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請程子用你的道理去平敵國
我在宋朝教王安石變法太超前 作者：楊聖佛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我從來沒說我最大，我也不認為任何具體個人有多大。”
楊世鵬如同沒有看見爺爺和媳婦的提醒，看著呂公著認真道，“在我心中，任何具體個人都是渺小的，在曆史滾滾洪流和大自然麵前，都是微不足道的。
如果非要說出什麽最大，當然是老天爺最大；其次是百姓最大。”
“老天爺和百姓最大，具體個人都是渺小的！好新鮮又好正確的說法……”
王安石，呂惠卿，曾布和蘇軾等人，都紛紛認同和咀嚼起楊世鵬的話來。
“百姓最大嗎？”
神宗震撼之餘，一臉好奇地看著楊世鵬問道，“先前程子（程顥）說，天地之間，道理最大。
你這是想說程子的說法是錯的？”
皇帝一臉認真地求學也攪渾水，眾人又把好奇甚至幸災樂禍的目光看向程顥。
“此欺君欺民誤國之言也！”
楊世鵬毫不客氣地道，“程顥和他兄弟程頤，所謂的二程；就是老子在《道德經》中說的大奸似忠，聖人為天下賊的誤國誤民的大騙子。”
“臥槽！二程被這小子這麽說！”
“這算不算人身攻擊？”
楊世鵬的話，讓滿朝再次驚訝錯愕不已。
程顥滿臉黑線，卻也懶得搭理楊世鵬。
見他不起火，神宗親自繼續拱火看著楊世鵬問：
“前者普（趙普）也對宋祖（趙匡胤，這個稱唿不合適；但是合適的稱唿會被當成影誰；過不了！）說過：天地之間，道理最大。
宋祖亦不覺有錯。
天地之間道理最大之論，如何欺君誤國？”
皇帝如此問，滿朝又看向楊世鵬。
楊文廣和蘇小妹，則是有些擔憂地看著他。
楊世鵬卻是淡定地開口道：“向者莊子說：
魚兒啊，魚兒啊，你們好快樂啊！
惠子問曰：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莊子對曰：子非我，焉知我不知魚之樂？
聰明智慧如莊子，對於是否知道魚兒的快樂；他也隻能用你又不是我，怎麽知道我不知道魚的快樂這樣的語言鴻溝來搪塞。”
楊世鵬說到這裏，看著神宗一臉堅定地道，“很顯然，弱小且能力有限的人類，根本不知道多少道理；也不知道一個道理的前世和今生，到底會帶領人類走向何方？
二程，司馬等這些整天裝成得道高人的文人騙子，把自己包裝成無所不知的老天爺，吹噓自己掌握大道三千；本質隻是專門騙無知的人。
實際上這些道貌岸然的騙子既不能富民，又不能富國強兵；甚至連怎麽讓他自己家富起來，他們都不知道！
一堆井底蛙，醉舞經閣一堆書；偶做前堂客，便日日坐井說天闊。
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可笑不可笑？”
（清代丁元英《卜算子·自嘲》）
哈哈。嘿嘿。
呂惠卿，蘇軾和蘇小妹等人，直接笑出聲。
“這小子小小年紀，怎麽會有如此深刻的見解，反應力和膽氣？”
王安石和神宗，皆是用更加好奇的目光打量楊世鵬。
“照你這麽說，天下讀書人，都一無是處了？”
呂公著不服氣地質問楊世鵬。
“對。”
楊世鵬一臉堅定地迴答，“不但一無是處，還一堆副作用。”
“孫兒休要胡說！”
楊文廣皺眉提醒。
蘇軾和蘇小妹也都是擔憂地向他眨眼睛。
“這麽說你要學秦始皇再來一次焚書坑儒了？”
司馬光逮到一個機會譏諷挖坑。
“那哪能呢？”
楊世鵬卻是含笑道，“你們一個個都是寶貝，秦始皇焚書坑儒；那簡直就是敗家自掘墳墓。”
“你是不是經常精神錯亂，胡言亂語。”
王雱有些嫉妒又無語地看著楊世鵬道，“你到底有沒有邏輯和立場？”
“對，你到底是在哪邊的？”
呂惠卿也笑著提醒。
神宗也一臉疑惑地看著楊世鵬。
“君子不器，我站在正確的一邊。”
楊世鵬一臉認真道，“自從平王東遷後，至今1800多年了。
王朝一直是各路學子聖賢在引導發展。
