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奪走她人幸福命運的人,對原本被奪走人的嘲笑。


    對方守不住自己的財寶,被她輕而易舉的奪走,而對方財寶消失,對方居然還不知道你自己失去的是什麽。


    這簡直是一場滑稽的鬧劇,讓她倍感開心。


    但是陳玲卻有些生氣了,“你個白眼狼,我不求你能做什麽好事,但是希望你不要詛咒我們一家,我會好好工作,將我爸媽接出來,我不明白你為什麽對我的惡意那麽大?我自認為也沒有虧待過你。”


    “你沒有虧待過我?你明明把我當成你的小跟班,每天對我吆三喝四的舊社會的仆人無外乎就是我這種吧,天天伺候著你,看你的心情,你一跟別人起衝突,我必須得攔著你,否則在你爸媽那裏就得不到一個好臉色。”


    “我家的狀況根本不是我可以負擔得起,說實在話的吧,我當初接近你其實就是希望憑借你爸媽的門路,到廠子裏找一份正式工,這樣改善我的家庭生活。”


    “誰知直接把我送到了鄉下來,這也就算了,但是你把所有苦的,累的都交給我,知青所裏的人際關係也不好,我說什麽你也不聽,反而說我多管閑事。”


    “每天給我的那都是你不要的破爛東西,誰要你的破爛東西?你每天就和打發乞丐一樣,我怎麽可能受得了?而且你未來,你未來居然……”


    說到這一步,宋婉婷停下了話語。


    “我未來,我未來怎麽了?”陳玲本來聽著前麵的話越聽越懵越聽越生氣難過。


    沒想到在自己好朋友眼中,自己居然是這麽一個形象。


    是,她是知道自己脾氣不好,是被爸爸媽寵著成為那樣子的。


    但是除了有時候衝起來對宋婉婷發一些火,也沒對對方做出什麽特別過分的事情。


    至於對方說是自己的小跟班這件事情,陳玲沒有這個想法,隻不過是把她當成家人一樣。


    陳玲本人的個性就比較高傲,家裏人也是順著她,宋婉婷也沒有說過那樣的相處不舒服。


    陳玲從來沒有那樣看待宋婉婷,隻不過是宋婉婷太敏感把自己當成了陳玲的仆人。


    好像陳玲一個不滿意就會把她怎麽樣一樣。


    陳玲可沒有那個心思,就算不滿意,宋婉婷也頂多是指著對方鼻子罵上兩句。


    等脾氣緩下來了反而會傲嬌的拿著東西向宋婉婷賠罪,之前有一次陳玲和宋婉婷爭吵便是這樣。


    她當時緩過來之後就覺得自己說話太過分,準備了像樣的禮物打算第二天拿給宋婉婷。


    結果宋婉婷當天夜裏著急忙慌就過來,一頓就是道歉,把陳玲弄得還挺懵的。


    可是對方既然已經遞了台階,自然自己沒有不接的道理,於是就把禮物送給對方了 。


    “這是給你的,我沒有什麽用了,你拿著吧。”


    “真的給我嗎?”


    宋婉婷當時眼淚汪汪的活像誰欺負她一樣,陳玲還以為對方也挺難過她們兩個吵架這件事,立刻心軟了。


    “對,你拿走吧。”


    然後又轉身掏了掏,掏出了一些爸媽給她買的糕點,拿了兩塊兒地給她。


    “你帶迴去給你弟弟一起吃。”


    陳玲認為這件事兒自己做的還挺對的,沒想到在宋婉婷眼中自己就是在羞辱她。


    最後一個控訴更是沒頭沒腦的。


    竟然提到了自己的未來來,難道自己的未來對方清楚嗎?


    “……不,我隻是覺得你未來要是一輩子像這樣也挺好的,在這個村子裏待一輩子吧,我跟有才哥會過得很幸福的,我會好好享受現在的一切……”你給予的這一切。


    最後一句沒有說完,然後宋婉婷便揚長而去。


    陳玲看著遠走高飛的曾經的朋友,忽然不知道應該怎麽說了。


    她認為就算兩個人這些時日關係淡了,但畢竟有打小的情誼,但對方這麽遠說,尤其是出門時的最後一句。


    ——跟你當朋友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她就如遭雷擊,父母這樣子出事,自己連個商量的人也沒有,本來在家中被捧在手心裏的嬌嬌女,猶如沒頭蒼蠅一樣到處撞壁。


    勞動她是萬分不敢耽擱了,要不然就吃不上飯了。


    之前還能出錢讓人家做飯,現在錢每一筆都得省著花,自己還得下廚去學做菜。


    一切一切曾經都能用錢解決的事情,現在都必須省著自己上手去幹。


    接受著自己現在窘迫的困境,而朋友卻直截了當的說出了這麽一些令人痛心的話。


    她居然沒想到自己在朋友眼中是這麽一個十惡不赦的人,這麽一個可惡的人。


    她現在不知道應該怎麽辦了。


    眼淚從眼角滑落,她放聲大哭了起來把近些日子一胸腔中積自然的難過與悲傷都發泄了出來。


    張麗和劉欣聞身而來,安慰了她一頓。


    後來她就把這個記憶埋藏在了心中,這一次對話怎麽看怎麽詭異。


    為什麽對方忽然會對自己說這麽一些話?


    為什麽對方要以勝利者的姿態跟自己說這麽一席話?


    還有為什麽對方會忽然轉變了這麽多?


    難道當初真的就是這樣子埋藏在對方的心中嗎?


    其實不然,重生前宋婉婷心中偶爾是有一些怨念的,畢竟在那副大家閨秀的外表下是一顆猶如林黛玉一樣敏感無比的內心。


    但是這些想法都是宋婉婷上一輩子看著陳玲幸福時腦中想出來的惡意。


    那個時候她把陳玲看做假想敵,自然而然想要把一切的一切都堆積到對方身上,讓對方沾滿了惡意和黑泥。


    無論如何日子也要過了。


    在一次累的暈倒的時候聽見了一道十分好聽的男聲,感覺到自己被扶了起來之後什麽也不知道,而救了她的人就是薛一鳴。


    而她再次醒來就是在床上,被薛老把著脈,“女娃娃,你這太拚了,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


    但是她現在照顧著自己的身體,那爸媽怎麽辦?


    “唉……人人生活都不易啊,”薛老看著陳玲那副明顯沒有把自己話聽進去的樣子,真的感慨了一句。


    以此為原點陳玲也就認識了薛一鳴,後來慢慢的就走到了一起,這就是陳玲的故事了。


    “我沒想到居然還能再見到你們,畢竟當初沈知青聽你說你不是要去參軍嗎?而且是去地方參軍。”


    “是,不過被調迴了首都……”


    “我當初也沒想到最終會和一鳴走到一起,考上了學校跟他們一起來了首都。”


    當時陳玲來的時候都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抱歉當初我們沒幫上什麽忙……”


    “沒有什麽,那個時候你們還不知道我家的事情,就算知道了我爸媽的情況能幫什麽忙呀?”


    陳玲苦笑了兩聲,更何況跟她們關係也沒有那麽好,對方想也知道沒必要幫自己。


    “不過沒什麽的,現在我過的很好。”


    陳玲露出一個真心的笑容。


    而這陸陸續續有人平反,陳玲的父母經過薛老找人關注幫忙,也平反過來了。


    薛老認識的人不少大人物。


    更何況醫生無論在哪裏都會被奉為座上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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