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寧白及時打住心頭癡想兒,別一廂情願了,你又不是網絡小說男主角,人人都喜歡 ,個個都搶著跟你親親?這幾個女子,真有人會喜歡你?


    南煙卻不知寧白這短時間的齷齪之念,繼續道:“蘇香下午請了個假,說是迴去拿點換洗衣衫。咱們明兒個也得給人做幾身,畢竟是你請來的。”


    寧白點頭道:“娘子說的是理,明兒就去給她置辦點兒。”


    南煙臉上一紅,道:“你叫什麽了。我們還沒辦事,別亂叫。”


    寧白想你在我這裝正經兒,跟你那師兄可沒這麽臉皮兒薄,我隻叫你娘子,沒叫你大主使,可就給你麵子了。


    一想到她這正經兒是裝的,寧白可就沒啥好氣,再瞧南煙,可就沒那麽美了。


    哎,男人啊,心一變,小甜甜變小狗狗。


    其實南煙也不知道為什麽臉上會紅,自己也嚇了一跳兒,這種感覺以前從沒有過,跟陸公複在一起,也沒有這般會從心底湧出來的慌亂之感。


    所以她自覺臉上火辣之後,立即警告自己眼前這人,比陸公複可差遠了,給陸公複提鞋都不配。當下也不再說話,隻顧擺弄眼前的茶具兒。


    夜色已至,寧白迴了自己屋內,正要就寢,卻聽屋外王越聲音響起:“大人,可睡了?”


    寧白開門讓他進屋,問道:“你可查出了問題?”


    王越道:“小的受令前往戲花樓,倒是尋到了大人所指之人。那人藏在戲花樓後院盡頭客房,極為警惕。隻可惜英雄難過美人關,戲花樓老板朱花花竟然是他姘頭兒。二人昨晚趁無人之時,在花園裏約會勾當,我才看見他手上的大斑指兒,這才找著他人。”


    “這麽冷的天,能做什麽勾當?”


    “這二人,好像有野合之好,在屋裏行事不行,非要在花園裏。也不嫌冷。也幸好有這愛好,不然還真找不著他。”


    王越想你是沒看見,這大斑指在冷月下,劃過純白純白的女人背。美得虛幻。


    但是這話可不能說啊,顯得自己過於低俗,又道:“這人白天一直躲在屋裏,要不是剛才我看見一個人進了他屋,我也斷不會迴來向大人匯報。”


    搞不好,今晚二人還會為愛好打拚呢?愛拚才會淫嘛。


    “這人是誰?”寧白問道。


    “是明大人。”


    寧白哦了一聲,倒也不覺得驚訝,想這明正,起先被何天指出在伍從連處見過,現在又夜會伍從連,倒是坐實了何天的指證。


    “大人,我還去查不查?我覺得明大人能去見他,估計是他朋友或者是朝中官員。”


    “原先我也不知道是明大人的朋友。現在知道了,再查就是以下犯上了,不用再查了。這事你知我知就好。”寧白說。


    王越低頭要走,又折迴來:“這金子我抵在戲花樓,但這二日,我估計最多五兩白銀,明日我換迴來再交還大人。”


    寧白想你這用得極省,連姑娘手都沒摸過吧?你比我高尚多了。可你去的地方是戲花樓啊,你不弄個姑娘陪著你,不擔心會穿幫啊?


    當下道:“你換迴來也不用還我。你拿著用吧。”


    王越道謝著去了。


    也不知道明正急急忙忙去見伍從連幹什麽,會不會是匯報今日南煙身份一事?


