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運嘴角叼著香煙,眼神如鷹隼般凝視著對麵的四女,點火後,吐出一道直直的煙氣,嘴角輕揚,笑言道。


    “即便今日我不隨你們走,你們又能將我抓捕?”


    粉發女子聽聞,微微一笑,似乎想起了什麽,輕聲說道。


    “雖不能,你方才有言願跟我們走,我們也是臨時接令逮捕你。”


    陳運用手指夾住點燃的香煙,似笑非笑地說道。


    “待我抽完,便隨你們走。”


    他稍作停頓,又問。


    “你叫什麽名字?”


    隻聽那女子迴答道。


    “我叫劉蘭琪。”


    陳運點頭示意明白。


    四女宛如雕塑般站立原地,靜靜等待著陳運。不多時,陳運扔掉煙頭,嘴角再次泛起一抹笑容。


    “好了,帶我走吧。”


    話聲未落,劉蘭琪身後的女子高聲喊道。


    “雙手伸出來!”


    陳運聞聽此言,乖乖地將雙手伸出,女子隨即給他戴上一副發光的手銬。


    陳運頓感體內李詩雨的大宗師力量受到壓製,心中明了這副手銬定然不同凡響。


    他被四女押上一輛麵包車,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嶽父大人一眼,於謙心領神會地與他對視。


    隨即,關謙對身後的眾人喊道。


    “兄弟們,咱們走吧,今天都別走,我帶你們好好娛樂娛樂。”


    話音落下,眾人便離開了公司門口。公司大門口被圍得水泄不通,擠滿了吃瓜群眾。


    ??????


    麵包車內,氣氛異常安靜。


    陳運的雙手被那副手銬緊緊束縛著,劉蘭琪則靜靜地坐在他身旁。


    這姑娘心裏有些害怕的,她見識過陳運的厲害,如果他想反抗,這一車人恐怕都難逃厄運。


    “真不明白,我又不是武者,你們為何要逮捕我?難道你們是在胡亂執法嗎?”


    陳運的話語打破了車內的沉寂。


    坐在副駕駛的女子迴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喝道。


    “閉嘴!”


    陳運最厭惡這樣的人,自己都如此和顏悅色了,她為何要用這般口吻與自己說話。


    “哢噠!!”


    束縛陳運的那副手銬,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光芒,卻已悄然掉落。陳運嘴角輕揚,似笑非笑地說道。


    “怎麽?難道我說話也犯法了不成?”


    開車的女子猛踩刹車,車子隨即發出尖銳刺耳的急刹聲。


    “吱—”


    劉蘭琪心裏“咯噔”一下,她急忙扭頭看向陳運,惶恐地說道。


    “陳先生,說話當然不犯法。”


    陳運在座位底下摸索著,很快,手中便多了那副手銬。


    他漫不經心地把玩著,嘴裏還喃喃自語道。


    “快開車吧,我會配合你們的,但是你們也別妄想欺負我。”


    “謝謝陳先生的配合。”


    隨即,麵包車再次啟動。陳運則雙手抱胸,雙目緊閉,似在養神。


    ??????


    寬敞明亮的客廳裏,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仿佛時間都凝固了一般。


    死一般的沉寂籠罩著每一個角落,陳寧、關謙和龔方三人默默地坐在沙發上,他們手中都夾著點燃的香煙,煙霧嫋嫋升起,彌漫在空氣中,但卻沒有發出哪怕一絲一毫的聲音。


    “呯!!”


    突然間,一陣巨響打破了這片寧靜。


    那扇厚重的大門像是被一隻狂暴的巨獸猛烈撞擊,狠狠地砸在了牆壁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關玲玲滿臉怒容,氣勢洶洶地朝著於謙大步走來。


    她的眼神充滿了憤怒與質問。


    “你不是說我男人沒有事嗎?怎麽就被逮捕了?!”


    關謙見狀,連忙站起身來,試圖安撫於玲玲激動的情緒。


    “玲玲,你先別著急,咱們姑爺肯定不會有什麽事情的。”


    他的語氣帶著幾分焦急與無奈。


    “不會有事?”


    關玲玲顯然並不買賬,她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現在人都被抓進去了,你還跟我說沒事?你到底是怎麽做事的!”


    她越說越生氣,眼眶漸漸泛紅,淚水在眼中打轉。


    關玲玲情緒激動地大聲吼道。


    “都已經被武協的人帶走了竟然還說不會有事?!”


