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錄片，你確定！”付聞初發出了尖銳的爆鳴聲，從她的反應來看，隻有傻子才會不考慮吧。
“參加啊，幹嘛不參加？”
隻見她摩拳擦掌，興奮異常。“拍紀錄片就是拍電視的意思咯，那以後我們是不是很出名？”
額，在這個問題上付聞初一點也不考慮隱私問題，這是嘉樂感到意外的。
“誰找我們拍啊，有錢嗎？”
“胡元昆啊，他說年前迴複他。”
“什麽！！！！那更要參加了，我馬上聯係他！”
付聞初激動得都快拿不穩手機了，一邊埋怨嘉樂“他什麽時候和你說的，怎麽的我都不知道的？！”
嘉樂對她的反應感到無語“你不好奇拍攝的內容嗎？”
“管那麽多，是胡元昆拍的就行！！”
額這話說的是不是太過親密了？付聞初意識到失態，索性也不煮茶了，耍賴道“誒呀，我腳好痛啊，嘉樂要不你先來煮茶好不好？”
“你不會是喜歡他吧！”嘉樂戳穿了她的小心思。
付聞初羞答答的用小粉拳朝著她一通亂舞“你瞎說什麽呢。
“瞎說大實話啊！！”
兩人在轉不過身的小房子裏瞎鬧，不一會磕的膝蓋和手肘痛的咿咿呀呀叫。
“這個地方真的施展不開拳腳，等過段時間我們去再找個房子吧。！”
“嗯，那這周周末吧。”嘉樂已經看好了一處房子，那裏就臨著夜市，以後擺攤也能方便一些。
第二天傍晚嘉樂吃完了飯，開著付聞初的二手小電驢，單槍匹馬的就去培訓學校去了。
來到培訓學校的時候這裏已經有一些學員來上課了，都是新麵孔，看來這學校的生源還是很好的。
前台的接待看見她伸脖子張望，以為她是新來的學員，熱情的招待上去。
“你是來報名學習的嗎？”
嘉樂看這個前台都是生麵孔，又找不到以前的接待老師，著 急問道“我想問一下馬老師在嗎？”
女孩疑問道“哪個馬老師呢？你說的不會是教習的那個胖胖的老師是吧。”
“對，是。”
“你找他什麽事情呢？”
“我想退費！！”
嘉樂說明來意，女孩表現一點也不含糊了，閃爍其詞道“馬主任今晚還沒來，這樣吧你改天再過來吧。”
“現在真辦不了嗎？”她可沒有那麽多的時間來迴跑，所以很不樂意這個處理方案。
那女孩馬上陪著笑臉說道“這樣子的，我們最近推出了全新的教學活動，充一千抵兩百，十節課多出兩節，很劃算的不知道你要不要了解一下。”
自己不是來退費的嗎？怎麽莫名其妙被介紹續費套餐了？
見嘉樂有些猶豫，女孩的眼神露出了一絲算計的精光“學電腦多好啊，這邊很多流水線的普工都過來學的，也是和你差不多的年紀，學了電腦以後就可以坐辦公室吹空調，多好啊！而且這個活動隻有今天，你可以考慮一下哦。”
“不了，不了，我還是想找一下馬老師！”
嘉樂迴過神來，堅持把那兩百塊退迴來。
女生麵帶遲疑和不甘心，眼見不能打哈哈了，便直接坦白了“退費這邊是不能退的哈，這個是我們的規定來的。”
又沒上課憑什麽不能拿，做生意講個道理的吧，那可是整整兩百塊啊，一個普通工人一天也掙不到的兩百塊啊！！
嘉樂為了不輸氣勢，還是堅持道“就兩節課的費用，對你們這麽大的教學機構來說根本就不算錢了！”
兩人拉扯之間，馬老師剛好過來上課，風塵仆仆的，手上甚至拿著電瓶車的鑰匙。看到嘉樂，她很驚訝“你終於來了？”
“怎麽站在這裏呢，裏麵喝茶去呀！”
馬老師趕緊向那個前台的女生使眼色，那女生心領神會“我去倒茶。”
嘉樂很想插嘴不要麻煩了，那馬老師的一臉親切，根本不容人插話“中秋過的怎麽樣啦，國慶迴家了嗎？公司那時候舉辦了慶祝活動，你沒來可太可惜了。”
說是請，其實是連推帶搡的把嘉樂摁到了會客室的椅子上。
