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好!”


    眾人紛紛立正敬禮。


    周豪衝參謀長陳林問道:“秦川呢?”


    “秦川?”


    眾人一怔,“他……他去換衣服了,馬上就下來。”


    周豪點了點頭,道:“聽說航校出了一個十分了不得的天才學員,知道他今天要過來單飛,特地抽空過來觀摩一下。”


    “原來是這樣!”


    夜鶯等人都是一陣恍然。


    “李淵啊,我也好久沒去你們航校了,從你們的年度報告來看,今年,幹的不錯啊。”


    王陽笑道。


    “謝謝首長誇獎。”


    李淵趕緊點頭。


    他隻是一個上校,跟王陽,相差著足足三個等級。


    而且,這三個等級,想要跨越,難如登天。


    王陽點了點頭,目光看向招待所裏麵,眼神裏流露出一抹緊張。


    就跟李淵他們看到自己一樣。


    自己也在裏麵那個大人物麵前,顯得頗為緊張。


    “秦川出來了!”


    這時,一道人影,緩緩的出現的夜鶯羅林等人的眼簾之中。


    “秦川,快!首長要見……”


    校長李淵見秦川出來,趕緊迎了上去,可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秦川肩膀上的軍銜。


    “這……”


    李淵指著秦川肩膀上的軍銜,一陣錯愕,滿臉呆滯。


    還沒反應過來,所有人便是震驚的看到,王陽趕緊跑了上去,立正,麵目肅穆,衝秦川敬禮,聲音洪亮的衝秦川喊道:“首長好!”


    首……首長好?


    夜鶯羅林陳林等人都是驚住了。


    不是,這特麽到底是怎麽迴事?


    特麽你確定這不是在開玩笑?


    到底是這個世界瘋了。


    還是您老幾個瘋了?


    秦川雙手負背,衝王陽點了點頭,道:“你們來的還算是時候。”


    “一接上級命令,我們就立即過來了。沒能在第一時間到達迎接首長,請首長責罰!”王陽低頭自責道。


    “無礙。”


    秦川輕輕擺了擺手,說道:“本來,我並不打算叫你們過來。但我也懶得花精力和時間跟他們打交道,飛完我就得迴去執行任務了。所以,這才叫你們辛苦走這一趟。”


    “不辛苦不辛苦。我們理解,倒是首長您辛苦了。還親自過來這邊訓練。”王陽趕緊說道。


    秦川點了點頭,“行吧,那現在你這邊,幫我跟他們說一下,幫我準備一下各個機型,這兩天我都試一下,試完我就要離開了。”


    “是!”


    “你也聽到了,趕緊去安排!”


    “是是是!”


    周豪連應了幾聲,便是帶著濃濃的震撼,領著陳林趕緊去安排。


    兩人出到外麵,趕緊打電話立即安排。


    “完了完了!這到底是哪位大神啊!特麽怎麽空降到我們來了?”


    陳林臉色有些蒼白的道。


    周豪轉身看著他,沉聲道:“你這麽緊張幹什麽?你剛才是不是做了什麽對首長不敬的事了?”


    “沒有沒有。”


    陳林趕緊擺手。


    “沒有就好。”


    可周豪還沒鬆口氣,陳林有道:“我就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撲通。


    周豪一個不穩,直接摔倒在地。


    “你說什麽?你拍了首長的肩膀?”


    周豪衝陳林低沉怒吼:“你是想要迴家種田還是看我不爽,想要害我完蛋啊!”


    陳林也是十分委屈,“特麽我哪裏知道他是扮豬吃虎微服出訪啊!我怎麽想得到,這麽年輕,要是知道,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這麽做啊!我有病啊啊!”


    “不過,以首長的身份,應該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而動怒處分喲吧?”


    周豪冷哼,“那你就保佑首長寬宏大量吧!”


    一般來說,這種拍肩膀鼓勵的動作行為,在部隊裏麵也經常有。


    但一般都是級別高或者同級別的向對方鼓勵,才會這麽做的。


    尼瑪你什麽時候見過,下級對上級拍肩膀鼓勵的?


    這特麽不是找死是什麽?


    尼瑪簡直是有病!


    神經病!


    這邊安排好後,周豪和陳林也是跑了迴去,顯得十分的小心翼翼的。


    “報告首長,已經安排好了!”


    看向秦川,道:“首長,您看是先吃飯,還是先去飛一圈?”


    秦川看了一眼夜鶯他們,道:“先吃飯吧。大家也都餓了。吃飽再說,也不差這麽一會。”


    “是!”


    李淵羅林等人,都是心驚膽戰的跟在後麵。


    食堂裏也有專門招待首長的包廂。


    此時,裏麵的飯菜都已經準備好。


    “既然都在這裏,那就順便說清楚一些是吧。”


    秦川衝周豪道:“麻煩給我安排一個小一點的包廂,我有些話要說。”


    “是!”


    周豪立即應道,趕緊跑過去安排。


    幾分鍾後。


    “兩位首長,都安排好了,請跟我來!”周豪跑迴來道。


    秦川點了點頭,轉頭衝夜鶯道:“夜鶯教官,你也過來吧。”


    “啊?我?”夜鶯一怔,滿臉不解。


    “嗯。這事也跟你有關。”


    夜鶯轉頭看向校長。


    李淵趕緊捏著的額頭,“不要看我。我現在感覺整個人都是暈暈的。”


    夜鶯一陣無語。


    隻能趕緊跟著走了進去。


    “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進來。”


    秦川衝周豪道。


    “是!”周豪趕緊應道。敬禮後,輕輕的關上門,走出去了。


    秦川坐下後,看夜鶯還是十分緊張的站在門口,不由笑道:“坐啊!怎麽了?知道我的身份,就嚇得不敢說話了?”


