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一局棋
穿越大明：激活木匠皇帝係統 作者：小地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最後的希望！
黃道周已經從師父那裏得知一切，他別無選擇，隻能放手一搏！
史可法巧妙地搶占先機，掌控糧草和絲綢運輸，步步為營，意圖以正道之姿登上吏部尚書的寶座！
想要獲勝，唯有出奇製勝！
牧原鎮的鎮長！
這是一個絕佳的策略！
兩年之內！
如果黃道周能完成國家牧場的建設，就能堂堂正正地贏得這場天官之位的爭奪戰！
如果他無法完成，那就幹脆留在草原，用心經營幾十年，將來也許能成為一方霸主！
毫無疑問！
這是首輔大人精心布置的一局棋！
畢竟他們是多年老友，感情深厚，雖然有所偏袒，但史可法和黃道周都有贏得機會！
前者穩紮穩打，追求勝利！
後者銳意進取，勇往直前！
輸贏在此一舉，賭上天命！
“既然各位大臣沒有異議，那麽朕宣布，過了元宵節，黃侍郎隨陵衛軍先行進入牧原鎮，準備迎接遷徙過來的百萬民眾！”
皇極殿內一片寂靜，朱由校稍作等待，然後正式宣布任命，停頓一下問道：“天官，最近身體如何，還能承受得住嗎？”
左右侍郎全都躲開了！
吏部周部長壓力山大！
“雛鷹誌在千裏，微臣雖然身殘，但絕不會拖後腿！”
天官推著輪椅來到殿中央，聲音堅定地說：“吏部，兩年無憂！”
“天官辛苦了！”
“微臣的職責，陛下不必如此客氣！”
“那宣布了嗎？”
朱由校微微點頭，看著天官病弱的樣子，問道：“君無戲言，一會兒天官可不能反悔！”
“微臣官場沉浮數十年，曆經五朝尚且不死，從未有過反悔之事，陛下請放心！”
“魏忠！”
“宣旨吧！”
“奴婢遵命！”
大總管再次站到禦階前，手捧聖旨，大聲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淮河以南紅薯、蠶絲豐收，急需朝廷主持！
朕觀察吏部左侍郎史可法，精明能幹，堪當重任！
著，吏部左侍郎史可法，暫代全國總督糧運使兼全國總督絲綢轉運使，欽此！
史總督，接旨吧！”
“微臣史可法，領旨！”
這道聖旨被大總管塞進史可法懷裏，低聲說了句恭喜，便悄悄退迴原位。
人生總是變化無常，讓人不斷去適應！
黃道周以吏部右侍郎的身份，兼任牧原鎮鎮長，主持國家牧場計劃！
史可法以吏部左侍郎的身份，兼任糧運、絲運總督，主持國家經濟複蘇計劃！
原來剛才宣布的兩項新政，是內閣兩位首相的較量！
唉，有個厲害的師父、師祖，真的可以少奮鬥幾十年！
羨慕啊！
“如此，黃愛卿、史愛卿，你們都提前退朝去做準備吧，今年的工作會非常辛苦，辛苦你們了！”
“臣等願為國朝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退朝吧！”
“謝陛下！”
兩道身影離開大殿，百官心中都有些感慨，設身處地想一想，這兩位身上的擔子可不輕啊！
惹不起，惹不起！
“首輔大人，請繼續宣讀！”
“微臣遵旨！”
首輔大人再次走到殿中央，眼神和心境都異常平靜，大聲宣布：“五、對外戰爭開啟！”
嗯？
朝堂上一片嘩然！
文武百官的目光聚集，充滿了熱切和渴望！
“經五軍都督府提議、內閣審核、陛下朱筆禦批，決定在今年內向古蒙古族宣戰，爭取年內洗刷土木堡之恥辱！
古蒙古族戰爭的主將，由五軍都督府司馬事、延綏鎮總兵盧象升擔任，具體出征時間由盧帥親自決定，內閣、五軍都督府不得幹涉！”
不得幹涉！
短短四個字，砸在百官心頭，幾乎讓人窒息！
“首輔大人，在對外戰爭中，朝廷能做什麽呢？”
戶部尚書李部長起身，代表文武百官提出疑問，有仗打，卻沒有參謀的機會！
憋屈！
太憋屈了！
