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隻留下任盈盈一個人呆立當場。


    她的身體再也無法支撐下去,緩緩地癱軟在地。


    此時,任盈盈的眼神充滿了無助與絕望,淚水如決堤般湧出。


    她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仇沐楓付出代價。


    既然自己無法憑借實力去報仇雪恨,那麽就要充分利用自身的優勢。


    想方設法地去折磨他,讓他也感受一下人亡的痛苦。


    當任盈盈將丹藥吞入腹中之後。


    她開始感覺到一股溫暖的力量逐漸傳遍全身。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股力量越來越強烈。


    緊接著,境界也等到了突破,


    隨著境界突破,她的身體也漸漸地恢複了些許力氣。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


    任盈盈的心猛地一緊,她以為是仇沐楓去而複返,不禁大驚失色。


    然而,當她定睛看清來人的身影時,心中的一塊大石頭才算落了下來。


    隻見來人正是任我行,他的臉上帶著一絲愧疚之色。


    任盈盈的眼神中充滿了戲謔與嘲諷。


    她死死地盯著任我行,似乎想要從他的身上找到答案。


    \"你來的還真是時候啊!\"


    任我行自然知道自己理虧,麵對女兒的質問,他顯得有些尷尬。


    然而,還沒等他開口解釋,便又聽到了任盈盈的一聲嘶吼。


    \"告訴我,到底為什麽要這樣做?\"


    最後一句話,任盈盈幾乎是用盡全力吼出來的。


    仿佛要將所有的不甘和憤怒都在這一刻徹底釋放出來。


    此時的她咬牙切齒,雙目赤紅,恨不得將任我行生吞活剮。


    她對任我行掏心掏肺,為了救他性命答應不可告人的要求。


    然而,任我行卻對她“掏心掏肺”。


    這聲嘶吼如同一把利劍,直插任我行的心頭,讓他的怒火瞬間噴湧而出。


    他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哼!


    有你這麽對為父說話的嗎?”


    任盈盈滿臉失望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搖了搖頭。


    她嘴角泛起一抹自嘲的笑容。


    “嗬嗬嗬!


    你還知道你是我父親啊?


    既然你心知肚明,那怎麽還做出如此之事?


    有你這麽當父親的嗎?”


    她的聲音冰冷而帶著嘲諷。


    “放肆!”


    任我行氣惱地吼道,揚起手掌就要朝任盈盈甩去。


    然而,手掌在半空中停住了。


    任我行意識到自己的失態。


    他硬生生地停下了手。


    他心中明白,是自己對不起女兒在先。


    這一掌無論如何也揮不下去。


    任盈盈毫不畏懼地盯著他,一臉冷笑。


    “你打啊!


    怎麽不打了?


    是不是覺得良心有愧!”


    任我行的手臂再次揚起。


    卻如同被千斤重擔壓住一般,遲遲無法落下。


    最終,他無奈地一甩手臂,長長地歎了口氣。


    他試圖解釋。


    “唉……


    你也別怪為父,我也是為了你好……”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任盈盈毫不客氣地打斷。


    “哈哈哈!


    為了我好?


    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看你是為了自己的野心吧!”


    “你……放肆!”


    心思直接被赤裸裸的點破,任我行的臉色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


    他的理智在這一刻蕩然無存,揚起手狠狠地向任盈盈甩去。


    \"啪!\" 的一聲脆響,猶如悶雷般在任盈盈耳畔炸裂開來。


    她的嘴角緩緩流淌出絲絲鮮血。


    然而,令人詫異的是,麵對如此劇痛,任盈盈並未心生怒意。


    她反而咧開嘴大笑起來。


    \"哈哈哈!


    這麽快就惱羞成怒了!\"


    這一掌落下後,任我行頓時懊悔不迭。


    他張了張口,似欲解釋。


    但話到嘴邊卻又不知該如何說起。


    最終,任我行隻得打出感情牌。


    他再次歎了口氣。


    \"唉……


    都怪為父平日裏對你太過寵溺,才將你慣成這般驕縱的性子。


    無論為父做了什麽事,但我終究還是你的父親。


    木已成舟,你即便再如何憤恨也是徒勞無益!


