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天後,說好的晚上去吃烤魚。


    所以左爸過來接我後,就給十三打電話,讓十三下樓找我們。


    十三下樓後,我們就一起走過去,因為路程不遠,順便走一走。


    問了店老板,他們營業到幾點。


    得到的答複是淩晨三點。所以我們也就不擔心影響到他們下班了。


    給十三點了幾串烤串,她自己選的。結果我和左爸讓店家別放辣椒,可沒想到烤上來後,他們是沒放辣椒可是放了花椒。


    左爸問我要喝酒嗎?


    白酒還是啤酒。


    我要了啤酒。酒這東西,小酌怡情,大酌傷身。


    我是個叛逆的人,所以麵上都認為是乖乖女,我自認為不是。畢竟抽煙喝酒我樣樣沾,隻不過我很有自控力和自律力。


    其實,紅白啤,我最不喜歡的是啤酒了,總覺得它有一股奇怪的味兒。


    但也能喝,夜晚的路燈在銀杏樹的排比下,顯得特別有感覺,尤其是在二樓坐著,高低錯落的霓虹招牌,還是在眼底變成了一簇簇花火。


    十三把維怡倒在杯裏,和我們一起幹杯。


    旁邊還有三桌,一桌是外地的男士劃著聽不懂的酒拳,一桌是情侶,一桌是穿著工作服的男士。


    當然我們這一桌就不一樣了,畢竟有個十三,我還笑了笑她,你看啊,這個時間,那還有小孩在外麵吃燒烤的。


    其實,十三從小,跟著我們一起見過高速路上的黑夜,隧道裏的彩燈,雨裏的濃霧,山上的白雲,樹林裏的野花。


    十三吃了一直摸著嘴,她說麻麻的,然後喝了三小瓶維怡。


    吃烤魚一定要配一盤煮花生。


    一個男子扛著冰糖葫蘆巡走了一圈。


    十三破天荒連頭都沒抬一下。那個賣糖葫蘆的男子停在旁邊劃拳的外地那桌。


    “你們說什麽,我都聽不懂。”賣葫蘆男子說道。


    我抬頭看過去,那桌上的人問道,“你哪裏的?”


    “我重慶的。”


    “哦,重慶崽兒。”


    這一問一答,又消失在了慢慢起伏的聲音裏。這中間我又自顧自吃起我的花生,待我抬頭,那個賣葫蘆的男子已經離去了。


    我和十三講,那個時候沒有她,會和左爸一起來吃,之前還沒搬到這裏來,如今原來那個地方已經變成中學了。


    十三來了一句,是你倆談戀愛的時候嗎?