“朝廷六部，吏部能做的就是從翰林院挑選十幾位翰林，進入延綏軍中，為士兵普及知識！”
吏部周部長，“……”
“戶部能做的就是後勤保障工作，糧食、麵粉、油、肉的供應必須嚴格把關，不能出任何問題，哪怕有一個士兵吃了戶部的糧食拉肚子，也要找你這個戶部尚書問責！”
戶部李部長，“……”
“工部能做的就是武器裝備保障工作，抓緊鍛造百煉鋼套裝，爭取在戰前讓西征軍全體將士都能穿上百煉鋼鎧甲、戴上百煉鋼頭盔、拿著百煉鋼陌刀，雖然可能用不上！”
工部朱部長，“……”
“禮部能做的就是撰寫一篇好的檄文，然後傳遍天下，注意營造氣氛，我朝出兵講究正義！”
禮部徐部長，“……”
“兵部能做的就是協調內閣和五軍都督府之間的溝通，爭取記錄下戰爭的每個階段，待西征軍凱旋後論功行賞！”
兵部張部長，“……”
“刑部能做的就是盡力安撫西征軍家屬，為他們提供保護，防止出現戰士前線流血，家屬後方流淚的情況！”
刑部王部長，“……”
六個部門的尚書怒氣漸漲，整個皇極殿的氣溫仿佛都上升了兩三度。文武百官識相地低下頭，豎起耳朵，期待著精彩的辯論即將上演！
\"首輔大人，戰爭關係到國家的根本，雖說軍事和政治分開管理，但文官至少應該保留提出建議的權利！\"
人老成精，早晚都要撕破臉，周部長果斷振奮精神，推著輪椅上前，笑眯眯地提議。
\"文官隻有對是否開戰提建議的權利，沒有對開戰後的軍事部署提建議的權利！\"
\"首輔大人，常言道，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何況在座的各位都不是庸才，大家集思廣益，肯定比隻知道殺伐的莽夫強多了。適當通融，對軍政雙方都有好處！\"
李部長走到台前，笑容燦爛，提議道：\"戰爭開始後，軍政雙方的溝通渠道可以讓戶部來負責，畢竟要運輸物資到前線，這樣往來也更方便！\"
\"西征軍手握十萬永狩神弩和兩百萬永獵神箭，在廣闊無垠的草原上，還需要什麽參謀呢？\"
\"再說了，西征軍不需要太多後勤物資，隻需帶上三天的幹糧就行。盧帥已經向陛下請示，要求就地取食，陛下已經批準，內閣也給予了理解！\"
\"戶部，就好好休息吧！\"
首輔大人！
對抗六位尚書！
一對一，完勝！
論口才，首輔大人滿級的技能，在足夠的實力和理論支持下，無懼任何挑戰！
\"戰爭從來不隻是一個人或一個部門的事，軍隊太過獨裁，最終會自食其果！\"
辯論失敗後，天官幽幽一歎，目光落在指揮使大人身上，毫不掩飾地詛咒道！
指揮使大人：\"……\"
作為五軍都督府在皇極殿的唯一代表，指揮使大人全程醬油姿態，從頭到尾沒多說幾句話，也沒提過什麽建議！
每件事最後，要麽被人反駁，要麽被人咒罵！
\"錦衣衛隸屬於中軍都督府，作為府主官，本指揮使很少參與軍事事務，請天官謹慎發言！\"
指揮使大人離席起身，站在與天官相對的位置，霸氣凜然地掃視全場，冷冷說道：\"錦衣衛不接受任何威脅，不接受任何質疑，不接受任何嘲諷，希望周知！\"
\"三不\"宣言！
這是指揮使大人乃至曆代指揮使夢寐以求的事情，如今終於如願以償！
\"那麽，本部請求指揮使大人一事！\"
身為天官，周部長有著俯瞰眾人的氣場，撐著手臂勉強站立，冷聲道：\"既然不參與軍事事務，那就請收迴江南的神箭營和東山的神弩營！在國朝境內，沒有叛亂，何需兩支全神器營地巡弋天下？難道說，錦衣衛刀鋒所指，就是陛下想要處死的人，錦衣衛所到之處，就是陛下龍體親臨嗎？\"
墨家刺殺劉閣老！
朱家刺殺何閣老！
事情完畢，但中軍都督府遲遲未下達召迴兩營的軍令，仍在大肆搜捕刺客！
然而刺客沒找到，卻查到了不少官員和大地主，手中握有證據，該抓的抓，該殺的殺，動用神器誅殺全家的事情時有發生！
