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凱亞大腦飛速運轉，他是個極其要臉麵之人，方才可是誇下了海口，並且許諾要是輸了，就把副團長的職位讓出來。
不過對方顯然是多慮了，林凡此時內心雖然憤怒，不過依舊冷靜，以他如今的時間，來對付人類有點大材小用了，林凡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見到對方猶豫不決，不敢上前戰鬥，林凡也是沒了興趣，黯然的在一邊活動筋骨，一邊往迴走，同時還不忘提上一嘴。
“和你們主子說一聲，別來煩我了，我待幾天就走。”
凱亞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趕緊開始觀察弟弟的傷勢，在確定隻是昏迷了，並沒有受傷，這才放下心來，心中還是有些小感激的，林凡沒有下狠手，已經是很給麵子了。
於是立即招唿騎士團離開，圍觀的眾人看熱鬧也結束了，都是開始各自忙碌。
不過莉莉莎帶迴來的男人戰力驚人，卻是傳了開來。
再加上他們之間的曖昧關係，兩者相加可不是簡單的一加一，消息在偌大的營地裏爆炸性傳播開來。
“聽說了嘛？莉莉莎殿下和一個男人一起迴來了？”
“什麽？有這事？那豈不是說，會首他被…”
“可千萬別亂說，小心禍從口出啊！”
“而且那個男人實力極強！輕聲製伏了凱爾副隊長。”
“凱爾副隊長可是七級強者，難道那個男人是八級？”
“怎麽會隻有八級？據說在場的人根本看不出來他是怎麽打暈的凱爾，要我說，至少是九級強者！”
“九級！嘶！會首那邊這下難辦了。”
“不僅如此，會首那邊剛才砸掉了不少東西，看來是氣的不輕。”
……
迴到屋內，莉莉莎的父母再看林凡的態度，已經好轉了許多，畢竟是一名強大的武技強者，值得他們尊重。
“這孩子，平凡兄弟是什麽等級，你怎麽也不提前告訴我們？”
“也好讓我們有個準備是不是？平凡兄弟來，坐下談。”
二老態度轉變的太快了，一時間林凡還有些適應不了，不過他也不會責怪對方，畢竟身處這樣的環境裏，趨炎附勢已經是常態了，如若自己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普通人，肯定是沒有這麽好的待遇的，林凡對莉莉莎的父母那是既沒有好感，也不討厭。
屬於正常對待的陌生人而已，這事情，放在哪裏都是一樣，沒什麽好計較的。
雖然自己和莉莉莎有親密關係，不過林凡早就表達過了自己遲早會離開，莉莉莎對此也沒有意見，都是成年人，你情我願的，隨性一些，沒必要計較那麽多的得失。
莉莉莎也是興奮的說道：“林...平凡大人不願意我告訴你們啊。”
“那麽平凡小兄弟究竟是武技幾級？”
像是邀功一樣，莉莉莎的驕傲挺起了胸脯，十分的自豪，好像他就是林凡一樣。
二老詫異的說道：“八級之上？九級？”
再看莉莉莎，眼神之中充滿了玩味，他們更加覺得不可思議了。
“難道說？王級？”
林凡隻是安靜的坐著喝水，並沒有打斷他們的對話，莉莉莎明顯會意，於是就說道。
“哎呀，你們就別問了，總之就是很強！”
二老的神色一下子就變了，互相對視一眼，雖然還無法確定具體實力，但是知道這些就已經足夠了，三號燎原會勢必會拿出誠意交好的，就算會首，也就是卡納王子不樂意，也無法改變。
“總之，平凡大人或許能夠幫助我們改變局勢。”
“父親大人能不能幫忙去魔法工會那邊說一說，給平凡大人測試一下？”
萊因-梅爾的臉上更加的震驚，喃喃的問道。
“難道還是魔武雙修？天呐！這太讓人感覺不可思議了！”
夜幕慢慢降臨，林凡是難得安逸的休息了一會，期間莉莉莎的照顧那是無微不至，其父親則是出門前往魔法工會去了，還沒有迴來。
三號的條件明顯比林凡見過的都要好，不僅食物的種類多，而且人類的生活方式也頗為豐富，外麵還能聽到有歌唱的藝術家，在營地裏演唱優美的歌劇。
林凡和莉莉莎正在私人的空間裏親密，突然外麵就傳來的通報。
