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烏圖玉墜落山崖,生死不知,公主被其下毒生死不明!”


    “報!烏圖玉被找迴,公主得救,和親之事繼續!”


    短短五天,蕭淩月整顆心都跟栓在秋千上一樣,隨著探信人的聲音高高低低,差點兒沒背過氣。


    直到確認和親之事正在有序進行,他才拍著胸口,緩了一下道:


    “得虧隻是虛驚一場,要是那邊真出什麽事兒,朕要了你們的腦袋。”


    探信人默不作聲,餘光卻往張世良飄去。


    蕭淩月並未察覺到,隻是舒心的拍了拍龍袍上的灰塵。


    “如此,應該就沒什麽事兒了。如今東北還在僵持,西北已經平複,我大好北禾,怕是不再起任何波瀾。


    即如此,大家便接著奏樂,接著舞!”


    眾臣哀歎聲連連,可麵對著一旁的張世良,大家也隻能有苦往心裏咽。


    蕭淩月現在是徹底被張世良製服了。


    除了大事兒小事兒都聽張世良的之外,還被張世良送來的女子迷得暈頭轉向。


    如此,北禾將會如何,眾人顯而易見。


    可誰敢說,誰又能說?


    畢竟上一個能說的,已經被五馬分屍,丟在亂葬崗了。


    眾人死死的盯著張世良,張世良對此毫不在意,他隻是慢悠悠的推著輪椅上前一步。


    “此乃福澤,此乃皇上之運,吾皇萬歲!”


    一句花言巧語,又將前方的人哄的哈哈笑。


    不多時,早朝散去。


    在隱蔽的角落,探子來到張世良身旁。


    “什麽事?”


    和親之事順利進行,他這項上人頭總算是保住了。


    如今隻有哄好那狗皇帝,沒什麽東西不是他得不到的。


    張世良得意的盤算著,對麵的話卻讓他瞬間冷了嘴角的笑。


    “大人,和親是順利進行的,但西北巴達卻並不如我們預料的那樣。


    那些得病的人,並沒有將巴達染上,不僅如此,他們還在巴達做了自己的駐紮地,而組織這些人的就是你要找的孟錦夏!”


    抓著輪椅的手猛然收緊,張世良看著探子,眼中露出陰暗的光。


    “你說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並且聽使團的人來報,巴達有人甚至和王爺身形一樣。”


    張世良沉默了,他靜靜的看著遠方,像是觀景,又像是沉思。


    手有一搭沒一搭的在輪椅上敲著。


    那咚咚咚的聲音,嚇得探子話都不敢多說一句。


    “這就有意思了。”許久,張世良才說出一句,“要是孟錦夏和顧衍州都在西北,那西北和巴達不會這麽猖狂。


    如今,對方反其道而行,那隻能證明……我們中計了!”


    孟錦夏和公主自從在王府中見麵後,兩人好的就跟穿一條褲子似的。


    如今對麵想盡一切辦法要和親,恐怕這就是孟錦夏的盤算。


    “我竟然放虎歸山了!”張世良不敢置信的拍了一下輪椅,“不行,得阻止這場和親!”


    說著,張世良就要推著輪椅走。


    探子趕忙攔住,“不可啊,這事兒已經是板上釘釘的。就連皇帝都發了話,你若是貿然行動,恐怕會引到龍顏大怒!”


    張世良氣的抱拳,對,這話說的不錯。


    這個皇帝,還一心想靠妹妹撫平一切呢,要是現在讓靜安迴來,定會讓他龍顏大怒。


    到時候阻止不了和親之事是小,動了他寵臣的地位是大。


    猶豫再三,他笑了出來,“行,不就是和親嗎?在哪兒和,不是和,該讓使團將新郎帶迴來見見呢。”


    ……


    “你說什麽?皇上突然下令讓我們進京?”


    當此消息傳到西北時,眾人都呆住了。


    孟天長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這不行,他們定是發現了什麽,否則不會費這功夫,偏偏這是聖旨,我們該如何迴抗?”


    庫爾笑笑,“那隻是你們皇帝的聖旨,又不是我們這兒的聖旨,怕什麽?直接硬扛。”


    說著,庫爾洋洋灑灑送了封信迴去。


    張世良瞧見,那是鼻孔都生煙兒了。


    與戲子嬉戲的蕭淩月,這才察覺到張世良臉色的不同。


    “出什麽事兒了?”


    張世良將信送上,“皇上有心宴請眾人,可對麵卻並不領情。


    這般無情無義,簡直是欺人太甚。”


    信上,對麵隻迴了一句,‘才出城就邀請迴去,莫不是覺著巴達會懈怠了公主?’


    蕭淩月看著臉色也難看了些許,不過轉眼,他就將信扔在一旁。


    “不願迴來就不願迴來吧,說的好像我們北禾很喜歡他們巴達似的。


    他們要是不迴來,朕還少一筆經費支出,如此便隨他們吧。”


    “可是……”


    “沒什麽好可是的,張世良你別忘了,是你說的,其他人怎麽樣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朕還坐在這個位置上。


    隻要朕能安安穩穩的坐在這個位置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又何妨?


    你還是不要為這小事兒,來煩朕了。”


    張世良越發厭惡蕭淩月,身居高位卻隻圖個人喜樂,縱然是個好操控的傀儡,也讓人覺得無比惡心。


    他並沒有反駁什麽,隻是話風一轉,“公主的事皇上可以不在意,可麒麟的事兒呢?


    顧衍州已經臥床多日,也該叫他出來透透氣了!”


    蕭淩月還在女人堆裏打轉,聽到這話,他瞬間停下來。


    眉頭緊皺,他嘴角一勾,“是啊,這麽久了,也該讓他出來亮亮眼了,是死是活,定要給大家一個說法!”


    當晚,蕭淩月就以皇宮出現刺客為由,對所有官員進行徹查。


    張世良帶著人直衝衝的衝向王爺府。


    還沒進門,就被管家的攔住。


    “張大人,你這是要做什麽?”


    張世良拿出令牌,“我們奉皇上之命搜查刺客,讓開!”


    管家的冷汗直冒,可他依然立在張世良麵前,“什麽刺客?我們這裏可沒有什麽刺客,張大人是不是搞錯了?要不你還是請迴吧?”


    “請迴?笑話,皇宮出現刺客,現下四處逃脫,若不徹查,皇上出了什麽事?你能承擔起責任嗎?


    王爺忠貞愛國,一心為了皇上,想來聽到這樣的事兒,也不會阻攔,你就給我滾一邊兒去吧。”


    說著,張世良就要硬闖。


    管家帶著一群人堵在了前方,現在顧衍州還未迴來,他們不能讓這些人闖進去。


    否則欺君之罪落下,所有人都得完。


    他們虎視眈眈的盯著張世良,這番模樣更讓張世良起勁。


    他輕搖著手上的扇子,“你們這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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