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踏上返迴熊叢部落的路程時,禹和瑟依靠著戒指的神奇導航能力,穿梭在曲折的山道和密林之間。戒指中散發出的淡淡光芒,不僅為他們指引方向,還照亮了他們前行的道路。在戒指的幫助下,他們避開了所有潛在的危險和障礙,即使是在夜晚,也如同白晝,暢行自如。


    這一路上,瑟對禹的照顧無微不至,她總是在禹疲憊時遞上水和食物,總是在他需要時給予安慰和鼓勵。趕路的過程是乏味的,但有了瑟的陪伴,讓禹有種說不出的快樂感覺。


    迴程第一晚休息之時,瑟注意到禹的手異常冰冷,她毫不猶豫地將禹的手拉入自己的懷中,用體溫為他取暖。這是禹萬萬想不到的舉動,當他冰冷的手觸碰到瑟溫暖且柔軟的某個部位時,瞬間瞳孔地震。這這這,她怎麽能這樣做呢?她可是一個女孩子啊。


    “瑟,這樣不行,你你你你你,你的身體會冷的。”禹感到非常不好意思,試圖把手抽迴來。


    瑟卻緊緊握住他的手,微笑著說:“主人,你是害羞麽?這在我們有巢氏是很常見的。在寒冷的夜晚,我們常常這樣幫主人暖手。不過,我長這麽大,就服侍過你一個男主人,也是第一次看到主人這麽害羞。”


    “這這這。”禹試著抽迴雙手,但瑟並沒有鬆開。”


    “主人,你的手都凍紅了,這樣手會凍壞的。”


    “沒事,我烤下火就好了。”禹不敢和瑟對視,生怕自己會把持不住。而且禹已經鐵棍朝天,原本饑餓疲憊的身體,現在已經顧不上這種感覺了。


    “主人,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就把我當成你專用的物品就好了,這樣你就不會不好意思了。”


    麵對瑟嬌滴滴的聲音,禹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每個人的價值觀都不一樣,在瑟的心中,主人就是一切。


    “瑟,我問你一件事情,在你們有巢氏,假如碰到男主人,你們的通常的遭遇是什麽?”


    “這個,可能性就很多了。我說我見過的,一般主人都不止一個奴隸,就像公主,我也隻是其中一個而已。對於男主人的話,女奴隸至少也有十來個。”


    “十來個?這麽多?你們奴隸都來自哪裏啊?”


    “有的是其他部落送過來的,有的是主人在外麵買迴來的。不過更多的是主人們不要的孩子。”


    “主人們不要的孩子?”


    “是啊,我們這些奴隸生出來的孩子,都是主人不要的。有時主人會養起來,讓小孩繼續成為自己的奴隸,有時候會送給別人當奴隸。”


    “這,他怎麽能對自己的孩子毫無感情啊?還有那些女奴隸不在乎自己孩子麽?”


    “在乎啊,有巢氏裏,女奴隸有了孩子,是會被集中保護的。到時候大家都會在一個山洞裏,由別的奴隸負責照顧。等生完孩子,身體好些了,女奴隸就要迴到主人身邊。”


    “那孩子呢?”


    “孩子有其他奴隸照顧啊。”


    “媽媽不會舍不得麽?”


    “會啊,但主人比孩子重要呢。而且孩子也在被別人照顧著,會健康長大的。”


    “我還是不太讚同這樣的做法,是我的孩子,我一定要留在身邊。”


    “主人,那我呢?我能留在你身邊麽?”


    “能啊,隻要你開心,你可以一直在我身邊。”


    “那太好了,這樣我就可以在主人身邊照顧我的孩子了。”


    瑟開心地看著禹,眼睛樂開了花。然而禹卻是滿臉問號:“你的孩子?在哪裏?”禹難以置信,畢竟自己是瑟的第一個男主人,怎麽還有孩子呢?


    瑟看著禹失落的樣子,噗呲一笑,然後又羞噠噠把頭埋在禹的懷中:“主人,我說的是我們以後的孩子啊。”


    “這,這,這。”禹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麽,自己已經有璃了,雖然這個年代,沒有一夫一妻的製度,像虞王舜就兩個妻子,還被傳為美談。但在禹的心中,他不想任何一個女人傷心,尤其是璃,畢竟是第一個,他也是最關心她的感受。


    禹這了個半天,發現自己的雙手還在別人的隱私部位取暖,此情此景,禹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


    “瑟,我我我……。”


    瑟也是臉紅彤彤的,她的順著禹的脖子往上嗅,柔軟的身體慢慢往上靠。其實瑟和禹都是血氣方剛的十幾歲少年少女,一天疲憊奔波後,又在寒冷的環境裏,氣氛都烘托到這裏了,自然要做些取暖的事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圍慢慢安靜下來,除了火堆旁柴火劈啪的燃燒聲外,便是兩人急促的唿吸聲。


