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肅西側,有一小國。


    曆史悠久,民風剽悍。


    此地不論是男子,還是女子,都是一般的能征善戰。


    七八歲的孩子,已經通識武藝,聯係弓馬。


    幾乎人人都可上陣殺敵,街邊賣豆腐的老漢,看著石磨有點占地方,老漢七十多歲的年紀,單手拎起石磨,輕輕放到了角落裏。


    正在買柴火的瘦小個,肩上挑著兩擔,手裏拎著兩捆。


    初入此地的世玉,盡管已經裝扮的長衣,絨帽,但是一入城門,仍然被當地人認出。


    “先生,您是外來的吧。”


    “這,我。”世玉看了看連周。看到連周低下了頭,世玉隻能承認,“正是。”


    “這些年,很少有外地人來,這一下來了連著來呢!”


    世玉聽著眼前的年輕人說話,感覺怪怪的。


    “連著來,你這話說的怪怪的。”


    “先生,前幾日來了兩個中土的道士,被我王請入宮裏去了。”


    兩個道士,世玉當然明白是誰。真是想不到,白蓮教的滲透,竟然這麽迅速。


    世玉謝過了年輕人,毅然決定趕赴皇宮。


    可是恰好,在通往皇宮的大道上,圍著一群人。


    這些人對著當中的女子指指點點,說話的語速太快世玉根本不知道他們說的啥。


    那女子跪在道路當中,不哭也不鬧,隻是趴在地上,對著一名男子。


    那男子坐在一個黃花梨太師椅上,嘴裏嚼著幹果,完全聽不清他在說什麽。


    聞聽群眾一輪,這個婦人不檢點,丟了丈夫的臉麵,故此他的丈夫要她跪在大路中間,任人辱罵。


    方才已經是罵過一通了,圍觀的人越聚越多,將道路完全堵塞。


    世玉尚不及問明事情的緣由,紅於和霜兒已經跑上前去,擋在姑娘的麵前。


    “你這無賴,怎能讓人家女兒家這般拋頭露麵!”


    “哼,你是何人?”太師椅上的富態男子,僅僅是瞥了紅於一眼,帶著幾分輕蔑,絲毫不理會。


    世玉則看到十分疑惑,紅於和霜兒的美貌,讓在場的人都不敢言語,而這太師椅上的男子,卻絲毫不在意。


    那隻能說明,這男子必然是情場老手。


    這男子身後跟著整齊劃一的八名健卒。


    紅色的衣甲,皮革加身,長刀橫在腰間,威風凜凜,氣宇軒昂。


    看到紅於和霜兒,闖來,八名護衛立刻上前圍成了一個圈。


    紅於絲毫不懼,雙手抓著跪在地上姑娘的小手,想把她拉起來,可是,姑娘眼含淚花,死活不敢起來。


    霜兒上前幫忙,沒想到方才沉默不語的姑娘,竟然哭了起來,梨花帶雨,柔情四散。


    “紅於姐姐,咱們好像把人家弄哭了。”


    “這有什麽可哭的?白給他欺負了,那可不值當。”


    看著兩位姑娘,天不怕,地不怕,世玉都捏了一把汗。


    連周悄聲道,“嚴大人,這是本地的風俗,這女子體若已經是一忌,估計還沒有生育,第二忌,招人猜忌,這是第三季忌。此地風俗,我看咱們還是不要多事的好。”


    世玉頗有同感,心中盤算,初來乍到,能不惹事把事情辦了最好。


    可是哪有那麽容易!


    還不及世玉想出辦法來,滕衝一個墊步,連著三個前空翻,躍入人群中,烏金點剛槍,朝著地上插去,滕衝立在地上,好似鐵打金剛,銅鑄的羅漢。


    八名軍士,雖然心中畏懼滕衝的氣勢,不過身後的男子,顯然不知輕重,“給我拿下。”


    還不等男子喝下杯中茶,八名護衛,早已被滕衝打倒在地。


    “大膽。”男子憤然起身,“你可聽過我蔣素的大名?”


    滕衝哪裏聽過!鋼槍擎在手中,一指蔣素,“我滕衝,最恨這種欺軟怕硬之徒,今天的事,我接了。”


    男子漢的英雄氣概,威懾當場,原本嘈雜的街道,恢複了平靜。


    滕衝再伸手,要扶起姑娘,可是這姑娘像是老鼠見了貓一般,不斷躲閃,不停苦惱。


    直衝九霄的英雄氣,扶不起小小的弱女情。


    看到這等情形,世玉隻好親自上前,飛曼見狀按住了想要逃竄的婦人。


    再看這婦人,秋水透出雙眸,帶出無限柔情,麵如白玉,腮有分紅,春有紅情。若是在中土,必然是三從四德的大家閨秀。


    看著她四處躲閃的眼神,以及溫順的表現,世玉不敢相信,這樣的女人會有失德之處。


    想到這時,世玉沒有為難這地上的姑娘。


    站起身來,對著蔣素恭恭敬敬施了一個禮。“這位蔣老爺,我看這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你一個外來的,插什麽嘴,這是我的家事與你何幹?”


    “這,蔣老爺,萬事以和為貴,我也是初來乍到,有心勸和。”


    “我呸,都是你這種人壞事,本來我的夫人十分乖巧,都是聽了你們這幫廢物的胡言亂語,才做出這等事。”


    到底什麽事,世玉一點也不清楚。


    趁著蔣素不注意,世玉一把上前抓住了他的手。


    借著金牌的力量, 世玉這才看到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蔣素富饒,家有四妾,鄧氏,楚娥,玉秀,緋桃,二十來歲,個個膚白貌美,風姿綽約,蔣素夜夜取樂,終是無所出。


    碰巧,本地的女子喪父,蔣素以安葬為由,娶了這姑娘。


    這姑娘名叫時秋,正是跪在地上的女子。


    時秋感念蔣素葬父的恩情,為人妾室,自當極力侍奉,床前榻上,極盡全力。


    看著時秋絕世容顏,嬌嫩肌膚,蔣老爺如何按捺的住。


    恨不能登遍九霄萬裏階,跨盡海內巫山十二峰。


    可是姑娘正值妙齡,蔣老爺已經四十又四,短短七日,蔣素已經糧草匱乏,不敢戀戰。


    本欲撤退休整,可是放不下攻城掠地之心,於是每夜都守著時秋姑娘入睡。


    恰好,這天,蔣素睡不著,起夜時,忽聽得門庭中有男子淫詞,女子豔語。


    這如何能忍的了,待到時秋迴屋,蔣素便摸向了時秋的全身,感覺時秋姑娘滿身香汗,在被窩中喘息不止。


    由此,蔣素得出結論,這賤婦必定私會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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