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弦和蘇悅己還會迴到滄虛宗嗎?


    還是打算就此離開呢?


    蘇弦愣了一下,“這是什麽話,我們當然要迴去啦。”


    傅錦半信半疑,卻沒再問什麽,隻道:“無論在哪兒,記得隨時聯係我。”


    蘇弦:“當然,大忙人別忘了接我們的傳音才是。”


    蘇弦隻是一時興起決定要離開,沒想到傅錦的態度像是她們再也不會迴去了,這一別就是很長時間一樣,她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


    她們當然還要迴滄虛宗了,不說她們還是滄虛宗的內門弟子,謝明澤也在滄虛宗呢不是嗎?


    和傅錦道完別後,她們收拾東西去了秦瑾雲的住處,秦瑾雲當她們是來繼續學習的,還在意外怎麽來得這麽早。


    結果蘇弦直言,她們有事要離開幾日。


    秦瑾雲疑惑:“那我們的約定?”


    蘇悅己:“自然是繼續的,隻是可能要推遲幾日罷了。”


    秦瑾雲又問:“不知兩位是要去何處?”


    蘇弦直接說了個蒼梧國附近的地名。


    秦瑾雲:“原來是那裏,我也該離開了,不如同行?”


    蘇弦驚訝:“秦道友這就要走了嗎?”


    秦瑾雲:“我來此地是為了會丹試和買靈藥而來。如今靈藥已經買齊,會丹試也已經結束,也是時候該離開了。”


    蘇悅己:“秦道友要去的地方可是與我們在同一個方向?”


    秦瑾雲搖了搖頭:“我並沒有要去的地方,我遊曆大陸,走到哪裏便是哪裏,一切皆靠緣法。”


    蘇弦和蘇悅己對視一眼,既然如此,也不是不行。


    同行也不是要當連體嬰兒,她們還是有時間去蒼梧國的。


    說定後,秦瑾雲當真當場收拾了東西,和她們一起離開了。


    傅錦收到傳音的時候,心情複雜。


    她還留在這裏呢,她的兩位好友跟一位新認識的友人跑了……


    同樣在風中淩亂的還有一個人,雲羅長老正在美滋滋地等待秦瑾雲上門拜訪時,突然接到一個傳音說她有事要離開了,下次再去看他。


    雲羅:“……”


    這下次是什麽時候啊……


    秦瑾雲卻沒覺得有什麽,修仙人聚聚散散,她已經很習慣了,大不了下次迴雲瀚宗時多給雲羅長老帶上幾顆靈藥。


    三人各自乘上了飛行法器,直奔目的地而去。


    她們速度很快,多半日的工夫就到了地方,到達地方後她們找了處客棧住下,商量起了下一步的行動。


    秦瑾雲:“兩位蘇道友來此處定是有要事要辦的吧?”


    蘇弦:“確有一事要辦。”


    秦瑾雲:“我要在城中停留一段時間,支個義診的攤子,兩位道友辦完事後可直接去攤子尋我。”


    蘇悅己:“如此甚好。”


    秦瑾雲說要支攤子,第二日一早就出門去尋支攤子的位置了,蘇弦和蘇悅己則繼續出發趕去了蒼梧國。


    一進蒼梧國的地界蘇弦就開始好奇地問東問西,“你那鋪子在哪裏?”


    “這是凡人的國家嗎?所過之處並未看到修士。”


    “白桃長什麽樣子?”


    蘇悅己一條一條迴答了,“我在此處還有一個府邸,先去府邸還是先去鋪子?”


    “白桃現在在哪?”


    “應當在鋪子中。”


    “那就先去鋪子!”


    蘇悅己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她一眼,看得蘇弦想忽視都難,“怎麽了,這麽看我?”


    蘇悅己:“隻是覺得阿弦似乎對白桃很感興趣。”


    “你不是說她也幫過你嗎?而且對方還這麽能幹,我當然感興趣了。”說著蘇弦忽然意識到了什麽,靠近蘇悅己,意味深長地問,“悅己,你不會是在吃醋吧?”