    兩人相顧無言,禹看著瑟堅定的眼神,心中的尷尬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感動和溫暖。他知道,在瑟的心中,她已經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了他,這種無私的奉獻讓他更加珍惜和尊重瑟,兩人之間的關係也更近了一步。


    在瑟的照顧下,禹感到精力充沛,他們加快了返程的速度。戒指的導航不僅指引他們走向正確的方向,還顯示出了周圍環境的實時地貌,讓他們能夠及時避開可能的危險和障礙。


    在一次穿越狹窄山穀時,戒指突然發出了警示的光芒,提示他們前方有潛在的危險。禹和瑟立刻停下腳步,仔細觀察周圍環境。在戒指的指引下,他們發現了一處隱蔽的山洞,成功地避開了一群正在附近覓食的兇猛野獸。


    隨著旅程的繼續,禹和瑟之間的關係變得更加深厚。瑟的細心照顧和無私的愛讓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和安全感。他們彼此依賴,共同麵對著未知的挑戰和困難。


    在返迴熊叢部落的路上,禹和瑟依靠戒指的神奇導航,穿過了崎嶇的山路和密林。然而,當他們還差一天便到達部落領域時,一陣大聲蹩腳的言語讓他們停止了腳步。


    “快走!”


    “再偷懶老子打死你。”


    “這批女人我們能分得幾個啊?”


    “我有點忍不住了。”


    “你敢,被首領發現了,你就死定了。”


    “首領都不管她們死活,完事了殺了不就好了。”


    “你說得也有道理,反正首領從來不清點。”


    ……


    這些蹩腳的聲音幹癟,嘶啞,感覺根本不像是人類所能發出來的。那時候還沒有煙,那聲音真的像是連抽了三百根煙後的樣子。禹和瑟他們躲在隱蔽處,目睹了上千名少女被捆綁著,三個黑蜥蜴人粗暴地驅趕著她們前進。


    這些少女互相緊挨著緩慢前進,如此寒冷的天氣,每個人都隻披著單薄的獸衣,再仔細看,她們的雙手被困著連在一起,想反抗想逃都沒地方可以去。


    三個黑蜥蜴人罵罵咧咧地趕著她們,它們身穿盔甲,腰上別著明亮的彎刀,一副耀武揚威的樣子,好不威武。


    這些黑蜥蜴人有些特別,根本不像之前遇到的那些。之前的那批都騎著高頭大馬,身上的盔甲都是接近銅甲,而這三個明顯瘦弱很多,武器裝備也差很多,而且身上的盔甲明顯還有破裂的地方,身上也有不少流血的傷痕,似乎剛經曆過戰鬥。


    由於這群人就在返迴熊叢部落的必經之路上,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思想,禹和瑟繼續待在路旁隱蔽的草叢裏,沒有出手去救助這批女奴隸。


    這群女奴隸連鞋子都沒有,在冰麵上早就凍得雙腳發紅,也不知道還要走多遠的路,再這樣下去兩三天,恐怕雙腳就廢了。


    禹在自言自語低聲說著他的判斷,這時瑟貼在禹的耳邊低聲說道:“主人,她們好像都是熊叢部落的。我見過其中兩三個人,她們不應該是奴隸啊。”


    “什麽?你見過她們?”


    “對,她們應該都是熊叢部落的。”


    “這裏上千人,而且都這麽年輕,熊叢部落怎麽會出售這麽多年輕姑娘呢?”


    瑟聽完愣了一下,她輕輕用手指點了點禹的肩膀:“主人,你在說什麽呢?你現在是熊叢部落的首領啊,要出售奴隸什麽的,可是你說了算。”


    對啊,這時禹才反應過來自己是熊叢部落的首領。部落裏發生這麽大的變動,怎麽沒人通知自己呢?那個愣青,該不會是趁自己不在,就發動政變奪權吧?


    就在禹思考之時,那三個黑蜥蜴人又是幾棍子,把一個奴隸打倒在地。瑟的心瞬間揪緊:“主人,保佑她們能像我那樣幸運,可以遇到一個好的主人。”瑟緊握著自己的手臂,閉上眼睛,用著奇怪的姿勢在向天上的神祈禱。


    禹看著瑟,心裏暗自慶幸自己的這個奴隸天真單純,而且為人善良。他默默點了點頭,然後目光在黑蜥蜴人之間遊移,尋找著機會。突然,他心中閃過一個計策。


    \"瑟,我有個計劃,但需要你的配合。\"禹對瑟耳語了幾句。


    瑟聽後,雖然有些擔憂,但她對禹充滿了信任,於是點了點頭。


    禹站了出來,他大聲對黑蜥蜴人喊道:\"嘿,我是路過的商人,我看你們押著的女奴隸不錯,我想買幾個,你們開個價吧!\"


