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遙不可及的遠方,有一片神秘而又令人心生恐懼的地域。曾經,這片土地上的霧氣如同幽靈一般,在首相的窗戶外麵緩緩飄蕩。然而此時此刻,這霧氣卻悄然轉移到了一條肮髒不堪、散發著惡臭的河流之上。這條河流位於西區蜿蜒曲折的河道之中,兩岸布滿了雜亂無章的野草,以及堆積如山的垃圾。


    就在這片荒蕪之地的中央,一根巨大無比的煙囪突兀地矗立著,宛如一座陰森恐怖的紀念碑。它是那條早已被廢棄的魔方所遺留下來的痕跡,高高地聳入雲霄,透露出一種詭異而又不祥的氣息。整個區域死一般的寂靜,聽不到絲毫聲響,唯有那黑漆漆的河水,如同一頭沉睡的巨獸,在緩慢而又沉重地流淌著,似乎這裏已經完全喪失了生命存在的跡象。


    突然間,一道極其細微的聲響打破了這份死寂。隻見一隻瘦得隻剩下皮包骨的狐狸,鬼鬼祟祟地從河岸上溜了下來。它那雙充滿警覺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雜草叢中散落著的幾張炸魚和炸土豆留下的包裝紙,眼中閃爍著一絲渴望與貪婪。


    正當狐狸滿心歡喜地準備撲向那些食物殘渣時,隻聽得“噗”的一聲清脆響聲傳來。緊接著,在河邊的陰影處,竟突然浮現出一個頭戴兜帽的細長身影!狐狸瞬間被嚇得呆若木雞,它驚恐地瞪大了雙眼,死死地盯著那個突如其來的奇怪身影。


    那個身影似乎還未完全適應周圍的環境,正站在原地努力搞清楚自己所處的方位。過了好一會兒,它才終於邁出腳步,向著前方大步走去。隨著它的移動,身上那件長長的鬥篷輕輕拂過地麵的草叢,發出一陣輕微的沙沙聲。


    然而,就在這時,“噗”的一聲再次響起,而且這次的聲音比之前更為響亮。刹那間,另一個同樣戴著兜帽的身影驟然出現在了狐狸的眼前。


    這隻狐狸正靜靜地趴在低矮的灌木叢中,它全身緊繃,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仿佛整個世界都凝固了一般。突然,一陣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狐狸警覺地豎起耳朵,但還是強忍著不敢輕易挪動身體。


    然而,不知為何,狐狸像是受到了某種驚嚇,猛地從藏身之處竄了出去,如同一支離弦之箭般向著岸邊飛奔而去。就在這時,一道詭異的綠光劃破夜空,伴隨著一聲尖銳刺耳的尖叫,狐狸瞬間失去平衡,重重地跌倒在地,再也沒有了動靜。


    緊接著,第二個身影緩緩走近。隻見她輕輕抬起腳尖,隨意地踢了踢已經死去的狐狸,然後將其翻轉過來。借著微弱的月光,可以看到這個身影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袍,寬大的兜帽遮住了大部分麵容,隻露出一張蒼白的下巴和一抹鮮紅的嘴唇。


    “哼,原來是一隻狐狸啊!”一個充滿不屑的女人聲音從兜帽下傳了出來,“我還以為是什麽厲害角色呢,比如那個可惡的傲羅……”話音未落,她似乎想起了什麽重要的事情,轉頭朝著黑暗處喊道:“嘿,西茜,等等我!”


    與此同時,那個一直被她追趕的人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響後,僅僅是稍微停頓下來,扭頭看了一眼那道神秘的閃光,便毫不猶豫地繼續沿著狐狸剛才跌落的河岸奮力攀爬而上。


    “西茜——納西莎——聽我說……”


    當第二個女人趕上第一個女人的時候,抓住她的胳膊,但被她掙脫開了。


    “迴去貝拉 你必須聽我說。”


    “我聽過你說了,我的決心已定,快走,別來管我。”


    納西莎艱難地爬上了河岸,氣喘籲籲地望著眼前那道生鏽的舊欄杆。它將河流與一條狹窄的鵝卵石小徑分隔開來,仿佛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然而,納西莎心中隻有一個堅定的念頭——這次無論如何都要找到斯內普!