嘉樂總算趁著喝茶的間隙說上話了“馬老師，不麻煩了，我今天就是來退費的。”
在馬鬆蘭的收費經驗裏還沒有誰能成功在自己手上退過費呢，這是她的職業底線。
“就那麽兩節課，退費出來也就兩百塊，吃喝進肚子裏也就幾頓飯，你要是堅持上完，就能轉變為你的知識。”
她拿準了顧客的心理似的，一般學生或許能被打動，但是對於嘉樂這種嚐過沒錢滋味的人來說，就是流水賬一般的廢話。
“真的不能退嗎老師？”
嘉樂後悔了，要是帶付聞初出來這件事就好辦很多了。
“兩百塊退了又不能旅遊又不能幹什麽！”
馬老師依然堅持，嘉樂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快要到晚班的時間了，而且要是再這樣單槍匹馬和她拉鋸說不定自己還要多掏幾百塊錢出來。
“算了老師，我著急上班，下次吧！”
馬鬆蘭聽了這話別提多高興了。
第二天嘉樂醒目多了，拉著付聞初來搞退費，沒想到當天直接是馬鬆蘭坐班。
看見嘉樂居然還來，她依然笑嘻嘻的。
“這是給我們機構帶學員啊！”
付聞初一向潑辣，對這種虛假的客套她一點也不客氣。“你就是機構的負責人是嗎？”
“不是！”那馬老師看來了個硬茬，臉色依然和煦。“別生氣呀，有話好說。”
付聞初來之前和嘉樂說好了，這件事嘉樂必須全程閉嘴。
付聞初嗓子扯高了八度“我今天來給我姐妹來辦退費，你們退不退！”
這樣的動靜引得在裏麵教室上課的學生探頭出來偷看。
“同學們都上課呢，別喊那麽大聲。”
馬鬆蘭看著眼前這個如太妹一樣兇巴巴的小妹妹其實很生氣，要不是人多上課，她還真想找人過來教訓教訓她，讓她知道什麽是江湖險惡，不是誰嗓門大誰就占禮的。
“那沒問題，退費！退費！！”
付聞初拿著當初上課的收據小票拍照桌麵啪啪的響，潑辣的嘉樂都有點怕怕的。
“參加啊，幹嘛不參加？”
隻見她摩拳擦掌，興奮異常。“拍紀錄片就是拍電視的意思咯，那以後我們是不是很出名？”
額，在這個問題上付聞初一點也不考慮隱私問題，這是嘉樂感到意外的。
“誰找我們拍啊，有錢嗎？”
“胡元昆啊，他說年前迴複他。”
“什麽！！！！那更要參加了，我馬上聯係他！”
付聞初激動得都快拿不穩手機了，一邊埋怨嘉樂“他什麽時候和你說的，怎麽的我都不知道的？！”
嘉樂對她的反應感到無語“你不好奇拍攝的內容嗎？”
“管那麽多，是胡元昆拍的就行！！”
額這話說的是不是太過親密了？付聞初意識到失態，索性也不煮茶了，耍賴道“誒呀，我腳好痛啊，嘉樂要不你先來煮茶好不好？”
“你不會是喜歡他吧！”嘉樂戳穿了她的小心思。
付聞初羞答答的用小粉拳朝著她一通亂舞“你瞎說什麽呢。
“瞎說大實話啊！！”
兩人在轉不過身的小房子裏瞎鬧，不一會磕的膝蓋和手肘痛的咿咿呀呀叫。
“這個地方真的施展不開拳腳，等過段時間我們去再找個房子吧。！”
“嗯，那這周周末吧。”嘉樂已經看好了一處房子，那裏就臨著夜市，以後擺攤也能方便一些。
第二天傍晚嘉樂吃完了飯，開著付聞初的二手小電驢，單槍匹馬的就去培訓學校去了。
來到培訓學校的時候這裏已經有一些學員來上課了，都是新麵孔，看來這學校的生源還是很好的。
前台的接待看見她伸脖子張望，以為她是新來的學員，熱情的招待上去。
“你是來報名學習的嗎？”
嘉樂看這個前台都是生麵孔，又找不到以前的接待老師，著 急問道“我想問一下馬老師在嗎？”
女孩疑問道“哪個馬老師呢？你說的不會是教習的那個胖胖的老師是吧。”
“對，是。”
“你找他什麽事情呢？”
“我想退費！！”
