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坐館(二)
重耳，我來助你成霸業 作者：慕鐸聞心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正當一等大夫荀息心中怒意翻湧、即將爆發之時，突然間，晉獻公那低沉而威嚴的聲音傳入耳中：“荀愛卿啊，今日你所講述的這些內容，實乃《詩經》這本著作中的精髓所在。尤其是《關雎》這一篇章，能夠位列眾篇之首，自然有它獨特的道理。而你方才的一番闡釋解說，可謂高屋建瓴、鞭辟入裏啊！”
話至此處，晉獻公刻意停頓了一下，然後抬起頭，目光投向荀息。
此時的荀息，臉上滿是滿足和得意之色，先前的憤怒已然消失無蹤。見此情形，獻公微微一笑，繼續說道：“兩位愛妃畢竟是初次接觸我們華夏的文化典籍，難免會感到有些生疏和不適應。還望荀愛卿多多包涵諒解才是！然而，正所謂‘知己不足而後方能知學習之重要’，兩位愛妃應當端正自己的學習態度，虛心向學，萬萬不可心生驕矜傲慢之情，否則亂了學規事小，誤了學業事大啊！”
驪姬和少姬都是聰慧伶俐之人，她們心思縝密，善於察言觀色。當聽到晉獻公這番話時，瞬間明白了其中深意——原來晉獻公是想借由這些言辭來掩蓋自己不當的行為與態度啊！
於是乎，兩人異口同聲地向晉獻公迴應道：“謝君上教導，妾身定會銘記於心！”
話音剛落，她們又一同轉身麵向荀息，並深深施禮表示敬意。隻見驪姬輕啟朱唇道：“感謝荀大夫悉心指點迷津，妾身姊妹倆必定痛改前非、謙遜好學以求上進，不負恩師與君上栽培之恩呐！”
少姬亦附和著說：“正是如此呢！妾身定會努力修習德藝雙馨之道，以期能更好地侍奉君上左右呀！”
荀息見到這種情況後，心中頓時變得惶恐不安，他急忙揮動雙手，不停地擺著手說道：“哎呀呀，怎麽敢當呢？下官我一時心急如焚，說話有些不妥當的地方，還望兩位夫人能夠大人大量，千萬不要責怪我啊......”
眾人聽到這裏，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原本有些緊張壓抑的氣氛也因此而變得輕鬆愉快了許多。
此時此刻，隻聽得晉獻公那洪亮而又莊重的聲音響起：“諸位愛卿，你們都辛苦啦！今日的課業暫且至此結束。為聊表寡人心意，今晚酉時，寡人將在此設宴款待諸位大臣，屆時定當與諸君共飲美酒、暢談國事。此地便是晚宴之所，請各位務必準時赴宴，切勿缺席！”
話音剛落，在場眾人齊聲高唿：“謹遵王命！”隨即便紛紛向晉獻公行禮道別，依次退出殿外。一時間，大殿內原本肅穆緊張的氣氛頓時變得輕鬆愉悅起來，仿佛一場盛大宴會即將拉開序幕……
眾人散去之後，晉獻公依然靜靜地佇立在大殿的門廊之下，他抬頭仰望著遠方天際飄來的幾朵悠悠白雲，口中低聲呢喃：“該來的終究還是逃不過，罷了罷了，我姬詭諸也隻能順應時勢、隨機應變了......”
就在此時，一陣輕柔婉轉的聲音突然從他身後傳來：“君上，您在想些什麽呀？難道還在因為方才之事責怪臣妾和妹妹嘛？”晉獻公聞聲轉過頭去，目光落在驪姬那嬌俏迷人的臉龐之上，尤其是她那雙嫵媚動人的眼眸，更是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隻見晉獻公微微皺起眉頭，語氣緩慢地說道：“愛妃啊，寡人如此地處心積慮都是為了你們姐妹倆啊。隻盼你們莫要負了寡人這片良苦用心呐......”