“會首大人來了！”
該來的最終還是來了，這位王子殿下好像不喜歡大家叫他王子，要求所有人需要稱唿他會首大人。
莉莉莎在母親的催促下，不情不願的整理好了服飾，在外等候。
林凡獨自在角落的位置，離得遠遠的，立場擺的很明顯。
門口，一男子在眾人的簇擁下走進了房間，近距離看，林凡才發現此人長相一般，並不是很顯眼，身上的確有些貴族的氣質，但是，他的身姿並不筆挺，甚至有些瘦小。
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有點像賊眉鼠眼的老登。
眾人趕緊行禮迎接會首，仆人們則是跪俯行禮。
林凡本來就不想生事，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自己已經展現了實力，應該不至於再來自討沒趣，所以幹脆就站著不動。
這引起了會首身邊侍衛的不滿，嗬斥道。
“大膽！見到會首為何不跪？”
林凡不想搭理，直接左耳進右耳去，裝作沒聽到。
莉莉莎則是不卑不亢的說道。
“啟稟會首大人，平凡先生是一名武技強者，追求的是武技大道，並不受王國禮儀束縛。”
那名侍衛顯然是被提前安排好的，直接反駁。
“那也不能毫無表示，小小八級武技，就如此目中無人，未來成就強者如何能夠為人類做貢獻。”
其實莉莉莎有教過林凡一些這方麵的禮儀，此時明顯自己是被針對的，不過林凡不想用勇者身份，又不屑展示實力，隻能是隨意的把右手手掌放置胸口，對著會首微微頷首。
會首很適時的開口說道。
“無妨，無妨，強者都有自己的尊嚴，我尊重他。”
“不過這位朋友，我很好奇，你究竟是什麽等級？可否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一屋子人，全都看向了林凡，期待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案，此時林凡心中很糾結。
說自己已經無敵了，萬一被賴上，用人族大義道德綁架他怎麽辦？自己還要去阻止深淵惡魔吸收世界意誌，哪裏有閑工夫耗在這裏。
說低了，似乎未來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按照他的性格，並不是那種會給自己找麻煩的類型。
於是隻好往正常的方向說。
“數日前，剛突破九級。”
剛說完，林凡就後悔了，因為他分明看到了卡納眼神裏的放鬆，相比僅僅九級，他不是很懼怕。
“真是少年英雄啊，我們三號燎原會又添一名大將，真是可喜可賀。”
莉莉莎立即行禮，正要開口，林凡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到了她身後，手掌輕輕的搭在了莉莉莎的肩膀上。
莉莉莎立即停下，不再說話。
卡納看到林凡搭在莉莉莎肩上的手，眼中的妒火都快噴發而出了，雙拳死死的握緊，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話。
卡納身邊的侍衛剛要發作，就被其製止了。
林凡心中對卡納又高看了幾分，會叫的狗一點也不可怕，嗷嗷叫著把自己的想法都寫在了臉上，自然是好應對。
怕的就是這種蟄伏的毒蛇，躲在暗處，找到機會狠狠的咬你一口，防不勝防。
“這次主要是來看莉莉莎的，好久不見了啊。”
說完，他的眼中透露出無盡的欲望，好像要把莉莉莎扒光了一樣，還帶著一些憤怒。
林凡終於能理解莉莉莎為什麽討厭他了，這人的眼神實在是太惡心了。
“多謝卡納殿下掛念，我能活著迴來，也全靠平凡先生的幫助。”
“本王自然是清楚，這不是特地給這位平凡先生送上一份謝禮，拿上來。”
身後一名侍衛當即拿出一個木盒遞給王子。
“先生，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感謝你保護我的未婚妻莉莉莎。”