    黑蜥蜴人先是一愣,隨後轉頭怒氣衝衝走到他跟前。禹假裝懦弱,立馬雙腳跪了下來,從懷裏掏出一個小金塊,顫顫巍巍說道:“大人,小人眼拙,不知道哪位是這裏的管事。這個金子小人願意免費獻上,求求求,求大人能賞賜幾個女奴隸給我。”


    禹以前就曾聽密林三老說過西域商人的故事,他們都是揮金如土,很會根據形勢來改變自己的態度和立場。禹之前也隻是聽得津津有味,現在用來實戰,心裏還是不免有些擔心的。


    這小金塊也有拇指大小,雖然不知道黑蜥蜴人那邊的購買力如何,在虞朝這裏,這足夠買下十萬個奴隸。


    黑蜥蜴人也從沒見過這麽大的金子,原本怒氣衝衝的表情,一聽到有錢賺,立刻彼此看了一眼,貪婪的光芒在他們眼中閃爍。其中一個看起來是頭目的黑蜥蜴人走上前來,打量著禹。


    \"你想買?這些可不是普通的奴隸,每一個都值不少錢。\"黑蜥蜴人頭目貪婪地說。


    “這冰天雪地的,大人都是從哪裏進的貨啊?”禹盡可能表現自己作為商人的奸詐,越是表現得唯利是圖,越能得到黑蜥蜴人的信任。


    “哦,想從我們源頭拿貨啊?看來今天你小子也活到頭了。”


    說完,其中一個黑衣人拔出腰間明晃晃的鋼刀,準備一把把禹結果了。


    “請其他兩位大人救我,若是哪位大人救我,我手中的兩塊金條便是誰的。”


    禹極速從懷裏又拿出一個金塊,果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鐺”的一聲,兩把鋼刀碰撞在一起,顯然有人出手救了禹。而準備砍禹的蜥蜴人,手中的鋼刀被打飛起來,掉在了身後的樹林裏。


    “什麽?你敢攔我的刀?就憑你這個垃圾,還想拿到金塊不成。”


    兩個黑蜥蜴人立馬雙目盯著對方,場麵極度嚴肅,仿佛空氣都凝固了。


    就在這時,銀光一閃,鐺刀蜥蜴人的頭滾落在地,血液噴湧而出,場麵嚇得女奴隸們當場失聲尖叫。


    禹看著鮮血染紅的雪地,不斷磕頭,嘴裏念念有詞,像極了那些被嚇得丟了魂的商人。


    被鐺刀的蜥蜴人看到第三個蜥蜴人的舉動,立馬哈哈哈大笑:“還算你懂事,行吧,等複命了,我幫你向首領美言幾句。”


    說完,被鐺刀的蜥蜴人一把奪過禹手中的兩根金塊,然後一腳將禹踹飛十餘米,惡狠狠地說道:“看在這兩個金塊的份上,我賞你一個痛快。”


    這個蜥蜴人撿起死去蜥蜴人的鋼刀,準備去結果禹。可沒想到的是,一把鋼刀此時從身後伸過來,橫在它的脖頸處。


    “哦,你就這樣拿走這兩塊黃金?”殺了同類的黑蜥蜴人陰森森地跟眼前的同伴說道。


    “什麽?你殺了同伴,我不告發你,你還有臉跟我討價還價?我跟你說,馬上放開我,不然我可要檢舉你了,到時候你就知道首領的手段是多麽的可怕。”


    “哈哈哈哈哈,我做的出這樣的事情,難道你覺得我會害怕被檢舉麽?”


    “好啊,自以為是是吧?那我就告訴首領,到時候你求我留點情麵。”


    “嗯,我就看看,你是怎麽告訴首領的?”話音剛落,一道鮮血從黑蜥蜴人的脖子中段噴射出來,濺了滿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兩個傻子,還敢跟我討價還價?”黑蜥蜴人從血泊中撿起那兩塊金塊,然後用手掂了掂,又用牙咬了咬牙,接著心滿意足放迴自己的懷中。


    “你,叫什麽名字?錢是從哪裏來的?”黑蜥蜴人看了看不斷磕頭的禹,它雖然無視禹的這條性命,但假如還能讓禹錢多拿點錢出來,自己或許都不用迴去報到,可以逍遙快活過一輩子了。


    “大,大人,啟稟大人,我,我,我,我都是跟別人換的。”


    “哦,你是拿什麽換的?”


    “大人,這,這,這,大人說不得啊。”


    黑蜥蜴人拿著刀一步步靠近:“沒事,我也就砍掉你一條腿,不說也沒關係。”


    說完黑蜥蜴人舉刀朝禹衝過來,禹立馬轉身往身後的樹林跑去。黑蜥蜴人仗著自己全副武裝,舉著鋼刀跟了上去。


    究竟禹能否逃命成功?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迴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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