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靜靜地承受著他的攻勢,給予他一個錯覺——仿佛我已被徹底凍住。就在他認為得逞之際,一排排冰刀唿嘯而來,意圖將我徹底擊碎,重現昔日戰場的殘酷一幕。然而,這一次,他注定要大失所望。待他的攻擊剛剛落下,我便如脫兔般迅速移動,身形化作一道暗影,直奔他而去。麵對這等屬性獨特的生命體,唯有近戰方能將其征服,我無意在這場能量比拚中與他周旋,需要的是速戰速決。


    我的突然行動讓他發出了驚訝的喊聲,顯然,他對我未被他冰凍的事實感到萬分困惑。對此,我隻會報以沉默,不會給他任何答案。我雖無刀意,但對付冰屬性的對手,我的凝光刀雖作用有限,隻能換上拳套。終於,我飛近他身旁,雙拳如同雨點般連續揮出,每一拳都蘊含著我不屈的意誌。而他,則急忙凝結出冰凍盾牌進行防禦,間或還釋放出冰刀進行反擊。


    我的每一次重拳,都仿佛帶著山嶽般的壓迫,狠狠地砸向他的防禦,而他,卻總能做出快速反應,將我的攻勢一一化解。每一次擊碎他的冰凍盾牌,我都能看到他迅速凝結出新的盾牌,那冰霜凝結的速度之快,猶如時間在他指尖跳躍。然而,我的拳頭卻如流水般連綿不絕,一次次地衝擊著他的防線。


    他的冰凍領域,在這片擂台上曾是何等的霸道,但對我而言,卻如同無物。我的每一次攻擊,都像是在嘲笑他那脆弱的領域,讓他無法施展其真正的實力。戰鬥持續的時間並不長,僅僅十分鍾,他的防禦便如同秋天的落葉,紛紛凋零。終於,他無法再支撐下去,隻能無奈地跳出擂台,選擇了放棄。晉級賽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若是我直接將他擊殺在此,那麽他無疑將徹底失去晉級的可能。然而,現在他主動選擇了退出,或許還能去搶奪下一個擂台的機會。


    最終,我穩穩地站在了7號擂台上,腳下的擂台仿佛見證了我一路走來的堅韌與不屈。台下的天音與玄冰,正揮舞著加油的手勢,他們的笑容如同春日暖陽,給予我無限的力量與鼓舞。在這之後,又有兩名玩家躍躍欲試,想要在我這裏碰碰運氣。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挑戰的光芒,然而,在絕對的力量麵前,這些挑戰顯得如此微不足道。我的劍光如電,輕易地將他們一一擊敗。每一次攻擊都精準而有力,仿佛是命運的筆觸,在擂台上勾勒出一幅幅勝利的畫卷。


    沒有產生領域,對於真正的強者來說,或許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細節。但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裏,每一個細節都可能是決定勝負的關鍵。隻有那些真正掌握了領域之力的玩家,才能在這片擂台上與我比肩而立。然而,我並未因此而自滿,因為我知道,真正的挑戰還在前方等待著我。


    那位冰屬性的玩家,眼神中閃過一絲不甘與決絕。他選擇了挑戰火屬性的玩家,希望能在對方的領域中找到一絲突破口。然而,冰與火的相克之道並非那麽容易跨越。盡管冰屬性玩家施展出了渾身解數,但終究無法抵擋火屬性玩家那雄厚如山的實力。最終,他隻能黯然退場,失去了晉級的可能性。在那一刻,我似乎感受到了一股幽遠的眼神正凝視著我。那眼神中既有失望也有怪罪之意,仿佛是在怪罪我把他擠下了台去。


    隨著第十強晉級賽的塵埃落定,我的身影在天音與玄冰的歡唿浪潮中,緩緩步入決賽的殿堂。這不僅僅是一場勝利的宣告,更是通往榮耀征途的新起點。決賽的門檻,雖隔著夜的靜謐,卻已能預見到明日清晨那抹破曉之光的熱烈與期待。整個比武競賽,自啟程至今,恰如一場跨越三日的夢幻之旅,而今,留給這十位勇士的,不僅是緊張籌備的時光,更是對勝利的渴望與夢想的追逐。


    “嘖嘖,想不到以前的小菜鳥,竟然強到這個地步啊。” 此刻,我們已置身於那狹小而緊湊的10強比武空間之中,與先前的廣闊無垠相比,此地更顯緊湊與密集。環顧四周,我僅識得暴風與六合婷婷兩位高手,其餘選手雖麵生卻也都是實力非凡之輩,彼此間保持著微妙的距離,沒有多餘的言語交流,各自沉浸在準備的狀態中,氛圍凝重而肅穆。暴風,這位以言辭鋒利著稱的對手,不知是否察覺到了我的存在亦躋身於此列,竟大步流星而來,臉上掛著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字字句句皆是對我的挑釁與嘲諷。