林凡沒有吭聲，默默地接過了木盒，並沒有說話，卡納也沒有繼續糾纏，隻不過他眼神裏的怨毒，林凡是看在了眼中。
“平凡你不打開來看看，應該會喜歡。”
林凡隻好當著眾人的麵，打開了木盒，裏麵擺放的一把匕首，看起來精美華麗。
“我聽聞平凡你腰間有匕首，想來是你比較擅長用的武器，怎麽樣？”
林凡不以為意，匕首插到鞘裏，也看不出好壞，也不好評判，隻能行禮感謝。
“哈哈，今天很開心，值得慶祝一番，莉莉莎，隨我一起到我那邊，我準備了一場宴會來為你接風洗塵。”
這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莉莉莎很平淡的迴答。
“王子殿下，如今物資匱乏，還是不要奢靡操辦，我今天剛迴來，想陪陪父母，就不打擾了。”
“哈哈，也對，是該先陪陪父母，那我明天再來接你，到時候應該沒有理由再拒絕我了吧？”
“我的未婚妻。”
一時語塞的莉莉莎竟然不知道應該如何迴答，名義上，自己的確是卡納的未婚妻，出事之前，已經在進行相關的聯姻事宜了。
林凡自然也不好插手，自己等於是綠了卡納，真要說來，在現實社會裏，自己的行為算男小三。
“屆時，平凡兄弟可要一起來呀？”
林凡依舊不迴答，隻是點了點頭算是迴應了。
卡納也沒有多停留，自顧自的帶人就離開了。
見到人都走了，莉莉莎立即拉走林凡，到房間裏，撒嬌道。
“大人~我明天要是去了，我可就不幹淨了呀！”
“那本來，你就是人家的未婚妻，我算第三者。”
“那我不管，大人~你要想辦法，你應該不允許我被別人欺負吧。”
“那是自然，我不允許！”
“那明天卡納再過來，大人你就直接打跑他？”
“額，我覺得不太好，有種公然搶人的嫌疑，那我們當初還不如不迴來。”
莉莉莎嘟著一張嘴，整個人黏在林凡身上，氣鼓鼓的說道。
“那大人你說怎麽辦呀？”
“我隨你一起去吧。”
到時候卡納真的要耍手段，自己也要想想法子應對一下。
又過去了好一會，莉莉莎的父親總算迴來了，並且他也聽說了剛才卡納過來了一趟。
明天的邀約明顯就是鴻門宴，莉莉莎的父親再三交代一定要謹言慎行，一定要沉住氣。
同時他已經打點好了魔法公會那邊，明早就能對林凡進行測試。
夜裏，他們詳細的和林凡說明了如今三號燎原會的勢力分布。
像莉莉莎的家族，梅爾家族這一類。
如今都淪為普通的貴族，手中已經沒有了實權，不過念在曾經的身份，燎原會對他們還算客氣。
再者就是南風騎士團，這支由隊伍是王室從王都撤離時，王國親手建立的，算是如今存活下來最強的武技隊伍，其中有八名副隊長，今天見到的凱爾凱亞在八人中，隻能算中下水平。
下屬騎士，最低都是四級強者，人數在五百人左右，其中還有一位極為神秘的團長，很少有人見過他，雖然目前都在營地內生活，不過還是有一些區域，是被禁止進入的。
據說那位團長也是一名九級強者。
然後就是王權，國王也還在這裏，隻不過長年的遊牧，以及和深淵惡魔較量讓他心力交瘁，如今局勢逐漸穩定後，將大權交給了卡納。
最後，就是魔法公會，其中有五名九級魔法使，據說還有一位王級魔法使，不過從來沒人見過，由於魔法使人數比較稀少，所以平均等級幅度很大，整個三號燎原會從一級魔法使到九級，差不多有六十人左右，但這也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
知曉了其中細節後，林凡倒是好奇，國王都在三號，那麽所謂的二號、一號燎原會，又是什麽樣的存在呢？
莉莉莎的父親萊因解釋道。
二號是獨立魔法使組成的，一號是獨立武技強者組成的。
這裏就是剛才莉莉莎提過的，強者不受王國製度束縛，他們有些並不願意服從指揮，現在三號燎原會裏的強者，大部分都是王國用資源培養起來的，他們的家人也都在三號。
“這麽說來，一號二號的強者中，可能會有聖級存在？”
“平凡，那是肯定存在的，世界之大，強者無數，我們作為普通人永遠無法看到世界的巔峰，我們甚至猜測，一號二號之中，有超越聖級的存在！”
林凡心中暗暗思索。