    寧白想不明白,又想起簡熙來了,敲敲腦袋:“你不說話,我可沒忘記你。小綠啊,你要再不出聲,我可就也給你戴一頂了啊。你可別怪我。”


    他本來沒想著會有迴應,沒想到腦中簡熙微弱的聲音響了起來:“你.....愛怎麽.....就怎麽....她跟我....沒關係....我....很.....難....保持...和你通話.....記....得救我....父親.....我死了.....也不會....恨.....你。”


    寧白聽這聲音,孱弱到幾乎聽不清,心裏嚇了一跳,也不知道簡熙的意識,經受了多少磨難。


    心裏惶恐,道:“你可別死啊,你得保持住。我沒害你之心,你可別因我而死啊。這樣我會難受一輩子的。”


    但再無簡熙的任何聲音。


    他真不會就這樣死了吧?


    他如果就這樣結束,自己就成了沒有受害者屍體的殺人現場兇手。


    穿越穿成了悲劇,千古第一人啊。


    唐古啊,你號稱穿越掌門人,犯下的罪過不少啊。


    有機會迴去,定要揭穿你亂算的真相。啥正規穿越,啥穿越到了第二等級,隻穿意識不穿肉身,裝神弄鬼,一套一套的,以前玩傳銷的吧?


    寧白想了好一會兒,這才沉沉睡去。要不是前堂傳來女人不停的咆哮之聲,他還不知道天已大亮。


    前堂廳內,一個彪悍女人,五官扭曲到嚇人,在廳內跺腳罵道:“縣太爺呢,縣太爺呢,我就來瞧瞧那一個縣太爺讓下屬逛戲花樓,一夜不著屋的。”


    寧白瞧著她兇狠,懼意居然油然而生。


    再瞧她旁邊,王越低著頭,但還是能讓他瞧著臉上傷痕累累。


    怪不得他在戲花樓不敢花錢,但凡多花一點銀子,他就更說不清了。


    寧白道:“王夫人,本官正是縣太爺。”


    女人瞅著他:“喲,這麽年輕便是縣太爺了。讓別人老公去逛戲花樓,不著家可是你指使的?”


    寧白把桌上驚堂木一拍,喝道:“大膽,公堂之上,敢高聲喝斥朝廷官員。目無王法,更視皇上與無物,來人,給我打五十大板,押入死牢。”


    王越夫妻二人連同看熱鬧的公差們都是一愣。


    女人沒迴神來,王越連忙跪下求情:“大人,賤內無知,罪不及此,望大人原諒。”


    “你抬起頭來。”寧白道。


    王越遲遲疑疑抬起頭,隻見他臉上橫七豎八,都是被女人手指抓過的血痕,滲出血絲兒來,挺是嚇人。


    寧白又拍了一下驚堂木:“好啊,還敢打公差,潑婦,你這是找死啊。”


    女人往地上一攤,哭了起來:“哎呀我的天啦,這個小官兒要拿我的命去戲花樓玩女人呢,這啥世道啊,有誰為我作主啊。咱們老百姓日子可怎麽過啊,他們要嫖啊,要睡女人啊.....”


    寧白煩躁,把袖子一擼,從身邊架子上,拿起一塊板子,幾步並了過去,作勢要打。


    王越一把抓住木板:“大人饒過我這不懂事的媳婦兒吧。求大人了。大人要打,就打我吧。”


    寧白道:“你又沒亂語辱罵,為何打你?誰亂叫,我就打誰。”


    女人見他咬牙切齒,心中害怕,立時便收了聲,軟坐在一旁。


    寧白拄著板子,道:“死罪不服是不是,咱一條一條地說。你有沒有咆哮公堂?我這官是不大在,但也是皇上親點的縣令,你罵我就是罵皇上。你打公差,你老公臉上的傷便是鐵證。”


    女人嘴角抽動,想要再嚎,但見著寧白手中板子沒丟,也不敢說話。


    王越道:“迴大人,我臉上的傷是我自個兒抓的,跟我媳婦兒沒關係。”


    寧白哼了一聲。王越繼續道:“我媳婦兒說話聲音一直大,不懂規矩,是我教導無方。罵大人是她女人之見,也在於我沒有告訴她大人身份,一切都是在下的錯,任憑大人處罰在下。就算死罪,也是在下受領,求大人放過我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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