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海平像拎小雞一樣,毫不費力地將安妮一把扔到了那張柔軟的大床上。此時的安妮早已失去理智,全身躁動不安,在床上不停地扭動著身軀,口中還念念有詞,仿佛陷入了某種迷幻狀態。她一邊喃喃自語,一邊情不自禁地伸手脫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衣物如落葉般飄落在床邊。


    而站在一旁的宋海平卻不慌不忙,他的眼中閃爍著得意洋洋的光芒,嘴角掛著一抹狡黠的笑容。他輕聲喃喃自語道:“哼,臭娘們兒,看我等會兒怎麽收拾你!”說著,他慢悠悠地走到床頭櫃前,打開抽屜,從中取出一個小巧玲瓏的錄像機。然後,他轉過身來,對準在床上扭動著的安妮,按下了錄像鍵。透過錄像機的鏡頭,安妮那渾身赤裸、春光乍泄的模樣清晰地展現在眼前,這讓宋海平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與此同時,在樓下的停車場裏,一輛黑色轎車緩緩停下。車門迅速打開,身材魁梧的王鐵頭從車裏鑽了出來,然後邁著大步朝西餐廳走去。進入餐廳後,他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角落裏焦急等待的崔武,便快步走上前去,向崔武揮了揮手,壓低聲音問道:“崔武,出什麽事兒啦?他們人呢?”


    崔武一臉尷尬之色,結結巴巴地迴答道:“安……安總被那個家夥帶進房間裏去了。可……可是我的錢沒帶夠,服務員不讓我走。”聽到這話,王鐵頭二話不說,立刻從兜裏掏出一疊鈔票遞給崔武,並急切地追問道:“他們進了哪間房?”


    崔武麵露尷尬之色,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道:“哎呀,真是抱歉,我剛剛確實沒有看到。”而站在一旁的王鐵頭則顯得異常機敏聰慧,他迅速反應過來,當即招手將服務員喚至跟前,並開門見山地詢問道:“麻煩問一下,你們這裏的稅務局宋主任是否在此處設有包房呢?”


    那服務員先是微微一怔,隨後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輕聲迴答道:“不好意思哦,先生,按照規定,我們是不能夠隨意向他人透露顧客的隱私信息的,請您諒解。”然而,王鐵頭顯然早有準備,隻見他二話不說,直接從口袋裏掏出五百元現金,動作嫻熟地塞進了服務員的手中,同時壓低聲音懇求道:“兄弟,我找宋主任真的有急事,還請您行個方便,幫忙通融通融唄。”


    服務員低頭瞄了一眼手中厚厚的鈔票,眼神瞬間亮了起來,但還是警惕地環顧四周,確認沒有人留意到他們這邊的動靜後,這才小心翼翼地將錢裝進自己的衣兜,然後同樣小聲迴複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告訴您,宋主任在 208 號包房。”話畢,服務員便匆匆轉身離去。


    得到想要的答案後,王鐵頭與孫武二人不敢耽擱,立刻快步朝樓上奔去。就在這時,包房內的宋海平全然不知門外發生的一切,他正悠然自得地將一台攝像機放置於桌上,緊接著三下五除二地脫去身上所有衣物,滿臉獰笑地一步步朝著大床方向走去。


    當王鐵頭來到 208 包房門口時,他先是謹慎地觀察了一番周圍環境,確定左右兩側都空無一人之後,這才放心地從懷中摸出兩個黑色頭套,轉頭遞給身後的崔武,並壓低嗓音囑咐道:“快,把這個戴上!”


    兩個人戴好頭套,王鐵頭拿出一張卡片塞了進去,輕而易舉的就把門打開了兩個人進門以後,輕輕的把門關上,就聽見裏麵傳來得意的笑聲王鐵頭衝了進去,就看見宋海平剛剛走到床邊,床上的安妮渾身赤裸扭動著身體,眼神迷離。


    宋海平聽見身後有動靜,趕緊迴身,看見一個蒙麵人進來了,立馬驚叫道你是什麽人?要幹什麽?王鐵頭也不廢話,竄了過去一拳打在他的臉上宋海平隻覺得鼻子一麻,然後鮮血流了出來,剛要大叫,王鐵頭狠狠的在他脖頸上砍了一下,宋海平頓時昏倒了。


    王鐵頭迅速地扯過旁邊的一條毯子,動作敏捷地將安妮整個身體蓋住,以免春光外泄。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撞開,崔武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他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渾身赤裸的宋海平,頓時怒不可遏,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在了宋海平的肚子上。宋海平疼得蜷縮成一團,發出痛苦的呻吟聲,但這並沒有平息崔武的怒火,他緊接著又是一腳踢去,並破口大罵:“真他媽不是個東西!”


