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更改祖製
穿越大明：激活木匠皇帝係統 作者：小地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把官服扔在地上！
聲音雖小，但影響極大！
整個皇極殿立刻鴉雀無聲！
是個禦史！
叫吳`！
放話說要挖首輔的墳！
“給我戴上！”
首輔大人看著吳`，冷冷地說：“如果你是大明朝的官員，就給我戴迴去！”
“你們這些宰輔，權勢滔天，有眼無珠，這樣的大明朝官員，不做也罷！”
吳`走到殿中，先脫掉官服，然後跪倒在地，“微臣惶恐，已無為官之心，懇請陛下準許臣迴歸故裏！”
罷官了！
世間或許有天才，但吳`不是，十年苦讀才登上天子殿堂，若非心如死灰，怎會自己罷免自己的官位！
“準奏！”
朱由校的聲音響起，緩緩說道：“賞黃金百兩，希望愛卿歸鄉後能享受天倫之樂！”
“微臣謝陛下隆恩！”
在禦前叩頭三次！
再次成為農夫之子！
每走一步都是離別！
這輩子不再迴頭！
官帽、官服、官印，三位宰輔的東西被小太監撿起，擺放在禦階上，格外引人注目！
吳`默默地離開，無疑給朝會蒙上了一層陰影！
“何宗彥之死，朕同樣心痛，但儒家根深蒂固，怎能輕易撼動？”
朱由校看著形形色色的人，歎了口氣：“朕能理解你們的心情，雖然心中有怒，卻不應在公開場合表露！
兩京一十三省，近五百萬儒生，包括你們各位在內！
朕想問，當孔孟程朱四大聖人世家遭到屠殺時，你們是否感到憤怒？”
“有！”
皇極殿的吼聲震耳欲聾！
“既然有怒，為何現在又為劉、何二人打抱不平？”
朱由校眼神暗淡，沉聲問道：“左都禦史，你來迴答朕？”
“儒家、理學，雖然正國，但也亂國！”
左都禦史鍾羽正出列，恭敬地說：“劉、何二位閣老，為了國家，乃至為後世消除兩家學派的影響，功德千秋，利益萬代！
我身為儒家嫡係，又是理學正宗，在無盡的怒火消散後，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敬佩！
兩位閣老固然有錯，錯在做了千年無人敢做的事，可以稱為英勇壯烈！
既為英勇壯烈，就該被國朝銘記，被後世銘記！
我們看到英烈未得其名，甚至子孫後代遭到屠殺，心中應有無盡的怒火！”
“是的，鍾愛卿說得對！”
朱由校微微點頭，接著問：“鍾愛卿能有這樣的認識，朕深感欣慰，左都禦史之位，替朕坐穩！”
“右都禦史何在？”
“臣在！”
“朕想知道，畢愛卿從對劉、何二人升起的怒火，到冷靜敬佩，經曆了多久？”
“稟告陛下，三天時間！”
右都禦史畢自嚴出列，答道：“臣因儒家啟蒙，又因理學通慧，承受孔孟程朱的恩惠，如同高山大海。聽到聖人之後遭遇大難，曾多次暈倒，才理解了兩位閣老的行為！”
“問過兩位愛卿，朕有些感觸！”
朱由校撩開冕旒，繼續問：“朕想問問眾卿，從怒火升起到熄滅，需要多長時間，從首輔大人開始！”
“一炷香！”
首輔大人眼中流露出追憶的神色，迴憶起與兩位閣老製定驚人計劃時，接受提議的時間，大約是一炷香！
“一刻鍾！”
次輔大人緊隨其後，想起那天的情景，雖然理解，但至今仍無法釋懷！
“半個時辰！”
天官從半睡半醒的狀態中醒來，眼中隱約有光芒閃爍，像是感慨道！
“一個時辰！”
“兩個時辰！”
……
“半個月後！”
直到最後一位七品朝官迴答，皇極殿陷入了沉默！
此刻，幾乎所有人都意識到了，眼界決定了屁股的位置，是多麽的正確！
同一件事情！
有的人隻需要一炷香的時間就能理解和領會！
但有的人過了半個月才勉強領略到其中的奧秘！
差距！
沒有比直觀的數據更明顯的了！
“眾卿都是朝官，眼光和學識都在國朝頂尖，朕對此深信不疑！”
朱由校適時開口，安慰道：“即使是頂尖人才，在眼光和學識上的差距也是相當大的！
由此看來，當孔孟程朱四大聖人世家遍布全國時，近五百萬讀書人想要理解劉、何二人的行為，都會遠超半個月這個時間！