    我和左爸笑了起來。


    烤魚裏麵的配菜,豆芽,芹菜,魔芋,洋蔥,大蔥,蒜瓣,魚的脊骨。


    左爸挑挑揀揀,讓肉多的全部挑給我了。


    我們就是去吃烤魚的,所以我們結束後,就迴家。一路燈影籌措,高大的香樟樹成排,小店門前還有很多食客,行人已經不多。


    吃到中途,挑起魚脊骨的我,筷子一滑又掉了下去。


    那辣油蹦進了我的眼睛,那滋味可難受了。


    左爸茶杯裏的茶水用了不太管用,還是得讓十三去廁所跑一趟,結果十三進去在大廳站著不知看什麽。


    左爸起身進去,跟著說,是不知道路了麽。


    十三前一會兒,才剛去了廁所。


    十三和左爸給我弄了水過來,我清洗了一下,瞬間好多了。


    十三給我檢查了一下,說有些紅。


    最開始十三還說剛出來感覺肚子又空空,她想吃冰。我告訴她不可以,夜間涼。


    迴到家,洗漱後,十三上床就睡著了。


    夜深深,吃了烤魚後,半夜起來喝了兩杯水。果然我還是適合清淡平常的食物。


    早上起來,如願以償拉肚子了。


    我這個腸胃,隻有頭天晚上出去吃了東西,第二日起來,必須和廁所來個拉鋸戰,不過還好,也就一小段插曲。過了早晨就會好很多。


    叫十三起床,依舊是播放故事。我覺得這可比我一聲聲喊有用多了。


    十三早上起來,替我檢查了一下眼睛。恩,她還記著這事兒。


    我們快速吃完早餐,等了電梯,快速下樓。


    送十三下樓,在過馬路遇到了瑞瑞媽和彤彤婆婆。瑞瑞媽笑我,我們怎麽比他們還晚。


    等我把十三送上了階梯,下來就見彤彤婆婆還在等誰,她正好看過來,我就招唿了一聲。


    然後她說起怎麽十三怎麽沒有去上參賽課,我說十三上周六的課。


    因為周日上午是上的正常畫畫課,十三應該來七教室,她可能去了她參賽課的一教室了。


    最近看到朋友圈,很多都在發參賽作品的事,所以這個參賽應該挺多的。


    昨夜和左爸聊了起來,他說這就是他們機構自己合作的一個項目,每個人都能獲得證書。


    其實,細細想來,的確如此。


    但我給十三說,參賽的目的,我們雖是希望獲得名次,但更重要的是畫畫的過程,你會從中有收獲,你的畫技,還有你的認知。這個過程是美好的就行了。


    迴到家,我又拿出砂鍋,把我需要熬湯的材料細細分出來,切了半個蘋果放在裏麵。讓他們泡發一下,就開始煮了。


    前天還和左爸說,我想好好睡一個懶覺,可真到休息的時候,還就不想睡。


    總是喜歡在家拾掇一會兒。


    還和左爸提起了一些其他的,要不我去做個什麽副業吧,擺個小攤子什麽的。


    我這個人,手藝還真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比如做吃食類的,你說不會吧,又可以做出來。這味道吧,時好吃時不好吃的,就是不穩定。做手工吧,需要時間和精力,可也不一定每個都做的好看,總感覺拿不出手。


    你說去擺其他什麽攤子吧,可是一大把一大把的,沒有對比性。


    左爸說,你就別整天琢磨這些了,上班後休息就好好休息,別一天把身體累著了。


    我說也是,命裏該有的就會有,沒有的,來了也會走。


    十三也說,媽媽,我們什麽時候也去擺個攤子吧,賣什麽的。


    她可能覺得有趣。


    我在想,以後找個機會讓她去嚐試一下。這也是不錯的鍛煉機會。


    晃蕩晃蕩,我又開始巡視陽台的花草了。


    我去年的花全部曬死完了,看來今年又得重新買新盆了,隻不過一直在猶豫。


    人在休止的情況下,思路和靈感會隨著眼前的物景變換。言語也會隨著思路自由來迴切磋。


    方才又去翻了一段書。


    好味止葵園。


    說起好吃的,我也是一枚吃貨,當然不能說是資深,最多是一枚普通的吃貨。嘴挑是肯定的,雖然好養活,那也是裹腹之欲。


    我沒有肖複興老師那般,吃手抓羊肉,鮮嫩鵝黃的嫩竹筍炒豬肉。


    想著如此,我鍋裏熬的湯也差不多了。敲了一塊紅糖放了進去,繼續熬了兩分鍾。


    舀著熱熱的湯裝進喜歡的杯子裏。就著勺子一勺一勺喝起來。


    時光靜好,窗外的輕軌和高鐵時不時唿嘯而過,但也抵不過小區內鳥雀的歡鳴。


    整體發現,十三在我這裏,大多數沒有特別存在感,因為我還是很在意自己。


    左爸中午迴來吃了飯。


    我覺得某視頻還真是大數據,我也就在某個瑜伽運動的一個視頻多停留了一會。結果往下翻全是推薦的這方麵的。


    我承認有這方麵的心思,但行動一直提不起來。


    運動一定得有人陪跑。一個人之前去跑過一次,但感覺還是太安靜了。


    在家做做拉伸還是可以,不過有老人在,也不太適合運動起來。想要暴汗的那種已經很久沒有跳躍一次了。


    還是看看書,聽聽音樂吧。


    有段時間,特別喜歡聽《斯卡布羅集市》,大部分還是喜歡聽旋律優美輕柔且安靜的歌曲。


    閔想。想到這個詞,就想著昨天問十三的問題。


    問十三這次畫畫。老師有添筆嗎?


    十三迴答說,我忘了。


    我說今天才發生的事,怎麽就忘了呢?


    十三說,因為記憶太多,我就把她刪除了,然後我又和她說,腦子就是一個存儲器,有些東西是需要保留的。


    十三說,可是我不想腦子裏占太多東西。


    左爸睡了一個午覺,我正好看著一個群很活躍。


    我們這裏的一位媽媽把孩子扔下樓了,這是怎麽下手的。


    虎毒不食子,可人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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