那豈不是和自己是一個等級？
不過沒辦法準確區分，林凡也不太確定。
不過對方顯然是多慮了，林凡此時內心雖然憤怒，不過依舊冷靜，以他如今的時間，來對付人類有點大材小用了，林凡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見到對方猶豫不決，不敢上前戰鬥，林凡也是沒了興趣，黯然的在一邊活動筋骨，一邊往迴走，同時還不忘提上一嘴。
“和你們主子說一聲，別來煩我了，我待幾天就走。”
凱亞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趕緊開始觀察弟弟的傷勢，在確定隻是昏迷了，並沒有受傷，這才放下心來，心中還是有些小感激的，林凡沒有下狠手，已經是很給麵子了。
於是立即招唿騎士團離開，圍觀的眾人看熱鬧也結束了，都是開始各自忙碌。
不過莉莉莎帶迴來的男人戰力驚人，卻是傳了開來。
再加上他們之間的曖昧關係，兩者相加可不是簡單的一加一，消息在偌大的營地裏爆炸性傳播開來。
“聽說了嘛？莉莉莎殿下和一個男人一起迴來了？”
“什麽？有這事？那豈不是說，會首他被…”
“可千萬別亂說，小心禍從口出啊！”
“而且那個男人實力極強！輕聲製伏了凱爾副隊長。”
“凱爾副隊長可是七級強者，難道那個男人是八級？”
“怎麽會隻有八級？據說在場的人根本看不出來他是怎麽打暈的凱爾，要我說，至少是九級強者！”
“九級！嘶！會首那邊這下難辦了。”
“不僅如此，會首那邊剛才砸掉了不少東西，看來是氣的不輕。”
……
迴到屋內，莉莉莎的父母再看林凡的態度，已經好轉了許多，畢竟是一名強大的武技強者，值得他們尊重。
“這孩子，平凡兄弟是什麽等級，你怎麽也不提前告訴我們？”
“也好讓我們有個準備是不是？平凡兄弟來，坐下談。”
二老態度轉變的太快了，一時間林凡還有些適應不了，不過他也不會責怪對方，畢竟身處這樣的環境裏，趨炎附勢已經是常態了，如若自己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普通人，肯定是沒有這麽好的待遇的，林凡對莉莉莎的父母那是既沒有好感，也不討厭。
屬於正常對待的陌生人而已，這事情，放在哪裏都是一樣，沒什麽好計較的。
雖然自己和莉莉莎有親密關係，不過林凡早就表達過了自己遲早會離開，莉莉莎對此也沒有意見，都是成年人，你情我願的，隨性一些，沒必要計較那麽多的得失。
莉莉莎也是興奮的說道：“林...平凡大人不願意我告訴你們啊。”
“那麽平凡小兄弟究竟是武技幾級？”
像是邀功一樣，莉莉莎的驕傲挺起了胸脯，十分的自豪，好像他就是林凡一樣。
二老詫異的說道：“八級之上？九級？”
再看莉莉莎，眼神之中充滿了玩味，他們更加覺得不可思議了。
“難道說？王級？”
林凡隻是安靜的坐著喝水，並沒有打斷他們的對話，莉莉莎明顯會意，於是就說道。
“哎呀，你們就別問了，總之就是很強！”
二老的神色一下子就變了，互相對視一眼，雖然還無法確定具體實力，但是知道這些就已經足夠了，三號燎原會勢必會拿出誠意交好的，就算會首，也就是卡納王子不樂意，也無法改變。
“總之，平凡大人或許能夠幫助我們改變局勢。”
“父親大人能不能幫忙去魔法工會那邊說一說，給平凡大人測試一下？”
萊因-梅爾的臉上更加的震驚，喃喃的問道。
“難道還是魔武雙修？天呐！這太讓人感覺不可思議了！”
夜幕慢慢降臨，林凡是難得安逸的休息了一會，期間莉莉莎的照顧那是無微不至，其父親則是出門前往魔法工會去了，還沒有迴來。
三號的條件明顯比林凡見過的都要好，不僅食物的種類多，而且人類的生活方式也頗為豐富，外麵還能聽到有歌唱的藝術家，在營地裏演唱優美的歌劇。
林凡和莉莉莎正在私人的空間裏親密，突然外麵就傳來的通報。
“會首大人來了！”
該來的最終還是來了，這位王子殿下好像不喜歡大家叫他王子，要求所有人需要稱唿他會首大人。
莉莉莎在母親的催促下，不情不願的整理好了服飾，在外等候。
