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我給你捋一遍事情經過嗷,就是一開始肖彧他爸,肖達,那天要下海的時候突然肚子疼沒下去,在那之後除了你三叔和小哥其他下海的人都失蹤了。”


    胖子解釋著說道,可能是真困了,他說到一半好好想了想才想起來後麵的事。


    “再然後,他沒辦法隻能迴來了。”


    “但肖彧說他爸每年都會去海底墓看四五次,但從來沒有找到過考古隊裏的任何人,一直持續到你三叔找到他,你猜你三叔見他竟然問什麽?”


    胖子故意賣關子說道,無邪果然催促他繼續往下說。


    “你三叔竟然問他,那些考古隊員都去了哪,在那之後肖達也聽你三叔的找了很多方法,但就是沒找到人,連個屍體也沒有。”


    這就不免有些奇怪了,三叔為什麽要問一個沒下墓的人隊友的下落,按理說這問題應該是肖達問他才對。無邪不解的想著,思索了好一會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行了行了,這都快淩晨五點了,別想了,明天再想,快去睡覺吧,快去。”胖子起身拉他,催促他趕緊去睡覺,看無邪這個勞累的樣,再不睡都要猝死了。


    無邪打了個哈欠,他也確實是困了,感覺自己把線索整理的差不多了,他便應了一聲,走向臥室休息。


    床上的洛溫正抱著羊咩咩躺在溫暖的被子裏睡熟了,均勻的唿吸著。


    無邪小心翼翼的躺在了他身邊,生怕吵醒了他,看著他睡得香甜的樣子,無邪才覺得心裏踏實了起來。


    四個小時後——


    無邪是被洛溫吵醒的,對方有禮貌的說道,“無邪早安。”他疲倦的睜開眼睛,有氣無力道,“早,洛溫。”


    後者乖巧的坐在床上等他起床,但等了許久他也隻是躺在床上,絲毫沒有要起來的意思,洛溫困惑道,“無邪?”


    聽到自己的名字,無邪輕聲應了聲,伸手把他抱進了懷裏,腔調散漫道,“我聽到了…洛溫,我有點累,讓我再睡一會好嗎?一小會就好。”


    洛溫抬頭看他,聽話的閉上嘴巴,隻是望著懷裏被壓扁的羊咩咩,他想了好一會,還是把對方從懷裏拽了出來。無邪蹭蹭他的腦袋,很快就又睡了過去。


    ——————


    胖子打開冰箱,環視一圈還是從裏麵拿了包牛奶喝,這還是潘子前幾天送洛溫的牛奶,現在也就喝了兩三包那樣的。


    這倒不是他不想喝啤酒、飲料,而是自洛溫骨折以後,無邪就沒再買過碳酸飲料這種身體不好的飲料,就更別提酒了,冰箱裏自然是空空如也。


    胖子咂舌,湊合著對付了一包牛奶,結果被驚豔了一口,他納悶的看著手裏的牛奶,怎麽他就買不到這麽好喝的,在洛溫這拿牛奶一拿一個準,個個倍好喝。


    聯想到昨天晚上無邪那麽晚才睡,他也沒去叫醒對方,簡單的洗漱了一下,胖子就拿上零錢出門了,那不得買點早餐對付一口,光喝牛奶也不頂飽啊。


    好不容易飛過來,現在又沒什麽事,胖子也樂得清閑在這周邊的景區逛逛,看看有沒有什麽稀奇玩意。


    這種清閑的好日子一連過了兩三天,胖子在這旅遊了好兩天,把這周邊都逛了個遍之後就先迴去了,無邪這幾天倒是忙得很,跑這跑哪的問那鈴鐺的事。


    他不在的時候,就由王盟到家裏照顧洛溫,索幸這幾天都沒出什麽意外,無邪時常還會不放心,所以經常會和洛溫打電話。


    鈴鐺的事他已經查的差不多了,無邪現在知道它來自一個很古老的國家——厙國,也可以稱它為蛇國,具體的信息曆史上並沒有詳細記載,他現在也是連蒙帶猜的。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就等老癢匯報一下裝備的結果,要是裝備沒問題,他們今天就能出發去*安。


    終於在一天後,無邪收到了他的電話,電話那頭的老癢很興奮,幾乎是迫不及待的說了下他的成果,交代的裝備能買的都買了,他自己試了下,都沒問題。


    聽他說這話,無邪應了一聲,定了個時間就準備走,這次出去的行李他早就收拾好了,帶的東西也不多,兩件換洗衣服,兩雙鞋就完事了。


    當然了這是他的行李。


    洛溫的他另外裝在了一個背包裏,至於為什麽不用行李箱,因為要在長途汽車上節省空間,帶個大箱子過於吃力了,而且很容易引人注意。


    本來他是可以帶洛溫坐飛機去的,但老癢那身上的裝備也過不了安檢,他總不能把人丟在機場自己帶著洛溫跑了。


    因為條件有限,這次他並沒有給洛溫帶太多東西,也就帶了兩套換洗衣服,兩雙鞋,唯一不同的是他又裝了些必備的藥品,應急用的醫療箱,防蚊貼,防曬霜…


    汽車站——


    老癢被他特意囑咐,隻背了個市麵上最常見的那種登山包,穿的也普普通通,並沒有什麽引人注意的地方,但還是被無邪一眼認了出來。


    他隔了大老遠就見老癢笑的合不攏嘴,顯然是高興極了,畢竟這樣一條賺快錢的路子擺在麵前,換誰誰不高興。


    又往前開走了兩步,他們走得近了,老癢才發現他身後還牽了個人,當即皺起了眉頭,“無邪,你、你怎麽還——帶著、洛溫下去、太危險了。”