    她深知自己肩負著拯救馬爾福家族的重任,同時還要竭盡全力保護好她心愛的小龍。至於那個令人厭惡的貝拉,納西莎根本不想搭理她。貝拉就像是一塊狗皮膏藥似的,緊緊地粘著自己,怎麽甩也甩不掉。此刻,她們兩人並肩站在那裏,目光不約而同地投向了小巷那頭一排排破舊的磚房。


    那些房子的窗戶在夜色的籠罩下顯得陰森森的,宛如一個個黑洞,毫無生機可言。貝拉用一種輕蔑的口吻問道:“難道他就住在這裏?哼,這種如同垃圾堆一般的地方,我們的人以前可從來不會光顧……”


    納西莎對貝拉的嘲諷充耳不聞,她迅速地從鏽跡斑斑的欄杆一處豁口鑽了過去,腳步匆忙地朝著小巷深處走去。


    西茜!等等我!”貝拉一邊喊著,一邊邁著急促的腳步緊緊跟上去。她身上那件黑色的鬥篷隨著她的動作在身後肆意飄擺著,仿佛一隻巨大的蝙蝠在空中飛舞。


    貝拉眼睜睜地看著納西莎像一道閃電般迅速地穿過房屋之間狹窄而幽暗的小巷,眨眼間便拐進了另一條看上去幾乎完全相同的街道。這裏的幾盞路燈不知何時已經損壞,黯淡無光,使得道路顯得格外陰森和模糊不清。


    在這片昏暗的環境中,兩個狂奔的女人身影時而被微弱的燈光照亮,時而又被濃重的黑暗所吞噬。當跑在前方的納西莎再次拐過一個街角時,落在後麵的貝拉終於使出渾身力氣追了上去,並成功地一把抓住了納西莎的胳膊,將她牢牢地拽住。


    納西莎被迫停了下來,轉過身與貝拉麵對麵站定。此刻,貝拉瞪大雙眼怒視著納西莎,喘著粗氣說道:“你不能這麽做,你絕對不能相信他!”


    納西莎卻隻是麵無表情地冷冷迴應道:“但黑魔王都相信他,不是嗎?”


    貝拉急促地唿吸著,胸口劇烈起伏,她爭辯道:“黑魔王準許他……一定是搞錯了!”說著,她還警惕地左顧右盼,似乎擔心周圍會突然冒出什麽人來。隻見她那雙藏在兜帽陰影下的眼睛不時閃爍著緊張的光芒。稍作停頓後,她接著壓低聲音說道:“不管怎樣,我們絕不能將計劃透露給任何人,否則就等同於出賣了黑魔王!”


    “把我放開!貝拉。”納西莎憤怒地吼叫著,她那張因憤怒而扭曲的臉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猙獰。隻見她迅速地從鬥篷裏抽出一根魔杖,毫不猶豫地將其高高舉起,威脅性地指向貝拉的麵前。


    然而,麵對如此情形,貝拉卻隻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接著,她用嘲諷的口吻說道:“西茜啊,你竟然對你的親姐姐這樣?難道說......”話未說完,但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納西莎聞言,臉色變得愈發陰沉,她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使得說話的語氣聽起來充滿了壓抑不住的怒火與瘋狂。隻聽她一字一句地說道:“現在,已經沒有任何事情是我做不出來的!”話音剛落,她猛地揮動手中的魔杖,就如同揮舞著一把鋒利無比的刀子一般,狠狠地向下一砍。


    刹那間,一道耀眼的閃光驟然迸發而出,直直地擊中了貝拉。貝拉頓感手臂一陣灼熱,仿佛被熊熊烈火灼燒過一般。劇痛瞬間襲來,讓她不由自主地鬆開了緊緊抓住納西莎胳膊的手,並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


    聽到貝拉的尖叫聲,納西莎並未有絲毫停頓,而是趁此機會如離弦之箭般向前衝去。貝拉則輕輕地揉了揉受傷的手,心中暗自咒罵著納西莎的狠辣。盡管如此,她還是不甘心就此放棄,於是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隻不過這一次,她刻意與納西莎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以免再遭受到對方突如其來的攻擊。


    就這樣,她們兩人小心翼翼地踏入了那些宛如迷宮一般錯綜複雜的廢磚房區域,一步步向著更深處邁進。腳下的道路崎嶇不平,磚石瓦礫散落在四周,仿佛在訴說著這裏曾經的繁華與滄桑。


    終於,納西莎加快了步伐,迅速走進了一條名為蜘蛛尾巷的狹窄街道。這條街道兩旁矗立著高聳入雲的磨坊煙囪,它們直插天際,宛如一根根巨大的鋸子,似乎在向人們示意著某種危險或警告。


