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錚的肺腑之言,朱祁鈺也不再堅持。


    隻能暗自想著,皇兄,朕盡力了,隻是你自己種下的種子,這苦果還是自己背吧。


    “既如此,這件事情,朕準了,劉錚,朕封你為瓦剌迎親使團,領禮部郎中銜,務必不要墮了我大明聲望,向瓦剌下聘書,擇日迎接公主!”


    眾人一聽,這劉錚居然沒有讓朱祁鈺龍顏大怒,反而還加封禮部郎中銜,如果不是他們年齡相仿,有的人甚至懷疑劉錚是不是朱祁鈺私生子了。


    不過出使瓦剌可不是什麽好差事,辦成了,也會引得堡王的不滿,堡王雖然落魄了,可是他兒子還是太子啊!


    真不怕秋後算賬的?


    隨後便是一些政務上的事情,討論完畢便是退了朝。


    時間一晃而過,三天後。


    京城中車馬戒備。


    劉錚身著盛裝,騎著高頭大馬,帶領著一支規模宏大的使團踏上了前往瓦剌,使團中,劉文作為隨行人員,心裏罵個不停:


    “你特麽是真坑啊,我才從地方剛剛當上了個京官,我媽她們還沒來呢,這下子倒好,跟著你又去了!”


    但是嘴巴上卻是:“劉兄,咱們都是劉姓,這一路上還得多多關照,陛下對你甚為看重,到時候還請劉兄為弟弟美言一兩句。”


    “劉文兄何出此言,吾等同朝為官,都是為陛下做事,隻要有功勞,陛下都會知道的。”


    劉文一陣無語,有沒有功勞,你是出使的大哥,你說了算啊!


    “那是,那是,還望劉兄屆時和陛下稟報。”


    使團緩緩出了京城,這件事情暫時告一段落,朱祁鈺當然沒有滿足瓦剌的無禮要求,你說要娶就娶唄,我大明按照親王娶妾的標準給你聘禮,至於多的?


    你怕是在想屁吃,王妃有了,側妃也有了,你家公主,就麻煩做小吧。


    可惜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若是見了本尊,他想必也會知道朱祁鎮當初的痛苦。


    這不,在張家口的朱祁鎮也知道了這件事情。


    在府上急得團團轉:


    “不行,咱得進京和陛下好好說說,真不能娶啊!不然還不如殺了我啊!”


    鬧著要去京城阻止這件事情,可惜他府上的長史胡濙卻一把攔住:


    “殿下慎言,祖宗有令,非詔不得入京,還望殿下不要失了分寸,以免遭人口舌!為王府引來無妄之災,君恩豈有不受之理?”


    懟的朱祁鎮欲哭無淚,這個老登,他巴不得殺了他,但是他雖為長史,卻還領著禮部尚書銜,真要是出了什麽事,還是在他王府上麵,那真是泥巴掉褲襠,有理說不清了。


    相當無語。


    那邊瓦剌見自己的書信得到了迴複,當即去見了自己那因為懷孕而更加顯懷的妹妹。


    “哈哈,爾沁格,你看,兄長沒有騙你吧,吾諒那明朝也不敢賴賬!哼,你可不要被美色迷了心智,吾大元和大明乃世仇也!注定了沒有和平!”


    那顯懷的爾沁格則是露著嬌憨之色,配著那張不敢令人恭維的臉:


    “大兄,我才不管你和明朝那些事情,隻是那朱祁鎮是我的駙馬,你可是答應過我的,到時候統治了大明,讓我的孩子做那大明親王!”


    也先有些翻白眼,你肚子裏的是不是男的還另說呢,愚蠢的女人。


    “放心,兄長何時欺騙過你?你隻管安心嫁過去,帶好你的孩子就行,一切有大兄!”


    得到了也先許諾的爾沁格這才美滋滋的迴了自己的營帳,靜靜等候著大明的使團。


    隨著局勢的穩定,朱祁鈺也終於是有功夫處理水患一事。


    “成敬,石璞那邊怎麽樣了?”


    朱祁鈺每天處理政務焦頭爛額,但是黃河水患的事情他還是放在心上。


    “迴陛下,石璞大人前番來報,正在組織百姓撤離。”成敬恭敬地迴答道。


    朱祁鈺微微點頭,心中稍感欣慰。


    “遣錦衣衛傳朕諭,令石璞務必保證河田,今年瓦剌或會再襲,另外,加派人手支援災區,務必要盡快控製住水患。”


    “遵旨。”成敬領命而去。


    朱祁鈺站起身,走到窗前,凝視著遠方。他深知在古代水患的嚴重性,如果不及時解決,將會給百姓帶來巨大的災難,不光眾多百姓流離失所,而且這一年的收成也是要落個顆粒無收。


    尤其是黃河流域自古以來便是產糧之重地,屆時國庫空虛,後果不堪設想。


    “希望一切都能順利......”朱祁鈺輕聲自語。


    次日,石璞來報,言水患加重,文書卻是數日之前,朱祁鈺想要去看看,可是他剛上位不久,自古君王離朝要有幾個重要的點。


    第一個點他就不過關,那就是沒有監國太子!


    好在石璞也算是個幹事的人,采取了以工代賑的方式,大大減少了壓力。


    饒是如此,朱祁鈺也是下令召集民夫,務必要將水患損失減少。


    黃河那邊水患滔天,但是京城這邊由於在北方,隻是稍稍感受到。


    京中皇家田地,朱祁鈺如農夫般在田中耕作。


    “陛下,您是萬金之軀,這種田收割一事,哪還需要您親自操勞?”


    一旁的成敬心疼的遞上一條毛巾道。


    古代沒有什麽娛樂節目,爛一點的君王日日又日日,勤快一點的君王就是不斷的處理政務。


    可朱祁鈺作為穿越者,在田地中是有自己的原因的。


    這個目的就是——雜交水稻,中國作為人口大國,貫穿曆史人民書寫的不過兩字,就是吃飯!


    吃不飽飯的原因除去天災人禍,就是產量不高。


    明朝的糧食產量,都是畝產兩石到四石之間,換句話說,就是一畝地,糧食的產量為二百四十斤到四百八十斤。


    朱祁鈺也知道憑他自己做不了什麽,現代人不是萬能的,他多的不過隻是閱曆和見識而已。


    但是有了方向,做起事來自然不同。


    “成敬啊,你說,如果咱們大明一畝地要是能夠產六七石,咱們這糧食壓力是不是減少了很多,到時候麵對這天災,也就不會如此狼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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