本來這事該歸內閣管，但東山省巡撫是王從義，他的另一個身份，是天官的門生！
門生治理下，辦事官員接連被抓，生財的地主接連被殺，尤其是東山地區，士人眾多，造成的影響極其惡劣！
於是，
天官要為徒出頭！
\"天官這是有所指啊！\"
指揮使大人恍然，似笑非笑地看著天官，諷刺道：\"天官別忘了，錦衣衛的職責之一就是為國朝正風氣，上可抓皇親國戚，下可抓平民百姓，而且不需要公開審判！
證據確鑿！
就有執法權，包括斬首、下獄等權力，至於所依何法，就不勞天官費心了！
罪犯檔案都有備案！
天官如果覺得有冤假錯案，想為人伸冤，本指揮使非常歡迎！
一旦真的有冤假錯案，被錯判入獄的，錦衣衛願承擔其所有損失；被誤判誅殺的，錦衣衛相關人員抵命便是！
如果天官不滿意，可以效仿剛才禮部徐部長，公開要掀翻錦衣衛，也可以的！
總之，吏部還管不著錦衣衛，天官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為妙！\"
說到最後，指揮使大人的眼神和氣勢透出濃厚的寒意，盯著天官和徐部長，充滿了威脅意味！
雖然不是故意針對，但文武百官也感受到了一絲寒意，如同寒風吹過，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錦衣衛！
兇名不下於太祖時期！
\"指揮使大人好大的威風啊！\"
天官收斂了氣勢，重新坐迴輪椅上，邊走邊感歎：\"老了！老了！不中用了！\"
\"天官！\"
首輔大人離席喊住，笑著解釋：\"神箭營、神弩營都有重要任務在身，是在陛下的批準和內閣的許可下，才滯留江南和東山！
等到雪化冰消，兩營都會奔赴各自應去的地方，不再影響地方事務！
還有！
神箭營！
神弩營！
已經有了正式的軍製，可以獨立作戰！
保留錦衣衛的身份，隻是在和平時期找些事做，人是不能閑著的！\"
指揮使大人唱黑臉！
首輔大人唱紅臉！
你來我往之間，總給人一種串通好的感覺，讓人難受的同時，也說不出話來！
黃道周已經從師父那裏得知一切，他別無選擇，隻能放手一搏！
史可法巧妙地搶占先機，掌控糧草和絲綢運輸，步步為營，意圖以正道之姿登上吏部尚書的寶座！
想要獲勝，唯有出奇製勝！
牧原鎮的鎮長！
這是一個絕佳的策略！
兩年之內！
如果黃道周能完成國家牧場的建設，就能堂堂正正地贏得這場天官之位的爭奪戰！
如果他無法完成，那就幹脆留在草原，用心經營幾十年，將來也許能成為一方霸主！
毫無疑問！
這是首輔大人精心布置的一局棋！
畢竟他們是多年老友，感情深厚，雖然有所偏袒，但史可法和黃道周都有贏得機會！
前者穩紮穩打，追求勝利！
後者銳意進取，勇往直前！
輸贏在此一舉，賭上天命！
“既然各位大臣沒有異議，那麽朕宣布，過了元宵節，黃侍郎隨陵衛軍先行進入牧原鎮，準備迎接遷徙過來的百萬民眾！”
皇極殿內一片寂靜，朱由校稍作等待，然後正式宣布任命，停頓一下問道：“天官，最近身體如何，還能承受得住嗎？”
左右侍郎全都躲開了！
吏部周部長壓力山大！
“雛鷹誌在千裏，微臣雖然身殘，但絕不會拖後腿！”
天官推著輪椅來到殿中央，聲音堅定地說：“吏部，兩年無憂！”
“天官辛苦了！”
“微臣的職責，陛下不必如此客氣！”
“那宣布了嗎？”
朱由校微微點頭，看著天官病弱的樣子，問道：“君無戲言，一會兒天官可不能反悔！”
“微臣官場沉浮數十年，曆經五朝尚且不死，從未有過反悔之事，陛下請放心！”
“魏忠！”
“宣旨吧！”
“奴婢遵命！”
大總管再次站到禦階前，手捧聖旨，大聲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淮河以南紅薯、蠶絲豐收，急需朝廷主持！
朕觀察吏部左侍郎史可法，精明能幹，堪當重任！