驪姬聽聞此言，輕輕眨了眨她那清澈的美眸，柔聲迴應道：“君上的一片深情厚意，又有誰能不明白呢？您一直以來對妾身姐妹二人寵愛備至，這份恩情妾身銘記於心，又怎會輕易忘卻呢？”
“隻是……”驪姬頓了頓，說道：“君上今日叫荀大夫教授我們姊妹二人《詩經?關雎》篇，臣妾二人百思不得其解，敢問君上這究竟是何意啊？”
驪姬在說話的時候，目光緊緊地鎖住晉獻公的眼睛，仿佛要透過他的眼神看到內心深處隱藏著的那個答案。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好奇，同時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似乎這個問題對她來說至關重要，而晉獻公的迴答將決定著某些事情的發展方向。
此時此刻，晉獻公伸出他寬厚的手掌，輕輕地握住了驪姬那雙嬌嫩柔滑、宛如美玉般的小手，並慢慢地開口說道：“愛妃啊，你是否還記得，就在不久之前，在離此不遠之處的那座雅致的涼亭之中，你曾經對我說過的那些話語呢？”
驪姬嬌柔地笑了笑，眼中閃爍著一絲狡黠的光芒，故意裝出一副茫然無知的模樣，輕聲反問：“那天臣妾與君上確實說了很多貼心之言，但妾身實在不曉得，君上您所詢問的究竟是其中的哪一句呀？”
晉獻公並沒有立刻迴應驪姬的問題，他隻是默默地垂下頭去，目光凝視著驪姬玉手上那道顯眼的疤痕，久久不語，似乎陷入了某種沉思之中。一時間，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周圍一片寂靜，隻有微風輕拂著樹葉發出的沙沙聲響。
驪姬馬上會意過來，大聲說道：“君上所指可是‘年輕真好’那句話嗎？”
“正是此話！”晉獻公脆聲應道，接著說：“愛妃當時那句無心之語，令寡人連日來食不甘味夜不能寢。寡人知道，你們姊妹二人來我晉國，人地生疏，無甚根基，處處會讓人輕視。加之寡人年歲漸高，陪伴你們的時日自然越來越少。萬一哪一天撒手而去，你二人不就成了無根之萍、無巢之鵲了？為此，寡人想來想去，覺得還是要為你二人早做打算。”
說到此處，晉獻公故意停頓了一下，看向驪姬。哪知那驪姬早已是哭成了一個淚人，令晉獻公不忍再說下去……
半晌，就聽見驪姬抽泣著說道：“君上的一片癡情，臣妾萬死不能報答一二！您讓荀大夫講授的《關雎》一篇，是否是想讓我姊妹二人勤修德行，有朝一日能夠出人頭地母儀天下呢？\"
晉獻公苦笑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寡人的想法很天真，想我晉國多年亂政，皆由這王位繼承而引發。我心雖想為你姊妹二人爭取一席之地，怎奈我的那幾個兒子業已成人，在國中的口碑甚好，難啊！”
驪姬聽著獻公的話，臉上泛起了一陣紅暈，接著又變得煞白，她知道：“要想在晉國站穩根基，要走的路還很長呢！臨行前，父王安頓的事情怎能忘記？看來，還是不能操之過急啊！”
想到此處，她用手捂住了獻公的嘴，說道：“君上，今日難得開館，煩心事就留給將來吧……”
話至此處，晉獻公刻意停頓了一下，然後抬起頭，目光投向荀息。
此時的荀息，臉上滿是滿足和得意之色，先前的憤怒已然消失無蹤。見此情形，獻公微微一笑，繼續說道：“兩位愛妃畢竟是初次接觸我們華夏的文化典籍，難免會感到有些生疏和不適應。還望荀愛卿多多包涵諒解才是！然而，正所謂‘知己不足而後方能知學習之重要’，兩位愛妃應當端正自己的學習態度，虛心向學，萬萬不可心生驕矜傲慢之情，否則亂了學規事小，誤了學業事大啊！”
驪姬和少姬都是聰慧伶俐之人，她們心思縝密，善於察言觀色。當聽到晉獻公這番話時，瞬間明白了其中深意——原來晉獻公是想借由這些言辭來掩蓋自己不當的行為與態度啊！
於是乎，兩人異口同聲地向晉獻公迴應道：“謝君上教導，妾身定會銘記於心！”
話音剛落，她們又一同轉身麵向荀息，並深深施禮表示敬意。隻見驪姬輕啟朱唇道：“感謝荀大夫悉心指點迷津，妾身姊妹倆必定痛改前非、謙遜好學以求上進，不負恩師與君上栽培之恩呐！”
少姬亦附和著說：“正是如此呢！妾身定會努力修習德藝雙馨之道，以期能更好地侍奉君上左右呀！”
荀息見到這種情況後，心中頓時變得惶恐不安，他急忙揮動雙手，不停地擺著手說道：“哎呀呀，怎麽敢當呢？下官我一時心急如焚，說話有些不妥當的地方，還望兩位夫人能夠大人大量，千萬不要責怪我啊......”
