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看賈張氏,就知道她又開始了表演。


    她一邊裝作自己快死了,一邊還用眼睛偷瞄何雨柱,觀察著何雨柱的反應。


    這種廉價的把戲,何雨柱早就看穿了,但他卻不打算揭穿,而是選擇了一種更加直接的方式。


    他蹲在賈張氏的旁邊,臉上的冷笑越來越濃。


    高聲唿喊道:“哎呀,賈張氏快死了,必須得搶救啊!”


    話音未落,何雨柱的右手已經握成了拳頭,一拳打在了賈張氏的胸口上。


    雖然賈張氏穿著厚厚的棉襖,減少了一些力道,但這一拳還是讓賈張氏噴出了一大口血,血濺在她的領口上,顯得異常觸目。


    賈張氏的反應顯然是事先沒有想到的,她的她感到胸膛仿佛要被這一拳打穿,疼痛像潮水般湧來,幾乎讓她窒息。


    她掙紮著想躲開何雨柱的下一次攻擊,但身體已經完全不聽使喚,隻能無力地癱倒在地。


    何雨柱的眼神變得冰冷,他盯著賈張氏,仿佛在欣賞她的絕望。


    “你……你居然……”賈張氏嘶啞著嗓子,顫抖著說道,但她的話語被何雨柱的冷笑打斷了。


    何雨柱緩緩地站起身來,如同一個巨人一般居高臨下地俯瞰著麵前瑟瑟發抖的賈張氏。


    他那陰沉而又冷酷的目光,就像是來自九幽地獄的惡鬼,讓人不寒而栗。


    何雨柱的聲音猶如陣陣陰風,陰森恐怖地傳入賈張氏的耳中:“賈張氏,你最好把我的話牢牢記住!等會兒許大茂要是膽敢說出半句不利於我的言語,哼哼……我定會讓你重新迴到那個拘留室裏,好好地迴味一番曾經那段‘美好’的時光!”


    聽到何雨柱這番威脅之語,賈張氏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臉色變得慘白如紙。


    一想起自己在拘留室中的遭遇,她的心中便湧起無盡的恐懼和痛苦。


    那裏的環境寒冷刺骨,空氣潮濕得令人窒息,四周更是充斥著令人作嘔的肮髒氣味。


    而那些獄友們一個個都麵露兇光,宛如吃人的猛獸,光是迴憶起他們兇狠的眼神,賈張氏就覺得毛骨悚然。


    就在這時,一陣無法抑製的寒意從賈張氏的脊梁骨上升起,迅速傳遍全身。


    她隻感覺下身一陣溫熱,緊接著一股熱流不受控製地沿著大腿流淌而下。


    刹那間,一股濃烈刺鼻的尿騷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原來,極度的驚恐已經使得賈張氏小便失禁了。


    何雨柱滿臉厭惡地斜睨了一眼癱軟在地、渾身散發出難聞尿騷味的賈張氏,然後輕輕地皺了皺眉,嫌惡之情溢於言表。


    隻見他伸出手來漫不經心地拍了拍身上沾染到的塵土,仿佛要將這股惡心的味道也一並驅散掉似的。


    就在這時,去而複返的許大茂帶著一幫人氣勢洶洶地走進了中院。


    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賈張氏身旁的何雨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他可不能容忍這個傻柱騎在自己脖子上拉屎撒尿!


    “就是他!黎所長,就是他!他搞破鞋,還打人!我們院裏的人都可以作證!快把他抓起來槍斃!”


    許大茂指著何雨柱,聲嘶力竭地向他身後的黎大海喊道,仿佛抓住了何雨柱的致命把柄。


    黎大海皺了皺眉,他身後的幾人也麵麵相覷,這跟他們接到的消息不太一樣啊……


    “許大茂,你確定?”黎大海語氣低沉地問道。


    隻見許大茂驕傲地挺直了自己的胸膛,臉上掛著不可一世的神情。


    他用一種極其囂張的語氣大聲說道:“我怎麽可能不確定?這可是我親眼看到的事實!黎所長,您身為咱們這片兒老百姓的父母官,可得給咱大夥主持公道啊!”


    此時的黎大海本來就一肚子火氣,畢竟誰願意在這冬天的晚上的被人從溫暖的被窩裏叫出來呢?


    更何況還是處理這種麻煩事兒。


    此刻聽到許大茂如此篤定地聲稱抓到了所謂的違法犯罪分子,他心中的怒火不由得更旺了幾分,那緊皺在一起的眉頭仿佛都能夾死一隻蒼蠅。


    帶著滿心的煩躁與疑惑,黎大海順著許大茂手指的方向望過去。


    隻見昏黃的燈光與稀薄的月光相互交織在一起,勉勉強強照亮了那個站在賈張氏身旁的男人身影。


    然而,就在他看清楚那個人的麵容時,隻覺得腦袋裏像是突然炸開了一道驚雷,整個人瞬間僵在了原地,完全動彈不得。


    豆大的汗珠刹那間從他的額頭滑落下來,迅速浸濕了他背後的衣衫。


    一股寒意猛地從脊梁骨處升騰而起,直直衝向頭頂的天靈蓋,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黎大海難以置信地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生怕是自己看花眼了,但無論他怎麽揉、怎麽看,眼前這個男人的麵容始終清晰無比——竟然真的就是那位如日中天的何顧問!