    而此時,床上的安妮仍在不停地扭動著身軀,口中還念念有詞。王鐵頭定睛一看,心中暗叫不好,焦急地喊道:“壞了,安妮被人下了藥!”說罷,他連忙上前扶起安妮,毫不猶豫地揚起手掌,用力一揮,將安妮打昏在地。


    崔武喘著粗氣,目光不經意間掃到了桌子上擺放著的一台攝像機。他心頭一緊,快步走上前去拿起攝像機查看。當他看到屏幕中的畫麵時,臉色瞬間變得通紅,憤怒地吼道:“王哥,這家夥簡直就是個變態啊!竟然還給安總錄像!”


    王鐵頭眉頭緊皺,眼神犀利地掃視著房間四周。忽然,他注意到了櫃子上放著的一個提包。他小心翼翼地走過去,打開提包一看,隻見裏麵裝滿了一遝遝嶄新的鈔票。王鐵頭壓低聲音對崔武說道:“主管,這裏麵可全都是錢呐。”崔武聞言,眼睛一亮,二話不說便伸手接過提包。


    王鐵頭微微頷首,接著吩咐道:“拿走,咱們要製造出搶劫的假象。”崔武心領神會地點點頭,然後手腳麻利地開始搜刮起宋海平身上的財物。他先是一把奪過宋海平放在床頭的手機,接著又將其兜裏的現金以及手腕上那塊價值不菲的手表統統收入囊中。由於兩人事先都戴上了手套,所以完全不用擔心會留下任何指紋線索。


    王鐵頭迅速的給安妮穿上了衣服,到了門口看了看左右無人,兩個人把頭套摘下來王鐵頭抱著安妮下了樓開上車,疾馳而去。


    過了好一會兒,宋海平緩緩醒來,呻吟了一聲,睜開眼睛床上的安妮早已經不知所蹤連忙坐起來鼻梁骨被打斷了,上身全是鮮血,他不禁驚叫起來,想找自己的手機,卻不料發現手機手表桌上的攝像機都不見了。趕緊穿好衣服跑到賓館的前台拿過電話打了出去報警了。


    沒過多久,警笛聲由遠及近地傳來,一輛警車迅速停在了事發地點前。從車上下來兩名警察,步伐矯健而沉穩。宋海平定睛一看,心中不禁一喜,原來這兩位警察都是他熟識之人。


    其中一名身材魁梧、滿臉正氣的警察名叫黃雄,他看到宋海平時,臉上露出驚訝之色:“哎呀!怎麽會是宋主任您呀?”


    宋海平一邊捂著鮮血直流的鼻子,一邊焦急地喊道:“老黃啊,我遭人搶劫啦!快跟我進去看看!”


    這時,另一名年輕些的警察關切地問道:“宋主任,您的傷勢嚴不嚴重啊?需不需要立刻送您去醫院?”


    宋海平伸出手輕輕摸了一下自己受傷的鼻子,咬咬牙說道:“這點小傷不礙事,但我的屋子裏值錢的東西全被搶走了!現金、手表還有手機,加起來損失差不多有 20 萬呢!”


    黃雄聽後,臉色大變,倒吸一口涼氣,驚唿道:“什麽?20 萬!這可不是小數目啊,這麽大的案子我們這個小小的派出所怕是處理不了。”說著,他急忙掏出手機,撥通了刑警隊的電話:“喂,刑警隊嗎?這裏發生一起重大搶劫案,請你們速速派人過來支援……對,就在……好的,拜托了!”掛斷電話後,黃雄轉頭對宋海平說:“宋主任,情況緊急,我看您還是先去醫院治療要緊。”


    宋海平心裏也明白此刻就醫最為重要,便點了點頭,說道:“也好,那就麻煩你們盡快破案,一定要將那可惡的兇手繩之以法!”