    納西莎緩緩地從一扇扇被木板緊緊釘住的破舊窗戶前經過。這些窗戶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澤,玻璃破碎不堪,有的甚至隻剩下空洞洞的窗框。她每走一步,腳下的鵝卵石都會發出清脆而又沉悶的迴聲,在寂靜的街道上迴蕩著,讓人不禁心生寒意。


    隨著腳步聲逐漸靠近盡頭,納西莎最終停在了最後一棟房子麵前。這棟房子看上去同樣破敗不堪,牆壁斑駁脫落,大門緊閉。然而,就在樓下的一個房間裏,透過窗簾的縫隙,可以看到一絲昏暗的燈光若隱若現。那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搖曳不定,給人一種神秘而又詭異的感覺。


    就在貝拉氣急敗壞、罵罵咧咧地一路狂追而來時,納西莎已然快步走到門前,並毫不猶豫地抬手敲響了那扇略顯陳舊的大門。兩人就這般靜靜地佇立在門外,胸口微微起伏著,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夜晚的微風輕輕拂過,帶來了一絲絲若有若無的氣息——那是來自不遠處那條汙水河所散發出來的難聞味道。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短短幾秒鍾卻仿佛變得無比漫長。終於,一陣輕微的響動從門後傳來,緊接著,門縫緩緩張開了一道細窄的口子。透過這道縫隙,可以看到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正用他那雙深邃的眼眸審視著門外的兩人。隻見這個男人有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如同一串串熟透的黑蓮子般整齊地劈開在臉頰兩側;而位於中央位置的,則是一張灰黃且毫無血色的麵龐,以及一對猶如黑曜石般漆黑發亮的眸子。


    此時的納西莎深吸一口氣,然後動作輕柔地將自己頭上戴著的兜帽掀到了腦後。刹那間,那張原本就顯得異常蒼白的麵容完全暴露在了月色之下,在黯淡的光線映照下,竟好似泛起了一層詭異的白光。她那頭如瀑布般垂落在後背的金黃色秀發,隨著夜風肆意舞動起來,遠遠望去,整個人宛如剛剛溺水身亡一般,透出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淒美之感。


    那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輕輕地將門縫推開一條狹窄的縫隙,昏黃的燈光從屋內傾瀉而出,宛如一道金色的河流,不僅照亮了站在門口的她,還延伸至她身後不遠處的姐姐身上。男人的聲音低沉而輕柔,仿佛怕驚擾了夜晚的寧靜:“納西莎……”


    聽到這個熟悉的稱唿,納西莎微微一怔,臉上露出驚訝與欣喜交織的神情。她輕啟朱唇,用略帶顫抖的聲音迴應道:“嗯,西弗勒斯……”然而,她根本沒有理會身旁的姐姐,顯得有些緊張,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聲音壓得極低:“我需要和你談一談,事情非常緊急。”


    西弗勒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同時側身向後退了一小步,騰出空間來讓她們進入屋內。他的動作優雅而從容,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納西莎毫不猶豫地邁步走進房間,而她那位依舊戴著兜帽、神秘莫測的姐姐,則緊跟著妹妹的腳步,盡管並未受到明確的邀請。


    當她從他身旁走過時,僅僅是淡淡地打了個招唿:“斯內普”。


    而斯內普,則用低沉而冷漠的聲音迴應道:“嗯,貝拉特裏克斯。”他那薄薄的嘴唇微微上揚,扭曲成一個略帶譏諷意味的微笑,仿佛對這個世界充滿了不屑一顧。緊接著,隻聽得“哢嚓”一聲脆響,斯內普毫不留情地在他們身後重重地關上了那扇厚重的門。


    他們一同踏入這間狹小的客廳,一股陳舊腐朽的氣息撲麵而來。這裏宛如一間被遺忘許久的昏暗遠壁牢房,四周的牆壁幾乎完全被書籍所覆蓋。


    那些書大多都顯得古老而破舊,黑色或褐色的皮質封麵上布滿了歲月留下的痕跡。一盞搖曳著微弱燭光的油燈,從天花板上緩緩垂落而下,投射出一道昏黃黯淡的光圈。在這道光圈之中,擺放著一張已經磨損得起毛的沙發、一把老舊的扶手椅以及一張搖搖欲墜的桌子。整個空間彌漫著一種荒涼冷清的氛圍,讓人不禁懷疑這裏是否真的有人長期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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