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菲菲?花神諳?”


    看到來人,秦楚的聲音中滿是訝異。


    “你們倆又不是我同學,怎麽來參加我們的同學聚會了?”


    他的目光落在麵前那麵無表情的白發少女,


    以及她身後帶上獨眼眼罩之後更顯不良少女氣質的韓菲菲身上。


    秦楚上下打量著她們,最終將目光停在了韓菲菲身上,繼續說道:


    “而且你不是...... ”


    韓菲菲瞬間就聽懂了秦楚未說完的話,


    眼神中滿是不屑,如同看一堆垃圾般,抬起手極其誇張地高聲迴答道:


    “不是失蹤了對嗎?”


    “哦吼吼吼——”


    她放肆地大笑起來,


    “桀桀桀,愚蠢的凡人,我現在可不是什麽韓菲菲~”


    她揚起下巴,驕傲地宣稱:


    “請稱唿我為韓·荒漠與幹旱之女·菲·大地上的青衣之主·菲!”


    “...... ”


    “...... ”


    秦楚和吳二凡聽到這一番話,頓時無語凝噎,呆立當場。


    周圍的人聽到這番話,更是像避瘟神一般,離他們更遠了,


    不一會兒,他們周圍就空出了一大片。


    秦楚和吳二凡兩個脆弱的小孩兒輕輕碎掉了。


    除了韓菲菲本人,也就隻有花神諳沒有變化,依舊麵無表情。


    可還沒等韓菲菲把下麵的話說完,


    一條潔白如雪的綾緞從樓上俯衝而下,


    瞬間就將幾人緊緊卷住,帶向了空中,


    隻是卷住的位置是... 脖子。


    這下子,酒店大堂裏除了拿著3w微薄薪水的苦命打工人堅守崗位,


    徹底沒有其他人敢站在那兒了。


    會議室內,


    一張長長的紅木會議桌占據中心位置,桌麵光滑如鏡,反射著水晶吊燈的光芒。


    桌邊擺放著高背真皮座椅,每一張都經過精心設計,確保提供最佳的舒適度和支撐。


    在那扇百年前高達 fas 級別的櫻桃木大門前有個女人背對著大家,


    隨意摸了一下門把手後緩緩開口,聲音裏透著一絲冷冽:


    “金幣放在手上變成手臂,放在背上變成baby... ”


    “埋在沙灘裏倒是變成你們幾個‘寶藏’了。”


    韓雨的臉已經不再僵硬,滿臉都是嘲諷的神色看著秦楚等人。


    “如果你們幾個真看著她表演完了開場秀,那世界上就又多了幾個大寶藏了。”


    說完之後,


    韓雨隨意的坐在會議桌的一角,優雅地端起麵前精致的骨瓷茶具,


    輕輕抿了一口杯中的紅茶,緊接著便是一臉嫌棄地抱怨道:


    “難喝死了,那群裝*的人怎麽愛喝這種東西?”


    隨後,她微微側頭,目光定格在秦楚身上,


    挑了挑眉,帶著幾分戲謔說道:


    “你說是嗎?秦同學。”


    “...... ”


    “...... ”


    “好冷的冷笑話,別說了,繼續走你的麵癱臉陰鬱美人路線吧,求你了。”


    秦楚雙手合十故意低聲哀求道,坐下後感慨的來了一句:


    “好久不見啊韓同學,你好像解決了自己的小麻煩了~”


    “的確好久不見了,還是多謝你的故事。”


    聽見兩個人在那裏打謎語,


    花神諳依舊沉默,韓菲菲依舊被白綾捆得嚴嚴實實的,


    隻有吳二凡一臉懵逼:


    “啊?”


    “我們考完到現在還不到一個月... 你們倆怎麽都開始裝起來了?”


    的確,


    在這段時日裏,吳二凡除了承蒙老天爺眷顧,追著給她喂飯吃,從而進步神速之外,


    便是一門心思地忙著撰寫秦楚他們的同人文,以及繪製同人圖了。


    秦楚的過往經曆自不必多說,


    可韓雨那可是靠著勞模竇娥一路闖蕩,舞了一路白綾,直至舞到了f市。


    如今隻剩一片斷壁殘垣、慘不忍睹的f市。


    就在秦楚迴到g市的那天,她才剛剛抵達。


    倘若不是在迴來的途中運氣爆棚,偶遇了一隻四階大鳥的屍體,


    並將其製成了載具卡連夜趕迴來,


    恐怕,到現在她都還在那漫漫歸途中艱難跋涉。


    “好了,閑話免談,瞧這情形,也不會有其他的人來了。”


    “這下你們總該如實交代把我詐過來的緣由了吧?”


    看了許久,也不見有其他人要來的跡象,秦楚索性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想到自己那美好的蹭飯計劃就此泡湯,心中不禁有一絲傷心。


    看到對方如此直接,韓雨也毫不遮掩道:


    “嗯,好,我們想邀請你和葉塵加入我們。”


    “但是葉塵聯係不上,所以隻能先拉你入夥。”


    花神諳跟著微微點了點頭,吳二凡的眼睛裏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剛被韓雨放出來的韓菲菲正要開口說話,卻又被韓雨拉了迴去。


    “加入你們的……拉拉隊還是女子敢死隊?”


    “我現在僅憑一張卡就能瞬間滅掉你們所有的卡,為何要帶著你們這幾個累贅?”


    秦楚的話雖說得刺耳難聽,但意思卻不假。


    最關鍵的是,他感覺自己所涉之事水很深,如今就連他自己都尚未弄明白,


    就更不能去連累他人了。


    “你並非這個世界的人,和你一樣的還有三...兩個。”


    花神諳許久未曾開口,這一開口便語驚四座。


    秦楚這才留意到她的瞳孔變得灰白,手中還拿著一本書,


    書上赫然寫著“生死”二字。


    “你不是玩咒術的嗎?怎麽開始當起算命先生了?”


    “也不是老一輩的家長,幹嘛沒有困難也要製造困難把自己弄出個五弊三缺來?”


    雖然猜到了對方是靠的什麽,但是秦楚並不確定知道這事對她們是好是壞,


    於是毫不留情的打趣兒對方的眼睛。


    但花神諳並不生氣,或者說,她好像並不知道什麽是生氣,


    依舊淡淡開口說道:


    “我並沒有瞎掉,你也不用故意試探,這的確是生死簿。”


    “吳二凡的每一次天啟都是數不清的法寶武器,這是其中之一。”


    聽到對方貼心的解釋了法寶和來曆,秦楚也疑惑的問道:


    “這的確是生死簿,可是為什麽你們會覺得這和我有關係?”


    “我並沒有什麽可以使用它的卡牌啊?”


    看著對方還是不說實話,四人默默注視著他,


    然後由生死簿的製造者吳二凡親自開口:


    “這一切都源自於我的一場夢,時間在那裏是無序混亂的。”


    “我看到了你和你的卡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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