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燁費了好一番唇舌,雙手都快擼破皮了,賀蘭敏月的軟綿綿趴在沈燁身上,柔情似水,嬌嗔道:“哼,胡鬧什麽?明知道人家身子不方便,還動手動腳。”


    情郎迷戀自己的身體的滿足感,讓賀蘭敏月那如同春日裏驕傲小母雞般的情緒平複下來。


    這個小綠茶精不但拳腳功夫了得、善解人意,關鍵時刻還能分得清輕重。


    誰能不喜歡?


    她嘟著嘴,不滿地瞥了沈燁一眼,仿佛在說:“哼,這次就饒了你。”


    沈燁連忙又吻上去……


    “好啦好啦,文宣哥哥,我知曉你的難處。”賀蘭敏月故作大方地揮了揮手,其實是有些遭不住了。


    體質不行,手藝活來湊。,


    我這就帶著李京航送的那車禮物,還有這對美豔雙胞胎,你放心,太平那裏我會搞定,保證她不會生氣。


    像我這樣的情人,你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說吧,賀蘭敏月落荒而逃……


    ……


    賀蘭敏月剛走,李繼業就來了,睡眼朦朧,還帶著幾分焦急,幾步並作一步地走向沈燁的桌前。


    沈燁正忍不住想雙胞胎的樂趣,結果一抬頭看到了李繼業紅腫的雙眼,一時間有些恍惚。


    反差太大,差點沒忍住一巴掌抽過去。


    “沈兄,大事不好了!”李繼業氣喘籲籲地說,“弘化公主一早便偷偷離開長安城,返迴吐穀渾了!”


    沈燁聞言,眉頭微微一皺,但隨即又舒展開來,看來那些“情報”弘化公主都收到了,知道吐穀渾要完了,現在迴去應該是帶著諾曷缽逃到大唐避難。


    封個閑散王爺、事後還能找機會返迴吐穀渾,總比死在吐穀渾好。


    沈燁問道:“我交代你的事都辦好了嗎?”


    李繼業連連點頭,從懷中掏出一份卷曲的羊皮紙,小心翼翼地展開在沈燁麵前。“這是吐穀渾的地圖,我費了好大勁才從弘化公主的身邊人那裏拿到的。”


    他得意地說著,眼中閃爍著光芒,仿佛在等著沈燁誇獎他。


    沈燁直接無視了李繼業“求求你表揚我”,他仔細端詳著地圖,眼中閃過一絲讚許。


    “工匠、材料你都帶來了嗎?還有邊境的地圖,你都帶來了嗎?”


    沈燁要做沙盤!


    沙盤對戰爭的幫助是普通人無法想象的,再加上望遠鏡,可以頂萬馬千軍。


    “早就準備好了,就等地圖到手!”李繼業領著沈燁來到學堂的後院,工匠、材料都全了,就等著沈燁指揮。


    沈燁按照地圖的標誌---看到腦袋仁疼,這是什麽鬼畫符?


    指揮工匠按照比例製作各種模型,然後塗上顏色,一目了然。


    這個工程並不複雜,但沒有人指點肯定是一頭霧水,一直忙碌到天黑才隻完成了一小半。


    要知道李繼業可是從工部找來了幾十個工匠,流水線作業。


    咚!


    房間大門被推開了,武敏之、程伯獻二人眼神裏是滿滿的幽怨。


    尤其是武敏之,他的表情如同被拋棄的女子一般幽怨:“文宣,你不愛我了!


    如此大事,你竟然拋下我和伯獻,而獨寵這個喜歡少婦的李繼業!”


    沈燁:“!!!”


    他差點吐了,是不是時間久了我都忘了瘋批是什麽人?


    “你他媽的給老子閉嘴,聽到你說話我就想吐!”沈燁憤憤道,“你再嗶嗶我讓李繼業把你吊在門口!”


    武敏之連忙換了表情,笑嘻嘻道:“你究竟在幹嘛?和李繼業鬼鬼祟祟藏在這裏,天都黑了,也不吃晚飯。


    聽說李京航送你一對雙胞胎,你竟然忍得住?”


    “不會說話就別說!”沈燁憤憤道:“李京航那是送禮嗎?直接送地契,然後委婉表示一下,有兩個漂亮小妞伺候我的起居。


    現在呢?他媽的直接把金銀珠寶、美人送到學堂來,巴不得長安城的人都知道。”


    “送禮為什麽要藏著掖著?”程伯獻甕聲甕氣道:“就是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收了他的禮,這件事到此為止,防止你禮照收,事不辦。”


    沈燁:“!!!”


    你個大猩猩說的好有道理。


    “算了,說正事!”沈燁指著半成品沙盤,“老程,你出身將門,看看這玩意對打仗有沒有幫助?”


    程伯獻的目光落在半成品沙盤上,其實很粗糙,僅僅能通過顏色、形狀判斷出是什麽。


    但以上帝視角來看,一眼就能推算出在哪裏埋伏、哪裏突襲,而敵人會在哪裏突襲。


    打仗可不是任性,總不能在一馬平川的地方埋伏吧?你藏在哪裏?


    沙盤比地圖更加直觀。


    “發達了!”程伯獻舔了舔舌頭,他知道這個沙盤意味著什麽。


    沈燁心中一陣嗬嗬,老子還有個望遠鏡呢,怕嚇死你就不告訴你了。


    武敏之擼起袖子,義正言辭道:“文宣,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吩咐,不用把我當成人,當牲口使喚就行!”


    “敏之說的對,文宣,有什麽事你盡管吩咐!”程伯獻也舔著臉湊過來。


    沈燁深吸一口氣:“麻煩你們去給我準備晚飯,我餓了!我會在功勞簿裏分你們一個後勤的功勞!”


    尼瑪,想氣死我嗎?


    李繼業好歹犧牲色相,雖然他很享受,才得到吐穀渾的地圖。


    你們兩個是會畫圖還是會製造模型?


    對兩個不要臉的家夥,沈燁完全沒有辦法,狗皮膏藥一樣,隻能咬牙忍下。


    武敏之,我會狠狠的鞭撻、頂撞你妹!


    一直忙碌到天亮,沙盤終於完成了,沈燁洗了一把冷水臉,看著自己的作品,十分滿意。


    作為工部虞部司員外郎,終於幹了一件大事,以後再用工部的工匠也理所應當。


    ……


    滕王很生氣。


    他來工部借幾個工匠幫他修滕王閣,竟然說工匠都被拉走了。


    誰這麽大膽,敢公器私用?


    他是李淵的第二十二個兒子,李淵被尊稱為太上皇之後有的孩子,後世大名鼎鼎的滕王閣就是他修的,還不止修了一個,修了三座。


    滕王在音樂、畫畫上的造詣非常高,他畫的《滕王蛺蝶圖》成為傳世之作,開創了“滕派蝶畫”。


    和工部尚書閻立本是至交好友,否則也不會堂而皇之來工部借工匠給他修滕王閣。


    最好的工匠都在工部,否則滕王又不差錢。


    結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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