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犯人得到逮捕,不利輿論也會在幾天內徹底消失。


    快樂屋的庫房裏,四個人窩在裏麵討論事情。


    對於青山近幾次的怪異行為,端木也是看在眼裏,對方昨天更是替靈靈擋下攻擊,對其態度相比過去有所好轉。


    “靈靈,我覺得那個歐克瑟對你好像很特別啊,會不會是你身邊認識的人?”


    “這個……”被問到的靈靈支支吾吾,眼睛不時瞟向陳默。


    看靈靈這樣子,看來她是真的知道。


    “陳默,能告訴我們他是誰嗎?”


    突然被問到的陳默卻是把目光轉向靈靈,讓她自己決定,隻見她猶豫了一會兒,開口說道:“青山他……他是我哥哥!”


    說完靈靈就低下頭不敢看眾人,準確來說是不敢看端木。


    “什麽?為什麽要一直瞞著我?”


    不出意料,端木是最激動的一個,話裏帶著些怒意,畢竟被瞞了這麽久,也屬正常。


    但鑒於青山最近的表現,以及二人的矛盾未激化到頂峰,端木還保持著基本的冷靜,繼續聽靈靈說著。


    “因為我不想你們兩個互相傷害!”


    靈靈的本心如此,但就實際情況來說,並沒有起到多大作用。


    “我哥本來是拿瓦召喚人,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就無法召喚鎧甲了。”


    “等我再次見到他,他就變成歐克瑟了。”


    靈靈所知道的就隻有這些了,要想知道更多,就得靠闊海了。


    正在國外街頭燒烤的闊海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二哥,我有些事想問你。”


    聽完靈靈想要問的事後,闊海放下手中燒烤,找了處安靜地方將鎧甲、喪暴病毒、歐克瑟等知道的事情一並說出。


    “可青山為什麽會感染病毒呢?”雖和青山相處時間不長,但就其將柯國龍轉到獨立病房一事,柯勝覺得青山不像壞人。


    對於青山為何感染上病毒,闊海也不清楚,自家大哥一沒犯罪,二沒暴力傾向的。


    不過這倒不是現在要關注的重點,重點是不能讓李笑愁的病毒計劃實現。


    “端木,你能原諒我嗎?”靈靈柔柔地說,擔心端木不原諒自己。


    端木不是什麽不講道理的人,清楚了一切後,心裏的怨氣就已消了大半。


    “不原諒……”


    聽到這三個字,靈靈心情跌到穀底,誰料端木話鋒一轉。


    “才怪呢。”


    事情就此告一段落,幾天後闊海也迴來了,茨納米又迴到了他的手上。


    這天一早,陳默他們來到了南博市博物館。


    “您就是警長吧?真是一表人才啊~”


    一個年輕男人邁著小碎步,翹著蘭花指朝陳默跑了過來,將其錯認為警長,讓一旁已經伸出手的石磊十分尷尬。


    “那個……我是警長,咱們談正事啊,那個爆炸恐嚇信在哪兒?”


    “噢,在這裏。”


    將恐嚇信交給石磊,年輕男人轉而和陳默攀談起來。


    “帥哥~我叫張無情,交個朋友怎麽樣啊?”


    張無情臉上帶著嬌媚的笑,手指不時戳下陳默,弄得陳默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們還是來聊正事吧……”陳默把纏著自己領帶的手移開,發出幾聲尷尬的笑,壓住反胃的感覺。


    迴到警局,通過檢測恐嚇信上筆跡,推斷是冷血所為。


    處理措施就是將貴重文物分批次押運到別處,那個管理員張無情也在押送人員一列。


    這案子和冷血扯上關係,就意味著肯定要出意外不可。但陳默也不為此操心,這次他們是求財,一般不會傷及性命。


    下午,張無情所在的那輛押運車就出了問題,路上一個警察說是車上有炸彈,幾人棄車而逃,最後證明他們被冷血耍了。


    石磊問完押運警員,迴去的路上就撞見了張無情,攔下他問話。


    “我問你啊,那時候連個煙都沒有,你怎麽就下車了呢?”


    “警官,那可是炸彈哎,人家怎麽可能不怕呢~”張無情拍著胸口,一副我好怕怕的樣子,還嬌俏地點了下石磊。


    石磊這下是體會到了當時陳默的感受,一時也不知道怎麽說才好,娘娘腔就娘娘腔吧,怎麽還動手動腳的。


    問完正要放他走,卻突然接到了陳默的電話,說是和端木找到了押運車。


    “我說你網友眼鏡夠可以啊,這都能找到。”


    眼鏡這個人物戲份不多,陳默對其印象很淺,但這次下來,不由得不佩服她的本事。


    “找到了也沒用啊,文物全丟了,連冷血的影子都沒見到。”


    坐在車裏的端木正喪氣呢,遠遠就看見一輛警車開了過來,想必是石磊。


    看到那個張無情也來了,陳默的嫌棄不加掩飾地表現在臉上,對方卻和沒看見一樣,熱情地打著招唿。


    端木更是喜提小帥哥的稱唿,還幫著張無情拍褲腿上的泥巴,後者笑得跟花一樣,還帶著那麽點“少女般的嬌羞”。


    待兩人走後,端木忍不住一哆嗦,也是有些受不住張無情的舉止。


    “我還以為小帥哥你喜歡這一號呢,還幫人拍土。”雖然十分嫌棄,但不影響陳默模仿張無情的腔調逗端木。


    “什麽呀,我這是為了這個。”端木攤開手展示著手中泥土。


    “那個小張是管理員,一天天待在館裏,怎麽褲腿怎麽可能會有那麽多土呢,我懷疑他一定有問題。”


    拜托陳默去化驗泥土成分,端木又叫眼鏡去調查張無情。


    一天多的功夫,結果就全都出來了。


    泥土來自南博郊區的黃泥嶺,至於張無情的身份讓端木大為驚訝,竟然是冷血的表弟。


    郊區黃泥嶺,張無情拿著鐵鍬朝埋文物處走,離了有幾十米遠的地方,就看到穿著黑大衣的冷血等著自己。


    “表哥~”張無情嬌滴滴地叫了一聲。


    冷血身子一哆嗦,很明顯他也遭不住自己親表弟的性子。


    “親表弟,表弟親~”


    “表哥,我這次表現怎麽樣啊?”


    “棒!棒!棒!”冷血連說三個棒,以示對張無情的認可。


    “事不宜遲,我們立刻開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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