    無邪擺了擺手,示意他沒事。以洛溫的身手,就算他們都出事了,也不會出事的。


    但他知道,可不代表老癢也知道,對方來迴看向他和洛溫,還想再勸勸他,隻是還沒開口,身後的長途汽車就準備要開了。


    無邪催促他趕緊上車,提醒道,“車快開了,老癢,我買的臥鋪,咱們上二層。”後者張了張嘴,還想再說什麽,眼看他還在墨跡,無邪隻能推著他往車上走。


    開玩笑,這趟車錯過了他們得等多久。


    這有的長途汽車是帶臥鋪的,這種汽車一般分為上下兩層,上層放著的是臥鋪, 下層放著的是硬座。


    從這到*安所需的時間不短,無邪覺得躺著總比坐著舒服,就都買成了臥鋪,等爬到了二層上,他們才注意到整個二層就他們仨人。


    坐長途汽車無非就是便宜,能省既省,誰會無故加上幾十塊錢就為了躺一會。


    這下可便宜了他們,整個二層成了名義上的包廂,本來還遮遮掩掩的老癢也不那麽顧及了,結巴著開口。


    “哎!你說你、你這不是害了洛溫嗎,下——去多危險。”


    “真沒事,老癢,洛溫很厲害的,都能當咱隊的武力值擔當了,你就信我一迴。”


    無邪無奈的說道,反正到了下麵碰上危險洛溫也會出手,老癢那時候也會知道,他索性就告訴了對方洛溫身手不凡的事實。


    但老癢哪肯信他,看他牛皮都吹上天了,還以為他就是為了安慰自己才這麽說的,在老癢眼裏,洛溫那麽點個小人長得還沒他高,能厲害到哪裏去,無邪不是吹牛是什麽。


    但這都已經上車了,再後悔也沒用,老癢深深歎了口氣就閉上了嘴巴,無邪都那麽說了,他也不想和對方鬧得不愉快。


    無邪把東西放下,這倒也不用擔心會被人偷了,但保險起見他還是放在了自己的身側,隨即帶著洛溫躺在臥鋪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老癢聊天。


    聊的當然是關於老癢最感興趣的殉葬坑的問題。


    無邪躺在臥鋪上,很無聊,他有意逗老癢開心,一會說這個值錢,那個價值不菲的,樂的老癢臉上都要笑開花了,仿佛已經看到自己變成富翁的幸福生活了。


    洛溫就在他和老癢中間的那個臥鋪上,因為這次可能要多住幾天,他就給對方帶上了羊羊玩偶,怕洛溫晚上睡不習慣,此時的洛溫正抱著羊羊吃餅幹。


    這次無邪沒有多拿,也就帶了兩三包洛溫常吃的餅幹。無邪看的出神,卻突然想起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老癢,你還記得路嗎?”


    對方蹲了三年局子,外麵世界的變化一天一個樣,這知道當年的森林會不會被拆成公園,那他們可是白跑一趟了。


    不過無邪覺得應該沒有,畢竟照老癢的描述,發現一個那麽大的殉葬坑怎麽可能沒有新聞報道,既然沒有報道,那麽大概率就是還沒發現。


    聽他這麽問,老癢轉過頭來“嘿嘿嘿”的笑了兩聲,勝券在握的迴道,“我怎麽可能忘了,不瞞你說,當時我就打、打算有空了再迴來幹——一票,提前做了記號。”


    無邪聽他這麽說還是不放心,什麽記號能保存三年,讓人看見了不得捷足先登了,那他倆去看個空殼也沒意義啊。像是看出了他的顧慮,老癢讓他放心。


    “行了,你就信——我一迴。”


    這話怎麽聽著這麽耳熟…無邪仔細迴想了下,想起是自己不久前才跟這小子說過的話,他笑罵道,“靠,老癢你還敷衍我,到時候找不到唯你是問嗷!”


    後者哈哈哈的大笑了兩聲,從包裏掏出來了包五香瓜子仁,倒了些給洛溫,又給他分了點說道,“坐這車上無聊,不——來點瓜、瓜子還真是嘴癢癢。”


    洛溫捧著那些瓜子,學著無邪的樣子拿起一個塞進了嘴裏,吃起來就像餅幹一樣脆脆的,他覺得好吃,又往嘴裏放了些,就是咬起來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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