林凡獨自在角落的位置，離得遠遠的，立場擺的很明顯。
門口，一男子在眾人的簇擁下走進了房間，近距離看，林凡才發現此人長相一般，並不是很顯眼，身上的確有些貴族的氣質，但是，他的身姿並不筆挺，甚至有些瘦小。
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有點像賊眉鼠眼的老登。
眾人趕緊行禮迎接會首，仆人們則是跪俯行禮。
林凡本來就不想生事，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自己已經展現了實力，應該不至於再來自討沒趣，所以幹脆就站著不動。
這引起了會首身邊侍衛的不滿，嗬斥道。
“大膽！見到會首為何不跪？”
林凡不想搭理，直接左耳進右耳去，裝作沒聽到。
莉莉莎則是不卑不亢的說道。
“啟稟會首大人，平凡先生是一名武技強者，追求的是武技大道，並不受王國禮儀束縛。”
那名侍衛顯然是被提前安排好的，直接反駁。
“那也不能毫無表示，小小八級武技，就如此目中無人，未來成就強者如何能夠為人類做貢獻。”
其實莉莉莎有教過林凡一些這方麵的禮儀，此時明顯自己是被針對的，不過林凡不想用勇者身份，又不屑展示實力，隻能是隨意的把右手手掌放置胸口，對著會首微微頷首。
會首很適時的開口說道。
“無妨，無妨，強者都有自己的尊嚴，我尊重他。”
“不過這位朋友，我很好奇，你究竟是什麽等級？可否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一屋子人，全都看向了林凡，期待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案，此時林凡心中很糾結。
說自己已經無敵了，萬一被賴上，用人族大義道德綁架他怎麽辦？自己還要去阻止深淵惡魔吸收世界意誌，哪裏有閑工夫耗在這裏。
說低了，似乎未來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按照他的性格，並不是那種會給自己找麻煩的類型。
於是隻好往正常的方向說。
“數日前，剛突破九級。”
剛說完，林凡就後悔了，因為他分明看到了卡納眼神裏的放鬆，相比僅僅九級，他不是很懼怕。
“真是少年英雄啊，我們三號燎原會又添一名大將，真是可喜可賀。”
莉莉莎立即行禮，正要開口，林凡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到了她身後，手掌輕輕的搭在了莉莉莎的肩膀上。
莉莉莎立即停下，不再說話。
卡納看到林凡搭在莉莉莎肩上的手，眼中的妒火都快噴發而出了，雙拳死死的握緊，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話。
卡納身邊的侍衛剛要發作，就被其製止了。
林凡心中對卡納又高看了幾分，會叫的狗一點也不可怕，嗷嗷叫著把自己的想法都寫在了臉上，自然是好應對。
怕的就是這種蟄伏的毒蛇，躲在暗處，找到機會狠狠的咬你一口，防不勝防。
“這次主要是來看莉莉莎的，好久不見了啊。”
說完，他的眼中透露出無盡的欲望，好像要把莉莉莎扒光了一樣，還帶著一些憤怒。
林凡終於能理解莉莉莎為什麽討厭他了，這人的眼神實在是太惡心了。
“多謝卡納殿下掛念，我能活著迴來，也全靠平凡先生的幫助。”
“本王自然是清楚，這不是特地給這位平凡先生送上一份謝禮，拿上來。”
身後一名侍衛當即拿出一個木盒遞給王子。
“先生，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感謝你保護我的未婚妻莉莉莎。”
林凡沒有吭聲，默默地接過了木盒，並沒有說話，卡納也沒有繼續糾纏，隻不過他眼神裏的怨毒，林凡是看在了眼中。
“平凡你不打開來看看，應該會喜歡。”
