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室裏,李逸飛正摩拳擦掌,一臉興奮地盯著手裏的牌。


    “嘿嘿,布拉基兒,看我這招‘過河拆橋’!”


    他得意地亮出手牌,試圖拆掉布拉基兒的“裝備”。


    布拉基兒卻不慌不忙,指了指卡牌上的小字:“李逸飛,你好好看看,這可是我的迴合,你用‘過河拆橋’是不是有點不合規矩啊?”


    李逸飛湊近一看,頓時傻眼,撓著後腦勺,尷尬地笑了笑:“哎呀,玩太嗨了,搞錯了搞錯了,我的,我的。”


    “哼,弱雞!”


    布拉基兒毫不客氣地嘲諷道,然後又繼續沉浸在自己的迴合中,盤算著怎麽幹掉李逸飛。


    李逸飛不甘示弱,轉頭對著一旁的梅梅林,


    一臉忠誠地表著決心:“梅梅林老大,你放心,我今天一定要手刃了這個叛徒布拉基兒,為你效忠!”


    梅梅林卻慢悠悠地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


    語氣平淡地說道:“李逸飛,你是不是搞錯什麽了?‘’


    \"我才是反賊,布拉基兒是叛徒,你才是忠臣。”


    李逸飛頓時像被雷劈了一樣,整個人都愣住了,手中的牌也滑落在地,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他瞪大了眼睛,看看梅梅林,又看看布拉基兒,大腦一片空白,完全搞不清楚這錯綜複雜的關係。


    就在這時,活動室的門被推開了,林七夜和吳痕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林七夜看著這群玩得不亦樂乎的“病友們”,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搖了搖頭。


    吳痕則是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嘖嘖稱奇:


    “喲,花樣還挺多嘛,這都玩上三國殺了?各位大佬,玩得挺投入啊。”


    活動室裏的眾人聞聲抬頭,眼神中帶著一絲迷惑,仿佛在說,這兩個家夥是誰?


    怎麽從來沒見過?


    吳痕饒有興致地觀察著他們的表情,眼睛裏閃爍著意味深長的光芒。


    “你們兩個,要不要來一局?”李逸飛突然開口,眼睛盯著吳痕,語氣裏帶著一絲挑釁。


    吳痕笑了笑,目光轉向林七夜,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七夜,你看,有人要找我們玩了。”


    林七夜聳聳肩,嘴角勾起一絲無奈的笑意:“看來,我們的‘病友們’玩得正嗨,不忍打擾啊。”


    他轉向李逸飛,語氣帶著一絲敷衍,“你們玩吧,我們還有正事要辦。”


    吳痕則是一臉壞笑,衝著李逸飛擠眉弄眼,


    語氣誇張地說:“小老弟,看你印堂發黑,怕是要被‘反賊’一波帶走啊!要不,哥給你指點一二?”


    李逸飛被吳痕這略帶調侃的話語一噎,臉色瞬間漲成了豬肝色。


    他剛想反駁,卻見林七夜已經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吳痕也聳了聳肩,做了個“稍後聯係”的手勢,便跟著林七夜離開了活動室。


    兩人離開後,活動室裏再次陷入了激烈的“廝殺”之中。


    梅梅林慢悠悠地打出一張“無懈可擊”,擋下了布拉基兒的攻勢,臉上露出了運籌帷幄的笑容。


    “哼,小樣,跟我鬥?”


    “再來!”


    李逸飛也仿佛忘記了剛才的尷尬,再次投入到遊戲之中。


    與此同時,醫院的地下牢房,陰暗潮濕,散發著一股黴味。


    一團金色的光芒在牢房的角落裏微微閃爍,那是貝爾·克蘭德爾,一隻體型如指甲蓋大小的金色小蟲。


    它那透明的翅膀微微顫動,觸角警惕地來迴擺動,在黑暗中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貝爾能感受到有兩股陌生的氣息正在靠近,


    它不安地挪動著身體,仿佛一隻驚弓之鳥,如臨大敵。


    “咚、咚、咚……”


    沉重的腳步聲,從地牢的入口處傳來,每一下都像是敲擊在貝爾的心頭。


    它知道,它的“談判者”,來了。


    貝爾的身體緊繃,似乎隨時準備采取行動。


    林七夜和吳痕沿著幽暗的走廊,步履從容地來到地下牢房。


    沉重的鐵門“吱呀”一聲緩緩開啟,一股黴味撲麵而來,令人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吳痕腳下的地板濕漉漉的,每一步都帶起細微的水花聲,仿佛在向周圍的黑暗宣告著他們的到來。


    牢房裏,一團金色的光芒在角落裏微微閃爍,那是貝爾·克蘭德爾。


    它那透明的翅膀在黑暗中輕輕顫動,觸角警惕地來迴擺動,如同一隻被驚擾的小鳥。


    貝爾能感受到兩股陌生的氣息正在靠近,心中充滿了不安。


    它的身體緊繃,似乎隨時準備采取行動。


    林七夜率先開口,聲音在陰暗的牢房中顯得格外清晰:“貝爾·克蘭德爾,我們來了。\"


    ‘’希望你準備好了,我們有重要的事情要談。”


    貝爾·克蘭德爾的翅膀顫動得更厲害了,但它卻不能發出任何聲音。


    吳痕眨了眨眼睛,一臉疑惑地說道:“七夜,這小蟲子不會說話?這事兒有點棘手啊。”


    林七夜微微一笑,目光中帶著一絲戲謔:


    “看樣子,我們需要找點‘工具’來幫忙。吳痕,你有沒有什麽好的主意?”


