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晨麵無表情地伸手接過那些厚厚的卷宗,然後緊緊地握在手中。他稍稍用力一拉,帶著身旁的冷清月快步走出了略顯昏暗的檔案室。而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的白菲菲見狀,也急忙加快腳步,緊緊地跟隨在後頭。至於留在檔案室裏的其他人,則依舊埋頭於堆積如山的卷宗之中,認真地翻閱查找著可能有用的信息。


    不多時,三人便一同來到了葉寒晨那間布置簡潔大方的辦公室。葉寒晨顧不上休息片刻,立刻坐到桌前,將手中的卷宗一一攤開,開始仔細地翻閱起來。他的目光銳利如鷹,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試圖從這些密密麻麻的文字記錄中尋找到與案件相關的重要線索。


    與此同時,冷清月和白菲菲並肩而立,靜靜地站在一旁,默默地注視著全神貫注投入工作中的葉寒晨。隻見葉寒晨時而眉頭緊皺,似乎遇到了難題;時而又微微點頭,仿佛有所發現。他那專注的神情讓原本有些清冷的麵容此刻竟多了幾分迷人的魅力。


    “你別說,他這專注的樣子還真是挺帥的呢!”白菲菲忍不住壓低聲音,在冷清月的耳邊輕聲呢喃道。


    “嗯,確實是有那麽一點。”冷清月微微頷首,表示讚同。她的目光同樣落在葉寒晨身上,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欣賞之意。


    然而,兩人這一番竊竊私語以及略顯反常的舉動並沒有逃過葉寒晨敏銳的直覺。就在她們自以為無人察覺的時候,葉寒晨忽然抬起頭來,雙眼直直地看向她們,開口問道:“你們兩個到底在那兒嘀嘀咕咕商量些什麽呢?”


    被當場抓包的冷清月和白菲菲先是一愣,隨即對視一眼,心領神會般異口同聲地迴答道:“沒什麽呀!”說完,兩人臉上都浮現出一抹稍顯尷尬的笑容。


    葉寒晨聽完之後,心中雖泛起一絲疑慮,但並未深思熟慮,便又重新低下頭去,專心致誌地翻閱起那堆厚厚的卷宗來。就在此刻,仿佛一道靈光閃過他的腦海,他像是捕捉到了什麽重要線索一般,突然間變得異常興奮起來,雙眼緊緊地盯著手中那份卷宗,一眨不眨。


    “找到了!”隻聽得葉寒晨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高聲唿喊出來。他的這一聲驚唿猶如平靜湖麵投下的巨石,瞬間打破了周圍原本安靜的氛圍。


    坐在一旁的冷清月和白菲菲被他如此強烈的反應所吸引,不由得心生好奇,紛紛起身湊上前去。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了葉寒晨緊握著的那份卷宗之上,急切地想要知道究竟是什麽樣的發現能令一向沉穩冷靜的葉寒晨如此失態。


    “這……這裏麵有什麽特別的地方麽?”冷清月滿臉疑惑地開口詢問道。她仔細端詳著這份卷宗,可無論怎麽看,都覺得它與其他卷宗並無二致,實在難以從中找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葉寒晨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然後緩緩說道:“你們看,這本卷宗記錄的是一起發生在五年前的案件。其作案手法跟我們正在調查的這個案子幾乎如出一轍,然而卻存在一個關鍵的不同點——死者脖子上的傷痕顯得較為粗糙,並且死者是當場死亡。”


    聽到這番話,白菲菲的臉色愈發凝重起來,她死死地盯著葉寒晨,追問道:“那麽,你到底想通過這些說明什麽呢?”


    “這起案件中兇手的作案手法與此案簡直如出一轍!”葉寒晨麵色凝重地迴答道,他的目光緊緊鎖定著眼前的線索和證據,仿佛要透過它們看穿整個案情。“不過,可以明顯感覺到這個兇手在操作時還略顯生疏,應該是初次使用這樣的手段。因此,我大膽推斷,這起案件極有可能正是引發後續一係列案件的導火索!”


    一旁的冷清月微微皺眉,追問道:“照你這麽說,如果能徹底查清這起案件,是否就能順利將本案的兇手捉拿歸案呢?”她那美麗而清冷的麵容此刻滿是認真與思索。


    然而,葉寒晨卻輕輕地搖了搖頭,否定了冷清月的想法。隻見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不,事實上,這兩起案件根本就是由同一個兇手所為。”


    聽到這話,一直站在旁邊靜靜聆聽的白菲菲不禁露出一絲疑惑和質疑之色。她開口道:“你怎麽能如此篤定呢?"


    雖說白菲菲知道葉寒晨這家夥的確有幾分本事,但就這樣下結論,會不會太過草率了些?畢竟,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輕易斷言很可能會導致錯誤的判斷和行動方向。


    麵對白菲菲的疑問,葉寒晨並未顯得慌亂或生氣。他從容地走到桌前,拿起那些厚厚的卷宗,一邊翻閱一邊解釋道:“你們仔細看看,桌子上的這些卷宗所記錄的案件,其實都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無論是犯罪現場的布置、受害者的特征還是作案工具的選擇等等方麵,都存在著諸多相似之處。若要說這些並非出自同一人之手,恐怕真的很難讓人相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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