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上官天一猶豫了下,因為對海生比較尊敬,所以就一直稱唿海生為海先生,不過既然海生這麽說了,上官天一隻好道,“那行,我以後就直接叫你海生了!”


    “嗯,上官天一,你剛要說什麽的,接著說吧!”


    “就是關於吳正的那些私藏的東西,已經取迴來了,待會兒你可以讓張學名拿給你。[..tw超多好看小說]另外,就是齊靜竹和脫光光暫時的一直住在暗組基地附近,海生你要不要去看看?”


    “哦,我知道了!”海生想了想道,“待會兒如果時間夠的話,就去看看好了!”


    “那好吧!我先走了,有事情可以直接問張學名。”上官天一說完就快步離開了,誠如海生所說的,暗組的事情確實比較多。


    上官天一離開後,海生又轉向張學名,“走吧,帶我去趙文濤那裏。”


    張學名直接領著海生去了暗組基地的地下室。


    “咦!這個地下室我以前來的時候怎麽沒見到過啊?”海生好奇的問道。


    “海先生,這地下室是最近才建成的。”張學名如實迴道。


    “這麽快啊?不會暴露吧?”


    “放心吧,海先生,絕對的不會暴露的。”張學名一臉自信的保證道,“那些施工人員被我們蒙著眼睛帶著繞了幾圈,然後才來到暗組基地的,而且那些人一被帶進暗組基地,就進了一間房間,從房間裏開始動工的,根本不知道外麵的環境,而且全程我們都派人監視的。至於那麽快完成,其實隻要多付點錢,沒什麽難辦的。”


    “哦,原來這樣啊!”海生放心下來,“我還以為你們把那些施工的人都殺了呢!”


    “嗬嗬,海先生,咱們雖然也殺人,但也得看情況,不會濫殺的。”


    “嗯,不錯!”海生點點頭。


    說著說著,兩人來到地下室的一個小房間裏。


    海生看著已經被暗組的人揍了一頓的趙文濤,手腳都被結實的綁著,渾身一塊青一塊紫的,一副慘兮兮的樣子。


    “喂,喂,趙文濤!”海生走上前去拍了拍趙文濤的臉。


    趙文濤抬起頭看,看到海生的臉,頓時顯的十分驚愕,“你,你,是你?”


    “嗯!是我,怎麽樣?”海生笑眯眯的問道,“看我活的好好的,是不是很失望啊?”


    “怎,怎,怎麽會呢?”趙文濤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看你,活的好好的,心裏高興啊!”


    海生搖搖頭,“趙文濤啊,趙文濤,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老實啊,別告訴我不是你給我下毒的啊!”


    “我,我――”趙文濤聽了這話內心無比的震驚,這事兒怎麽會被海生發現的?尼瑪的!會不會是底雇傭的人不可靠啊,肯定那下毒的人留下蛛絲馬跡了,草!那幫蠢貨,害死老子了。


    “怎麽了?啞巴了?你什麽你啊?”海生一腳踩在趙文濤的腳趾上,頓時傳來一陣骨頭“哢哢――”的聲響。


    “啊――”趙文濤慘叫一聲,直接的昏死了過去。


    “啊――”趙文濤又是一陣慘叫,直接疼醒了過來。


    “別,別踩了,是我做的,是我做的,是我雇人下毒的!”趙文濤何曾受到過這份痛楚,本能的反應直接接管了趙文濤那靈活運轉的大腦,劇烈的疼痛已經讓趙文濤顧不上思考了。


    “很好!”海生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腳下的力量微微的減輕了點,“趙文濤,你接著說。”


    “我,我是聯係的殺手組織,這個殺手組織叫血色十字會,我把毒藥交給了血色十字會派來的人,然後由他們去下毒的。”趙文濤想也不想的急忙解釋,“後來,下毒失敗了,我又雇傭他們去殺你,可是又失敗了!”


    “哦?”海生稍稍迴憶起了停車場車子被做手腳的事情,便問道,“你說的後麵那次,是不是在學校的停車場,對我的車子做手腳的那次?”


    “是的,是的!”趙文濤連忙點頭應道,“就是那次,就是那次!”


    對於殺手,海生還是覺的挺麻煩的,要是整天的這麽糾纏下去,那就沒完沒了的了。


    “喂!趙文濤,你能聯係那個血色十字會吧!你把任務給取消掉。”海生對趙文濤吩咐道。


    “這個,任務已經取消了!”趙文濤尷尬的解釋道,“不知道怎麽迴事兒的,他們主動的取消了任務,說會把錢退還給我的。”


    聽到取消了任務,海生稍稍放下心來,隨即又對張學名吩咐道,“把你的皮帶給我!”


    “啊?為啥呀!”張學名愣住了,這海生是要鬧哪樣啊!