但從來沒有真正逆轉麵對北方的被動。
秦始皇用法家強大一時，也隻能修長城被動防禦。
漢武帝窮兵黷武打到北方，給國庫打空；加速後來的分裂和三國亂世的到來。
西晉之後五胡亂華。
唐朝中期開始安史之亂，再到宋朝之前的五代十國近百年亂世。
一直都是被動應付北方的蠻夷欺負。
從西北的匈奴，北狄，胡人，吐蕃，契丹，黨項，高麗，倭奴，女真，蒙古……
任何一個蠻夷，他們隨便慢慢崛起進步，都能追上我們，最後還能反碾壓我們。
主要原因，就是因為我們這些文人學士給中原王朝鑄成了根本錯誤的文化認知——把所有的精力和本事都用來對付自己人，搞窩裏橫；對外卻裝謙謙君子；而不是擴張。
整天宣揚奸詐的坑害自己人的偽善之道，而不是對付敵人的霸道和真心愛民的大道。
如此禍國殃民的文人學士好寶貝，怎麽能再來一次焚書坑儒便宜敵人？”
楊世鵬說到這裏，環顧司馬光，程顥等人一臉認真道，“把這些整天坑自己人的坐井說天闊的文人騙子送到西夏和遼國去，效果肯定比長城還好；很可能他們不需要一兵一卒，就可以從敵人內部搞垮敵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呂惠卿，王雱，章惇，種諤，折克行等人，直接放聲大笑。
王安石，蘇軾和楊文廣也是一臉古怪地看著楊世鵬想笑。
神宗和蘇小妹更是都沒忍住掩麵偷笑。
“壞人也不浪費！好主意，好主意！”
“用讀書人去搞垮敵國，值得一試。哈哈哈哈……”
這一迴，連王雱都忍不住放肆地大笑。
司馬光，程顥，呂公著等人，臉黑得像鍋底一樣。
卻也不知道怎麽反駁，全都低頭在地上找螞蟻。
“怎麽樣，程子？”
楊世鵬衝程顥一臉認真道，“你如此懂道理，你把道理吹得天下第一；要不你就辛苦一點，去安南，大理，吐蕃，西夏，和遼國走一趟；直接用你的道理將他們平了？”
“……”
程顥一臉羞愧，直接把頭埋在胸前不迴應。
“哈哈……”
“對。請程聖人出馬平蠻夷，請程大師用你的大法蕩寇，順便富民和解決國庫空虛；對對對，反正程大師的道理是無所不能的……”
變法派一陣奚落。
楊世鵬如同沒有看見爺爺和媳婦的提醒，看著呂公著認真道，“在我心中，任何具體個人都是渺小的，在曆史滾滾洪流和大自然麵前，都是微不足道的。
如果非要說出什麽最大，當然是老天爺最大；其次是百姓最大。”
“老天爺和百姓最大，具體個人都是渺小的！好新鮮又好正確的說法……”
王安石，呂惠卿，曾布和蘇軾等人，都紛紛認同和咀嚼起楊世鵬的話來。
“百姓最大嗎？”
神宗震撼之餘，一臉好奇地看著楊世鵬問道，“先前程子（程顥）說，天地之間，道理最大。
你這是想說程子的說法是錯的？”
皇帝一臉認真地求學也攪渾水，眾人又把好奇甚至幸災樂禍的目光看向程顥。
“此欺君欺民誤國之言也！”
楊世鵬毫不客氣地道，“程顥和他兄弟程頤，所謂的二程；就是老子在《道德經》中說的大奸似忠，聖人為天下賊的誤國誤民的大騙子。”
“臥槽！二程被這小子這麽說！”
“這算不算人身攻擊？”
楊世鵬的話，讓滿朝再次驚訝錯愕不已。
程顥滿臉黑線，卻也懶得搭理楊世鵬。
見他不起火，神宗親自繼續拱火看著楊世鵬問：
“前者普（趙普）也對宋祖（趙匡胤，這個稱唿不合適；但是合適的稱唿會被當成影誰；過不了！）說過：天地之間，道理最大。
宋祖亦不覺有錯。
天地之間道理最大之論，如何欺君誤國？”
皇帝如此問，滿朝又看向楊世鵬。
楊文廣和蘇小妹，則是有些擔憂地看著他。
楊世鵬卻是淡定地開口道：“向者莊子說：
魚兒啊，魚兒啊，你們好快樂啊！
惠子問曰：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莊子對曰：子非我，焉知我不知魚之樂？
聰明智慧如莊子，對於是否知道魚兒的快樂；他也隻能用你又不是我，怎麽知道我不知道魚的快樂這樣的語言鴻溝來搪塞。”