    黃雄連忙應道:“放心吧,宋主任,我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小趙,你來護送宋主任去醫院,路上小心點。”


    一旁的小趙趕忙上前攙扶住宋海平,小心翼翼地朝警車走去。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黃雄深吸一口氣,轉身走進屋內開始仔細勘查起現場來。


    坐在車上的宋海平麵色蒼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下來。他強忍著疼痛,從小趙那裏借來了手機,顫抖著撥通了母親高豔紅的電話。此時,高豔紅正全神貫注地打著麻將,周圍一片嘈雜聲。當她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兒子受傷的消息時,整個人瞬間愣住了,手中的麻將牌“嘩啦”一聲掉落在地上。


    “什麽?兒子,你怎麽會被打傷呢?嚴不嚴重啊?”高豔紅焦急地問道,聲音中充滿了關切和擔憂。


    “媽,我的鼻梁骨被人打折了……”宋海平喘著粗氣迴答道,“先不說了,我這就快到醫院了。”說完,他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與此同時,刑警隊也接到了關於宋海平受傷的報案。隊長老林一聽說是宋海平遇襲,心裏不禁咯噔一下。要知道,宋海平的父親可是市裏位高權重的官員,如果不能盡快破案,後果不堪設想。於是,老林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帶領著幾名得力手下火速趕往金帆酒店展開調查。


    到達現場後,警方對房間進行了仔細地搜查。然而,令他們感到失望的是,罪犯似乎有著極強的反偵察能力,整個房間裏竟然沒有留下任何指紋或其他有用的線索。這時,一位經驗豐富的老民警提出查看賓館的監控錄像,希望能從中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可惜事與願違,經過一番查找,他們發現這個樓層的監控恰好出了故障,而外麵的監控由於角度問題,也未能拍攝到犯罪嫌疑人的身影。原來,王鐵頭十分聰明,他精心選擇了一條極為刁鑽的逃跑路線,成功避開了所有監控的視線。再加上當時的監控設備還比較少,覆蓋範圍有限,這給警方的偵破工作帶來了極大的困難。麵對如此棘手的情況,警方一時間也束手無策,無奈之下,他們決定先前往醫院向宋海平了解更多詳細情況。


    宋海平的母親高豔紅心急如焚地站在手術室門外,雙手緊緊攥在一起,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她不停地來迴踱步,目光始終緊盯著那扇緊閉的手術室門,仿佛這樣就能透過它看到裏麵正在接受治療的兒子。


    就在這時,刑警隊的老林匆匆趕來。高豔紅一眼就瞧見了他,急忙迎上去,聲音略帶顫抖地說道:“老林啊,聽說我兒子被搶劫了!這到底是怎麽迴事?你們可一定要抓住那個可惡的兇手,為我的兒子報仇雪恨呐!”


    老林一臉凝重地點點頭,陪著笑安慰道:“宋夫人,請您放心,我們警方一定會全力以赴抓捕兇手的。隻是目前案發現場留下的證據實在太少,所以還得等宋主任處理好傷口後,向他詳細詢問一些情況。”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王鐵頭開著車緩緩駛迴了夜總會。車子停穩後,他轉頭對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崔武說:“你先下車吧。”崔武應了一聲,推開車門下了車。隨後,王鐵頭重新啟動車輛,朝著安妮家的方向疾馳而去。


    當王鐵頭抵達安妮家門口時,發現此時的安妮雖然已經蘇醒,但藥物的效力仍未完全消退。隻見她眼神迷離,意識不清,竟然開始動手將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脫掉。王鐵頭見狀,不禁大感頭疼,但也別無他法,隻得快步上前,一把將安妮抱起,徑直走進浴室。


    進入浴室後,王鐵頭迅速打開蓮蓬頭,冰冷刺骨的水瞬間噴湧而出。他將安妮放在水流下方,讓冷水直接衝刷在她的身體上。安妮被這突如其來的涼意刺激得忍不住激靈靈地打了個冷戰,整個人頓時清醒了不少。


    清醒後的安妮這才意識到自己正赤身裸體地站在浴室裏,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她手忙腳亂地捂住關鍵部位,嬌嗔地喊道:“哎呀,快給我把毛巾拿過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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