    “廢話,我要皮帶揍趙文濤啊!”海生沒好氣的說道,“不然你以為我幹什麽?”


    “這個――”張學名指了指旁邊的牆角,“海先生,那邊有鞭子,就不用我的皮帶了吧!我的皮帶是真牛皮做的啊!”


    被張學名這麽一提醒,海生才注意到,原來這個房間裏麵是有一些拷問工具的,之前光顧著趙文濤了,都沒觀察下這個房間。海生四周看了看,從牆角拿起了一個圓形的木板的東西,這木板上還有一層紅色的皮,上麵還連著個手柄。


    海生拿過來仔細的看了看,迷惑不解的對張學名問道,“張學名,這個東西幹什麽用的?”


    “海先生!這個是乒乓球拍!”張學名解釋道,“因為用手抽人抽多了,手也是很疼的,所以就改用乒乓球拍去抽人了!”


    “乒乓球拍?”海生沒打過乒乓球,也不知道這是啥玩意兒,“乒乓球拍是專門抽人的嗎?”


    “啊?”張學名愣了下,心道海生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了,不過不管知不知道的,還是解釋了下,“海先生,這個乒乓球拍是打乒乓球用的,是一種體育運動,小時候經常玩的。”


    “哦!”海生淡淡的應了聲,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懂了,隻是拿著乒乓球拍仔細的看了看,在手裏掂量掂量的,然後握著手柄,直接的照著趙文濤的臉抽了過去。


    “啪――”


    趙文濤嘴裏吐出了血,牙齒被打飛了幾顆。


    “是這樣子的嗎?”海生對張學名問道。


    “是的,是的!”張學名點點頭,“海先生,您這是正抽,還有反抽的。”


    海生將乒乓球拍遞給了張學名,“你給我演示下!”


    張學名樂嗬嗬的結果了乒乓球拍,將正抽,反抽都一一的給海生演示了下,順帶的還演示了下,是怎麽削的,不過這一削,直接削在了趙文濤的大門牙上,把趙文濤打的叫苦連天。


    演示完後,張學名將乒乓球拍又遞給了海生。


    “饒,饒命啊!”趙文濤哭喪著求道,“我,我再也不敢害你了,海生,你饒了我吧!”


    “你給我下毒,又雇人來殺我,你以為一句求饒就算了?”海生用乒乓球拍狠狠的抽了趙文濤幾下,“你個白癡,上次我就放了你一馬,你偏偏自己找上門來送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不是啊,不是啊!”趙文濤連忙解釋道,“不是我想殺你的,是一個叫吳名的人誘惑我去做的,那個毒藥也是吳名提供給我的,我開始沒有這個膽子的啊,要怪也怪那個吳名啊!”


    “無名?”海生聽了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趙文濤啊,趙文濤,我說你是個白癡,果然沒說錯啊,人家名字都告訴你了叫無名,當然就是沒有名字的意思了!你個笨蛋,二貨。”


    也難怪海生一聽這名字就直接發現了,海生一個半文盲的,聽到吳名,絕對的不會往高雅的方麵去想,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無名,無名還能有啥,不就是沒有名字嘛!


    趙文濤恍然大悟,尼瑪的,原來被人耍了啊!


    “行了,我要抽你了!先抽你六千下再說!”


    “六千?”趙文濤聽了差點暈了過去。


    “海先生!”一旁的張學名提醒道,“你的力量太大了,照這麽抽下去,打不到幾十下就會把他打死的。”


    趙文濤聽了頓時感動的淚流滿麵,好人啊,這個叫張學名的真是個大好人啊,雪中送炭啊!


    “那怎麽辦?”海生對張學名問道。


    張學名從牆角邊拿過了一個軟皮帶遞給海生,“用這個,這個是皮的,打上去隻是疼痛,不會造成硬傷,隨便怎麽打都不會出現性命危險。”


    海生接過來用手拉了拉,還很富有彈性的。


    “不錯,不錯!”海生很是高興,“就用這個了!張學名啊!我要抽趙文濤了,你幫我數下,到了六千就叫我!”


    “我知道了,海先生!”張學名一口答應了下來。


    從昨天晚上開始,小黑屋內久違的淒慘的聲音又再次的響了起來。


    快中午的時候,海生走出了地下室,掏出手機,看了看幾十個未接電話,還有一大堆的短信。這些短信和電話都來自同一個號碼,而且從趙文濤失蹤開始,海生就一直收到了,不過海生就看了一個短信,其他的便不再看了,因為第一條短信就是威脅海生的。


    在張學名的引領下,海生進了上官天一的辦公室,直接不客氣的在上官天一對麵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海生,有什麽事兒嗎?”上官天一放下手頭的工作對海生問道。


    “嗯,事情倒是有點。”海生點點頭,又向上官天一確認了下,“白玉姐姐那邊,你安排保護的人不會出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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