在朕登基以前，讀書人一直掌握著國朝的話語權，掌握著引導百姓思想的力量！
這在我登基之後，讀書人的影響力雖有減弱，但依然強大！
江南慘案、京城慘案，都讓我看到了讀書人的霸道和危害，慘案的原因正是這個！
孔孟程朱被屠殺後，首輔大人曾向我報告一個情況，那就是有三分之一的舉人宣布放棄今年的科舉，以此表達對劉、何二人的不滿，以及對朝廷、對朕的失望！
舉人是什麽？
選拔出來的人！
眼界和學識，隻差一步就與各位卿同等的人！
正是這群人，在麵對國朝搜集到孔家通敵叛國，孟家私自製造攻城器械，程家招募江湖惡人，朱家豢養死士，這四條人人得而誅之的罪行時，選擇了視而不見！
我不知道是什麽遮蔽了天下讀書人的眼睛？
於是！
劉、何二人用滿腔熱血，誓要洗淨這天下讀書人的眼睛！
從目前來看，眾卿的眼睛已經被洗淨了！
但天下讀書人大多還在蒙蔽之中！
為了避免那些被誤導的讀書人被利用，劉、何二人決定以最悲壯的方式來提前結束這一切！
當劉一g去世時，他身邊隻有不到一百名神兵守護！
而何宗彥離世時，他周圍沒有一個神兵伴隨！
請大家相信，我們的國家和我，有足夠的能力保護每一個人，除非他們一心求死！
古人曾說：“人終究有一死，有的比鴻毛還輕，有的比泰山還重。”
劉、何二人的犧牲，換取了千萬學子不再受儒家和理學束縛，這份重量遠遠超過泰山！
大家都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繼續討論吧！”
事情平息了！
文武百官各自迴到自己的位置！
皇極殿中的嘈雜聲漸漸消失！
在皇帝的示意下，大總管再次走上前來，輕輕揮動著布滿裂痕的玉拂塵，大聲宣布：“繼續討論！”
“兵部報告！”
“微臣兵部尚書張問達在此報告！”
“請講！”
“兵部負責全國軍事防衛、武官選拔及訓練的政策！”
張部長離開座位，站在殿中央，報告道：“由於軍政分離，全國的軍事防衛已經交給五軍都督府！
武官選拔也隨之轉移，以後關於武職官員的任命和封賞，請移步至五軍都督府！
唯有訓練政策，兵部保留建議權，根據陛下的旨意和內閣的手令，進行軍事命令的簡化和調整，已經取得了一些成效！
以上是兵部的報告，各位同僚如果有疑問或不解的地方，現在可以提出！”
文武百官：“……”
兵部的現狀！
聽到的人都不禁感歎，看到的都為之落淚！
作為九卿之一，它現在卻像是一個孤立無援的人！
這種巨大的犧牲，大家心裏都明白！
“陛下，微臣有事稟報！”
次輔大人站出來，與張部長並肩而立，大聲說道：“張部長是有真才實學的人，讓他在兵部尚書的位置上虛度光陰，無疑是國家的損失！
因此，微臣最近一直在想，是否該更換兵部的職務，或者說從六部中廢除兵部！”
五軍都督府的崛起已成為定局！
文官集團沒有必要去討好冷麵孔，幹脆各幹各的，把兵部裁掉算了！
在與首輔大人商量過後，次輔大人便站出來，為張部長爭取一線生機！
“不行！”
朱由校坐在龍椅上，搖頭拒絕：“兵部的職務保持不變，未來或許會有不可或缺的職位！”
軍政分離！
並不代表文官完全退出軍事領域！
恰恰相反，它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作用！
調解文官和武將之間的矛盾，以及負責兩者的溝通工作！
簡單比較一下！
內閣、五軍都督府、兵部！
裁撤？
那是不可能的！
以後還有大用處呢！
“微臣無事！”
次輔大人輕輕地歎了口氣，退迴原位！
張部長眼中的希望之火再次熄滅，勉強振作道：“微臣感謝陛下！”
“既然沒有人對兵部有疑問，那本總管宣布，內閣和六部的討論到此結束！”
大總管率先走下禦階，恭敬地說：“五軍都督府邀請陛下和百官前往午門校場參加典禮！”
“微臣代替五軍都督府，邀請陛下和百官前往午門參加典禮！”
指揮使大人一改常態，離開座位，猩紅色的披風飄動，冷漠地宣布！