    陳寧見狀連忙站起身來走到姑娘身旁,輕聲安撫道。


    “閨女啊,你先別著急,冷靜一下好嗎?你爸他肯定不會欺騙你的呀。”


    然而關玲玲根本無法平靜下來,她激動地喊道。


    “我怎麽可能冷靜得下來!”


    說罷,她伸手指向關謙,滿臉狐疑地質問道。


    “到底是怎麽一迴事?你快給我說清楚!”


    關謙無奈地歎息一聲,伸手將關玲玲拉到沙發上坐下,然後才慢慢解釋道。


    “武協的人突然找上門來,堅持要把姑爺帶走,說是要對某些事情展開調查。不過你大可以放心閨女,以姑爺的能耐和本事,絕對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聽到父親這麽說,關玲玲的心情稍稍平複了一些,但仍舊憂心忡忡。


    她皺起眉頭追問道。


    “那既然如此,為什麽我去請求他們讓我見見我的男人時,他們卻連一點見麵的機會都不肯給我們呢?”


    關謙無奈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


    “這是武協的規定,咱們也沒有別的辦法啊。不過你盡管放心,我會想辦法打聽相關消息的。一旦有了什麽進展或者結果,我會立刻告訴你的。”


    昏暗的房間,仿若被烏雲籠罩,龔嚴抱膝獨坐床上,宛如雕塑般一動不動。而姑娘的眼角,似被無盡悲傷浸透,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肆意流淌。


    沈夢坐在床邊,仰頭望著天花板,仿佛那是她心靈的唯一出口,眼角同樣被淚水浸濕,如晶瑩的珍珠,滾落臉頰。


    房間裏的氛圍,沉鬱得讓人窒息,好似被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得喘不過氣來。


    良久,沈夢輕輕抱住龔嚴,輕聲安慰道。


    “無論怎樣,我們都應該相信阿陳會沒事的,小嚴,再哭臉都要哭花了。”


    ??????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黑夜覆蓋了城市,萬家燈火通明。


    黑漆漆的房間裏,陳運坐在床上,手指輕而有節奏地敲擊床麵,仿佛這床麵就是鋼琴一樣。


    站在酒吧門口的任何,心中總是泛起一絲難以言喻的不安。


    他剛要踏進酒吧,隻見三個身著大衣的家夥和一個身穿黑襯衫的老者朝酒吧走來。


    自從上次的事情發生後,任何便在酒吧門口對每一個進入的人嚴加盤查。他上前攔住了這四人。


    “身份證拿出來看看。”


    這時,老者開口了。


    “小任啊,你不記得我了嗎?”


    任何聞聲看向老者,待看清來者是誰後,他的態度立刻變得恭敬起來。


    “原來是朱老啊,您大駕光臨,哪還用帶這麽多保鏢啊,快,裏邊請。”


    這位老者便是朱政。


    “嗬嗬,前幾日老夫遭逢劫匪洗劫,心中著實惶恐不安。此番出門特意帶上幾位護衛,也隻是求個心安罷了。”


    朱政麵帶微笑,語氣謙遜地向任何人解釋道。


    任何人領著一行人邁步走進酒吧,一路上邊走邊信誓旦旦地保證。


    “諸位盡管放心,在此地必定安然無恙。”


    沒過多久,他們便抵達一間包廂門前。然而,就在任何剛剛踏入包廂之際,隻覺眼前驟然一暗,不禁心生詫異。


    此時,山田涼介迅速摘下頭上的貝雷帽,露出一抹狡黠而自得的笑容。


    “師父備下的這套行頭當真是絕妙無比!那啥比竟然毫無察覺,哈哈……”


    山田涼介難掩興奮之情,壓低聲音嘟囔著。


    一旁的李詩雨見狀,微微蹙眉,輕聲提醒道。


    “涼介師兄,師父有言在先,今日切不可口出穢言。”


    山田涼介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撓了撓頭,訕訕一笑。隨即他順手抄起一隻玻璃杯,斟滿美酒,轉頭對朱政說道。


    “老朱,稍坐片刻,飲些酒水。待我們去去就迴。詩雨,你將合約預備妥當,免得勞煩老朱再度奔波往返。”


    說罷,他與李詩雨一同轉身離去,留下朱政獨坐於廂房中。


    蔣青兒看著手裏的劍有些興奮,開始手舞足蹈了起來,拿著劍這兒比劃一下那兒比劃一下。


    “我終於可以刷經驗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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