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主食也上了,弘化公主、城陽公主終於結束了聊天。


    李繼業送弘化公主迴住所,城陽公主滿臉笑容、目送二人上了馬車,心裏忍不住吐槽:你是來求援的,還是來找小白臉的?


    她沒好氣道:“薛紹,你可要規規矩矩,喜歡女人娘給你安排兩個漂亮婢女,可不能學李繼業勾搭這些浪蕩女人。”


    心裏卻想:“薛瓘這個不懂情趣的憨貨,都是公主,我憑什麽委屈自己?要不也找個年輕人試試滋味?


    大不了埋了滅口,還能有人知道不成?”


    薛紹心道:“那些年輕女人懂什麽?還是弘化公主這種成熟女性好,一拍屁股就能擺出你想要的姿勢。


    可惜李繼業破罐子破摔,我還要保持人設。”


    馬車內,李繼業主動去握弘化公主的手,卻被弘化公主掙開,不悅道:“李繼業,你把我當成什麽了?剛才就輕薄於我,我年齡快能當你母親了,你就是這麽對你母親嗎?”


    李繼業是花間老手,弘化公主要是沒有意思,還用等到現在翻臉?


    他再次緊緊握住弘化公主的雙手,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真摯與深情,仿佛在這一刻,所有的花花世界、逢場作戲都煙消雲散,隻留下心中最純粹的悸動。


    【沈燁:尼瑪,這演技必須拿個小金人啊!】


    李繼業一臉深情,仿佛在緬懷歲月:“我三歲時父母便到地方任職,我陪伴、伺候祖父。


    這些年雖享盡榮華富貴,卻從未真正感受過母愛的溫暖。


    公主,您像是一道溫柔的光,照亮了我心中那片久違的空白。


    您的端莊、您的睿智、您不經意間流露出的那份慈愛,都讓我深深著迷。


    我知道,我的行為或許有些唐突,但請相信,這絕非輕薄之意。


    我隻願能伴您左右,請原諒我的冒昧,真正的愛情從不問年齡,隻關乎心靈的契合與相互的理解。”


    弘化公主陷入了短暫的錯愕,明知道李繼業在胡說八道,可還是忍不住心動。


    她嫁給諾曷缽多年,可諾曷缽何時說過如此動聽的情話?


    真真假假有那麽重要嗎?


    在這寒冷的冬天,我需要一個年輕、有力量、充滿溫度的少年來給我一點點慰藉,過分嗎?


    迴想起從吐穀渾到長安城的這一路風霜,她心中的苦澀無人能解。


    在這片本應熟悉的土地上,她卻如同一個無根的浮萍,被當作了外人。夜深人靜時,那份孤獨與無助便如潮水般湧來,讓她渴望有一個堅實的肩膀可以依靠。


    反正今晚過後,老娘穿好褲子就不認賬,負責是不可能的,迴到吐穀渾,我還是母儀天下的王後。


    馬車在前進,兩個人已經急不可耐的探索對方的身體。


    哪怕在高寒之地,弘化公主從未放棄對自己的保養,她的肌膚依然緊致如初,仿佛歲月並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而李繼業這個出身將門的少年,渾身散發著健碩的氣息,那是常年習武所留下的印記。


    他的存在,如同一團烈火,瞬間點燃了她內心的渴望。


    當馬車終於抵達住所,她已雙眼迷離,衣衫半解,整個人如同一片輕盈的羽毛,緊緊貼在了李繼業的身上。


    那一刻,她仿佛忘記了所有的身份與束縛,隻想沉浸在這份難得的溫暖與歡愉之中……


    李繼業咬緊嘴唇,這坐地吸土的功力差點讓他丟盡長安紈絝的臉麵。


    ……


    明月奴站在窗前,十分不耐煩,她想接觸弘化公主,傳遞盧斌寒的態度。


    可李繼業太煩人了,就連弘化公主出恭都在外麵候著,你可是英國公李積的嫡長孫,你不要臉嗎?


    李繼業沒想到辦法解決,結果城陽公主、薛紹母子又來了。


    你們想幹嘛?氣人不氣人?


    聽到隔壁又哭又笑,明月奴哭笑不得。


    好不容易宴席結束,以為有機會接觸弘化公主,結果李繼業竟然要做弘化公主的入幕之賓?


    明月奴也很煩啊,她隻能取消計劃。


    要是公子知道他的計劃被李繼業破壞了,肯定會暴跳如雷。


    迴到盧家,明月奴把今晚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盧斌寒眉頭微微一蹙,感慨道:“一物降一物,誰能想到李繼業這廢物還能這麽用。


    眼下有更緊迫的事,沈燁抄了李京東的家,李京東在京城數年,那些書信暴露,被沈燁掀了個底朝天。


    現在不知道有多少把柄落在沈燁手中,趙郡李氏恐怕會步入太原王氏的後塵。”


    廢王立武後,太原王氏損失慘重,一蹶不振,就連王皇後的舅舅柳奭一族也被牽連。


    盧斌寒自詡臥龍鳳雛,就喜歡隱藏在暗處運籌帷幄,可現在品嚐到了失敗的滋味。


    他安排明月奴殺了李京東、鼓動李家人鬧事,結果沈燁非但沒有上套,反而一招“快刀斬亂麻”,直接給李京東扣了一個謀反的帽子,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抄家。


    來俊臣靠那幾封書信化身瘋狗,開始不斷拿人,趙郡李氏或許不會被牽扯到,但李京東這一脈怕是玩了。


    沒有人能想到,衛仵作是盧斌寒的人,安插在大理寺多年,幫盧家打探、傳遞消息。


    而現在衛仵作也被沈燁抓進大牢,衛仵作肯定不會說出和範陽盧氏的關係,可從衛仵作家裏查抄出來的金銀珠寶、書信,又牽扯了一大批人。


    衛仵作保留那些書信是因為黑心事做了太多,怕被殺人滅口。


    可現在卻給沈燁做了嫁衣。


    一步錯,步步錯。


    “公子,”明月奴了解完最新進展後,“沈燁竟然找到了李京東的死因?就算他查到唐家堡,也查不到公子這裏來。”


    “這些都是小事。”盧斌寒微微搖頭,“明日我要約見其餘五家的執事,想要破局就要促成大唐出兵,到時候才有機會破局。”


    他壓根就沒在乎李京東的死活,有證據是明月奴殺的嗎?鼓動李家鬧事和我盧斌寒有什麽關係?


    “是,公子,我這就通知其他五家的執事,約他們見麵。”明月奴見盧斌寒沒有其他吩咐,主動退出關好門。


    等明月奴離開,盧斌寒緩緩擼起袖子,胳膊上是密密麻麻的針眼,他沒有想象的那麽淡定。


    像他這麽驕傲的人,在智謀上被沈燁打敗,如何忍受?


    盧斌寒臉色變的潮紅,默默拿出一根針狠狠紮在自己的胳膊上,疼痛讓盧斌寒開始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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