錦衣衛屬於中軍都督府，是五軍都督府之一！
“大家都去吧！”
盡管流程比預計的時間晚了一些，但朱由校並不介意，走下禦階向午門走去！
百官跟隨風向，緊隨陛下之後，眼神和心中都充滿了期待！
說實話，皇極殿閣臣和部長們的辯論雖然精彩，但終究比不上即將舉行的典禮帶來的震撼！
特別是……看到金銀堆砌的山水！
從午門城樓上往下看！
以金為山！
以銀為水！
再加上晚霞的映照！
如同一幅美麗的山水畫卷！
令人無法睜開眼睛！
“陵衛軍參見吾皇！”
山水之中，身披亮銀鎧甲的陵衛軍單膝跪在金銀之上，右手放在胸前，獻上最忠誠的禮儀！
“寧遠火器局參見吾皇！”
山水的角落裏，二三十個皮膚黝黑的人雙膝跪地，三叩九拜，成為了畫卷中唯一的墨點！
朱由校憑借超凡的視力，看清了所謂的“黑皮膚”都是被火藥熏陶或炸出來的！
陵衛軍！
寧遠火器局！
都是大明最忠誠的守護者！
“眾卿免禮！”
“微臣等參謝吾皇！”
“陛下，陵衛軍帶著潮州、徽州，以及江南大地主贈送的一億兩黃金和五億七千六百萬兩白銀，平安歸來！”
五軍都督府的楊嗣昌出現，鼓足勇氣喊道：“陛下和百官眼前的山水，總價值十五億七千六百萬兩紋銀！
···求鮮花·······
山水的設計來自寧遠火器局，僅以此代表全國軍人向國家新年獻禮！”
“楊愛卿辛苦了！”
霞光經過金銀反射顯得有些刺眼，朱由校微微眯起眼睛，以免視力受到影響，他調動內力說道：“陵衛軍辛苦了，寧遠火器局辛苦了，九邊十一鎮的將士們辛苦了，朕代替萬民向你們表示感謝！”
君主微微俯身！
向軍隊表達敬意！
“末將應當肝腦塗地！”
抱拳行禮，恭敬地稱唿：“吾皇萬歲！”
“都是大明朝的好男兒！”
朱由校眼中閃爍光芒，抬頭斜視，溫和地說：“禮尚往來，軍方送給我大禮，我也應該迴贈！”
... .. ...
“魏忠！”
“奴婢在！”
“宣讀旨意吧！”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感到祖製不合時宜，特此修改如下！
聲音雖小，但影響極大！
整個皇極殿立刻鴉雀無聲！
是個禦史！
叫吳`！
放話說要挖首輔的墳！
“給我戴上！”
首輔大人看著吳`，冷冷地說：“如果你是大明朝的官員，就給我戴迴去！”
“你們這些宰輔，權勢滔天，有眼無珠，這樣的大明朝官員，不做也罷！”
吳`走到殿中，先脫掉官服，然後跪倒在地，“微臣惶恐，已無為官之心，懇請陛下準許臣迴歸故裏！”
罷官了！
世間或許有天才，但吳`不是，十年苦讀才登上天子殿堂，若非心如死灰，怎會自己罷免自己的官位！
“準奏！”
朱由校的聲音響起，緩緩說道：“賞黃金百兩，希望愛卿歸鄉後能享受天倫之樂！”
“微臣謝陛下隆恩！”
在禦前叩頭三次！
再次成為農夫之子！
每走一步都是離別！
這輩子不再迴頭！
官帽、官服、官印，三位宰輔的東西被小太監撿起，擺放在禦階上，格外引人注目！
吳`默默地離開，無疑給朝會蒙上了一層陰影！
“何宗彥之死，朕同樣心痛，但儒家根深蒂固，怎能輕易撼動？”
朱由校看著形形色色的人，歎了口氣：“朕能理解你們的心情，雖然心中有怒，卻不應在公開場合表露！
兩京一十三省，近五百萬儒生，包括你們各位在內！
朕想問，當孔孟程朱四大聖人世家遭到屠殺時，你們是否感到憤怒？”
“有！”
皇極殿的吼聲震耳欲聾！
“既然有怒，為何現在又為劉、何二人打抱不平？”
朱由校眼神暗淡，沉聲問道：“左都禦史，你來迴答朕？”
“儒家、理學，雖然正國，但也亂國！”
左都禦史鍾羽正出列，恭敬地說：“劉、何二位閣老，為了國家，乃至為後世消除兩家學派的影響，功德千秋，利益萬代！
我身為儒家嫡係，又是理學正宗，在無盡的怒火消散後，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敬佩！
兩位閣老固然有錯，錯在做了千年無人敢做的事，可以稱為英勇壯烈！
