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塵不禁在心中感慨,宗門的凝聚力在這一刻展現得淋漓盡致。盡管有些人可能心有不舍,但為了宗門的長遠發展,大家還是願意做出犧牲。他也開始思考自己的選擇,雖然自己的資源並不像前三名那樣豐富,我也不會全部上交,隻要能通過入門考練就行了。


    墨塵暗暗想:“這個合山宗到底窮成什麽樣了?居然要以這種方式來收集資源。”


    五長老緩緩開口道:“此次考驗的積分我們會在明天公布,。”


    宗主走上前,神色莊重地致閉幕詞:“今日的考驗,諸位都展現出了各自的風采和決心。無論結果如何,希望大家都能在這次經曆中有所收獲,有所成長。宗門的未來,需要我們共同努力,共同奮進。願我們都能不忘初心,砥礪前行。”


    看見又收了這麽多靈石和資源,五長老心裏高興的不得了啊,那喜悅簡直都快從他微微眯起的眼睛裏溢出來了。他心裏暗戳戳地想著:“嘿嘿,這下宗門可算是能寬裕一陣子啦,看以後誰還敢說咱宗門窮!”


    宗主也是滿臉堆笑,心裏樂開了花:“哇哈哈,這麽多好東西,宗門的發展有望啦,看我以後怎麽帶領大家飛黃騰達,讓那些曾經小瞧咱們的家夥們都羨慕嫉妒恨去吧!”


    荒獸國帶來的人比其他兩國人都多,隻因近期妖獸襲擊村落之事頻發,眾人都想著到荒獸國學習禦獸之法,以求自保或獲取更強的力量。


    國王給太子建議道:“合山宗正在招弟子,我們何不將國內有潛力之人送去,若他們能在合山宗有所成就,對我國也是大有益處。”太子聽後,恍然大悟。


    國王,隨即修書一封送往合山宗。合山宗宗主接到書信後,讚許一番,決定減免荒獸國一半貢品。


    此事一經傳開,其他附庸勢力紛紛知曉,明白了為合山宗全心全意辦事就有好處。於是,各方勢力紛紛積極向合山宗示好,努力為合山宗辦事。


    宗主林鎮天說:“這次多虧五長老說的建議,此次入門的人比往年都多,宗門未來的發展有望了。本宗主決定,給五長老一枚宗主令,以表彰他對宗門的貢獻。”


    眾弟子齊聲說道:“是宗主英明,能采納五長老的良策。”


    林鎮天微微一笑,說道:“這也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結果,往後還需諸位齊心協力,讓咱們合山宗更加強大。”


    誰都不會知道這個辦法是六長老範偉想到的。其目的就是為了整垮五長老範劍,讓他失去宗主的信任感。


    可令這使壞之人沒想到的是,雖然出發點是惡意的,但這辦法一經實施,效果出奇的好,為宗門帶來了遠超預期的收獲。陰差陽錯之間,壞心竟辦了件大大的好事。


    事後,五長老範劍感謝六長老範偉。他滿臉堆笑,語氣中帶著幾分討好地說道:“六弟啊,這次可真是多虧了你!若不是你我哪能在宗主麵前這般風光,還得了賞賜。這份恩情,為兄記下了!”


    六長老範偉則故作謙遜,擺擺手說道:“五哥,你我兄弟之間無需這般客氣。心中卻想到歪打正著幫了你。不過,此事咱倆可得守口如瓶,萬不可走漏了風聲。”


