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謊,你從不在意他人的看法的,不是嗎,從前不,現在也不,所以你真實的想法到底是什麽,你究竟為何不願意承認她是你的家人,朋友,更是你要保護的人這一點呢?”那道聲音反問道。


    “我在說謊。”宋輕語愣住了,不斷的思考的這句話的意思,隨後自嘲的笑了笑,隨後有些癲狂的笑道。


    “我有什麽可說謊的,有什麽值得我說謊的。”


    “你在恐懼,在否認,更是在逃避。”似乎是感受到了宋輕語此刻的癲狂,那道聲音再次響起。


    “我沒有恐懼,也沒有否認,更沒有沒有逃避,我可是屍王,喪屍中的王,沒有東西可以讓我恐懼,也沒有東西可以讓我否認和逃避。”


    宋輕語此刻可能也是有點被氣糊塗了,也不管對方到底在說些什麽了,直接就下意識的否認道。


    而這次過了良久,那道聲音都沒有迴答宋輕語,而就在宋輕語對此感到疑惑的時候,那道聲音也是再次響起,隻不過這次卻不是繼續反駁宋輕語,而是。


    “時間到了,最後的一句忠告,要相信自己的本心,而不是自己的本能。”


    “喂,你到底在說些什麽啊,什麽時間到了,什麽本心,又什麽本能啊?”


    而這個問題這次宋輕語也是注定得不到答案了,而就在宋輕語還準備再問的時候。


    突然隻覺得眼前一陣的模糊,而當宋輕語的視野再次恢複清明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正是因為恐懼而不斷哭泣的宋青魚。


    是此刻宋輕語則是有些茫然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眼神中說不出的迷茫,同時心中想到:“剛剛我這是怎麽樣了?”


    此刻宋輕語努力的迴憶剛剛發生的一切,但卻怎麽想都想不起來。


    他唯一還記得的東西好像就是在確定宋青魚胳膊上的傷口感染的是喪屍病毒之後,自己的大腦好像突然宕機了一下。


    然後總感覺發生了些什麽,就好像是在跟什麽人對話一樣,如果真要用語言來形容的話,那就像是在做夢,像是做了一個很久很久的夢。


    但在夢醒之後,其卻記不清自己到底夢到了什麽。


    而當其看到此刻正因為害怕而不斷顫抖的宋青魚的時候,宋輕語那原本迷茫的眼神也是很快變的清明起來,同時目光也是下意識的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畢竟雖然剛才的那種感覺很奇怪,但孰輕孰重宋輕語還是分的清的,現在很明顯還是宋青魚的事情更加重要一點。


    趁著喪屍病毒還沒有流去心脈,還可以斷臂求生,不過也得盡快了,畢竟喪屍病毒的感染速度是很快的,要是等到時候喪其流入了心脈,那才真的就是迴天乏術了。


    而剛剛雖然宋輕語看似和那道神秘聲音交談了很久,但他們的之間的交流因為是精神上的交流的緣故,所以看似過了很久,其實對於現實世界而言也不過隻是過去了一霎那罷了。


    而就在宋輕語拿出刀準備給宋青魚斷臂求生的時候,當其看到了宋青魚那無比驚恐表情的時候,宋輕語他猶豫了。


    斷臂求生固然是一個辦法,但卻不是此刻唯一的辦法,坦白說,宋輕語還有一個辦法也許也可以清除宋青魚胳膊裏的喪屍病毒,並且不用宋青魚付出什麽代價。


    隻不過這另一個方法對於宋輕語自己而言有些不大友好罷了,其甚至有可能因此而身受重傷。


    所以值得嗎,為了一個“食物”,一個“拖油瓶”,一個“可有可無”的人冒著讓自己受重傷的風險,甚至於還不一定有效果,這值得嗎?