    關於何雨柱,黎大海之前就吃虧不小,而且還被何雨柱揪著小辮子呢。


    何雨柱消失的兩個月,黎大海也悄悄找軍委會的朋友打聽過。


    雖然得到的都是一些模棱兩可的迴答,但可以證明一點,那就是何雨柱已經是他黎大海招惹不起的存在了。


    他雙腿一軟,險些跪倒在地,連忙三步並作兩步,跑到何雨柱麵前,“啪”的一聲,一個標準的立正,一個響亮的敬禮,震得周圍的人耳膜發麻。


    他扯著嗓子,大聲喊道:“何顧問好!”


    聲音之洪亮,足以讓整個中院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何雨柱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算是迴應了黎大海的敬禮。


    黎大海見狀,非但不覺得不滿,反而更加殷勤,滿臉堆笑地湊上前去,小心翼翼地問道:“何顧問,您怎麽在這裏?這是發生了什麽事啊?”


    他這諂媚的模樣,和剛才嚴肅的所長形象判若兩人,看得眾人目瞪口呆,尤其是許大茂,更是如遭雷擊。


    他幾步衝到黎大海麵前,手指顫抖地指著何雨柱,聲音都變了調:“黎所長,你…你這是幹什麽?他…他就是個搞破鞋,還打人的傻柱啊!你怎麽還給他敬禮?你…你是不是搞錯了!”


    黎大海聽到“傻柱”兩個字,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猛地轉過身,抬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許大茂的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許大茂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瞬間滲出了鮮血,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向後踉蹌了幾步。


    “你他媽的說什麽?!”


    黎大海怒吼道,唾沫星子都噴到了許大茂的臉上,“他也是你能叫的?你他媽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麵前這位,是親手剿滅黨通局特務的何顧問!你小子竟然敢對他如此不敬,我看你真是活膩歪了!”


    黎大海一邊怒罵,一邊還狠狠地踹了許大茂一腳,仿佛恨不得將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出來。


    他賣力地表演著,拚命想要在何雨柱麵前表現自己。


    周圍的鄰居們早已被眼前的景象驚得目瞪口呆,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生怕引火燒身。


    許大茂被打得頭暈眼花,捂著腫脹的臉頰,一臉的難以置信,他完全搞不清楚狀況,這……


    到底是怎麽迴事?!


    就在黎大海賣力表演,恨不得跪舔何雨柱的時候,何雨柱終於開口了,他輕輕地吐出幾個字:“好了……”


    何雨柱輕描淡寫地吐出兩個字,卻如同一道驚雷,在寂靜的四合院炸響,瞬間打斷了黎大海聲嘶力竭的表演。


    黎大海立馬站直身子,點頭哈腰地湊到何雨柱跟前,滿臉堆笑,活像一朵盛開的菊花:“何顧問,您還有什麽吩咐?有什麽需要我效勞的?”


    他小心翼翼地察言觀色,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怒了這位大神。


    何雨柱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癱坐在地上的賈張氏,以及捂著臉頰,一臉懵逼的許大茂,這才慢悠悠地說道:“黎所長,你來得正好,我正準備去派出所報案呢。”


    黎大海一聽,立馬來了精神,挺直腰杆,拍著胸脯保證道:“何顧問有什麽冤屈盡管說!我一定給您主持公道!絕不姑息任何犯罪分子!”


    何雨柱指著許大茂,一字一句地說道:“我要檢舉犯罪分子許大茂,第一,汙蔑我和秦淮茹搞破鞋,敗壞我們兩人的名聲;第二,許大茂仗勢欺人,毆打寡婦賈張氏,導致她肋骨骨折,吐血,生命垂危!”


    許大茂一聽何雨柱的話,頓時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他指著何雨柱,手指顫抖,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怎麽也沒想到,何雨柱竟然能如此顛倒黑白,指鹿為馬!


    明明是他帶著人來抓何雨柱的,怎麽轉眼間,自己就成了犯罪分子了?


    四合院中悄悄圍觀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看向何雨柱的眼神充滿了震驚和畏懼。


    這傻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厲害了?


    顛倒黑白的能力,簡直恐怖如斯!


    賈張氏原本癱坐在地上裝死,聽到何雨柱的話,也愣住了。


    何雨柱看著眼前眾人的反應,心中冷笑。


    以前,你們不是都喜歡仗勢欺人,顛倒黑白嗎?


    那我隻好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冰冷,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魔,讓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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