眾人聽到這裏，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原本有些緊張壓抑的氣氛也因此而變得輕鬆愉快了許多。
此時此刻，隻聽得晉獻公那洪亮而又莊重的聲音響起：“諸位愛卿，你們都辛苦啦！今日的課業暫且至此結束。為聊表寡人心意，今晚酉時，寡人將在此設宴款待諸位大臣，屆時定當與諸君共飲美酒、暢談國事。此地便是晚宴之所，請各位務必準時赴宴，切勿缺席！”
話音剛落，在場眾人齊聲高唿：“謹遵王命！”隨即便紛紛向晉獻公行禮道別，依次退出殿外。一時間，大殿內原本肅穆緊張的氣氛頓時變得輕鬆愉悅起來，仿佛一場盛大宴會即將拉開序幕……
眾人散去之後，晉獻公依然靜靜地佇立在大殿的門廊之下，他抬頭仰望著遠方天際飄來的幾朵悠悠白雲，口中低聲呢喃：“該來的終究還是逃不過，罷了罷了，我姬詭諸也隻能順應時勢、隨機應變了......”
就在此時，一陣輕柔婉轉的聲音突然從他身後傳來：“君上，您在想些什麽呀？難道還在因為方才之事責怪臣妾和妹妹嘛？”晉獻公聞聲轉過頭去，目光落在驪姬那嬌俏迷人的臉龐之上，尤其是她那雙嫵媚動人的眼眸，更是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隻見晉獻公微微皺起眉頭，語氣緩慢地說道：“愛妃啊，寡人如此地處心積慮都是為了你們姐妹倆啊。隻盼你們莫要負了寡人這片良苦用心呐......”
驪姬聽聞此言，輕輕眨了眨她那清澈的美眸，柔聲迴應道：“君上的一片深情厚意，又有誰能不明白呢？您一直以來對妾身姐妹二人寵愛備至，這份恩情妾身銘記於心，又怎會輕易忘卻呢？”
“隻是……”驪姬頓了頓，說道：“君上今日叫荀大夫教授我們姊妹二人《詩經?關雎》篇，臣妾二人百思不得其解，敢問君上這究竟是何意啊？”
驪姬在說話的時候，目光緊緊地鎖住晉獻公的眼睛，仿佛要透過他的眼神看到內心深處隱藏著的那個答案。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好奇，同時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似乎這個問題對她來說至關重要，而晉獻公的迴答將決定著某些事情的發展方向。
此時此刻，晉獻公伸出他寬厚的手掌，輕輕地握住了驪姬那雙嬌嫩柔滑、宛如美玉般的小手，並慢慢地開口說道：“愛妃啊，你是否還記得，就在不久之前，在離此不遠之處的那座雅致的涼亭之中，你曾經對我說過的那些話語呢？”
驪姬嬌柔地笑了笑，眼中閃爍著一絲狡黠的光芒，故意裝出一副茫然無知的模樣，輕聲反問：“那天臣妾與君上確實說了很多貼心之言，但妾身實在不曉得，君上您所詢問的究竟是其中的哪一句呀？”
晉獻公並沒有立刻迴應驪姬的問題，他隻是默默地垂下頭去，目光凝視著驪姬玉手上那道顯眼的疤痕，久久不語，似乎陷入了某種沉思之中。一時間，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周圍一片寂靜，隻有微風輕拂著樹葉發出的沙沙聲響。
驪姬馬上會意過來，大聲說道：“君上所指可是‘年輕真好’那句話嗎？”
“正是此話！”晉獻公脆聲應道，接著說：“愛妃當時那句無心之語，令寡人連日來食不甘味夜不能寢。寡人知道，你們姊妹二人來我晉國，人地生疏，無甚根基，處處會讓人輕視。加之寡人年歲漸高，陪伴你們的時日自然越來越少。萬一哪一天撒手而去，你二人不就成了無根之萍、無巢之鵲了？為此，寡人想來想去，覺得還是要為你二人早做打算。”
說到此處，晉獻公故意停頓了一下，看向驪姬。哪知那驪姬早已是哭成了一個淚人，令晉獻公不忍再說下去……
半晌，就聽見驪姬抽泣著說道：“君上的一片癡情，臣妾萬死不能報答一二！您讓荀大夫講授的《關雎》一篇，是否是想讓我姊妹二人勤修德行，有朝一日能夠出人頭地母儀天下呢？\"
晉獻公苦笑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寡人的想法很天真，想我晉國多年亂政，皆由這王位繼承而引發。我心雖想為你姊妹二人爭取一席之地，怎奈我的那幾個兒子業已成人，在國中的口碑甚好，難啊！”
驪姬聽著獻公的話，臉上泛起了一陣紅暈，接著又變得煞白，她知道：“要想在晉國站穩根基，要走的路還很長呢！臨行前，父王安頓的事情怎能忘記？看來，還是不能操之過急啊！”
想到此處，她用手捂住了獻公的嘴，說道：“君上，今日難得開館，煩心事就留給將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