既為英勇壯烈，就該被國朝銘記，被後世銘記！
我們看到英烈未得其名，甚至子孫後代遭到屠殺，心中應有無盡的怒火！”
“是的，鍾愛卿說得對！”
朱由校微微點頭，接著問：“鍾愛卿能有這樣的認識，朕深感欣慰，左都禦史之位，替朕坐穩！”
“右都禦史何在？”
“臣在！”
“朕想知道，畢愛卿從對劉、何二人升起的怒火，到冷靜敬佩，經曆了多久？”
“稟告陛下，三天時間！”
右都禦史畢自嚴出列，答道：“臣因儒家啟蒙，又因理學通慧，承受孔孟程朱的恩惠，如同高山大海。聽到聖人之後遭遇大難，曾多次暈倒，才理解了兩位閣老的行為！”
“問過兩位愛卿，朕有些感觸！”
朱由校撩開冕旒，繼續問：“朕想問問眾卿，從怒火升起到熄滅，需要多長時間，從首輔大人開始！”
“一炷香！”
首輔大人眼中流露出追憶的神色，迴憶起與兩位閣老製定驚人計劃時，接受提議的時間，大約是一炷香！
“一刻鍾！”
次輔大人緊隨其後，想起那天的情景，雖然理解，但至今仍無法釋懷！
“半個時辰！”
天官從半睡半醒的狀態中醒來，眼中隱約有光芒閃爍，像是感慨道！
“一個時辰！”
“兩個時辰！”
……
“半個月後！”
直到最後一位七品朝官迴答，皇極殿陷入了沉默！
此刻，幾乎所有人都意識到了，眼界決定了屁股的位置，是多麽的正確！
同一件事情！
有的人隻需要一炷香的時間就能理解和領會！
但有的人過了半個月才勉強領略到其中的奧秘！
差距！
沒有比直觀的數據更明顯的了！
“眾卿都是朝官，眼光和學識都在國朝頂尖，朕對此深信不疑！”
朱由校適時開口，安慰道：“即使是頂尖人才，在眼光和學識上的差距也是相當大的！
由此看來，當孔孟程朱四大聖人世家遍布全國時，近五百萬讀書人想要理解劉、何二人的行為，都會遠超半個月這個時間！
在朕登基以前，讀書人一直掌握著國朝的話語權，掌握著引導百姓思想的力量！
這在我登基之後，讀書人的影響力雖有減弱，但依然強大！
江南慘案、京城慘案，都讓我看到了讀書人的霸道和危害，慘案的原因正是這個！
孔孟程朱被屠殺後，首輔大人曾向我報告一個情況，那就是有三分之一的舉人宣布放棄今年的科舉，以此表達對劉、何二人的不滿，以及對朝廷、對朕的失望！
舉人是什麽？
選拔出來的人！
眼界和學識，隻差一步就與各位卿同等的人！
正是這群人，在麵對國朝搜集到孔家通敵叛國，孟家私自製造攻城器械，程家招募江湖惡人，朱家豢養死士，這四條人人得而誅之的罪行時，選擇了視而不見！
我不知道是什麽遮蔽了天下讀書人的眼睛？
於是！
劉、何二人用滿腔熱血，誓要洗淨這天下讀書人的眼睛！
從目前來看，眾卿的眼睛已經被洗淨了！
但天下讀書人大多還在蒙蔽之中！
為了避免那些被誤導的讀書人被利用，劉、何二人決定以最悲壯的方式來提前結束這一切！
當劉一g去世時，他身邊隻有不到一百名神兵守護！
而何宗彥離世時，他周圍沒有一個神兵伴隨！
請大家相信，我們的國家和我，有足夠的能力保護每一個人，除非他們一心求死！
古人曾說：“人終究有一死，有的比鴻毛還輕，有的比泰山還重。”
劉、何二人的犧牲，換取了千萬學子不再受儒家和理學束縛，這份重量遠遠超過泰山！
大家都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繼續討論吧！”
事情平息了！
文武百官各自迴到自己的位置！
皇極殿中的嘈雜聲漸漸消失！
在皇帝的示意下，大總管再次走上前來，輕輕揮動著布滿裂痕的玉拂塵，大聲宣布：“繼續討論！”
“兵部報告！”
“微臣兵部尚書張問達在此報告！”
“請講！”
“兵部負責全國軍事防衛、武官選拔及訓練的政策！”
張部長離開座位，站在殿中央，報告道：“由於軍政分離，全國的軍事防衛已經交給五軍都督府！
武官選拔也隨之轉移，以後關於武職官員的任命和封賞，請移步至五軍都督府！
唯有訓練政策，兵部保留建議權，根據陛下的旨意和內閣的手令，進行軍事命令的簡化和調整，已經取得了一些成效！