嘉樂說明來意，女孩表現一點也不含糊了，閃爍其詞道“馬主任今晚還沒來，這樣吧你改天再過來吧。”
“現在真辦不了嗎？”她可沒有那麽多的時間來迴跑，所以很不樂意這個處理方案。
那女孩馬上陪著笑臉說道“這樣子的，我們最近推出了全新的教學活動，充一千抵兩百，十節課多出兩節，很劃算的不知道你要不要了解一下。”
自己不是來退費的嗎？怎麽莫名其妙被介紹續費套餐了？
見嘉樂有些猶豫，女孩的眼神露出了一絲算計的精光“學電腦多好啊，這邊很多流水線的普工都過來學的，也是和你差不多的年紀，學了電腦以後就可以坐辦公室吹空調，多好啊！而且這個活動隻有今天，你可以考慮一下哦。”
“不了，不了，我還是想找一下馬老師！”
嘉樂迴過神來，堅持把那兩百塊退迴來。
女生麵帶遲疑和不甘心，眼見不能打哈哈了，便直接坦白了“退費這邊是不能退的哈，這個是我們的規定來的。”
又沒上課憑什麽不能拿，做生意講個道理的吧，那可是整整兩百塊啊，一個普通工人一天也掙不到的兩百塊啊！！
嘉樂為了不輸氣勢，還是堅持道“就兩節課的費用，對你們這麽大的教學機構來說根本就不算錢了！”
兩人拉扯之間，馬老師剛好過來上課，風塵仆仆的，手上甚至拿著電瓶車的鑰匙。看到嘉樂，她很驚訝“你終於來了？”
“怎麽站在這裏呢，裏麵喝茶去呀！”
馬老師趕緊向那個前台的女生使眼色，那女生心領神會“我去倒茶。”
嘉樂很想插嘴不要麻煩了，那馬老師的一臉親切，根本不容人插話“中秋過的怎麽樣啦，國慶迴家了嗎？公司那時候舉辦了慶祝活動，你沒來可太可惜了。”
說是請，其實是連推帶搡的把嘉樂摁到了會客室的椅子上。
嘉樂總算趁著喝茶的間隙說上話了“馬老師，不麻煩了，我今天就是來退費的。”
在馬鬆蘭的收費經驗裏還沒有誰能成功在自己手上退過費呢，這是她的職業底線。
“就那麽兩節課，退費出來也就兩百塊，吃喝進肚子裏也就幾頓飯，你要是堅持上完，就能轉變為你的知識。”
她拿準了顧客的心理似的，一般學生或許能被打動，但是對於嘉樂這種嚐過沒錢滋味的人來說，就是流水賬一般的廢話。
“真的不能退嗎老師？”
嘉樂後悔了，要是帶付聞初出來這件事就好辦很多了。
“兩百塊退了又不能旅遊又不能幹什麽！”
馬老師依然堅持，嘉樂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快要到晚班的時間了，而且要是再這樣單槍匹馬和她拉鋸說不定自己還要多掏幾百塊錢出來。
“算了老師，我著急上班，下次吧！”
馬鬆蘭聽了這話別提多高興了。
第二天嘉樂醒目多了，拉著付聞初來搞退費，沒想到當天直接是馬鬆蘭坐班。
看見嘉樂居然還來，她依然笑嘻嘻的。
“這是給我們機構帶學員啊！”
付聞初一向潑辣，對這種虛假的客套她一點也不客氣。“你就是機構的負責人是嗎？”
“不是！”那馬老師看來了個硬茬，臉色依然和煦。“別生氣呀，有話好說。”
付聞初來之前和嘉樂說好了，這件事嘉樂必須全程閉嘴。
付聞初嗓子扯高了八度“我今天來給我姐妹來辦退費，你們退不退！”
這樣的動靜引得在裏麵教室上課的學生探頭出來偷看。
“同學們都上課呢，別喊那麽大聲。”
馬鬆蘭看著眼前這個如太妹一樣兇巴巴的小妹妹其實很生氣，要不是人多上課，她還真想找人過來教訓教訓她，讓她知道什麽是江湖險惡，不是誰嗓門大誰就占禮的。
“那沒問題，退費！退費！！”
付聞初拿著當初上課的收據小票拍照桌麵啪啪的響，潑辣的嘉樂都有點怕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