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076年夏4月19日,正是汛期即將來臨之際,泉河與沙潁河的河堤工程被迫暫停,等待著汛期過後才能繼續動工。河堤上仍有部分工程正在進行收尾工作,做好度汛準備。一支由1萬3千餘名工匠組成的龐大隊伍,正浩浩蕩蕩地開往4裏長(約2千米)的東護城河方向,展開一場規模宏大的水道擴寬和河堤修繕工程。


    為了確保工程的順利進行,人們將東護城河前後堵死,以防止河水倒灌。同時,利用龍骨翻車、筒車、水力抽水車等先進灌溉工具,邊抽水邊清理兩岸的植被和腐殖土。整條東護城河上,人頭攢動熱鬧非凡。每隔40米就有一名工頭在岸邊劃線,指揮工匠們按照規劃進行作業。


    趙令畤、李誡、李譓三人騎著矯健的母馬,緩緩沿著東護城河的岸邊行進,進行詳盡的視察。看著繁忙的施工現場,李譓不禁惋惜地說道:“安時湖南段的護城河河堤,才修好多久,現在又要拆。”


    然而,李誡卻顯得相對冷靜與理智。他轉過頭,向兩位同伴詳細介紹了東護城河工程的規模與細節:“東護城河工程,全長四裏,設計河床寬達百米,河麵最寬處更是達到了驚人的一百四十米。為了確保河道的暢通無阻,我們需要拓寬河道七十米。同時,我們還要確保河道的最小水深達到五米,以滿足通航和灌溉的需求。我們需要外運大量的土方,預計總量將達到約一百萬方。按照目前的人數和工程進度,我們每天能夠出土約十萬方。然而,河堤本身也能消化約二十萬方。還需要妥善處理剩餘的八十萬方土。”


    趙令畤一邊聽著李誡的介紹,一邊仔細觀察著河岸兩側的施工情況。他看到不少河堤已經開始進行開挖工作,工匠們忙碌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勤勞。他們手持鐵鍬、鐵錘等工具,不斷挖掘或夯實,為工程的順利進行付出著辛勤的努力。


    趙令畤邊看邊說道:“所有淤泥和腐殖土交給鄧先生的農學堂,讓他們找地方嚐試土壤改良研究。至於剩餘的土方,我們先暫時堆放在岸邊。”


    說完,趙令畤將目光收迴,轉向李譓問道:“紅磚研究的怎麽樣了?”


    李譓自信地迴答道:“已經燒製出來了!我們采用了新的燒製工藝,通過調整配比和火候,成功燒製出了質量上乘的紅磚。目前正在加快工坊建設,以滿足生產需求。”


    趙令畤點了點頭,微笑的糾正道:“不要一味追求質量好的磚塊。我們需要的是質量合適、成本低廉且成品速度快的建築材料。”


    接著,趙令畤談到了自己的計劃:“我計劃在北邊的泉河邊修建占地113畝的百草園熟藥坊,這將是一個集藥材倉儲、炮製、熟藥生產於一體的綜合性項目。紅磚房作為其中的重要組成部分,將用於建設藥坊的倉庫、加工車間和辦公場所等。這是新材料、新工藝的第一次嚐試,要確保工程的順利完工。”


    李譓有些沒把握地問道:“全用紅磚修建嗎?我們沒有經驗,可別催促工程進度啊。”


    趙令畤下馬站在一處城東的城門口附近,迴答道:“熟藥坊全用磚牆泥瓦來修建。泥可以用來燒磚,同樣也可以燒瓦。可要多研究這方麵的技術,爭取在保證質量的前提下,盡快適應這種建築方式。”


    李誡也下馬走到趙令畤身邊說道:“東護城河河道土方工程其實15天內就能完成,關鍵還是建橋和築堤需要花費更多時間。你知道嗎,建一座4墩3孔、長約20丈、寬2丈、高約3丈的石橋,曾有人用了100名匠人,花了23年才建成。”


    趙令畤聽後,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他沒想到修橋會如此耗時耗力。他望向城門方向,陷入了沉思。片刻後,他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說道:“我們有新技術和新材料。我們現在是將水抽幹後建橋,可使用水泥和砂石來建造橋身。讓鋼鐵坊生產帶紋一指粗、9米長的鋼材,采用三向用鐵絲綁紮成鋼筋網片的方式,按照石橋的樣子進行澆築。同時,為了確保橋基的穩固,我們還需將基礎挖深一些。建橋任務就交給二哥來負責吧。”