    第二天,榜單下來了。


    第一名是蘇瑤,此女天賦異稟,在考核中展現出了非凡的實力和過人的智慧,當之無愧地占據了榜首之位。


    第二名是陳宇,他憑借著紮實的基本功和頑強的毅力,在重重考驗中脫穎而出。


    第三名是趙辰,他心思縝密,在各項考核中都能準確地把握關鍵,發揮出自己的優勢。


    墨塵的名字在榜單的中間偏上一點,處於較為靠前的位置。他望著榜單,心中既有欣喜,也有對未來更高目標的憧憬。此次能取得這樣的成績,也在我的預料之中。


    榜上有名的修士,就跟隨外門執事前去報到。此次考核成績優秀者,將獲得不同的修煉機遇。前一三名的可以直接入內門修煉,享受更優質的資源和更高級的指導。而排名第四至若幹名的,則暫時被分配至外門,需通過後續的努力和表現,才有機會晉升內門。


    外門執事站在一旁,高聲說道:“請各位上榜者按照名次,有序跟我前往相應之處報到。”一時間,人群中有人歡喜有人憂,但無論如何,上榜者們都懷揣著對未來修行之路的憧憬,準備邁出新的一步。


    墨塵也在外門弟子中。他看著那些即將前往內門的前兩名弟子,眼中流露出一絲羨慕,但更多的是堅定的決心。


    墨塵暗暗握拳:“雖然我現在隻是外門弟子,但我相信隻要我努力修煉,就一定能憑借自己的實力進入內門。”


    他跟著外門執事,踏入了外門的區域,心中已然為未來的修煉做好了規劃。


    墨塵被分配到一個藥田旁邊照看藥田。這片藥田種植著各種珍稀的草藥,然而此刻的墨塵卻無心欣賞。他望著眼前的藥田,心中難免有些失落,原本想著能在修煉上大展拳腳,卻沒想到被安排做這樣看似平凡的工作。


    但墨塵很快調整了心態,他明白,這或許也是一種磨練。他開始仔細觀察藥田中的每一株草藥,了解它們的習性和生長規律,思考著如何能讓這些草藥生長得更加茂盛。


    墨塵的住處是一間簡陋的木屋,坐落在山腳下的一隅。木屋雖小,但收拾得還算整潔,屋內僅有一張木床、一張破舊的桌子和一把椅子。屋前有一小片空地,擺放著一些日常的修煉用具。


    那片藥田就在木屋不遠處,約有半畝大小。藥田被一圈低矮的籬笆圍繞著,裏麵種植著各種各樣的草藥。有的草藥葉片卷曲,黯淡無光;有的草藥花朵嬌小,色彩斑斕;還有的草藥根莖粗壯,葉片稀疏。藥田中的土壤且濕潤,散發著淡淡的泥土氣息。


    藥田周邊是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高大的樹木直插雲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樹林中不時傳來鳥兒清脆的啼叫聲,給這寧靜的環境增添了幾分生機。微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仿佛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藥田的一側有一條清澈的小溪,溪水潺潺流淌,水波蕩漾,水中還能看到幾尾小魚歡快地遊弋。溪邊生長著一些不知名的野花,五顏六色,點綴著這片自然的美景。


    此時,在墨塵石海中那沉寂許久的聖人,竟久違地開口了。聖人的聲音悠悠傳來:“這些藥田,若你能用上你那丹爐裏的丹渣進行灌溉,必然會讓它們的長勢更好。”墨塵聽到聖人的話語,心中先是一驚,仿佛平靜的湖麵被投入了一顆巨石,泛起層層漣漪。緊接著,這驚訝迅速轉化為難以抑製的喜悅,那明亮的眼神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墨塵趕忙在心中充滿敬畏與期待地問道:“師傅,這丹渣真能有如此神奇的效果嗎?”聖人似乎對墨塵的質疑有些不滿,輕輕哼了一聲:“哼,小子,你莫要不信。要知道,這丹渣之中,依然蘊含著些許未被完全煉化的藥力。這些殘留的藥力,對於這些草藥來說,無疑是珍貴的養分,堪稱大補之物。”


    墨塵聽完聖人的解釋,頓時恍然大悟,猶如醍醐灌頂一般。他的臉上滿是感激與崇敬,連忙在心中誠懇地道謝:“多謝師傅前輩的指點。”說罷,墨塵便懷著迫不及待的心情,興衝衝地準備去取丹渣,仿佛已經看到了藥田在丹渣的滋養下繁茂生長的景象。


