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悄悄將頭抬了起來,暗暗的瞥了一眼陸燁寒,越看越發困惑,不就出去了一趟嗎?咋迴事?玄羽國也沒有能威脅到他的人或事了啊。


    “主子,屬下說完了。”暗影還是承受著低氣壓,‘兢兢業業’的事情匯報完畢。


    “你是說她此前丹田碎裂,去了一趟明月森林後才得以修煉的?”自己和她見麵是在落日森林,那她是怎麽從明月森林進入落日森林的,雖說兩個森林相距不遠,但它是有結界存在的。


    “迴主子,查到的消息確實是如此。”雖不明白主子為何還要咋問一遍,但身為下屬的他絕不會多問一句——才——怪!


    “主子,您為何會想到查一位姑娘?而且她已與淩國公斷絕關係了,算不得淩家女。”暗影著實想不通自家主子去了一趟落日森林迴來後,就讓去查一個名叫淩思卿的姑娘。


    對此,他還為那位姑娘擔心了好一陣呢,生怕那姑娘不小心惹到他了,自家主子一個不高興就將人挫骨揚灰,往日裏查的一些姑娘,都是因為冒犯到自家主子然後全被滅口了。


    可是他真的想不明白主子為何會查她哎,難道她惹到主子了?要是明月在就好了,她一定能明白主子的想法。


    明月常說是因為自己的腦子太笨,想不了太複雜的事情,讓自己按主子的吩咐辦事就行了。


    “暗影,明月沒有教過你少打聽多辦事嗎?”陸燁寒聲音冰冷,讓暗影暗戳戳的打了個寒顫。


    “屬下知錯,還請少主責罰!”暗影在內心瘋狂抽自己嘴巴子:叫你多嘴,叫你多嘴,這下好了吧,惹禍上身了吧。


    “三皇子那邊最近有別的動作嗎?”陸燁寒找了個話題將這件事情岔過去。


    “迴主子,三皇子最近挺安靜的,沒發現有異常。”他可是夜夜監督著的呢,可絲毫不能有差錯啊,萬一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幹些別的,而自己又沒發現,那不得玩完啊!


    暗影內心暗暗祈禱著,隻求主子不在的期間,三皇子真的安分守己,不惹是生非!


    “是嗎?最近這麽消停的嗎?”雖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暗影猜都能猜到,他現在的模樣一定十分冰冷無情,連聲音都帶有一絲嗜血,這是想拿三皇子開刀呢?


    暗影也不敢多說什麽,隻能默默祈禱明月趕緊迴來,感覺自己要撐不下去了呀。


    “她現在在何處?”


    “???”啊?誰?三皇子還是那位姑娘?暗影一時間被他這跳躍式的提問搞的腦袋有些發懵。


    “主子,你是問那位姑娘還是?”暗影鬥著膽子將疑問說了出來。希望不要是那位姑娘啊,雖然你我未曾謀麵,但看你生平挺淒慘的,想必也是個苦命人。


    “你說呢?”陸燁寒不答反問,臉色也愈發冰冷。


    ‘嘶’還真是那位姑娘啊!“得到的消息說那位姑娘目前還在風雲賽場中休息。”


    一陣風吹過,留給暗影的隻有一個背影,主子這麽迫不及待的嗎?那女孩怎麽惹到他了啊,他倆都不在同一個森林。


    ......


    “是你!你來幹什麽?”鳳羽站在房門前,將陸燁寒攔了下來。


    “我來看看她。”陸燁寒知道這是她的契約獸,他也不好動手。


    “嗬,事情發生的時候怎麽不見你,事情都解決完了你才來有用什麽?”鳳羽將他掃視了一圈,對他十分不滿意,連頭發絲都在控訴他的不滿!


    鳳羽哎,有沒有一種可能,你當時也不在現場呢?你也是事情結束後才出現的呢?


    陸燁寒也知道自己有些理虧。“所以我來道歉了。”


    “??”鳳羽滿腦門的問號,“道歉?道什麽歉?”


    “又不是跟你,讓我進去。”似是耐心即將耗盡,陸燁寒的聲音也冷了幾分。


    鳳羽登時不樂意了,或許旁人會畏懼他,但他鳳羽是什麽人啊,豈會怕他?!


    “嗬,這是女子休息的房間,豈是你想進就進的?”


    陸燁寒冷漠的盯著他,眼神猶如冰川一般冰冷,隱隱浮現出一抹殺意。


    鳳羽也算是活了幾千年的人了,啊,是鳳凰,又怎會懼怕他,不,他也怕,這家夥的眼神怎麽跟千年之前一樣啊!但沒關係現在的他又沒有當初的記憶與實力,那自己還不趁機報複迴來?


    “看我幹什麽?難道我說的不對?你想硬闖?堂堂玄羽國大皇子竟公然擅闖女子閨房,你不要名聲,咱家思卿還要呢。”


    鳳羽環手抱胸,戲謔的盯著他,嗬,小樣,現在的你,不得被我輕輕鬆鬆拿捏?


    “行,那我便坐在這裏等她。”陸燁寒也意識到兩人的關係還沒熟悉到那種地步,隻能任由鳳羽胡說八道了。


    “唉唉唉,你坐這裏像什麽話?你迴去吧。”


    陸燁寒看著鳳羽一臉欠揍的模樣,拳頭鬆了又緊,緊了又鬆,是她的契約獸,一定要忍!


    “哼,本殿下在哪兒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說。”陸燁寒冷哼一聲,便離鳳羽遠遠的,不然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將他揍扁!


    當淩思卿打開房門時,便看見門口左邊鳳羽一臉憤怒的盯著陸燁寒,而陸燁寒則是氣定神閑的坐在門口右邊。


    瞬間覺得有些頭痛,她想迴去躺下還來得及嗎?


    “思卿你醒啦,那個家夥,非要見你一麵。”鳳羽見淩思卿出來,興奮的站起身,還不忘指責陸燁寒一番。


    “你傷勢如何了?”陸燁寒的聲音冰冷,但似乎夾雜著一縷緊張?


    淩思卿疑惑的望向他:“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知你來此所為何事?”似乎與他也沒多大交集啊,怎麽這個點還等著自己。


    “無事,賽場的事我感到很抱歉,這是生肌丹,能祛除疤痕。”說罷,從袖中掏出一個精美的小瓷瓶遞到淩思卿的身前。


    淩思卿並沒有急著將丹藥收下,眼神探究的望著他“為何送我這個?”


    “人皆有一顆愛美之心,我想姑娘應當也是愛美的。”他的這一句話讓淩思卿愣了一下。


    她的傷勢在光靈力的治療下早已恢複如初,這丹藥雖然對自己來說可有可無,但難得他有這樣的心思。


    一旁站著的鳳羽到現在也不擔心自己會不會留疤。


    “倘若我不介意身上留疤呢?”淩思卿打趣的望向他,心中竟然有些期待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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