    李譓頓時興奮不已。這是全新的挑戰,也是成就自己才能的舞台。他躍躍欲試地說道:“長140米(約42丈)、9米(約3丈)寬的多孔拱橋嗎?將需要三千方混合料和九百噸鋼材。”


    趙令畤眉頭微皺,目前的產能無法滿足如此巨大的需求。他稍作思考,然後說道:“將橋墩采用水泥砂漿和石材砌築,而橋麵則采用混合料加鋼材的方式進行建設。降低對水泥和鋼材的需求。”


    李譓拿出紙筆開始計算起來,邊算邊說道:“即便如此,所需材料依然龐大。水泥500噸,鋼材400噸。前幾日我去生鐵坊,最新的高爐日產也才10噸生鐵,水泥的供應更是個大問題。短期內這橋恐怕是建不成了。光東護城河就要建設三座這樣的橋……”


    趙令畤打斷了李譓的憂慮發言,他組織了一下語言,所道:“錢莊有錢,二哥隻需按定好方案放手去做。即便橋一時建不成,我們先將橋墩修好,再臨時搭設木橋過渡。待材料充足時,再行建設橋麵。”


    趙令畤的話讓李譓心中的憂慮稍微減輕了些。水泥和鋼材的運用對於社會發展的貢獻無疑是巨大的。相比傳統的石橋,動輒需要20到30年的建設周期,水泥和鋼材的運用無疑能夠巨幅提高社會生產力。現在知道了配方和工藝做法,想要真正打開這扇門,麵臨再大的困難也要迎頭而上。


    於是,在趙令畤的推動下,城東的煉鐵高爐、水泥工坊都開始了大規模的擴張。他們不計成本地提升產能,力求月產達到100噸的規模。紅磚工坊也搭上了這趟順風車,加入了擴張的隊伍。


    在這個過程中,趙令畤還特意組織了開展相互學習,拓展先進的煉鐵和水泥製作技術。進一步提升了產能和產品質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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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臨近正午時分,陽光灑滿了潁州城的大街小巷,張三帶著滿麵的喜色匆匆而來,帶來了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濠州刺史率領精銳水師已經順利抵達潁州,為持續多日的沙潁漕幫叛亂畫上了圓滿的句號。得知此消息,呂公著心中不禁鬆了一口氣,隨即決定在城東的酒樓設宴,以表謝意和慶祝。


    酒樓內,華燈初上,流光溢彩。呂公著特意將酒宴安排在了百草園酒樓最為豪華的包間內,這個包間由五間房組成,分別是臥室、書房、會客茶室、宴請間以及雪隱間(衛生間),每一處都布置得典雅而精致。


    隨著賓客的陸續到來,包間內逐漸熱鬧起來。呂公著、濠州刺史趙令蠙、張載、歐陽辯、趙令畤、婁應、範鎮以及周同等人齊聚一堂,共同慶祝這一勝利的時刻。酒宴之上,賓主盡歡,氣氛融洽。


    席間,眾人對酒宴用酒女兒紅讚不絕口,其醇厚的口感和獨特的香氣令人陶醉。呂公著趁機詢問道:“不知這沙潁漕幫的幫主可否抓獲?”


    趙令蠙聞言,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笑容,坦言道:“同1000餘幫眾跑了!已經沿河發出了海捕公文進行通緝,估計抓獲的希望不大。據我所知,他們分散逃竄往潁上縣的八裏湖、花家湖、淮河、陡澗河等處,日後必成水匪,在座的諸位還請多加小心。”


    呂公著不禁眉頭緊鎖,沙潁漕幫的叛亂雖然暫時得到了平息,但隱患猶存。這些逃散的幫眾現是淪為水匪,必將對沙潁河一帶的百姓安寧造成極大的威脅。他捋了捋胡須,沉聲道:“這確實是個大麻煩啊!這些人靠岸為民,以水運為業,一旦劫掠成性,便成了水匪。沙潁河自此將不得安寧。”


    婁應也對此深感頭疼,要想徹底解決此問題,鹽幫必須和官府緊密配合。於是,他提議道:“在座的諸位大人,若能動用水軍在各河道口設卡檢查,同時丐幫的朋友沿水路提供情報支持;並準予鹽幫攜帶大量武器箭支,鹽幫願與諸位一起,共同對付這些水匪。”


    呂公著看向了趙令蠙,見他點頭表示同意,便說道:“潁州和濠州的水師將聯合行動,請鹽幫、丐幫共同參與此次圍剿行動。在水匪未消滅之前,參與圍剿的幫派允許攜帶大量箭矢,但需事先到官府報備。至於未參與圍剿的商會組織,可攜帶少量武器,但須由鹽幫組織成隊航行。這樣安排如何?”