    第二天,葉辰還在屋裏休息,正沉浸在香甜的睡夢中。突然,又聽見外麵吵吵鬧鬧的。那嘈雜的聲音打破了屋內原本的寧靜,一陣高過一陣,仿佛集市上喧鬧的人群。葉辰皺了皺眉頭,不情願地從睡夢中醒來,心中不禁有些煩躁:“這外麵究竟在鬧騰什麽,連個安穩覺都不讓人睡。”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無奈地起身,準備出去看個究竟。


    “新來的,該交保護費了。”一個滿臉痞氣的家夥,用手指著對方,眼神中充滿了威脅和恐嚇。他身後還跟著幾個同樣不懷好意的人,摩拳擦掌,似乎隨時準備動手。


    墨塵眉頭緊皺,眼神中滿是警惕,大聲問道:“你們是誰?”聲音在空氣中迴蕩,帶著一絲緊張與不安。


    “我?你都不知道我?我是外門弟子張震。”他提高了音量,雙手叉腰,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憤怒,仿佛墨塵不知道他是一種極大的冒犯。


    “別的新來弟子都交了保護費,該你了。”張震斜睨著墨塵,雙手抱在胸前,嘴角勾起一抹囂張的弧度。他身後幾個跟班也跟著起哄,“就是,別磨蹭,趕緊的!”


    墨塵目光清冷,直視著張震,沉聲道:“我初來乍到,不知這裏還有這等規矩。而且,憑什麽要交這所謂的保護費?”


    張震冷笑一聲,上前一步逼近墨塵,“哼,在這外門,我張震說的話就是規矩!交了保護費,以後哥幾個罩著你,否則,有你好看!”


    墨塵毫無懼色,挺直了脊梁,“我墨塵向來靠自己,不需要你們這種假惺惺的‘罩著’。”


    張震臉色一沉,“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給他點顏色瞧瞧!”說罷,他身後的跟班們便摩拳擦掌,準備動手。


    墨塵用洞察之眼觀看,瞬間洞悉了對方的實力。隻見張震竟是引氣六層的修為,其周身氣息波動較為強烈,顯然功力深厚。而其他三個跟班,皆是引氣四層,氣息相較而言稍顯薄弱,但也不可小覷。


    墨塵心中暗自估量,眼神愈發堅定,毫無退縮之意。他深知這場戰鬥不會輕鬆,但憑借著自己的技法和戰鬥經驗,未必沒有一戰之力。


    墨塵眼神一凜,麵對張震等人的威脅毫無懼色,隻見他瞬間施展出疾風訣,身形如鬼魅般飄忽不定,速度快得讓人難以捕捉。與此同時,他的雙眼閃爍著奇異的光芒,那是洞察之眼被施展出來的征兆。


    墨塵的洞察之眼能夠清晰地看穿張震等人的動作破綻和攻擊意圖,在疾風訣帶來的極速身法加持下,他宛如一道閃電穿梭在眾人之間。


    張震怒吼一聲,率先撲向墨塵,他那粗壯的手臂揮舞起來,拳風唿嘯,帶著淩厲的氣勢。墨塵側身一閃,輕鬆避開,那動作行雲流水,不帶一絲拖遝。緊接著,他反手一記重擊,打在張震的肋下,這一拳勢大力沉,張震隻覺肋下一陣劇痛,踉蹌後退幾步,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其他跟班見狀,一擁而上,一個個麵目猙獰,如同餓狼一般。墨塵絲毫不亂,身形如遊龍,在人群中左衝右突。他的拳腳如疾風驟雨般落下,每一擊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一個跟班從左側襲來,試圖偷襲,墨塵敏銳地察覺到,猛地一個轉身,抬腿就是一記飛踢,腳尖準確地踢中那人的下巴,隻聽得“哢嚓”一聲,那跟班的下巴似乎脫臼了,整個人慘叫著倒飛出去。