    而就在宋輕語猶豫的時候,腦海裏卻是下意識的冒出了一個聲音。


    時間到了,最後的一句忠告,要相信自己的本心,而不是自己的本能。


    而腦海中冒出這句話的時候,宋輕語下意識的愣了一下,很明顯有些沒反應過來。


    但現實卻沒有給宋輕語太多思考的時間,因為宋青魚胳膊處的黑色紋路此刻就像是毒蛇一樣不斷蔓延,很快就要到達心脈了,所以宋輕語不得不盡快做出決定。


    而當再次看著宋青魚臉上那恐懼的表情的時候,宋輕語的臉上也是不斷的閃過掙紮之色,但很快就被一抹決絕所取代,隨後隻見其手中的刀也是狠狠的落下。


    而看到不斷落下的冒著寒芒的匕首,宋青魚也是害怕的閉上了眼睛,但利器刺去血肉中的聲音確實是響起了,但想象中的疼痛卻沒有始終沒有出現。


    而會出現這一現象那自然是因為宋輕語手中的匕首到最後並沒有刺向宋青魚的胳膊,而是直接被宋輕語狠狠的丟了出去。


    而宋輕語,這個還尚存最後一絲人性的家夥,終究還是沒有狠下心來啊。


    但哪怕宋輕語沒有將匕首刺去宋青魚的胳膊,利器刺去血肉的聲音卻還是響了起來。


    對此宋輕語雖然感到有些疑惑,但也沒有多想,隻當是自己手下哪個倒黴喪屍,不小心撞到自己丟出去的匕首上去了。


    在然後就出現了之前的那一幕,原本空無一人的地方,突然多出了一個人出來。


    並且對方的腹部還插著宋輕語剛剛丟出去匕首,大概率他就是一個不小心撞到宋輕語丟出去匕首的那個倒黴蛋了。


    而當看到屋外憑空出現一個人的時候,宋輕語第一反應是震驚,震驚這裏是怎麽憑空出現一個人的。


    而在短暫的震驚之後就是疑惑,因為他想不明白,在這座樓裏,每一層都被宋輕語安排了喪屍在巡邏。


    甚至與在宋輕語自己所在的樓層,乃至與其所在樓層的上下各三層,宋輕語安排的喪屍還都是被自己植入了意識種子的精銳喪屍在巡邏。


    雖然還沒有誇張到一隻蒼蠅都放不進來的地步,但一個大活人他到底是憑什麽可以在沒有被任何一隻喪屍發現的情況下到宋輕語所在的這一層啊。


    畢竟那些喪屍別的方麵暫時先不提,就那鼻子絕對是比狗還靈的,說是一句千裏之外就可以聞到人的味道都不為過。


    而且還有它們的耳朵,因為大多數喪屍的眼睛都已經腐爛了的緣故,所以它們的聽力自然而然就獲得不同程度增幅。


    畢竟有句話怎麽說來著,當你的一些感官減弱之後,其他感官就會變的更加敏銳。


    同理,在喪屍失去了眼睛,觸感,以及味覺以後,它們的嗅覺和聽覺,已經強到了一種近乎變態的地步。


    而至於那些眼睛沒有腐爛的喪屍,你都說你眼睛沒有腐爛了,那還不比那些眼睛腐爛的喪屍看的真切。


    畢竟眼睛還在的話,那吃飽了撐的用嗅覺和聽覺搜索目標啊,直接用眼睛看他不香嗎?


    所以簡單來說就是一句話,不論是進化程度高的有眼喪屍,還是進化程度低的沒眼喪屍。


    宋輕語都不相信有人可以在不驚動它們的前提上偷偷來到他所在的這一層。


    畢竟一般情況下隻要有入侵者,那他,或者他們就一定會會被自己安排在樓層之間的巡樓喪屍的發現的。


    而隻要被其宋輕語分散在各樓層的巡樓喪屍發現,那也基本上就相當於被宋輕語發現了。


    而對方一但被宋輕語發現了,那對方的下場那自然是不用多說,別說自己放在這棟樓外麵的龐大屍群了。


    就算隻全上宋輕語藏在這棟樓裏的群屍們,不說百分百可以消滅入侵者吧,但防禦乃至於拖到其他屍群趕來,那宋輕語還是有信心的。


    但看著眼前的那個腹部被匕首捅了一個大洞,並且不斷流血,甚至還在那裏不斷叫囂的家夥,宋輕語第一次對自己做的決策,以及群屍們的業務能力產生了深深的質疑。


    而質疑的同時,宋輕語他也很是好奇,好奇對方到底是怎麽在沒有驚動一隻喪屍的情況下下偷偷摸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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