    吳痕立刻露出了一個壞笑,眼睛裏閃爍著惡作劇的光芒:“這還不簡單,哥有一招。等我一下。”


    說罷,他轉身離開了牢房,不一會兒,抱著一隻半死不活的哈狗巴迴到了牢房。


    哈狗巴的毛發淩亂,眼神迷離,看起來像是經曆了一場激戰。


    它哀怨地叫了兩聲,仿佛在抗議自己的命運。


    吳痕毫不在意地將它扔進了貝爾·克蘭德爾所在的牢房裏,動作瀟灑得像是在扔一個皮球。


    “貝爾·克蘭德爾,用這隻哈狗巴的聲帶來說話吧。‘’


    \"不然,哥也不知道你會不會被我們忽視哦。”


    吳痕的話語中透著一絲挑逗,仿佛在逗弄一個頑皮的孩子。


    貝爾·克蘭德爾顯然不太情願,但最終還是屈服了。


    它小心翼翼地控製著哈狗巴的聲帶,聲音低沉而嘶啞:“你們……是什麽人?想要什麽?”


    吳痕和林七夜相視一笑,似乎對這個結果感到很滿意。


    林七夜正色道:“我們是來談交易的。你有情報,我們有資源。\"


    ‘’隻要你能為我們的命展現價值,我們會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貝爾·克蘭德爾通過哈狗巴的聲帶,語氣中帶著一絲猶豫:“你們……想要什麽情報?”


    吳痕湊近牢房的鐵柵欄,眼神中透著幾分狡黠:“關於迷霧裏的秘密,你知道多少?”


    貝爾·克蘭德爾的翅膀顫動得更厲害了,顯然這個問題讓它感到不安。


    哈狗巴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試探:“我可以……給你們想要的情報,但你們必須保證……”


    吳痕哈哈大笑,拍了拍林七夜的肩膀:“這就對了嘛,做人要有點誠意。‘’


    \"走,我們等你的好消息。”


    說罷,兩人轉身離開,隻留下貝爾·克蘭德爾在牢房中來迴踱步,心中盤算著接下來的行動。


    “迷霧裏的情報?”


    吳痕挑了挑眉,語氣帶著一絲玩味,


    “這個嘛,聽起來是有點意思,但僅僅是情報,是不是有點不夠誠意啊?\"


    ‘’畢竟,我們可是冒著被‘病友們’圍攻的風險來找你的。”


    哈狗巴翻了個白眼,顯然是被貝爾·克蘭德爾控製著,發出的聲音也帶著一絲無奈:“那你們……還想要什麽?”


    “嗯…讓我想想。”


    吳痕摸了摸下巴,眼睛滴溜溜地轉著,像是在盤算著什麽壞主意,


    “不如這樣,你不但要提供情報,還要為我們打工,怎麽樣?‘’


    \"當然,一切要求你都得無條件答應,畢竟,你現在可是階下囚嘛。”


    貝爾·克蘭德爾顯然沒想到對方會提出如此苛刻的要求,


    哈狗巴的聲音也變得有些尖銳:“這…這太過分了!我寧願什麽都不說!”


    林七夜聳了聳肩,似乎並不感到意外,他轉身朝著牢房門口走去,


    語氣平淡:“看來,我們之間沒什麽好談的了。吳痕,走吧。”


    吳痕也跟著轉身,一邊走一邊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惋惜:“哎,真是可惜,本來還想讓你體驗一下‘996福報’呢,看來你注定要孤獨終老了。”


    “等等!”


    哈狗巴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急切,


    “我可以……考慮一下!”


    林七夜和吳痕停下腳步,嘴角都勾起了一抹微笑。


    吳痕轉過身,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哦?考慮一下?看來你還是很識相的嘛。”


    哈狗巴的聲音變得有些猶豫:“我可以提供情報,也可以……為你們做一些事情,但你們必須保證我的安全。”


    “安全?這個嘛……”


    吳痕摸了摸下巴,故意拉長了聲音,


    “這得看你的表現了。\"


    ‘’不過,我們向來喜歡‘先付款後享受’,所以,你最好拿出點讓我們滿意的東西來。”


    貝爾·克蘭德爾似乎是陷入了沉默,過了片刻,哈狗巴的聲音再次傳來,


    帶著一絲妥協:“我……我可以先給你們一些關於迷霧的線索,但你們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吳痕和林七夜對視了一眼,嘴角都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


    吳痕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搖了搖,


    語氣中充滿了挑逗:“小蟲子,看來你還是沒搞清楚狀況啊,現在可是我們占據了主動權。”


    他頓了頓,”


    說完,吳痕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仿佛在等待著貝爾·克蘭德爾下一步的動作。


    林七夜則緩緩抬起手,似乎想要說些什麽,卻又停頓在了半空中。


    牢房裏,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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