    又有一人從背後抱住墨塵,想要限製他的行動。墨塵冷哼一聲,腰部用力一扭,同時手肘向後猛擊,狠狠地撞在那人的腹部。那人吃痛,雙手一鬆,墨塵趁機掙脫,順勢又是一拳轟出,正中那人的鼻梁,鮮血四濺。


    張震見狀,惱羞成怒,再次衝了上來,他的雙眼布滿血絲,瘋狂地揮舞著拳頭。墨塵沉著應對,與張震展開了激烈的對攻。兩人拳來腳往,每一次碰撞都發出沉悶的聲響,周圍的空氣都似乎被激蕩得發出爆鳴聲。墨塵愈戰愈勇,招式越發淩厲,他的拳頭如同鐵錘一般,一次次砸在張震的身上。張震隻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他的唿吸變得急促,動作也逐漸遲緩。


    張震被打趴下後,整個人狼狽不堪,他喘著粗氣,眼神中滿是驚恐,再也沒有了先前的蠻橫,求饒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饒了我這一次吧!”


    墨塵冷哼一聲,目光冰冷地盯著趴在地上的張震,厲聲道:“滾!下次再讓我看見你為非作歹,定打斷你一條腿!”他的聲音仿佛來自九幽深淵,帶著無盡的寒意和決絕。


    張震帶著他三個小弟狼狽不堪地連滾帶爬跑了。他們一路狂奔,直到跑出了老遠,累得癱倒在地。張震大口喘著粗氣,臉色陰沉得可怕,惡狠狠地說道:“我不會放過你的!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身旁的小弟們也跟著附和,眼神中同樣充滿了怨恨。


    “我們去找你那結義大哥吧?”其中一個小弟急切地說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仿佛認為找到張震的結義大哥就能立刻扭轉局勢。


    另一個小弟也附和著,聲音裏帶著一絲慫恿,“大哥,您那位結義兄長本領高強,定能幫咱們出了這口惡氣!”


    張震狠狠的點了點頭,他的牙齒緊咬,腮幫子因為憤怒而鼓了起來,雙眼噴射出憤怒的火焰,惡狠狠地說道:“走,去找我大哥,定要讓那小子付出代價!”


    墨塵望張震逃走的方向盤喃喃道“強者生存,逝者已去。”他望著遠方,神情落寞,話語中透著無盡的滄桑與無奈。在這弱肉強食的世界裏,力量決定著一切,那些弱小的生命往往在殘酷的競爭中消逝,成為被遺忘的過往。


    墨塵被剛才的事弄得也沒心情睡覺了,那一番爭執打鬥攪亂了他原本的寧靜。於是就到山裏去打點野味,想著在山林中或許能尋得一絲慰藉,讓自己從這糟心的狀況中解脫出來。


    墨塵在山中發現了很對異獸,比如


    炎狼:身形比普通的狼要大上兩倍,毛色火紅如焰,雙目閃爍著灼熱的光芒。它擁有鋒利的爪子和尖銳的獠牙,能夠瞬間撕裂獵物。炎狼擅長操控火焰之力,口中能噴出高溫的火球,具有很強的攻擊力。


    雷豹:身上的花紋猶如雷電交錯,速度極快,行動起來猶如閃電劃過。它的力量巨大,尾巴可以像鋼鞭一樣抽打敵人。雷豹能夠引動雷電之力,在攻擊時釋放出強大的電流,讓對手陷入麻痹。


    青木蟒:體型巨大,身軀如同粗壯的樹幹。它的鱗片呈現出翠綠色,與周圍的草木融為一體。青木蟒具有強大的絞殺能力,能迅速纏繞住獵物使其無法動彈。同時,它還能釋放出有毒的瘴氣,讓敵人中毒昏迷。