    這個提議得到了眾人的一致讚同。這等於給鹽幫開了綠燈,為鹽幫清剿水匪間接提供了資金支持。直白地說,官府水師設卡後,沒有鹽幫護衛的商船將接受嚴格盤查,一旦發現大量武器,將被視為水匪處理。


    婁應也趁機向丐幫和錢莊示好道:“丐幫和錢莊的商船,鹽幫將免費為其護航,隻需提前到各港口報備即可。同時明日晚間,鹽幫將製定一則各港口護航時間表,送予諸位。”


    如此一來,鹽幫化被動為主動,看似增加了人手,並冒著與水匪戰鬥的風險;實則加強了它在沙潁河水運的控製力。利用官府的力量,鹽幫成功坐上了沙潁河,水運一哥的寶座。


    趙令畤對此倒是無所謂,錢莊目前的水域活動範圍有限,有沒有護航都無所謂。最多購置幾艘快船,為錢莊的石灰、石炭運輸隊伍提供警戒和護衛。水匪求財也看不上這些貨物。


    官府宴請必有主題,現正事談妥了,趙令蠙開始閑聊起來。他說:“聽聞朝廷要下詔招募各路武勇奔赴廣西,抗擊交趾李乾德。有想去建功立業的,我和呂大人都可以推薦。”這話明顯是對著周同說的。


    趙令畤不禁疑惑地問道:“郭逵不是率領38萬大軍征討交趾嗎?難道吃了敗仗?”趙令蠙看了看左右,小聲說道:“交趾國夏日炎熱,因酷暑、瘴氣、痢疾、蚊蟲蛇蟻、水土不服等因素,非戰減員較多。”


    趙令畤驚異道:“不是呂大人送去了聖散子嗎?難不成無效?”


    呂公著沒好氣地說道:“朝廷不是派張潛來索要配方了嗎?”


    趙令畤看了看趙令蠙和呂公著,明白了他們的用意。這哪裏是什麽招募武勇、為國建功立業,分明就是一出雙簧戲。


    趙令畤歎氣道:“條件一樣:藥物署名要改為‘百草堂熟藥坊——聖散子(巢穀配製)’。”說完,他對李師師使了個眼色,讓她去拿配方。


    然而等了半天,呂公著和趙令蠙居然沒人搭話。


    趙令畤終於明白了他們的意圖,這是要連巢穀大夫的祖傳秘方,冠名都要搶走啊!他有些不悅地說道:“這可是巢穀大夫的祖傳秘方,連個名都不留?這和你們的詩詞文章署了別人的名有何區別?”


    趙令蠙忙打圓場道:“給了吧!天下方劑都未署名,聖散子也不可開先例。”


    趙令畤心中不滿,不好直麵駁這位族兄的麵子,便退一步說道:“有一就有二,錢莊也是花時間、花真金白銀在研製新藥配方。如果都如此做,那錢莊還有必要繼續試製新藥嗎?這和土匪又有何區別。”


    趙令蠙明白趙令畤的擔憂。明白新藥研製的不易。他更清楚的是,如今的局勢已不容他們再為這小小的署名問題爭執下去。他再次開口勸解道:“為國為民,研製新藥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救治更多的百姓嗎?何必為了一個署名而斤斤計較呢?”


    趙令畤聽了族兄的話,心中雖仍有不甘,知道再爭執下去已無任何意義。他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族兄的建議。最終,聖散子的配方還是交了出去,換得了一句“為國為民”的讚譽。


    這場酒宴卻也因此而不歡而散。他開始對官宴產生反感,即便是在自家酒樓舉辦的宴席,也是宴無好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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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宴過後,趙令畤深知此事的重要性,遂召集了龐安時、巢穀、閻孝忠等醫館負責人,共同商討聖散子配方的事情。


    酒香未散,燭光映照下,眾人圍坐一桌。趙令畤麵色凝重,將聖散子的事情娓娓道來。巢穀聽後,一臉無所謂地擺了擺手,說道:“捐了就捐了吧,一張配方而已,何足掛齒?”