楊世鵬說到這裏，看著神宗一臉堅定地道，“很顯然，弱小且能力有限的人類，根本不知道多少道理；也不知道一個道理的前世和今生，到底會帶領人類走向何方？
二程，司馬等這些整天裝成得道高人的文人騙子，把自己包裝成無所不知的老天爺，吹噓自己掌握大道三千；本質隻是專門騙無知的人。
實際上這些道貌岸然的騙子既不能富民，又不能富國強兵；甚至連怎麽讓他自己家富起來，他們都不知道！
一堆井底蛙，醉舞經閣一堆書；偶做前堂客，便日日坐井說天闊。
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可笑不可笑？”
（清代丁元英《卜算子·自嘲》）
哈哈。嘿嘿。
呂惠卿，蘇軾和蘇小妹等人，直接笑出聲。
“這小子小小年紀，怎麽會有如此深刻的見解，反應力和膽氣？”
王安石和神宗，皆是用更加好奇的目光打量楊世鵬。
“照你這麽說，天下讀書人，都一無是處了？”
呂公著不服氣地質問楊世鵬。
“對。”
楊世鵬一臉堅定地迴答，“不但一無是處，還一堆副作用。”
“孫兒休要胡說！”
楊文廣皺眉提醒。
蘇軾和蘇小妹也都是擔憂地向他眨眼睛。
“這麽說你要學秦始皇再來一次焚書坑儒了？”
司馬光逮到一個機會譏諷挖坑。
“那哪能呢？”
楊世鵬卻是含笑道，“你們一個個都是寶貝，秦始皇焚書坑儒；那簡直就是敗家自掘墳墓。”
“你是不是經常精神錯亂，胡言亂語。”
王雱有些嫉妒又無語地看著楊世鵬道，“你到底有沒有邏輯和立場？”
“對，你到底是在哪邊的？”
呂惠卿也笑著提醒。
神宗也一臉疑惑地看著楊世鵬。
“君子不器，我站在正確的一邊。”
楊世鵬一臉認真道，“自從平王東遷後，至今1800多年了。
王朝一直是各路學子聖賢在引導發展。
但從來沒有真正逆轉麵對北方的被動。
秦始皇用法家強大一時，也隻能修長城被動防禦。
漢武帝窮兵黷武打到北方，給國庫打空；加速後來的分裂和三國亂世的到來。
西晉之後五胡亂華。
唐朝中期開始安史之亂，再到宋朝之前的五代十國近百年亂世。
一直都是被動應付北方的蠻夷欺負。
從西北的匈奴，北狄，胡人，吐蕃，契丹，黨項，高麗，倭奴，女真，蒙古……
任何一個蠻夷，他們隨便慢慢崛起進步，都能追上我們，最後還能反碾壓我們。
主要原因，就是因為我們這些文人學士給中原王朝鑄成了根本錯誤的文化認知——把所有的精力和本事都用來對付自己人，搞窩裏橫；對外卻裝謙謙君子；而不是擴張。
整天宣揚奸詐的坑害自己人的偽善之道，而不是對付敵人的霸道和真心愛民的大道。
如此禍國殃民的文人學士好寶貝，怎麽能再來一次焚書坑儒便宜敵人？”
楊世鵬說到這裏，環顧司馬光，程顥等人一臉認真道，“把這些整天坑自己人的坐井說天闊的文人騙子送到西夏和遼國去，效果肯定比長城還好；很可能他們不需要一兵一卒，就可以從敵人內部搞垮敵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呂惠卿，王雱，章惇，種諤，折克行等人，直接放聲大笑。
王安石，蘇軾和楊文廣也是一臉古怪地看著楊世鵬想笑。
神宗和蘇小妹更是都沒忍住掩麵偷笑。
“壞人也不浪費！好主意，好主意！”
“用讀書人去搞垮敵國，值得一試。哈哈哈哈……”
這一迴，連王雱都忍不住放肆地大笑。
司馬光，程顥，呂公著等人，臉黑得像鍋底一樣。
卻也不知道怎麽反駁，全都低頭在地上找螞蟻。
“怎麽樣，程子？”
楊世鵬衝程顥一臉認真道，“你如此懂道理，你把道理吹得天下第一；要不你就辛苦一點，去安南，大理，吐蕃，西夏，和遼國走一趟；直接用你的道理將他們平了？”
“……”
程顥一臉羞愧，直接把頭埋在胸前不迴應。
“哈哈……”
“對。請程聖人出馬平蠻夷，請程大師用你的大法蕩寇，順便富民和解決國庫空虛；對對對，反正程大師的道理是無所不能的……”
變法派一陣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