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啊,這麽早,你們都醒了?”


    一個女子慵懶的聲音從眾人身後響起,眾人不由得齊齊迴頭望去。


    首先映入楊不二眼簾的是一雙秀巧的白色繡花鞋,而穿著它的是一位的美麗女子,這女子似是剛睡醒,揉著眼睛,伸了個懶腰,身姿曼妙如柳。她身著一襲白色衣裙,清新脫俗,如同晨曦中的一朵白雲。她從後屋款款走來,臉上帶著些許睡意。


    當她看清大堂中的景象時,一雙明亮的眼睛瞪得老大,顯得有些驚訝。她指著那些灰撲撲的人,好奇地問道:“未央,他們是誰啊?”


    未央見到這女子,立刻收斂了之前的氣勢洶洶,變得溫柔起來。她快步上前,關切地問道:“姑娘,您醒了。昨晚你幹嘛到屋頂上看星星呀?唉,這不著涼了嗎?”


    未央說著就解下了自己身上的一件白色披風,披在了對方身上。


    女子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星辰般的光芒。她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沒關係,我喜歡在屋頂上看星星,感覺離天空更近一些。”


    未央聞言,不禁歎了口氣、,她轉身指著幾個灰撲撲的人說道:“這幾位可是司徒雲亭請來的?”


    白衣女子聞言,微微頷首,向那些灰撲撲的人禮貌的打著招唿。


    “你們好啊,我是仁心。”


    仁心的出現,仿佛給這個原本緊張、尷尬的客棧大堂內增添了一抹溫暖的氣韻,讓眾人都感到了一絲輕鬆與愉悅。


    “你好啊,漂亮姐姐。”


    楊不二帶著純真的微笑,望著眼前的仁心,他的眼睛裏麵似乎盛滿了漫天的繁星,閃閃發光。


    隻聽楊不二說道:“我叫楊不二,以前見過姐姐”


    “哦,我記得你。”


    仁心點點頭,朝他莞爾一笑。這讓楊不二的臉頓時一紅,他磕磕巴巴的指著一旁顯得極為狼狽的伏青牛,說道:“這是我的江湖前輩,姓伏,明青牛,你叫他伏先生就行。”


    “伏先生好”


    仁心的微笑仍然是那樣的甜,可是伏青牛卻意味深長的看著眼前的女子,隻是淡淡的點點頭。


    而司徒雲亭則走上前,對一旁還生著悶氣的未央說道:“未央姑娘實在是我辦事不妥,但這兩位都是可靠的人,你放心!”


    未央懷疑的瞟了瞟那位還在對仁心噓寒問暖的楊不二,又看了看一直一言不發的伏青牛,對司徒雲亭說道:“你認為他們倆靠譜,怎麽看起來都是很麻煩的樣子?”


    “麻煩?”


    楊不二終於轉過了腦袋,有些不服氣的盯著未央道。


    未央顯然沒有心情再來理會這個傻子。他轉過頭盯著司徒雲亭道:“先不聊這些了,安排一下吧,今天晚上我們要夜探武林廟,你有什麽安排嗎?”


    聽到這,司徒雲亭沉思了片刻道:“我倒還真有些安排”


    司徒雲亭說著這話時,兩眼射出奇異的光芒,表情有些許的似笑非笑,而此刻無由巷的街道卻是冷冷清清,但是與武林廟一牆之隔的則是京城有名的破落窮酸地隱客巷。


    清晨的天空還沉浸在一片蒙蒙的灰色之中,仿佛被厚厚的棉絮遮蔽了光芒。在隱客巷裏一堵破舊的磚牆上掛著一塊斑駁的招牌,上麵寫著“風來酒鋪”四個字。老板娘已經早早地打開了酒鋪的門。


    就在這時,酒鋪臨街的一扇小木窗輕輕地推開了,從裏麵露出了一個圓圓的小臉,這是前不久住在酒鋪隔壁的一位姑娘,她看著年紀不大,但其實聽介紹她來此居住的牙人說,她已經是一個30多歲的老姑娘了。


    她瞪大了眼睛,不滿地盯著對麵酒鋪的老板娘,眉頭緊鎖,顯得極為不服氣。


    “喂,你能不能小聲點,都吵到我睡覺了!”


    酒鋪老板娘是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女子,雖然歲月在她的臉上留下了痕跡,但那雙明亮的眼睛依舊透著一股子犀利。她不屑地撇了撇對麵的姑娘一眼,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那姑娘見狀,也是高傲的地冷哼一聲來迴應老板娘。


    見那對麵的姑娘如此無禮,那位身姿嫵媚的老板娘一翻白眼,嘴裏念叨道:“不就是這麽大年紀還嫁不出去的賠錢貨嘛,有什麽好得意的。”


    她的聲音雖然小,但在這清晨的寂靜中,卻顯得異常清晰。


    那圓臉姑娘耳朵一動,捕捉到了對麵酒鋪老板娘的嘀咕聲。她的臉色頓時一沉,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你說誰呢?誰嫁不出去?你給我說清楚了”


    “胡妹子,我說誰了,誰心裏清楚,我隻是說的是我們巷子口前幾天來了隻母貓,哎呀,年紀那麽大了還是孤孤單單的,也沒個公貓來配,真是可憐。”


    說著她嗬嗬一笑,快速的用手帕掩飾住唇邊的笑意,隻是意味深長地掃了那圓臉姑娘一眼,轉身走進了酒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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