    趙令畤卻不這麽認為,他猛地一拍桌子,將一張文書展示在眾人麵前,語氣堅定地說道:“巢老!人家連名都不給啊!此頭一旦開,我等研究出來的成果都將被他人所奪。我已讓呂公著、趙令蠙、張載、歐陽辯、婁應、範鎮、周同等諸位名士簽字作見證,這配方是巢老研製出來的,隻給予太醫局使用權。太醫局不得對外宣揚此藥是太醫局監製,更不得擅自更改聖散子的藥名。”


    龐安時見趙令畤情緒激動,恐其收不住,禍從口出;急忙岔開話題說:“最近醫館外傷人員太多。酒精的產量不足,價格又昂貴,是否有其他藥物代替酒精?”


    趙令畤環顧四周,隻見眾人皆目不轉睛地盯著他,似乎期待他能給出什麽高見。他微微一笑說道:“你們看著我幹嘛?這麽多病人等著救治,諸位名醫自己想辦法配製藥物,慢慢試製不就好了嗎?”


    龐安時聞言,臉上露出些許尷尬的笑容,他訕訕地說道:“趙公子所言極是。這不是與公子一同探討,尋找靈感。集思廣益,方能取得更好的效果。”


    趙令畤點了點頭,表示讚同:“既然如此,那也行!但是以後藥物研製,要按我等方法來。在藥物研製的過程中,必須要有準確的實驗數據作為支撐,絕不能摻雜任何道門玄乎的東西。要詳細記錄病人身體健康情況、服藥配比以及使用藥物前中後的變化,同時還要統計實驗次數和成功失敗的數據。讓醫學實驗數據化和定性定量化,更加科學、更加嚴謹。”


    龐安時、巢穀、閻孝忠三人對視一眼,毫不猶豫地答應了趙令畤的要求。雖然現在他們還不能理解,科學是什麽?他們現在隻想著答應了再說。


    科學是什麽?科學是對事物進行定性定量的數學分析方法,隻有遵循科學的原則,才能在醫學領域取得巨大的進步。


    多年後,龐安時、巢穀、閻孝忠迴憶起這段經曆時,都感慨萬分。他們稱,中醫的變革正是從這一天開始的,也是他們痛苦掙紮的開始。在趙令畤的引領下,他們開始不斷地進行定性定量的研究,對每一份藥材、每一份配方、每一種病症以及個人病曆都進行了詳細的記錄和分析。這些卷宗堆積如山,需要用箱來作為計量單位。然而,正是這種嚴謹的態度和不懈的努力,使得百草堂醫學堂得以蓬勃發展,為後世的醫學事業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趙令畤收迴紛亂的思緒,開始仔細迴想並梳理自己聽到的信息。他緩緩地說:“我曾聽聞民間流傳著一種名為安紫消毒液的神秘配方。這種消毒液以大葉桉葉、裸花紫珠等草本植物為主要原料,輔以清水精心熬製而成。熬製完成後,還需靜置一段時間,使藥液充分沉澱,隨後再加入白酒進行提純,最終取得清澈的消毒液體。此液在民間被廣泛應用於外傷清創,與酒精混用,效果應該一致。”


    這一說,為巢穀打開了一扇全新的天窗,他眼前一亮,興奮地說道:“那我這也有聽聞,峨眉山有位女道士,發現曾經得過天花的人,似乎不會再被天花所傳染。於是,她大膽嚐試,發明了一種叫‘人痘法’的治療方法。這種方法通過接種天花患者的痂或膿汁,使正常人產生對天花的免疫力。傳聞此法有效,但也有風險,實施不好極易致死。”


    趙令畤聽後陷入沉思,他琢磨了一會兒,果斷地說:“為了推動醫學的進步,我們必須勇於嚐試。明日,在醫館門口立碑明示,凡因接受本醫館治療而不幸離世者,百草園醫館將一次性賠付銀錢百兩作為補償。自然,所有病者及家屬必須按照醫館的要求接受治療。若病者不幸離世,病人遺體願意交由醫館處理的家庭,醫館將另支付100兩銀錢作為感謝。”


    龐安時聞言,不禁好奇地問道:“我們要遺體何用?”