    倒不如......\"


    未等任我行把話說完,任盈盈便毫不客氣地打斷道。


    \"別在這裏給我畫大餅,我胃口不好無福消受!


    父親?


    你也配說這兩字嗎?


    自我開口求他救你性命那刻起,我便已還清你的生養之恩。


    剛才那一掌,便是你我恩斷義絕之時!\"


    “哼!”


    任我行冷哼一聲,地望著任盈盈。


    “父母之恩大於天,豈是你想還就能還得了的?


    你現在已被怒火衝昏了頭腦,我懶得再跟你多費口舌!


    你就在這裏老老實實地給我待著,好好反省一下吧!


    等你什麽時候想通了,願意向我低頭認錯了。


    我再考慮要不要放你出來!”


    說完,他一甩袖子,轉身便提起令狐衝的屍體。


    頭也不迴地離開了。


    任盈盈呆呆地望著父親離去的背影。


    整個人如同泄了氣的皮球,再也無法支撐著身體。


    軟綿綿地癱倒在地上。


    她伸出顫抖的手,輕輕撫摸著自己那已經紅腫得像饅頭一樣的臉頰。


    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而出。


    她實在想不通,為什麽曾經那個慈愛的父親會變成如今這般模樣?


    為什麽原本應該堅不可摧的親情。


    在權力欲望的麵前,竟然會變得如此不堪一擊?


    此刻,整個房間都被一股濃濃的悲傷所籠罩,讓人感到無比壓抑。


    然而,剛剛踏出房門的任我行。


    突然間,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寒意從四麵八方襲來。


    瞬間將他緊緊包圍。


    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心中湧起一種莫名的恐懼。


    他緩緩抬起頭,赫然發現仇沐楓正站在不遠處。


    用一種冰冷至極的目光死死地盯著自己。


    那眼神猶如一把鋒利的刀子,直刺人心。


    任我行隻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冷汗順著額頭滑落。


    背後更是冷汗淋漓,雙腿一軟,不受控製地跪了下來。


    仇沐楓眼神冰冷,眼中寒光閃爍。


    他冷哼一聲,如寒風刺骨,令人毛骨悚然。


    \"哼!\"


    這聲冷哼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威嚴和力量,如同九天雷霆,震撼人心。


    隨著聲音出口,一道磅礴的真元如洶湧的洪流般瞬間湧出。


    氣勢磅礴,驚天動地。


    任我行隻覺得一股無法抗拒的巨大壓力驟然降臨。


    如山崩地裂,排山倒海。


    這壓力如泰山壓卵一般,沉重無比,令他幾乎窒息。


    任我行感覺死亡降臨。


    他身體顫抖,麵色蒼白,心中湧起強烈的恐懼和絕望。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也不知過了多久。


    任我行感覺壓力驟減,還沒來得及興奮。


    他頓時氣血翻湧,一口鮮血如噴泉般湧出,染紅了地麵。


    他的身體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但他強忍著痛苦,艱難地抬起頭,望向仇沐楓。


    \"謝謝主人不殺之恩!\"


    任我行心有餘悸,聲音顫抖。


    他試圖掙紮著起身,卻發現自己的雙腿已經失去了知覺,根本無法站立。


    就在這時,他的耳畔再次響起仇沐楓冰冷至極的聲音。


    \"我的女人除了我之外沒人可以欺負!


    包括她的父親。


    這次算是給你的一個教訓!


    若還有下次,你的小命也沒必要留了!\"


    他的聲音冰冷得不帶一絲感情。


    仿佛來自九幽地獄,讓人不寒而栗。


    說完,仇沐楓看都沒看任我行一眼,便直接邁步進入房中。


    任我行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敬畏,顫顫巍巍的起身調息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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