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義府嗅到了不尋常的味道,他是大唐有限公司總裁武媚娘的人,和董事長李治的關係遠不如武媚娘。


    李治對李義府多有不滿,但礙於武媚娘的麵子和利益關係,一直忍讓。


    如此大事,偏偏繞過了自己,挖了這麽一個大坑。


    李義府想到這裏,毫不猶豫站出來:“陛下,臣也為幼子李湛討一個名額!”


    因為李津頻繁出錯,李義府已經有了練小號的心思,他有四個兒子,次子、三子資質平平,反而幼子李湛是個隱藏的種子選手。


    【曆史上,李義府被免職後,三個兒子都被流放,唯獨幼子李湛留在京城,擔任左羽林衛將軍,還參與神龍之變,被封為趙國公。】


    就連李義府都開口了,滿朝文武百官紛紛站出來懇請為自己的孩子留個名額。


    這就是現實,有好事的時候根本輪不到平民。


    李治不懂算數,他的算數水平僅僅停留在小學二年級,更加不懂得算數要不要天賦。


    但潛意識告訴李治,如果這般招生,那十有八九會讓算經學堂變成一場鬧劇。


    武後眉開眼笑,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俏,“眾位愛卿,隻要有心皆可讓孩子來報名,但如今老師隻有沈燁一人,學生多了恐怕忙不過來,反而不美。


    到時候就以考試成績來選拔,各位覺得如何?”


    李積悠悠道:“皇上聖明,天後聖明!”


    算經學堂塵埃落定,李積想到自己一早就讓李繼業去公主府找沈燁,有這份香火情在,這一個名額還能少的了?


    入學考試?嗬嗬,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憑老夫的名號還能要不到一個名額?


    【沈燁:但凡您換個孫子,我絕對給您麵子!造反天團,我絕對不敢招惹。


    李積:換個孫子老子還用操這份心?】


    李積滿臉笑容走進府中,結果看到李敬業和一幫紈絝在那裏碎碎念,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你把老子的話當耳邊風,還沒去找沈燁?你知道今天朝堂上多熱鬧嗎?


    “來人,取藤條來,最粗的那根!”李積咬牙道。


    “爺爺,您可算迴來了!”李繼業激動喊道,還好我耳聽八路,眼觀八方,否則又被你打了。


    “李爺爺!”蘇寶同道。


    “參見英公!”裴光庭、薛訥齊聲道。


    李積剛要接藤條,突然發現這四個紈絝鼻青臉腫,尤其是李繼業,老夫沒打臉啊!


    他遲疑道:“繼業,你又出去惹事了?”


    李繼業委屈道:“爺爺,我哪裏敢出去惹事?吃過早飯我就去公主府,路上遇到幾位兄弟。


    誰知到了公主府,剛剛通秉完,武敏之的妹妹就衝去來按著我等一頓胖揍,我等要是再敢去公主府,見一次打一次!”


    李積深深吸了一口氣,毫不猶豫握緊了藤條,也顧不得還有外人在,按著李繼業一頓抽。


    你們四個被賀蘭敏月那個丫頭打成這樣,還有臉迴來?


    你爹當初怎麽沒把你擼在牆上?


    也省的在這裏丟人現眼。


    李繼業落荒而逃:“爺爺,你打我總要有個理由啊!”


    “理由?”李積差點氣的背過氣去,“你們四個被一個女人打成這樣,還有臉迴來?老夫要和你斷絕關係!”


    裴光庭、蘇寶同、薛訥三人麵麵相覷,他們想到了自己的結局,迴去以後挨的打絕對不會比這個輕。


    蘇寶同一咬牙追了上去:“李爺爺,那賀蘭敏月天生神力,從小習武,前幾年就沒人是她對手。”


    李積追不上李繼業,看到蘇寶同劈頭蓋臉打過去:“我替蘇老匹夫教訓你,你還敢狡辯?輸給女子還有臉了?”


    薛訥靈機一動:“英公,我等不屑和女子一般見識,怕傷了賀蘭敏月,又不怕惹怒太平公主!”


    “咚!”李積的藤條落在薛訥身上,“我替你爹抽死你,要不要臉?輸了就是輸了,還敢狡辯


    ?”


    裴光庭愣住了,雖說往日和李繼業等人交情也不深,可出身將門,共患難的基操還是有的。


    他大腦飛速運轉,我該如何是好?


    “英公,我和武敏之有些交情,不如我約武敏之出來?”裴光庭急道。


    李積手裏的藤條停在半空,冷哼一聲:“你和武敏之有些交情?看來之前沒少一起去煙花之地。”


    這四人想死的心都有了,怎麽說怎麽做都是錯的。


    這特麽的跟誰說理去啊!


    “爺爺,我和程伯獻是兄弟,我現在就去找程伯獻!”李繼業也反應過來。


    李積把手裏的藤條丟在地上,負手離去:“這件事要是成不了,你就別迴來了。”


    ……


    武敏之與程伯獻並肩坐於主位,待李繼業細述完算經學堂的來龍去脈後,兩人相視一笑,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以為然。


    武敏之,雖性情不羈,卻也是滿腹經綸之輩,他對仕途上的高官厚祿並無向往。


    至於程伯獻,更是心知肚明自己的學識淺薄,連最簡單的算術都難以應付,心中暗想:“我若踏入那算經學堂,豈不是自取其辱?與其如此,還不如安分守己地打理城管局,待到時機成熟,外放地方曆練幾年,積累功績,再風光返迴長安,豈不美哉?”


    李繼業見狀,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懇求:“老程啊,你我兩家世代交好,此事若不成,我祖父那裏我可真沒法交代啊!一天打三頓,鐵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


    薛訥也不忘插上一句,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世兄,我等兄弟今日之‘困境’,可都是拜你所賜啊。


    想當年咱們都是長安城的禍害,誰知你竟如同鳳凰涅盤,獨步青雲,害得我們也要跟著‘改頭換麵’,苦不堪言。”


    這話一出,引得眾人一陣苦笑。


    武敏之輕輕舉起酒杯,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哼,以我對我大哥的了解,若是這等走後門的勾當能行得通,我武敏之甘願改姓李!”


    “啪!”


    李繼業從懷裏掏出了一把龍紋匕首,“這是太宗皇帝賜給我爺爺的,你要是能幫我試卷偷出來,我把匕首送給你!”


    這把匕首鋒利無比、削鐵如泥,李繼業多次討要都讓李積拒絕了,這次李繼業豁出去了,偷的!


    被發現了無非就是胖揍一頓,可要是進不了學堂一樣會被打,有區別嗎?


    程伯獻默默從靴子裏抽出了一把匕首丟在桌子上:“別丟人現眼了,看看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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