如瓶,千萬別對任何人提起半個字!行了,你們幾個趕緊拿著錢去皇冠那邊好好享受一番吧。”


    得到指令後的幾人也不再囉嗦,懷揣著各自分得的錢款,興高采烈地下了車,直奔皇冠夜總會而去。


    醫院那邊過了半個多小時,關小慧醒了她什麽都沒察覺出來,不過覺得被窩裏的宋海平怎麽身子這麽涼,翻過身來看見宋海平睜著眼睛一動不動。


    關小惠突然發出一聲驚恐至極的尖叫,她的心髒仿佛瞬間跳到了嗓子眼兒。緊接著,她慌慌張張地伸出顫抖的手指,試探性地靠近宋海平的鼻子下方。然而,令她毛骨悚然的是,竟然連一絲微弱的氣息都感受不到!關小惠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扯開嗓子哇哇大叫起來。


    此時,護士站內原本安靜祥和的氣氛瞬間被打破。那兩名值班的護士聽到驚叫聲後,臉色驟變,匆忙放下手中的工作,像離弦之箭一般飛奔進病房。當她們看清屋內的場景時,不由得麵麵相覷,臉頰瞬間泛起一抹紅暈——隻見關小慧正赤身裸體地站在那裏,而床上躺著的宋海平同樣也是一絲不掛。顯然,她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和病人之間會發生如此不堪的事情。


    其中一名護士強忍著羞澀與驚訝,快步走到床邊查看宋海平的狀況。就在她伸手觸摸宋海平的鼻息時,心中猛地一沉,忍不住失聲驚叫:“天啊!這個人怎麽會死了呢!”這聲驚唿如同驚雷般在房間內炸響,讓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另一名護士反應迅速,意識到情況不妙,立刻轉身衝出病房,急匆匆地去找醫生前來救援。而此刻的關曉慧早已亂了方寸,手忙腳亂地開始穿起衣服來,她的臉上寫滿了驚懼之色,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下來。


    沒過多久,醫生匆匆趕到了現場。他先是冷靜地觀察了一下宋海平的屍體,然後麵色凝重地搖了搖頭,表示人已經死亡。接著,他表示要想確定具體的死亡原因,必須進行解剖檢查。說話間,醫生的目光不經意地掃過全身赤裸的宋海平和衣衫不整的關曉慧,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隨後,他默默地走出病房,掏出手機撥通了宋海平母親高豔紅的電話。


    正在睡夢中的高豔紅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猛然驚醒。她迷迷糊糊地抓起電話,沒好氣地抱怨道:“這天都還沒亮呢,到底有啥急事啊,非得挑這個點兒來說呀?”


    醫生的聲音傳來,宋太太您的兒子宋海平主任突然身亡了,還請您趕緊到醫院裏來。


    一開始,高豔紅還以為有人開玩笑再次確認了,以後立即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她的丈夫這幾天出差,並沒有在深圳,所以他著急忙慌的打了電話,讓人把他送到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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