    蘇悅己眼神閃躲:“沒有。”


    蘇弦哪還能不明白,心情瞬間飛揚起來,“哎呀,吃醋就吃醋嘛,哪有什麽不好承認的,嘿嘿。”


    曾經蘇弦吃白桃的醋,現在吃白桃醋的變成了蘇悅己,也算是風水輪流轉了。


    墨弈閣中的白桃忽然打了個噴嚏:“阿嚏。”


    她身邊的連翹奇怪地看過來,“白桃你生病了?”


    白桃蹙眉:“我沒有。”


    她都是築基期的修士了,怎麽可能會染上風寒,或許是有人在念她吧。


    說起來,今日一早她就有些神思不屬,總覺得今日有什麽事將要發生了,到底是什麽事呢?


    那邊蘇弦又問起了新的問題,“我們就這個打扮進去嗎?你的手下能認出你來嗎?”


    不怪她,實在是蘇悅己有太多馬甲和身份了。


    蘇悅己:“……不能。我隻會以墨渡的身份出現在他們麵前。”


    蘇弦:“那你快繼續變迴去,不然豈不是暴露了。如此說來,我是不是也該換個打扮?”


    蘇悅己:“?”


    最後出現在墨弈閣門前的是兩個黑袍人,隻不過一個戴了麵具,一個戴了麵紗,都讓人看不清容貌。


    但墨弈閣的人第一時間就認出了來人的身份,連忙過來迎接,“尊上迴來了!”


    “恭迎尊上迴府。”


    藥人們一路態度恭敬地迎著蘇悅己和蘇弦上了二樓。


    蘇弦還是第一次看到蘇悅己這樣威風的樣子,十分新奇地看著她。本來對一切習以為常的蘇悅己,硬生生被蘇弦那熾熱的目光看得生出了一絲不自在。


    二人一上二樓,就聽到了一道十分激動的聲音,“尊上!”


    原來是白桃接到消息來迎人了,她雀躍地大步走了過來,又在看到蘇悅己身邊人時腳步微頓。


    看著這打扮和墨渡相差無幾的人,白桃有些拿不準對方的身份,也不知道該不該問。


    還是蘇悅己主動點了點頭,說了一句:“這是我的道侶。”


    道侶?


    道侶?!


    一時間幾個藥人全都變得目瞪口呆,他們是不是聽錯了?


    墨渡竟然有道侶了?!


    蘇悅己好似完全不知道自己輕描淡寫地扔下了怎樣一個驚雷,自然地牽著蘇弦繼續往前走。


    藥人們呆滯的目光又移到了她們相牽的手上,手都牽上了,一定是道侶沒跑了。


    隻是尊上這個道侶怎麽好像也是個女修啊?


    “還不走?”


    蘇悅己輕飄飄的一句話讓藥人們如夢初醒,慌慌張張地跟了上來,隻是目光總是會下意識地瞥向蘇弦。


    都在好奇這到底是何許人也,竟然能當魔修的道侶,難道也是個魔修?


    蘇悅己和蘇弦在房間內坐下的時候,白桃、剪秋蘿、連翹等在墨弈閣內的管事人,都已經恭恭敬敬地站在了一邊。


    桌子上放著沏好的茶,還有幾盤精致的點心,白桃將墨弈閣和墨府的賬本一並奉上。


    蘇悅己以極快的速度看了一遍後,將賬本遞給了一邊正在吃點心的蘇弦。


    蘇弦眨眨眼,擦了擦手不客氣地接了過去。


    然後發現自己看不太懂……


    她哪裏看過賬本,隻能看個一知半解。但最重要的信息她還是看了出來,那就是這兩個賬本看起來賬上錢都不少,但大部分都是金銀財寶,靈石反而不多。


    蘇悅己:“這便是墨弈閣的現狀,雖然也算是蒸蒸日上,但金銀與靈石無法相比。然而蒼梧國內又都是凡人,很少有人會用靈石交易。”


    以前是蘇悅己並沒打算如何培養他們,隻想給他們一個容身之處而已。


    後來吳藥師死了,她也給了他們離開的機會,他們卻依然選擇了留下,這才讓蘇悅己動了念頭,真的把他們當成了自己的手下,自己罩著的人。


    把他們一群修士放在凡人的國度實在浪費,這個墨弈閣是搬定了。


    隻是搬到何處,搬過去後該賣什麽就成了問題。


    墨弈閣能開起來主要是因為修士對凡人的碾壓,以及完全不缺的大量金銀財寶,換到修士的城市後這些優勢都將蕩然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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