    “不是,我……”


    夜鶯臉色一紅。


    倒不是說她害怕。


    隻是秦川這身份轉換得太快,讓她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麽做。


    “坐吧。”


    秦川苦笑道:“還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腦袋?無非就是至於不同任務不同而已。沒有任何高低貴賤之分。趕緊坐下,我有事要問你。”


    “是。”


    夜鶯聞言,深深吸了一口氣,趕緊坐下。


    秦川衝夜鶯笑問道:“還記得我之前問你的問題嗎?”


    “啊?什麽問題?”


    夜鶯一怔。


    “昨天我問過你,如果我有辦法讓你從新開上戰機,你願意嗎?”


    夜鶯這才想起,秦川昨天好像還真是問過她這個問題來的。


    隻是,當時自己以為秦川是在拿自己開玩笑,生氣的警告了他一聲便是離開了。


    沒想到他說的居然是真的!


    “首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夜鶯沉默了一下,說道:“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麽會從雄鷹師裏退役出來,去航校當教官。現在的我,已經不能算是王牌飛行員,雄鷹師也不會再給我開機型。”


    “首長你要是想要動用特權,強行讓部隊給我開的話,我想請首長不要這麽做。我不喜歡這樣,不行就是不行,我不想做違背部隊規則的事。”


    …………


    “那如果我非要用強權讓你迴來繼續開呢?”秦川笑道。


    夜鶯一怔,有些呆的看著秦川。


    “首長,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夜鶯問道。


    “因為我有權啊。”


    秦川攤攤手,淡淡笑道。


    如果秦川要幫的不是自己,夜鶯估計當場就要開噴了。


    尼瑪有權就了不起啊?


    有權就可以為所欲為啊?


    “好了,不逗你玩了。”


    秦川笑了一聲,道:“不過,想讓你去開高尖端的戰機我是認真的。”


    “我越來越糊塗了。”


    夜鶯不解。


    “你就需要迴答我,如果我讓你去開,但是,是在真的戰場去開,去戰鬥,去殺人,隨時也都有可能被敵人的戰機幹掉,你會犧牲,你敢去嗎?”


    夜鶯愣了一下,沉默少許,然後抬起頭,語氣堅定的衝秦川道:“如果是部隊任務,是為國戰鬥,我願意!死而無怨!”


    這就是他們軍人。


    不管心裏怕不怕,隻要使命來臨,他們都會不顧一切的衝鋒。


    哪怕流血,哪怕犧牲。


    秦川微微搖頭,“這不是命令,這隻是我的個人邀請。而且,這也不單純是為國戰鬥,有一半,也是在為我個人戰鬥。且,一旦你答應,你會被注銷當前的部隊身份,你不再是軍人,你隻是我個人雇傭的飛行員。我會按照我國機長最高薪資的十倍給你報酬,每年一千五百萬以上。而且,是在國外!當然,如果哪天不做了,退休迴國,我也會恢複你的軍人身份。並且,隨我出去的這段工作時間,依然算是你的在部隊的服役時間。我想,其中的意思,我不說,你也應該明白,對吧?”


    夜鶯表情嚴肅的點了點頭。


    是的。


    她明白。


    類似特工一樣的存在唄。


    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你的身份是被注銷的。


    但是,國家內部會保留你的檔案。


    但生死,國家管不了。


    而麵前的秦川,可能就是這樣一個組織的首腦。


    “所以,你要考慮清楚,如果願意,等我從這裏離開,就帶你走。你會得到你想要的一切。而且,我可以承諾你,你所在的家庭,也會得到我一定的援助。這兩天,你好好想一下,在我離開這裏前,給我答案。”


    秦川說完,正要轉頭說話,哪知道,夜鶯猛然站起來,衝秦川道:“不用考慮了!我願意!”


    秦川微微一怔,“你確定?”


    “確定!”


    夜鶯無比堅定的道:“從我加入航校,進入空軍部隊以來,我就知道,我這條命,是貢獻給國家和藍天的。我跟那些特種兵一樣,也在時刻幻想著,能真正參加一場實戰!但是,我國的情況,大家都清楚,目前都在養兵和訓兵階段,短時間內,斷然不可能發生戰鬥機空戰的情況的。”


    “雖然,是您個人邀請我,但您也說了,有一半原因,也是在為國戰鬥,雖然,我不知道這種戰鬥是什麽樣的規模,我會不會害怕,還能不能活著迴來,但這都無所謂了。我想要試試,我不想給自己留下遺憾。哪怕不給我錢都行。”


    “所以,首長,請帶我走吧!”


    夜鶯的語氣十分堅定,視死如歸。


    秦川點了點頭,“我沒看錯你。好,你這人,我要了。但答應你的,每年至少一千五百萬,我個人還是會給你的,因為有一半原因,你也是在為我戰鬥。”


    “是!謝謝教官!”


    秦川點了點頭,“我要帶走她,你這邊,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隻要她個人願意。我們無權幹涉。”


    如果夜鶯現在還在服役,是他們的王牌飛行員。


    這自然是不行的。


    培養一名王牌飛行員所需要耗費的軍費,那是一個天文數字。


    而且,國家內,王牌飛行員本來就少。


    不可能你說要走就要走的。


    秦川自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


    否則,他也不會退而其次的找到夜鶯這個退役的王牌飛行員。


    國家的國防資源,他自然是不會去動用的。


    這是底線。


    “那就好。手續這邊。你等會迴去就弄好,也會有人聯係你。”秦川道。


    “是!”


    “另外,我還再需要兩個經驗豐富的退役飛行員,之前不是王牌飛行員的也行,但經驗一定要豐富,你找一下,然後把他們的檔案拿給我。”


    “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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