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到晚上,賓客散盡,傅家這滿院子的東西也都歸置幹淨,聞桃瞧著喜氣洋洋在清掃院子的婆婆。


    今天這一天,她婆婆笑的可是最開心了。


    提了點熱水迴屋,聞桃簡單洗漱下,傅包子拉屎了,她要給孩子洗屁股,傅淮安躺在床上,唿吸之間全是酒味。


    聞桃嫌棄的往裏推了他一把。


    “你小心點,別把我兒子給熏到了。”


    傅淮安樂嗬的笑著,“媳婦兒,你今天特別漂亮。”


    聞桃見他盯著她看,一直傻樂,還以為她要說什麽話,沒想到直接來了那麽一句。


    “我就今天漂亮,昨天和明天就不漂亮嗎?”


    “漂亮,啥時候都好看。”


    聞桃給兒子換好尿布,傅淮安從床上起來,拿著髒了的尿布要出去,聞桃問他,你幹啥去?


    傅淮安,我去給兒子洗尿布。


    他說,這沾了粑粑的尿布要趕緊洗掉,還要用冷水洗,不然就會洗不掉。


    聞桃說,你經驗挺豐富啊,這是給幾個兒子洗過尿布?


    傅淮安皺眉黑著臉,老子就一個兒子,你要是多生幾個,我也願意洗。


    他又說,這都是他從已婚已育戰友那裏學來的寶貴經驗。


    傅淮安還真不是那種甩手掌櫃類型的爹,傅包子出生後的尿布和髒了的小衣裳,不是他洗就是婆婆洗,聞桃這個當媽的反正是沒洗過。


    等聞桃給兒子換好後,她換了睡衣躺下,傅淮安也將髒的衣裳洗好了,晾曬在屋內。


    本來是要曬在院子裏屋簷下,傅淮安他娘說,小孩子的衣裳不能在外過夜,傅淮安就拿到屋內來曬了。


    怕水滴的哪裏都是,他還挺有眼力勁兒的在濕噠噠的衣裳和尿布下放了個盆子。


    忙完這一切天也不早了。


    今天晚上喝酒了,傅淮安不敢碰聞桃,最多就是抱著親幾口解解饞。


    辦完滿月酒,傅淮安和聞桃就打算帶著傅衛東小朋友迴部隊了,傅淮安的假期本就不多。


    也不敢在家裏多耽擱時間。


    簡單的把家裏的東西處理下,聞桃答應給隔壁大牛娘的燒雞也送去了。


    家裏辦完酒席剩下的菜,給聞桃兩個舅舅家分了不少。


    聞桃沒打算留下多少,他們在家裏的時間也不多,眼看著天氣也熱了起來,煮熟的飯菜更是放不了多久。


    鄉下可比不得城裏,城裏有錢的幹部家裏都有冰箱的。


    滿月酒的第二天,楊素雲在家,聞桃和傅淮安迴了一趟娘家。


    剛到家裏就看到王秀菊在,張文豔也在。


    看到聞桃來後,張文豔立刻起身,次牙咧嘴對著聞桃就破口大罵。


    “肯定是聞桃從中搗亂,不然我不能上班就被主管說我被開除了,我兢兢業業幹了那麽久,說把我是是開除就開除。”


    “我要聞桃給我一個說法。”


    看張文豔這個發狂的樣子,聞桃還沒上前,就被傅淮安護在了懷裏。


    “好好說話。”他低聲嗬斥了句。


    家裏有沈麗蘭這個長輩在,傅淮安沒多說。


    張文豔卻罵罵咧咧的說道,“你顯擺什麽,仗著你男人是軍官,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聞桃從傅淮安懷裏掙紮出來。


    “我怎麽就為所欲為了?你自己工作丟了還能怪到我頭上,真是邪了門了。”


    “你反思下自己工作中有沒有問題?為什麽別人跟你一起賣菜沒被辭退,你反而被辭退了?”


    張文豔:“還不是因為我罵你了,你用大白菜也砸了我,你憑什麽還不讓我工作。”


    聞桃冷眼看了過去,“你丟了工作該去供銷社問,到底是怎麽迴事,而不是到我跟前來叭叭的亂吠。”


    張文豔:“你說我是狗?”


    “我說你是狗,你就是狗啊?你也太把我的話當迴事了吧?”


    張文豔在聞桃這裏根本就討不到什麽好處。


    她拉著親娘王秀菊來,也不過是想找沈麗蘭,哭哭窮,賣賣慘,要點東西或者錢財補償一下。


    可沒想到,聞桃跟傅淮安正巧趕著來了。


    他們不是辦完滿月酒就要離開老家迴部隊家屬院的嗎?


    沒趕巧。


    王秀菊看到聞桃就怵得慌,也不敢說話,就聽張文豔瞎咧咧。


    關鍵張文豔咧咧了一圈,也沒人搭理她。


    沈麗蘭淡聲說,“你也聽到了,聞桃說了,你丟了工作跟她沒關係,我就說,小桃這孩子不會給你玩陰的,你工作沒保住,指定是你哪裏做的不好。”


    “你們以後別來這裏了,我過幾天也要去縣裏,這個家不會有人住了。”


    聽到沈麗蘭這話,王秀菊顯然眼睛一亮。


    “大妹子,你這那麽大的院子就空著了?這家裏沒點人氣可不行。你看,要不我住進來幫你看家好了,你放心了,我不要錢,就免費稿費你看家。”


    沈麗蘭震驚在原地,她就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別說你不要錢給我看家,你就是倒貼給我錢,我這院子也不能給你住。”


    “你們真的是一群吸血鬼。”


    比她娘家那些人還是厚顏無恥,不要臉。


    “滾,都給我滾出去。”


    聽到母親趕人,聞桃立刻拿起王秀菊的拐杖,給扔到了外麵。


    “請吧,不要等著我往外扔人吧?”


    王秀菊隻好站起來,扶著張文豔走了出去。


    走出聞家後,張文豔看著她娘,“娘,咱們就這樣走了?你的腿被砸斷了,我的工作丟了,我們這以後可咋生活啊?”


    王秀菊一雙眼睛像是淬了毒的毒蛇,泛著寒光。


    “這不是還有文慧呢,聞桃要不迴來了,這文慧要是找對象結婚,要的彩禮錢必須給我。”


    “這個月她發工資了嗎?等過兩天,你跟我去縣裏食品廠,找她要養老錢。”


    聞桃看著氣的氣不順的沈麗蘭同誌,聽到她剛才說的話。


    “媽,你啥時候去縣裏?我和淮安在,正好幫忙搬家過去。”


    沈麗蘭道:“你爸現在做食品廠的廠長了,我這街道處的工作,我打算提前退休,也去縣裏住。”


    “搬家的事情喊你爸來開個小汽車,收拾幾件衣裳就行了,這也是咱家,住幾十年來,我還真舍不得。”


    沈麗蘭問傅淮安,啥時候迴部隊去?


    傅淮安說,打算買明天的火車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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