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淨山的清晨,陽光灑落在山林間,萬物複蘇,茂密的樹葉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翠綠的光澤,仿佛每一片葉子都充滿了生機,微風吹過,樹葉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那是大自然的歌聲。


    山林間,鳥兒在枝頭歡快地歌唱,它們在用最美妙的歌聲迎接著新的一天的到來;小溪潺潺流淌,清澈見底,宛如一條銀色的絲帶,纏繞在山林間,為這片土地增添了無盡的靈動和韻味。


    在一片蔥鬱的樹林之後,司徒登科正緊張而安靜地躲藏著,他的目光凝視著前方的山道,他的心跳與遠處傳來的腳步聲相應,每一次的敲擊都像是在訴說著一個緊張而危險的故事。


    那是一條蜿蜒曲折通向山頂的路,路上塵土飛揚,一群雜亂的腳步聲漸漸清晰起來,他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劍,指節因用力而泛白。樹林的枝葉在他的臉上劃過,留下一道道微痛的痕跡,他眨了眨眼,卻並未移開目光。


    在山道上幾個土匪打扮的男子,正急匆匆的趕向山頂“那不是神使住的地方呢?怎麽又爆炸了?這一個月都爆炸幾迴了?”,一旁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抱怨。


    “大早晨都不能讓人睡個好覺”,一個身材矮小的男子瞪了他一眼道。


    “你少說幾句吧,神使大人是我們大當家都開罪不起的人物,你還敢在背後嚼她的舌根”。


    那壯碩的男子不屑的說道:“不就是個女子,有甚可怕的?”


    “有甚可怕的,你又不是沒嚐過五毒散的滋味。”


    那壯碩男子的身體不由自主抖了抖,不感再多說一句話。默不作聲地往前趕路。


    眼見幾人往山頂趕去,司徒登科也不落於人後,他悄悄的跟了上去。


    幾人走上山頂,爆炸後的場景一片狼藉,原本寧靜的山頂被炸得麵目全非,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烈的火藥味,煙塵四處彌漫,那幾個土匪打扮的男子繼續沿著山道往山頂走去。


    在一片廢墟中,神使的住所被炸得支離破碎,斷壁殘垣間露出被燒焦的痕跡,周圍的樹木也被炸得倒塌於地,枝葉淩亂地散落在地上。


    而在這爆炸後的殘垣斷壁中,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塊單爐的碎片,像是一堆堆被摧毀的積木,而此時,一位白衣女子就站在這片淒涼的廢墟之中,她的衣服上滿是塵土和煙灰,頭發淩亂地飄散在風中,與周圍的破敗景象相映成趣。


    她的臉上布滿了嗆出的淚痕和灰土,遮住了原本清麗的容顏;雙眼空洞而深邃,仿佛吞噬了所有的光彩;嘴唇緊閉,仿佛在默默承受著無法言說的痛苦;她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指尖深深地刺入了掌心。


    “怎麽又失敗了?沒錯啊,九轉生死草都用完了,那可怎麽辦?那可怎麽辦?”


    那女子神經質般的不停的重複著,那雙原本空洞的眼睛似是染上一層薄薄的血色,開始逐漸變得猩紅。


    趕來的幾個土匪見此都不敢上前,隻有那個壯碩的男子上前粗聲粗氣的說道:“神使大人發生了何事?”


    眼前的女子似是一座雕塑般一動不動,口中念念有詞,發絲淩亂的她如同風中的鬆柏,發須狂舞,有一種淩亂而癲狂的美。


    那壯碩的土匪似是對眼前身材略顯嬌小的女子有些並不放在眼裏,她竟伸手朝那個女子的手抓去。


    “神使大人,醒醒,醒醒。”


    就在這男子的手即將碰到女子的衣袖之時,眼前灰頭土臉的女子突然間動了。


    她毫不猶豫地揮出一掌,如同閃電劃破空氣,快得讓人無法捕捉。而男子似乎還未反應過來,便被這一掌重重地擊飛了出去。


    他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拋物線,然後狠狠地摔在遠處的地上。他痛苦地呻吟著,掙紮著想要站起來,但身體卻完全失去了控製;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可思議。


    眼見如此,那圍在一旁的幾個土匪都驚叫一聲跑散開來。


    那女子隻是淡淡的說出兩個字:“聒噪”。


    那女子抬起了頭,她的臉色是如此的蒼白,眼睛早已被刺目的猩紅占據,她如同野獸般朝天狂吼起來;她淩亂的發絲在空中飛揚,在其強大內力的灌注下,躲於樹木之後的司徒登科隻覺得耳膜陣陣發疼。他知道這是九品高手才擁有的力量。


    而觀此女子的年齡還不到三十歲,就擁有如此深厚的內功,絕對算得上一代英才了。


    那女子狂笑一聲之後,眼中的猩紅並未褪去,反而愈演愈烈,她開始攻擊起那些派來查看情況的土匪,她抬手用強大的內力一吸,竟將不遠處的一個男子抓入手中,她的雙手緊緊的掐著對方的脖子,仿佛要將他捏碎。男子的臉色蒼白,雙目圓睜,仿佛無法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你為什麽會練不出九轉生死丹,你這個廢物?”那個白衣女子低聲問道,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


    男子艱難地咽了咽口水,試圖迴答,但他的喉嚨仿佛被堵住了一般,無法發出聲音;他的眼睛裏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知道自己已經走到了生命的盡頭。


    女子似乎並不急於殺死男子,她慢慢地收緊手指,讓男子的唿吸變得越來越困難。男子的身體逐漸開始顫抖,他的眼睛漸漸失去了光彩。


    “你這個廢物練了十次了,還沒有練出九轉生死丹”,那女子如同瘋魔般繼續說道,“你這樣怎麽救活師傅?怎麽救活師傅?你這個廢物。”


    男子試圖繼續掙紮,但他的身體已經失去了力量,他的眼睛開始模糊,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逃脫了,他隻能默默地承受著痛苦和恐懼。


    此時無論是草叢中的小蟲還是天空中的飛鳥,都被女子嚇住,紛紛四散逃離。


    周圍的空氣仿佛被她的狂暴的內力所點燃,形成了一股股強大的氣流,那些落葉也在空中飄散飛舞。


    眼看那男子就要被活活掐死了,司徒登科知道他再不動手,那人真要死了,他緊緊地咬著下唇,血腥的味道在口腔中彌漫。


    他握緊了手中的劍,身體微微前傾,如同一隻豹子猛撲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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