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人輕言微,但我還是想要幫小姐求一次,因為小姐的話就是我活著的目標,隻要她有需求,我都願意拚盡全力幫她。”


    “難得啊,現在世上很少見到你這樣忠心耿耿的丫鬟。”


    “忠心耿耿的多,但好主子少有。正如上麵,滿朝文武百官皆是忠心耿耿,可那主子卻隻願意聽奸臣的。


    壞人當道,好人橫屍遍野,我實在不想讓這樣的局麵再次發生,所以,就算是為了小姐,也算是為了北禾,我都得幫這個忙。


    如果公子你不願意的話,還請你給我一個身份,我願女扮男裝迎娶公主進門。”


    紅豆說的異常堅定。


    那小小身子爆發出的能量,連庫爾都驚住了。


    都說丫鬟隨主,他雖知曉孟錦夏能耐,卻不曾想過她身邊的丫鬟有這樣的膽識和膽量。


    有這般人在身旁,何愁萬事不成?


    看著紅豆,庫爾眼睛都亮了,“讓你女扮男裝,豈不是欺君之罪,既然真的想讓公主嫁,那便讓公主嫁心愛之人,你可知她心愛之人是誰?”


    紅豆腦海中閃過一個人影,她頓時興奮的看向庫爾,“我知道了,公子等著,我馬上把這事兒告訴主子。”


    說著,小丫頭不管不顧,站起來就要跑。


    腳疼的她呲牙咧嘴,可她仍就手舞足蹈的跑著。


    庫爾看著對方身影,忍不住笑了,“還真是個毛糙的小不點兒,可惜了,太瘦了,要是再胖一點兒就好了。”


    他靜靜的說的,說到一半,他又打了自己一巴掌,“平白無故的說這些幹什麽?


    這丫頭又不是自己的,管那麽多幹嘛?”


    話是這麽說,可庫爾的目光卻絲毫沒有從紅豆身上下來過。


    直到那身影徹底消失……


    “你說讓公主嫁給哥哥?”孟錦夏聽到這話,不敢相信的站起身,“這事兒能成嗎?”


    “成,還是可以成的。”顧衍州默默分析,“現在京城還算安靜,隻要我一聲令下,孟天長還是可以從東北過來的,不過過來前,得先保證,孟天長是否真的願意娶公主。


    萬一他不願,那來了也是白來。”


    “他應該是願意的。”孟錦夏淡淡的說,“為了江山和百姓,哥哥做什麽都願意,隻是哥哥對公主真的有情誼嗎?。”


    顧衍州咽了口口水,“錦夏,你該知道的,在這個緊要關頭,喜歡和不喜歡已經沒那麽重要了。”


    “我自然知曉。”


    現在是大家共存亡之際,如果隻為了那些小情小愛,而放棄大局,那麽父兄這些年付出的,真的要付諸東流。


    她不是隻限於情情愛愛的女子,她知道這個時候怎麽選擇,是最好的。


    “如此,就勞煩你寫個信過去,讓哥哥盡快過來,順道造個西北的勢,務必要對麵的人知道西北已經不是原來的西北!”


    連續兩個月,西北都有入侵之勢,如此動靜,嚇壞了坐在高位的蕭淩月。


    他連忙召來群臣,“你們到底是如何管的?西北都要反了,你們人呢,死哪兒去了?”


    眾人皆垂著頭,無一人說話。


    越沉默,越讓人怒氣衝天,蕭淩月指著某個官員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就是你,你不是很能幹嗎?


    當初東行,你憑一人之力就可收複東方,如今西北動亂,你怎麽不說話了?”


    對麵低下頭,“迴皇上,西北不似東麵,光是險峻的地勢,就是我等無法跨出去的坎,更別說是深入,此事恐怕還需從長計議……”


    “借口,全都是借口,朕看你們就是怕了,一群貪生怕死的東西,得了好處,就不想出生入死,是吧。


    既如此,朕不如將你們的烏紗帽都摘了吧。”


    “皇上,臣等無能呐!”


    一時間,所有人都跪地。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不願接上這燙手的山芋。


    是啊,西北這塊硬骨頭,可是磨了不少人啊。


    當初先皇在世的時候,西北就頻頻出事。


    先皇派出去了許多的人,可迴來的寥寥無幾,也就顧衍州和慶安候才把對方平定住。


    如今,慶安候在東北什麽樣都不知道,顧衍州更是病入膏肓,動彈不得。


    北禾無人,就算他們有計策,也沒人實施啊。


    蕭淩月氣的掀桌,就在場麵無法控製時,門外傳來嘎吱嘎吱的聲音。


    知曉這是輪椅的聲音,眾人紛紛激動的喊道:“我們沒有辦法,可不代表張世良沒有辦法,皇上,不如你讓張世良來商量商量吧。”


    話音剛落,張世良踏入房間。


    他看著亂糟糟的一片,嘴角微微向上一揚。


    “皇上,何事讓你如此費心?”


    “還能何事,還不是那西北的事。


    西北動亂,百姓人心惶惶,內部本就受到疫病折磨,要是再讓外邊人進入,豈不是雪上加霜?


    你來的正好,有什麽辦法?說說吧。”


    “不過是些螻蟻,怎能在皇上麵前蹦躂,皇上若是願意,小的能不費一兵一卒,就能摧毀他們。”


    “你要做什麽?”


    “城中不是還有些發了病的嗎,全趕出去吧!”


    “全趕出去?你是不是瘋了!”


    說著,蕭淩月撇了太監一眼,太監當即將屋裏的大臣都帶了下去。


    這會兒,蕭淩月才走到張世良跟前,“你知道你在說什麽不?這種事情能被大家聽到嗎?


    上一次將人趕出去,已經是迫不得已,你這一次又讓朕全部趕出,你這是要朕背負著不要百姓的名頭啊?”


    相比起,皇帝的暴躁如雷,張世良明顯要安靜的多。


    他默默的揉著手中的菩提串兒,一字一句的說,“名號算得了什麽,能坐上這個位置,才是真真切切的。


    皇上,微臣知道微臣所說之語大逆不道,但微臣還是執意要言。


    這世間沒什麽比你重要,你若不坐在王位,那什麽都沒有了。


    為了江山,為了社稷,有些犧牲無可厚非,就看你能否下這個決心!”


    蕭淩月的心動搖了。


    是啊,什麽東西都沒有他重要。


    他要是不在這個位置上坐著,就算天塌了,他都幫不上忙。


    這些百姓在他的羽翼下生活,就應該聽他的話。


    否則他有能力讓他們生,自然有能力讓他們死。


    想到這兒,蕭淩月冷靜下來,他再次看向張世良,“你能確保這些人送出去能弄死他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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