著，吏部左侍郎史可法，暫代全國總督糧運使兼全國總督絲綢轉運使，欽此！
史總督，接旨吧！”
“微臣史可法，領旨！”
這道聖旨被大總管塞進史可法懷裏，低聲說了句恭喜，便悄悄退迴原位。
人生總是變化無常，讓人不斷去適應！
黃道周以吏部右侍郎的身份，兼任牧原鎮鎮長，主持國家牧場計劃！
史可法以吏部左侍郎的身份，兼任糧運、絲運總督，主持國家經濟複蘇計劃！
原來剛才宣布的兩項新政，是內閣兩位首相的較量！
唉，有個厲害的師父、師祖，真的可以少奮鬥幾十年！
羨慕啊！
“如此，黃愛卿、史愛卿，你們都提前退朝去做準備吧，今年的工作會非常辛苦，辛苦你們了！”
“臣等願為國朝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退朝吧！”
“謝陛下！”
兩道身影離開大殿，百官心中都有些感慨，設身處地想一想，這兩位身上的擔子可不輕啊！
惹不起，惹不起！
“首輔大人，請繼續宣讀！”
“微臣遵旨！”
首輔大人再次走到殿中央，眼神和心境都異常平靜，大聲宣布：“五、對外戰爭開啟！”
嗯？
朝堂上一片嘩然！
文武百官的目光聚集，充滿了熱切和渴望！
“經五軍都督府提議、內閣審核、陛下朱筆禦批，決定在今年內向古蒙古族宣戰，爭取年內洗刷土木堡之恥辱！
古蒙古族戰爭的主將，由五軍都督府司馬事、延綏鎮總兵盧象升擔任，具體出征時間由盧帥親自決定，內閣、五軍都督府不得幹涉！”
不得幹涉！
短短四個字，砸在百官心頭，幾乎讓人窒息！
“首輔大人，在對外戰爭中，朝廷能做什麽呢？”
戶部尚書李部長起身，代表文武百官提出疑問，有仗打，卻沒有參謀的機會！
憋屈！
太憋屈了！
“朝廷六部，吏部能做的就是從翰林院挑選十幾位翰林，進入延綏軍中，為士兵普及知識！”
吏部周部長，“……”
“戶部能做的就是後勤保障工作，糧食、麵粉、油、肉的供應必須嚴格把關，不能出任何問題，哪怕有一個士兵吃了戶部的糧食拉肚子，也要找你這個戶部尚書問責！”
戶部李部長，“……”
“工部能做的就是武器裝備保障工作，抓緊鍛造百煉鋼套裝，爭取在戰前讓西征軍全體將士都能穿上百煉鋼鎧甲、戴上百煉鋼頭盔、拿著百煉鋼陌刀，雖然可能用不上！”
工部朱部長，“……”
“禮部能做的就是撰寫一篇好的檄文，然後傳遍天下，注意營造氣氛，我朝出兵講究正義！”
禮部徐部長，“……”
“兵部能做的就是協調內閣和五軍都督府之間的溝通，爭取記錄下戰爭的每個階段，待西征軍凱旋後論功行賞！”
兵部張部長，“……”
“刑部能做的就是盡力安撫西征軍家屬，為他們提供保護，防止出現戰士前線流血，家屬後方流淚的情況！”
刑部王部長，“……”
六個部門的尚書怒氣漸漲，整個皇極殿的氣溫仿佛都上升了兩三度。文武百官識相地低下頭，豎起耳朵，期待著精彩的辯論即將上演！
\"首輔大人，戰爭關係到國家的根本，雖說軍事和政治分開管理，但文官至少應該保留提出建議的權利！\"
人老成精，早晚都要撕破臉，周部長果斷振奮精神，推著輪椅上前，笑眯眯地提議。
\"文官隻有對是否開戰提建議的權利，沒有對開戰後的軍事部署提建議的權利！\"
\"首輔大人，常言道，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何況在座的各位都不是庸才，大家集思廣益，肯定比隻知道殺伐的莽夫強多了。適當通融，對軍政雙方都有好處！\"
李部長走到台前，笑容燦爛，提議道：\"戰爭開始後，軍政雙方的溝通渠道可以讓戶部來負責，畢竟要運輸物資到前線，這樣往來也更方便！\"
\"西征軍手握十萬永狩神弩和兩百萬永獵神箭，在廣闊無垠的草原上，還需要什麽參謀呢？\"
\"再說了，西征軍不需要太多後勤物資，隻需帶上三天的幹糧就行。盧帥已經向陛下請示，要求就地取食，陛下已經批準，內閣也給予了理解！\"