以上是兵部的報告，各位同僚如果有疑問或不解的地方，現在可以提出！”
文武百官：“……”
兵部的現狀！
聽到的人都不禁感歎，看到的都為之落淚！
作為九卿之一，它現在卻像是一個孤立無援的人！
這種巨大的犧牲，大家心裏都明白！
“陛下，微臣有事稟報！”
次輔大人站出來，與張部長並肩而立，大聲說道：“張部長是有真才實學的人，讓他在兵部尚書的位置上虛度光陰，無疑是國家的損失！
因此，微臣最近一直在想，是否該更換兵部的職務，或者說從六部中廢除兵部！”
五軍都督府的崛起已成為定局！
文官集團沒有必要去討好冷麵孔，幹脆各幹各的，把兵部裁掉算了！
在與首輔大人商量過後，次輔大人便站出來，為張部長爭取一線生機！
“不行！”
朱由校坐在龍椅上，搖頭拒絕：“兵部的職務保持不變，未來或許會有不可或缺的職位！”
軍政分離！
並不代表文官完全退出軍事領域！
恰恰相反，它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作用！
調解文官和武將之間的矛盾，以及負責兩者的溝通工作！
簡單比較一下！
內閣、五軍都督府、兵部！
裁撤？
那是不可能的！
以後還有大用處呢！
“微臣無事！”
次輔大人輕輕地歎了口氣，退迴原位！
張部長眼中的希望之火再次熄滅，勉強振作道：“微臣感謝陛下！”
“既然沒有人對兵部有疑問，那本總管宣布，內閣和六部的討論到此結束！”
大總管率先走下禦階，恭敬地說：“五軍都督府邀請陛下和百官前往午門校場參加典禮！”
“微臣代替五軍都督府，邀請陛下和百官前往午門參加典禮！”
指揮使大人一改常態，離開座位，猩紅色的披風飄動，冷漠地宣布！
錦衣衛屬於中軍都督府，是五軍都督府之一！
“大家都去吧！”
盡管流程比預計的時間晚了一些，但朱由校並不介意，走下禦階向午門走去！
百官跟隨風向，緊隨陛下之後，眼神和心中都充滿了期待！
說實話，皇極殿閣臣和部長們的辯論雖然精彩，但終究比不上即將舉行的典禮帶來的震撼！
特別是……看到金銀堆砌的山水！
從午門城樓上往下看！
以金為山！
以銀為水！
再加上晚霞的映照！
如同一幅美麗的山水畫卷！
令人無法睜開眼睛！
“陵衛軍參見吾皇！”
山水之中，身披亮銀鎧甲的陵衛軍單膝跪在金銀之上，右手放在胸前，獻上最忠誠的禮儀！
“寧遠火器局參見吾皇！”
山水的角落裏，二三十個皮膚黝黑的人雙膝跪地，三叩九拜，成為了畫卷中唯一的墨點！
朱由校憑借超凡的視力，看清了所謂的“黑皮膚”都是被火藥熏陶或炸出來的！
陵衛軍！
寧遠火器局！
都是大明最忠誠的守護者！
“眾卿免禮！”
“微臣等參謝吾皇！”
“陛下，陵衛軍帶著潮州、徽州，以及江南大地主贈送的一億兩黃金和五億七千六百萬兩白銀，平安歸來！”
五軍都督府的楊嗣昌出現，鼓足勇氣喊道：“陛下和百官眼前的山水，總價值十五億七千六百萬兩紋銀！
···求鮮花·······
山水的設計來自寧遠火器局，僅以此代表全國軍人向國家新年獻禮！”
“楊愛卿辛苦了！”
霞光經過金銀反射顯得有些刺眼，朱由校微微眯起眼睛，以免視力受到影響，他調動內力說道：“陵衛軍辛苦了，寧遠火器局辛苦了，九邊十一鎮的將士們辛苦了，朕代替萬民向你們表示感謝！”
君主微微俯身！
向軍隊表達敬意！
“末將應當肝腦塗地！”
抱拳行禮，恭敬地稱唿：“吾皇萬歲！”
“都是大明朝的好男兒！”
朱由校眼中閃爍光芒，抬頭斜視，溫和地說：“禮尚往來，軍方送給我大禮，我也應該迴贈！”
... .. ...
“魏忠！”
“奴婢在！”
“宣讀旨意吧！”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感到祖製不合時宜，特此修改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