    冰羽鶴:擁有潔白如雪的羽毛,翅膀展開時猶如一片冰雪之幕。冰羽鶴能夠操控冰霜之力,口中吐出的寒氣能瞬間將周圍的一切凍結。它飛行速度極快,動作優雅而敏捷。


    還有蠃魚:附近的洋水中,魚身鳥翼,發出的聲音像鴛鴦,它的出現會帶來水災;


    冉遺魚:生活在激流裏,魚身蛇首六足,眼睛像馬耳,吃了它的肉能使人睡覺不做惡夢,也可辟兇邪之氣;


    鵸鵌:翼望山的禽鳥,形狀像烏鴉,有三個腦袋、六條尾巴並且喜歡像人一樣笑,吃了它的肉能使人不做惡夢,也可辟兇邪之氣;


    畢方:形狀像鶴,隻有一隻腳,紅色斑紋和青色身子,有一張白嘴巴,出現的地方會發生怪火;


    狌狌:形狀像獼猴但長著一雙白色的耳朵,既能匍伏爬行,又能像人一樣直立行走,吃了它的肉可以使人走得飛快;


    檮杌:形狀如虎而犬毛,長二尺,人麵,虎足,豬口牙,尾長一丈八尺,攪亂荒中,被用來比喻頑固不化、態度兇惡的人;


    最終看到這些異獸過於奇特,墨塵隻好抓了幾條相比正常點的龍鱗魚吃。那龍鱗魚可不好抓,它們極為敏捷,稍有動靜便會迅速逃竄。但墨塵憑借著出色的身手和耐心,還是成功地抓到了幾條。這些龍鱗魚的鱗片猶如龍鱗一般,璀璨奪目,成為了墨塵的一頓美餐。


    吃完飯,墨塵輕輕地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他目光堅定地望向那片藥田,深吸一口氣,仿佛在給自己鼓勁。


    墨塵先是走進屋內,從角落裏找出那把有些陳舊但依舊鋒利的鋤頭,又細心地挑選了幾個小巧的竹籃,用於盛放雜草和采摘成熟的草藥。他用一塊幹淨的布仔細地擦拭著鋤頭的刃口,確保待會兒使用時能夠順暢無阻。


    準備妥當後,墨塵大步流星地朝著藥田走去。陽光溫柔地灑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微風輕輕拂過,帶來陣陣草藥的清香,讓他的心情愈發舒暢。


    正在墨塵一絲不苟地打理藥田的時候,毫無預兆地,又來了一波人。墨塵原本專注的神情瞬間變得凝重,他緩緩站直身子,手中還緊握著鋤頭,目光犀利地盯著那逐漸靠近的人群。


    這波人腳步匆匆,帶起一陣塵土飛揚。他們吵吵嚷嚷,聲音在空曠的田野間迴蕩。墨塵暗自握緊了拳頭,做好了應對可能出現麻煩的準備。


    大漢名叫張彪,


    “你就是打傷我弟弟的小子?”為首的一個彪形大漢怒目圓睜,惡狠狠地盯著墨塵,那眼神仿佛要將墨塵生吞活剝了一般。他粗壯的胳膊上青筋暴起,聲音猶如洪鍾,震得周圍的空氣都似乎微微顫抖。


    “你弟弟是誰?”墨塵皺起眉頭,目光疑惑地看著麵前氣勢洶洶的眾人。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仿佛在這喧囂的氛圍中,自成一方寧靜的天地,絲毫沒有被對方那如狂風暴雨般的洶洶氣勢所影響。此時的墨塵,身形穩如泰山,雙手自然下垂,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從容不迫的氣質。


    大漢怒目圓睜,說道:“我弟弟是張震。”他那兇狠的目光猶如兩把利劍,似乎要將眼前之人刺穿,粗壯的鼻孔一張一翕,喘著粗氣,臉上的橫肉因憤怒而不停地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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