\"戶部，就好好休息吧！\"
首輔大人！
對抗六位尚書！
一對一，完勝！
論口才，首輔大人滿級的技能，在足夠的實力和理論支持下，無懼任何挑戰！
\"戰爭從來不隻是一個人或一個部門的事，軍隊太過獨裁，最終會自食其果！\"
辯論失敗後，天官幽幽一歎，目光落在指揮使大人身上，毫不掩飾地詛咒道！
指揮使大人：\"……\"
作為五軍都督府在皇極殿的唯一代表，指揮使大人全程醬油姿態，從頭到尾沒多說幾句話，也沒提過什麽建議！
每件事最後，要麽被人反駁，要麽被人咒罵！
\"錦衣衛隸屬於中軍都督府，作為府主官，本指揮使很少參與軍事事務，請天官謹慎發言！\"
指揮使大人離席起身，站在與天官相對的位置，霸氣凜然地掃視全場，冷冷說道：\"錦衣衛不接受任何威脅，不接受任何質疑，不接受任何嘲諷，希望周知！\"
\"三不\"宣言！
這是指揮使大人乃至曆代指揮使夢寐以求的事情，如今終於如願以償！
\"那麽，本部請求指揮使大人一事！\"
身為天官，周部長有著俯瞰眾人的氣場，撐著手臂勉強站立，冷聲道：\"既然不參與軍事事務，那就請收迴江南的神箭營和東山的神弩營！在國朝境內，沒有叛亂，何需兩支全神器營地巡弋天下？難道說，錦衣衛刀鋒所指，就是陛下想要處死的人，錦衣衛所到之處，就是陛下龍體親臨嗎？\"
墨家刺殺劉閣老！
朱家刺殺何閣老！
事情完畢，但中軍都督府遲遲未下達召迴兩營的軍令，仍在大肆搜捕刺客！
然而刺客沒找到，卻查到了不少官員和大地主，手中握有證據，該抓的抓，該殺的殺，動用神器誅殺全家的事情時有發生！
本來這事該歸內閣管，但東山省巡撫是王從義，他的另一個身份，是天官的門生！
門生治理下，辦事官員接連被抓，生財的地主接連被殺，尤其是東山地區，士人眾多，造成的影響極其惡劣！
於是，
天官要為徒出頭！
\"天官這是有所指啊！\"
指揮使大人恍然，似笑非笑地看著天官，諷刺道：\"天官別忘了，錦衣衛的職責之一就是為國朝正風氣，上可抓皇親國戚，下可抓平民百姓，而且不需要公開審判！
證據確鑿！
就有執法權，包括斬首、下獄等權力，至於所依何法，就不勞天官費心了！
罪犯檔案都有備案！
天官如果覺得有冤假錯案，想為人伸冤，本指揮使非常歡迎！
一旦真的有冤假錯案，被錯判入獄的，錦衣衛願承擔其所有損失；被誤判誅殺的，錦衣衛相關人員抵命便是！
如果天官不滿意，可以效仿剛才禮部徐部長，公開要掀翻錦衣衛，也可以的！
總之，吏部還管不著錦衣衛，天官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為妙！\"
說到最後，指揮使大人的眼神和氣勢透出濃厚的寒意，盯著天官和徐部長，充滿了威脅意味！
雖然不是故意針對，但文武百官也感受到了一絲寒意，如同寒風吹過，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錦衣衛！
兇名不下於太祖時期！
\"指揮使大人好大的威風啊！\"
天官收斂了氣勢，重新坐迴輪椅上，邊走邊感歎：\"老了！老了！不中用了！\"
\"天官！\"
首輔大人離席喊住，笑著解釋：\"神箭營、神弩營都有重要任務在身，是在陛下的批準和內閣的許可下，才滯留江南和東山！
等到雪化冰消，兩營都會奔赴各自應去的地方，不再影響地方事務！
還有！
神箭營！
神弩營！
已經有了正式的軍製，可以獨立作戰！
保留錦衣衛的身份，隻是在和平時期找些事做，人是不能閑著的！\"
指揮使大人唱黑臉！
首輔大人唱紅臉！
你來我往之間，總給人一種串通好的感覺，讓人難受的同時，也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