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雨如絲,天空仿佛掛上了一層薄薄的簾幕,將整個世界都籠罩在一片靜謐而又隱秘的氛圍之中。


    庭院中的雨聲淅瀝,為這場對話增添了幾分神秘色彩。


    亭子裏,一男一女靜靜地坐著,男子身姿挺拔,英俊瀟灑,女子則清麗脫俗,兩人的氣場相互交織,卻又保持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距離。


    司徒登科從容的坐在了洪緋火身旁的石凳之上,他的目光落在了女子手中的紙條上,不由得出聲詢問:“你在看什麽?”


    洪緋火並沒有隱瞞的意思,輕輕揚了揚手中的紙條,遞給了司徒登科。


    司徒登科接過紙條,仔細端詳,眉頭逐漸緊鎖。他沉聲說道:“看來父親怕是出事了。”


    洪緋火的表情也變得凝重,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可是這張紙條絕對有蹊蹺。”


    她的聲音中透露出對事情的不確定性和深深的憂慮。司徒登科焦急地追問:“剛才我還來不及問你,你倒好,也不跟我說一聲。”


    洪緋火無奈地歎了口氣道:“我先前是想跟你說,可是這張紙條的確是太過於蹊蹺了。”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哦,那蹊蹺在哪裏呢?這未央絕對有問題。”


    司徒登科的眉頭緊鎖,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安:“他不是已經向我們投誠了嗎?”


    洪緋火搖了搖頭,她目光堅定的迴道:“你看這上麵的字跡端正從容,並不像是遇到危機之時緊急書寫時的樣子。


    我相信司徒伯伯絕對是已經潛了進去,但到底有沒有出事,還是未知之數。”


    聽到此,司徒登科有些焦急起來,他歎了口氣道:


    “唉,我爹也真是的,怎會如此莽撞,行事都不與我們商議,就跟著未央冒冒失失的闖進這聖靈教製作神仙茶的核心地帶。”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父親的擔憂和對未央的不信任。


    洪緋火輕輕拍了拍司徒登科的手背,試圖安慰他:“你別怪司徒伯伯了,這事兒絕對沒那麽簡單。”


    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堅定的信念,仿佛在告訴司徒登科,無論前方有多少困難和挑戰,他們都將一起麵對。


    二人的談話漸漸隱沒在這瀟瀟雨聲中,似乎這天色也變得更加低沉,為這個迷蒙的天色增添了幾分神秘和未知。


    他們的身影在雨中漸漸模糊,就像他們所麵臨的困境一樣,充滿了未知和變數。


    而此時此刻,在另一個黑暗而又神秘的地下室裏發出了可怖的慘叫聲。


    此時司徒雲亭、楊不二以及東山浩,三人被粗魯地吊起,皮鞭如雨點般落在他們的身上。


    抽打的聲音在安靜的地下室內迴蕩,劈裏啪啦的聲響顯得格外響亮。


    司徒雲亭緊咬著牙關,盡管痛楚難當,但他堅持不發出任何聲音,他的眼中閃爍著堅定和不屈的光芒。


    與他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楊不二,每一次皮鞭的落下,都伴隨著他痛苦的慘叫聲。


    東山浩則是沉默地承受著,盡管汗水和血跡已經混合在他的臉上,但他的目光依舊堅毅。


    在另一側,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悠閑地坐在椅子上,他似乎對眼前的場景並不感到滿意,甚至有些不耐煩。


    他掏了掏耳朵,冷冷地問向一旁的手下:“打了多久了、怎麽還不招認?


    一旁的手下聽此趕忙迴道:“這幾個人的骨頭硬得很,就是不開口。”


    “既然如此,那就上水刑吧?”


    男子聲音淡淡的說道。這位手下聽到這句後,身體不由得一抖,但還是結結巴巴地迴答:“是,是,是,不這樣做,他們是永遠都不會招供的。”


    這位手下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恐懼和不安,顯然他也對目前的狀況感到無奈。


    黑袍男子聽後,使了個眼色,那幾個黑衣人立刻行動起來。他們走到一旁,費力地挪開了一個石缸。


    那是一個極大的水缸,類似於平頭百姓家用來接雨水、盛放日用水的容器。水缸裏的水還算清澈,幾個黑衣人吃力地將水缸抬到了黑袍男子不遠處。


    黑袍男子高傲地指了指水缸,冷聲的說道:“先讓他嚐嚐這水刑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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