林凡隻好當著眾人的麵，打開了木盒，裏麵擺放的一把匕首，看起來精美華麗。
“我聽聞平凡你腰間有匕首，想來是你比較擅長用的武器，怎麽樣？”
林凡不以為意，匕首插到鞘裏，也看不出好壞，也不好評判，隻能行禮感謝。
“哈哈，今天很開心，值得慶祝一番，莉莉莎，隨我一起到我那邊，我準備了一場宴會來為你接風洗塵。”
這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莉莉莎很平淡的迴答。
“王子殿下，如今物資匱乏，還是不要奢靡操辦，我今天剛迴來，想陪陪父母，就不打擾了。”
“哈哈，也對，是該先陪陪父母，那我明天再來接你，到時候應該沒有理由再拒絕我了吧？”
“我的未婚妻。”
一時語塞的莉莉莎竟然不知道應該如何迴答，名義上，自己的確是卡納的未婚妻，出事之前，已經在進行相關的聯姻事宜了。
林凡自然也不好插手，自己等於是綠了卡納，真要說來，在現實社會裏，自己的行為算男小三。
“屆時，平凡兄弟可要一起來呀？”
林凡依舊不迴答，隻是點了點頭算是迴應了。
卡納也沒有多停留，自顧自的帶人就離開了。
見到人都走了，莉莉莎立即拉走林凡，到房間裏，撒嬌道。
“大人~我明天要是去了，我可就不幹淨了呀！”
“那本來，你就是人家的未婚妻，我算第三者。”
“那我不管，大人~你要想辦法，你應該不允許我被別人欺負吧。”
“那是自然，我不允許！”
“那明天卡納再過來，大人你就直接打跑他？”
“額，我覺得不太好，有種公然搶人的嫌疑，那我們當初還不如不迴來。”
莉莉莎嘟著一張嘴，整個人黏在林凡身上，氣鼓鼓的說道。
“那大人你說怎麽辦呀？”
“我隨你一起去吧。”
到時候卡納真的要耍手段，自己也要想想法子應對一下。
又過去了好一會，莉莉莎的父親總算迴來了，並且他也聽說了剛才卡納過來了一趟。
明天的邀約明顯就是鴻門宴，莉莉莎的父親再三交代一定要謹言慎行，一定要沉住氣。
同時他已經打點好了魔法公會那邊，明早就能對林凡進行測試。
夜裏，他們詳細的和林凡說明了如今三號燎原會的勢力分布。
像莉莉莎的家族，梅爾家族這一類。
如今都淪為普通的貴族，手中已經沒有了實權，不過念在曾經的身份，燎原會對他們還算客氣。
再者就是南風騎士團，這支由隊伍是王室從王都撤離時，王國親手建立的，算是如今存活下來最強的武技隊伍，其中有八名副隊長，今天見到的凱爾凱亞在八人中，隻能算中下水平。
下屬騎士，最低都是四級強者，人數在五百人左右，其中還有一位極為神秘的團長，很少有人見過他，雖然目前都在營地內生活，不過還是有一些區域，是被禁止進入的。
據說那位團長也是一名九級強者。
然後就是王權，國王也還在這裏，隻不過長年的遊牧，以及和深淵惡魔較量讓他心力交瘁，如今局勢逐漸穩定後，將大權交給了卡納。
最後，就是魔法公會，其中有五名九級魔法使，據說還有一位王級魔法使，不過從來沒人見過，由於魔法使人數比較稀少，所以平均等級幅度很大，整個三號燎原會從一級魔法使到九級，差不多有六十人左右，但這也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
知曉了其中細節後，林凡倒是好奇，國王都在三號，那麽所謂的二號、一號燎原會，又是什麽樣的存在呢？
莉莉莎的父親萊因解釋道。
二號是獨立魔法使組成的，一號是獨立武技強者組成的。
這裏就是剛才莉莉莎提過的，強者不受王國製度束縛，他們有些並不願意服從指揮，現在三號燎原會裏的強者，大部分都是王國用資源培養起來的，他們的家人也都在三號。
“這麽說來，一號二號的強者中，可能會有聖級存在？”
“平凡，那是肯定存在的，世界之大，強者無數，我們作為普通人永遠無法看到世界的巔峰，我們甚至猜測，一號二號之中，有超越聖級的存在！”
林凡心中暗暗思索。
那豈不是和自己是一個等級？
不過沒辦法準確區分，林凡也不太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