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元自從一統中原之後,經過了數百年的時代變遷,很多習慣也變得和中原一般。


    就比如春節!


    漠北的草原已經一片蒼涼,一片片蒙古包錯落有致,一頭小羊脫離著羊群在尋找可口的青草,可惜接連嗅了嗅。


    露出了嫌棄的眼神。


    “皇帝陛下,你是當真不願娶吾妹?不願意與本太師結親否?”


    朱祁鎮在三天羊肉、五天牛肉的政策下,被也先養的是白白胖胖。


    如果說,剛剛進去的時候是刀削斧切的如玉俊男瓜子臉。


    那麽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張圓滾滾的大餅臉,甚至連那雙極具侵略的鷹眼,也因為臉胖的原因變得令人發笑。


    若是再剃個光頭,配上大碗寬麵的bgm,那麽就是活脫脫的我很大在世。


    “太師,今天是春節啊,咱們就不聊這個事情了,況且我們中原春節也不宜嫁娶的,這件事情,還是容後再議吧,而且朕現在在貴部做客,實在是沒有心思啊。”


    也先一臉黑線,這已經是朱祁鎮這個不知好歹的家夥拒絕他第n+1次了!


    要不是自家妹子非看上他了,這便宜說什麽也不讓他朱祁鎮這隻弱雞給賺了!


    “恩?本太師不怎麽懂中原文化,但是也知道你小子是在忽悠本太師!今天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吾妹乃當世虎軀,嫁給你是你這個皇帝的福氣!”


    朱祁鎮心裏連忙叫苦,虎軀這個詞用在一個女人身上多少有點冒犯了吧?


    “太師切莫如此!朕....”


    看著朱祁鎮一臉難受的樣子,也先也跟著難受起來,拽著朱祁鎮的羊毛衣領子就拿那雙粗糙的手掌拍臉:


    “本太師是不是給你小子臉了?朕?朕什麽朕?大舅哥也不叫一個?咋的本太師還高攀你了?不識好歹!來人啊!今天,瓦剌、韃靼、兀良哈三大部落共慶!”


    朱祁鎮被早早準備好的幾人直接駕著帶出了那頂略顯寒酸的帳篷,隻有他的好兄弟兼仆人袁彬絕望的喊著:


    “住手!住手!你們放過陛下吧!”


    雖然瓦剌在大戰中損失了不少兵力,實力上大幅度縮水,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有句著名的話叫做,三角才是最穩定的關係。


    作為韃靼和兀良哈的話事人,他們心裏麵是非常想要吞並瓦剌的,但是吞並了瓦剌,那麽就會麵臨一個非常難以抉擇的問題。


    那就是,要麽統一,要麽相互消耗!


    因此也先的權勢雖然有所下降,花花不脫大汗和阿剌兩個人也沒有怎麽動他。


    他仍然是蒙古的太師!


    “朕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朱祁鎮咬著牙齒恨恨說道。


    也先眼中閃過一絲輕蔑,隨手扔出一把匕首:


    “當年我大元祖上,有一位金刀駙馬!麵對如花似玉的公主,也曾寧死不願!既如此,你就自裁吧!”


    朱祁鎮看著地上的金刀,心裏狂唿。


    不是你這個老小子來真的啊?我就是口嗨一下。


    外麵的風聲很大,但是場麵卻是一度尷尬了起來,朱祁鎮沒有勇氣撿起那把刀。


    隻是麵色有些說不出來的味道。


    也先冷著臉道:


    “就這?我呸,本太師那妹妹就是瞎了眼了,才會看上你這麽個玩意。”


    人生當中的有許多的難關要過,毫無疑問,朱祁鎮短短一年不到的時間裏。


    他麵臨了一個又一個他本不應該遇見的難關。


    也先可沒有空等著朱祁鎮傷春悲秋,見朱祁鎮不敢提刀,直接吆喝著:


    “你也別覺得虧了,我那妹妹怎麽說也是被大汗親封的公主,配的上你!”


    朱祁鎮麵若死灰的被幾個人高馬大的漢子給架了出去。


    那幾個漢子還議論著:


    “咱們蒙古的公主就跟咱們一樣啊,都喜歡這種細皮嫩肉的。”


    “嘿嘿,誰說不是呢,就這一個中原的皇帝,比咱們這裏的姑娘膚色還好。”


    “嘖嘖嘖,就這,還想著禦駕親征,還想著征服咱們。”


    許是提起征服這個字,讓他們想起了不好的迴憶,一個漢子在朱祁鎮大腿上狠狠擰了一把。


    “哼!聽說現在那個皇帝叫什麽朱祁鈺,就是他帶著那什麽於謙和石亨害的我們瓦剌大軍輸了,可別讓我逮著,不然...”


    顯然他還有一些話沒說出來,隻是幾人露出憧憬和向往,期待著來年開春再去關內劫掠!


    朱祁鈺在那邊接受百官的祝福,而朱祁鎮卻即將經曆他人生最黑暗的時刻。


    當公主的虎軀在他麵前出現時,所有的光芒都成為了公主那虎軀的陰影。


    “郎君,你怎麽抖的這麽厲害?是天冷嗎?哼,我那哥哥也真的是,都說了郎君的身體不好,還說什麽非要給郎君些苦頭吃。”


    朱祁鎮的命運還是改變了,在另一個時空中,他也曾被也先要求聯姻,但是因為他後麵成為了皇帝。


    這些的黑曆史被他作為最高掌權者可以篡改。


    但是在這個時空中,他該受的罪可是一點沒有少受。


    “你...你不要過來啊!!!”


    朱祁鎮崩潰的一批,如果,如果讓他再選擇一次,他或許會提起勇氣,拎起來那把刀,讓自己結束這痛苦的一生。


    他是被迫的,這個女人的聲音聲若洪鍾,麵若枯槁,除了在生理上有女性的特征外。


    沒有一點和女性沾邊!


    這一刻,他甚至痛恨起來了自己的弟弟朱祁鈺!


    為什麽!為什麽!我的皇位已經都給你了!


    我隻是想要迴去,就這麽難嗎?


    人說芙蓉帳暖春宵短,可這個新年洞房夜,對於朱祁鎮來說,卻是如同經曆了一個世紀般漫長般。


    他發誓,這一天,甚至比土木堡那一天來的更為黑暗。


    前者是身心上麵具皆感受的侮辱!而後者雖然死了那麽多人,但是他朱祁鎮終究是毫發未損!


    可是死去了那麽多將士,這些,都是他的報應。


    木已成舟,生米已熟!


    新年第二天,朱祁鈺滿臉紅潤,而朱祁鎮卻是一臉蒼白,看著那近兩百斤的一片肉山。


    他隻覺得,自己不幹淨了。


    ps:最近家中有事,一直沒有更新,實在是對不住各位老爺,我發燒後孩子又發燒,忙著和生活對線,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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