    “嘿嘿,所以不要小瞧宇宙中任何生命的。”我向他自豪的說道。


    “又能怎樣?菜鳥還是菜鳥,進入十強,又能怎麽樣呐,最終還是被我拿下。”暴風繼續說道。


    “咱們還沒打過,誰說我比你弱了。”我向他說道。


    “我在遊戲中這麽多年,並沒有見到你這種形態的生命,想必也是恆星文明的生命,你又如何能與星係文明的生命競爭呢?哈哈。”暴風嘲諷的說道。


    “星係文明的生命又能如何啊,又不是天生就是星係文明啊,也是一點點進化而來,我若是擊敗你的話,是不是代表著我這個小小的恆星文明,比你們星係文明更強大啊。”我也嘲笑著他說道。


    “哼,不知死活,你根本不知道生命的溝壑是什麽,一艘星係文明的飛船,就能滅了你們的文明,竟然還在和我大言不慚。”暴風繼續輕蔑的說道。


    “還好奧德雷薩文明不是你說了算,最終告誡一句,莫要小瞧任何宇宙生命。”他竟然用現實中來威脅我,其心太惡毒、太狹小了。


    “嘿嘿,那你敢把你們文明母星的坐標說出來嘛?”暴風繼續說道。


    “我說,暴風啊,你的心眼怎麽這麽小啊,不就是新手鎮不讓你搶劫我們的資源而已,有必要跑到現實中滅了我嗎?你這樣的生命,最終也成不了大器啊。”我也反向嘲笑他。


    “哈哈,你可真是一個可憐蟲啊,文明之溝壑不是你能跨越的,處於恆星文明階段的你,永遠也達不到我的高度。”暴風繼續嘲笑的說道。


    “嗬嗬,那要不要咱們試試,看看最終我能否超越過你,到你們奧德雷薩文明找你去呐。”我說完之後,隻見暴風的臉色並不好看。


    “喲,你還喘上了,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小病菌,將來如何到我們奧德雷薩文明來的,別到時候是以奴隸的身份過來。”暴風繼續說道。


    “那就不用你操心了,記得到時候讓我到你家做客哦。”看我不嚇死你,我的成長高度絕對比他強,我有這個信心,至於能否到奧德雷薩文明去溜達,暫時還不知道,畢竟角族文明連去紅月的飛船,都非常的低級啊。


    “那我就等著了,比賽過後,你就等著流浪吧,哈哈,我看那個勢力還敢收留你的。”暴風說道。


    “嘿嘿,你這算不算是怕了啊?”我嘲笑的說道,再說了,在遊戲中打嘴炮誰不會啊。


    “哈哈,我會怕嗎?我隻不過不想讓你這病菌汙染宇宙生命而已。”暴風說道。


    “哈哈,怕了,就是怕了,咱們手下見真章吧。”我也不打算在和他聊下去了,也沒啥意思了。


    “就讓我看看,你這個小病菌能走到哪一步了。哈哈。” 暴風的話語如同寒風刺骨,讓我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怒火。他竟如此輕率地將我比作病菌,真是豈有此理!然而,細想之下,相較於奧德雷薩文明那等星際巨擘,我們角族文明的確如同病菌般微不足道,無力抗爭。他們已然步入星係文明的巔峰,而我們仍困守於行星文明的桎梏之中,這差距何其懸殊!更令我僥幸的是,奧德雷薩文明內部尚未湧現出黑洞級的強者,若真有那麽一日,他們跨越宇宙文明的門檻幾乎成了板上釘釘之事。文明的進階之路,似乎總是伴隨著個體強者的崛起。沒有黑洞級的強者坐鎮,即便是星係間的飛行探索,也仍舊是遙不可及的夢想。


    “你和這個家夥有仇啊。”這時六合婷婷竟然走了過來,像是吃瓜群眾一般,向我詢問著。


    “額,算是吧,這個家夥心眼太小了啊。”我說道。


    “他可是奧德雷薩文明的生命,是我們第四懸臂上最為強大的文明,你竟然敢和他們結仇啊。”六合婷婷不解的問道。


    “你以為我想啊,我也是無意中得罪了他,沒想到這個家夥,這麽能記仇啊,至於嘛。”我抱怨道。


    “哦,有故事啊,說說,你是怎麽得罪他的呢?”六合婷婷的好奇心一下子就上來了。


    “我說,你咋這麽八卦啊。”我有些好想笑的問道。


    “嘿嘿,說說嘛,能讓他想到現實中滅你們文明的生命,到底發生啥事了?”六合婷婷絕對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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