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被逼至絕路,惡土也沒什麽好怕的,死也要死得轟轟烈烈,高喊著朝陳默衝來。


    眼看惡土逼近,陳默隻是慢慢舉起了手,沉重的大刀被死死鉗住,惡土怎麽也抽不迴來,向後一拽,惡土身子被刀帶著前傾,陳默這時一腳就踹了上去。


    見惡土向自己這邊倒來,西釗揮斧砍去,前者就又朝著北淼去了,然後就像打沙包一樣被陳默他們來迴毆打。


    “我怎麽感覺我們這麽做很不正派啊?”單純的坤中覺得他們現在像以多欺少的反派角色。


    “確實是不夠正派,但有誰說隻能反派以多欺少呢?不要有壓力。”


    聽完陳默的話,坤中心裏負擔減輕了許多,看到踉蹌倒過來的惡土也不再收力,裂地刀厚重的刀身一下給惡土拍到在地。


    “我們真的不用下去幫個忙嗎?”看著已經冒綠光的惡土,惡火的話中難掩同情。


    “下去也沒用了,也沒機會用黑域把他接迴來。”一向從容的惡木不由歎了口氣,透著股挫敗感。


    突然想起惡木提到過的計劃,惡水問道:“你之前不是有個什麽計劃嗎?怎麽不提了?”


    “再好的計謀,對上他怕也沒什麽用啊。”


    四人陷入短暫的沉默中。


    “這家夥剛好對應土,你來封印吧。”


    輕彈了下封印著惡土的魔帖,陳默甩手扔給坤中,坤中也是不客氣的收下,幾人又短暫地迴到了日常生活中。


    “陳默,再過段日子就要全國鋼琴比賽了,所以到時候……”


    “沒事,你放心備賽就好,我們幾個還是顧得過來的。”


    聽聞此言,炘南也是放下心來。


    “炘南,可以過來一下嗎?”


    聽到敏慈叫自己,炘南走了過去,看見敏慈拿著條軟尺笑著朝自己招手。


    “我幫你量一下,給你做一套禮服。”


    “不用這麽麻煩吧,我之前那一套就可以了。”炘南推辭著。


    “我這不是想給你支持一下嗎,而且定製的禮服可不是市麵上賣的那種能比的。”敏慈神情專注,不願量錯一點數據。


    看著這樣的場麵,陳默捂著嘴,不讓自己難以下壓的嘴角被發現。


    “有什麽可笑的?”


    明明惠姨自己都有些壓不住笑,卻還是那樣說著陳默。


    “我還真是搞不懂你們這兩個年輕人。”


    看到陳默不解,惠姨解釋道:“你們兩個明明都家境不錯,卻偏偏要來我這小小的餃子館打工。”


    “這不是要學會獨立和積攢經驗嗎。”陳默找個理由糊弄。


    “那就連工錢都不要啦?有次忘給敏慈發工資,兩個月她都沒說。”


    “你就更誇張了,連工錢都不要了。”


    陳默笑笑不說話,其中原因他很清楚,敏慈是因為對炘南的愧疚才這樣的。


    “向陽,今天老師給你安排個任務,到了海港,要照顧好比你小的孩子啊。”蹲下身,女老師溫柔地說著。


    向陽點點頭表示答應,女老師豎起大拇指以示對向陽的稱讚,坐上租來的巴士,一行人駛向市裏最大的海港,這是每年慣例,要帶孩子們參觀。


    孩子的精力好像用不完似的,從幼兒園到這裏差不多一個小時以上了,但每個人都是精神抖擻,要不是老師說過不能亂跑,這些小家夥怕是跟滿天星一樣,散的到處都是了。


    “還要再行動嗎?”


    “那總不能什麽都不做吧,別忘了,我們還有那張底牌,就算是那個陳默也沒有贏的可能。”


    想到底牌,其餘三護法點點頭,最後將魔五魔六派了出去,地點就在向陽所在的海港。


    向陽突然心有所感,抬頭遠望,發現了那兩隻異能獸,拉住老師衣領,指著前方。


    “孩子們快跑!”在看到異能獸的一瞬間,女老師就喊了出來,讓孩子們朝迴跑。


    魔五聽到這邊動靜,直接瞬移了過來,嘴裏發出怪叫,一眼就盯上了向陽,舉著自己粗壯的右爪追了上去在,可就在離向陽幾步遠的時候,突然停住了身形,還不自然地扭動著。


    “哪兒來的怪磁場?異能獸體內能量變得忽高忽低了。”


    “這磁場讓我忽冷忽熱的,而且……”


    “好像以前碰到過是嗎?我也有這種感覺。”惡水有些心悸。


    “難道是那副可怕的鬼東西又現身了?”惡金心頭浮現一個可怕的猜測。


    身為軍師的惡木果斷下令,讓異能獸將現場所有人抹除。


    前進不得的魔五隻能先向四周吐出迷霧,連同向陽在內的絕大多數人全部陷入昏迷中,魔五的行動也恢複了正常。


    一束晃眼的亮光從天而降,連眼前突然出現的東西都沒看清,魔五覺得自己臉變得生疼,倒地後再看四周,已經離剛才自己站的地方有了十幾米遠,那裏還站著罪魁禍首。


    檢查了下向陽,發現隻是昏迷,陳默這才放下心來轉身對付魔五,魔六那邊有北淼和西釗對付。


    護法們沒敢再看,想想都知道是怎樣的結果,還是討論下更重要的事吧。


    “那個可怕的東西果然又出現了。”


    “過去這麽久了,他怎麽還沒消失?”


    “別喪氣,至少我們知道了那個家夥就在那群人裏,可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件事,我們一定要先一步找出他。”


    “我看不如把他們全部解決掉算了。”惡火的方法簡單粗暴。


    “那樣太過張揚了,要是不成功,怕也是會引起那幫鎧甲勇士的注意。”


    “惡水說得沒錯,看來我們得讓他來調查下這件事了。”


    三日後……


    醜將和一位美豔女人坐在一起,四下張望,像是在等什麽人。


    “他來了。”


    順著醜將的視線,一個體型瘦小,穿著一整套的黑色禮服,帶著小黑眼鏡的老頭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說吧,找我什麽事?”


    “我們發現了擁有帝皇的血脈的人,但不好查清是誰。”接著,醜將將三天前海港上的情況簡單說了一番。


    聽到帝皇血脈,黑衣老頭眉頭一皺,旋即又舒展開。


    “我知道了,你們等著吧。”說完這話,黑衣老頭起身就要走,但突然偏頭歎了口氣,黑眼鏡下的不屑一閃而逝。


    醜將和女人微微欠身,目送老頭離開後,臉上露著不耐。


    “他還真把我們當成他手下了。”


    “人類不都這樣嗎?得到一點權勢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忘了自己當初是多狼狽。”醜將開口嘲諷。


    “他會為自己的貪心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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