    趙令畤用手比劃,笑著說:“打開看看,究竟是怎麽死的。仔細研究死因,這是對病人負責的表現,同時也是我們提升醫術的重要途徑。通過了解病人的死因,我們可以避免在將來的治療中,犯下同樣的錯誤。醫者仁心,並不意味著醫者要心慈手軟。在追求醫學進步的道路上,我們需要勇敢地麵對現實,不斷地學習和探索。”


    閻孝忠聽到這裏,不禁感到一陣寒意襲來,渾身打冷顫。作為醫者,需要克服內心的恐懼和偏見,才能更好地履行職責。然而,想到要親自打開遺體,他還是有些不寒而栗。


    巢穀則顯得躍躍欲試,他興奮地提議道:“那我們何不試試人痘法呢?或許這能為我們的醫學研究帶來突破。”


    趙令畤搖了搖頭,耐心地解釋道:“天花傳染風險極大。我們不能盲目嚐試,必須確保安全的前提下進行。等平板玻璃試製成功,建立一處醫學實驗室,為傳染病研究提供專業的場所和條件。杜絕失誤,造成天花在城東流行,那可罪過大了。”


    在趙令畤、龐安時、巢穀、閻孝忠四人的深入討論中,《百草園醫館管理條例》也於本日正式出爐。這份條例對醫館和個人衛生、治療程序、病曆書寫和管理以及研究記錄等方麵進行了詳盡的規定。它明確要求百草堂醫館和醫學堂以定性定量的數學分析方法對待與醫學有關的事物,並形成相同條件和不同條件的對照數據報告,以確保治療和用藥方案的準確性和有效性。


    此外,條例還強調了醫者的職業道德和人文關懷。醫者不僅需要具備精湛的醫術,更需要有一顆仁愛之心。在救治病人的過程中,醫者需要關注病人的身心健康,尊重他們的意願和隱私。同時,醫者還需要不斷學習和進步,以提高自己的醫術水平和醫療質量。


    《百草園醫館管理條例》的出台,標誌著百草堂醫館和醫學堂在醫學研究和治療方麵邁出了堅實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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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為相關史料或資料,可跳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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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靖三十七年(1558年),賀伯伸的三座大橋終於建成,分別命名為:“沙河”、“媳婦”、“蓮花”,其中沙河橋4墩3孔,長約20丈,寬2丈有餘,高約3丈,東西兩頭建有牌坊,耗資費工頗巨。時任衡州知府胡安被賀伯伸的善舉感動,為這座橋賜名為“惠義橋”,並親書“惠義橋”三字鐫刻於橋頭牌坊。整整23年,賀伯伸一直在為建橋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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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漢時期瘟疫流行導致“家家有僵屍之痛,室室有號泣之哀。或闔門而殪,或覆族而喪。”張仲景等在對抗瘟疫過程中,整理收集人體試驗的有效方劑成冊,創立《傷寒雜病論》。


    神農氏在嚐百草,親身試藥,“一日遇七十毒\",用自己的人體作試驗,整理出《神農本草經》。


    清代乾隆嘉慶年間,京城有一位名醫,叫王清任。他認為醫書中對人體髒腑的描述並不確切,於是走遍野塚、市曹諸兇穢地觀察屍體,還去過瘟疫災區,觀察解剖了300多例未被掩埋的兒童屍體。王清任將其所見繪成《親見改正髒腑圖》,並得出結論:人體實際的髒腑位置、大小和重量確實與醫書記載不同。


    1022年前後,峨眉山有一位女道士發現,曾經得過天花的人不會再被傳染,她由此發明了種痘之法。將天花患兒皮疹上結的痂或膿汁直接作為痘苗,吹入健康人的鼻孔裏。結果發現,果然那些人就不容易被傳染。


    這種方法後來被稱為「人痘法」,用來接種的痂或膿汁,叫做「時苗」。因為方法還比較簡陋,這種人體實驗的風險極高,一不小心就感染重症,或是從輕症轉重症,重症轉死亡。


    在清代醫學著作《張氏醫通》《醫宗金鑒》裏詳細記載了古代各種種痘之法。旱苗法在明代使用最多。這四種方法,《醫宗金鑒》有分析比較,並認為:水苗法最好,其次是旱苗法,痘衣法多不應驗,痘漿法太涉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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