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厲的慘叫聲迴蕩於大殿,讓人心膽俱裂。


    殷紅的鮮血順著嫪毐十指和腳趾流出,惡夫也不知道那日打斷嫪毐雙腿後,他是否還有知覺,反正本著不放過的原則也給招唿上了。


    “諸位莫慌,這不過是開胃前菜罷了。”惡夫語氣滿不在乎,在眾人心中做實了殘暴之名。


    饒是呂不韋經曆過大風大浪,此刻也被嚇的背後冷汗直流,正所謂十指連心,這般殘暴手段卻成了惡夫口中的開胃菜。


    再也坐不住的他站了出來,雙目直視嬴政,“大王,嫪毐罪該萬死,但在這章台宮,當著百官麵施以極刑,實有不妥。”


    “怎麽,你心虛了?”不等嬴政開口,惡夫針鋒相對,話語之中滿是暗示。


    呂不韋心頭怒不可遏,不知道這小子怎麽就盯上了自己,當即開口嗬斥道:“身為臣子,於大王和百官麵前施以殘暴手段,這就是你的為臣之道?”


    “你既然如此暴虐殘忍,何不去前線為我秦國東出而戰,反倒在這耍什麽威風?”


    “我可去你媽的,你怎麽知道老子不去?”惡夫劍眉一挑,當場罵娘開噴。


    他如刀子般淩冽的目光環視在場眾人,一字一句道:“攘外必先安內,若不將朝堂內的挾勢弄權的奸佞剔除,何談東出一統天下?”


    今日,他不僅要震懾滿朝文武,還要借機扳倒呂不韋,讓嬴政正式親政。


    事情發展到如今的地步,惡夫也懶得繼續浪費時間折磨嫪毐,心中的那份好奇反正也見識了,直接從懷中掏出一柄特製小刀。


    小刀鋒刃狹長且薄,閃爍著冷冽的寒光,惡夫幾步來到嫪毐麵前,小刀如翻飛起舞的蝴蝶,幾個唿吸間就從嫪毐身上割下幾十塊薄如蟬翼的肉片。


    淩遲之刑,正式開始!


    “這...這...太殘暴了!”有位年老的大臣一聲慘唿,接著雙眼一翻,直接被嚇暈了過去。


    淩遲之刑最早出現於五代十國時期,相較於秦朝,整整提前了六七百年,讓這些土老帽們可謂是開了眼。


    “老子這也算是秦朝大發明家了吧?”惡夫臉上出現一抹惡趣味的笑容,任由點點鮮血濺到臉上。


    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暴虐殘忍,讓在場官員們嚇破了膽,唯獨坐在高台上的嬴政笑容滿麵,隻感覺心中惡氣消散不少。


    “惡夫....真是難為你了。”嬴政心頭有些感動,在他看來,惡夫之所以如此殘忍,隻是為了讓他出口惡氣。


    為此,惡夫不惜背負罵名,真叫他好生感動。


    “嘔....”


    隨著時間漸漸推移,刺鼻的血腥味縈繞於眾人鼻尖,不少人忍不住惡心開始幹嘔。


    就連王翦這些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武將們,都有點難以忍受,一個個麵色發白,幾欲作嘔。


    惡夫十分專注,仿佛在雕琢一件藝術品般用心。非凡的體質為他帶來極強的細微掌控力,每一刀都恰到好處,割下來的肉片幾近相同。


    嫪毐唿吸漸漸微弱,胸口以下位置的血肉被全部剔除,沒了支撐的內髒散落一地。


    “恨...”


    還算清晰的字音從他口中吐出,而後便脖子一歪咽了氣。


    惡夫站起身來,微微活動了下身體,注意力高度集中的細致活兒,讓他也累的夠嗆。


    惡夫滿臉惋惜,嘖嘖稱奇“真是可惜了...這才多少刀啊,真是爭氣的東西!!”


    得。


    嫪毐都這樣了, 還要被噴一頓?


    “收拾幹淨帶走,以免汙了大王和眾位大人的眼。”惡夫擺了擺手,語氣毫不在乎。


    待殿內狼藉被收拾幹淨,惡夫拱手高聲道:“大王,嫪毐已然伏法!”


    嬴政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說道:“你且繼續宣讀嫪毐黨羽吧。”


    此言一出,不少人抖如篩糠,渾身汗如雨下。


    有些膽小之人,已經扛不住高壓,連忙出列跪地磕頭求饒,“大王饒命,大王饒命啊...”


    “是那嫪毐威逼斜迫我,我是心向大王的啊!”


    “......”


    鬼哭狼嚎的聲音響徹大殿,十分嘈雜刺耳,惹得嬴政眉頭緊皺,滿臉不快之色。


    今日身為‘主持人’的惡夫很辦事,直接出聲大吼道:“來人,速速將嫪毐一眾黨羽當場斃殺,刑連坐,親朋好友俱殺之!”


    “傳令嫪毐府邸守軍,抄家滅門,不留任何活口,凡嫪毐宗親好友,皆斬!”


    一連串的命令下達,殿外立刻響起整齊洪亮的吼聲。


    緊接著,齊刷刷的踏步聲響起,章邯帶著幾十名黑龍玄甲軍入內,他在殿外等候多時,為的就是等待惡夫軍令,斬殺嫪毐黨羽。


    “殺——!”


    隨著洪鍾大呂般的聲音落下,殿內霎時間人頭滾落,鮮血翻飛,猶如置身九幽地獄般恐怖淒慘。


    嬴政麵無表情看著下方的殺戮,今日這場大戲可是得了他的首肯,不然就算惡夫膽大包天,也不敢如此行事。


    呂不韋精神恍惚,眼神不斷徘徊於嬴政和惡夫之間,臉上升起一絲慘淡的笑容。


    他敗了!


    他心裏清楚,今日過後,他先前的努力將化為烏有,不僅再也不能壓製嬴政,甚至就連自身安危不難保證。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那初入朝堂的少年。


    惡夫!


    呂不韋茫然無措的眼神落在惡夫身上,嘴角勾起苦澀笑容。想他呂不韋經略秦國廟堂幾十年,到頭來,卻在這小子手中三下五除二化為烏有。


    “好一個鮮衣怒馬少年郎!”


    “本相邦,小瞧你了。”


    惡夫聞言看向呂不韋,嘴角同樣勾起一抹笑容,隻不過與呂不韋的苦澀形成了鮮明對比。


    那是得勝的笑容,是少年的意氣風發,睥睨天下!


    惡夫清了清嗓子,從懷中掏出一卷竹簡,裝模作樣念道:“呂不韋身為相邦,識人不明,舉薦禍亂綱常之人.....”


    一連串的話語仿佛一把把尖刀,將呂不韋的傲氣與自付盡數斬碎,隻留下滿滿的挫敗感與恥辱。


    “啪!”


    念完了呂不韋的罪狀,惡夫將竹簡合上,銳利的目光直視呂不韋,\"呂不韋,你可還有何話要說?\"


    呂不韋雙眼低垂,微微搖了搖頭。輸了就是輸了,他沒什麽好辯解的,他知道這一天會來,卻沒想到會來的這麽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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