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台上,那方鐵心和李雙麵進招已然十幾個迴合,長槍耍弄千帆變,雙刀應和不虛掩。招招淋漓,步步逼急,哪裏給對方留下餘地。


    仍看方鐵心長槍撥弄穩如泰山,那李雙麵經過了十幾個迴合,早有些慌了手腳,亂了方寸。


    二人交手僵持,李雙麵斜運身體一邊,左右雙刀快如閃風,不斷向方鐵心下方腿腳攻來。


    此招十分詭異,卻也難不倒方鐵心防守,她一步先行退讓,那李雙麵步步繼續直攻,不管不顧。


    當時方鐵心將自己長槍一個使力,紮在了高台地板上,她便沿著長槍槍杆,躍上提起,身軀脫離地麵。


    那李雙麵雙刀砍在了長槍槍杆上,見方鐵心躍上槍頭上去,立即也同樣施展輕功,直追上去。


    兩人同時騰空不住,那方鐵心翻身上下,在半空中先行拔出了長槍,見李雙麵飛身上來,心頭邪魅一笑,心知這家夥中計。


    待李雙麵迫切上來,她使了個翻身,提槍轉動原位放下,力撥千斤,一杆長槍,從上而下,打了下去。


    此時,半空中飛上來地李雙麵當時反應,立即手中雙刀交叉成型,抵擋在頭顱額頭上。


    長槍直往雙刀交叉位置砸了下去,兩人同時落地。此刻李雙麵雙刀處於抵擋位置,方鐵心處於壓製態勢。


    這一把下來,李雙麵受到壓製,一直單腳跪地,身體被長槍攻勢壓在了肩膀上,露出難看麵色。


    方鐵心直笑道:“服不服啊!”


    李雙麵憤怒使雙刀撥開長槍,方鐵心即刻收槍背身壓低,躬身將長槍背身,身體旋轉開來。


    李雙麵本想攻來,且被長槍旋轉成一圈陣勢,仍然靠近不前,他嚇得後退開來。


    長槍直取靠近而來,旋轉不停,方鐵心指間用長槍瞬時打掉了李雙麵左右手腕兩把鋼刀。


    那兩把鋼刀飛轉地散落向兩邊,一把紮向了高台,一邊向下邊群眾飛去,那可把下邊人等,嚇破了膽,紛紛退開。


    鋼刀穿行而過群眾分開地中間,一直向剛剛向高台這邊走過來地兩男子紮去。


    其中一男子察覺,順手使了手中長劍抵擋鋼刀而來,使得鋼刀紮向了街邊板磚上,一時眾人大驚失色不已。


    且看那兩男子都疑惑眼神,向這邊過來,看兩人在高台比武,也都一起駐足圍觀。


    台上二人相鬥已然分曉,那李雙麵雙手鋼刀被方鐵心地鐵槍打掉,散到兩邊,隨後她將長槍直穿李雙麵前胸口衣衫位置,高高將他提了起來。


    李雙麵惶恐不住,哪能掙脫開來,方鐵心隨後轉動長槍,槍尖上地李雙麵隨之也轉動起來,耍弄一番。


    方鐵心連續轉動長槍,槍尖上地李雙麵早已轉的暈頭轉向,南北不分,東西辨不清。隨之她手中長槍一抖,立即將李雙麵狠狠甩向了高台之下,台下眾人退開,那李雙麵如狗搶屎般撲向地麵,臉相十分不好看。


    台上,方鐵心才收了長槍不提,那李雙麵又頭暈眼花地站起來,腳下雙腳晃蕩不住,歪來倒去,模樣行舉如一個醉漢一般,好笑不說。眾人紛紛退讓避之。


    哪知李雙麵醉漢如此,已然轉不過彎來,昏睡地倒塌在台下,台下眾人一聲聲哄笑弄起,不住好笑議論不停。


    笑談過後,台下眾人又把注意力轉移迴到台上,可知這方鐵心身手已然打敗兩人一胖一瘦,武功實不可小看。


    那座前地方思淼拍手叫絕道:“哈哈哈,好好,長的那麽難看,還想娶本小姐,癡人說夢,羞羞。”


    方老太公也拍手,憨笑其中不提。


    方鐵心抖動長槍,右手後背長槍,立身又道:“台下還有哪一位上台來比試,隨時奉陪。”說著她嘴角揚起,很是傲氣弄人不服。


    台下等人剛剛已然看出這方鐵心武藝超群,這時哪還敢有人貿然上去找打,眾人紛紛麵視,一個個猶豫不決。


    台下張昭二人,還有那白衣公子,目視台上,正等待什麽人繼續上台。


    那時,正當眾人以為沒人上台比試,草草收場之時,台下突然同時躍上了兩個人。


    眾人眼光同時向台上看去,眼光奇異驚訝。


    方鐵心甩動長槍轉身過來,目光驚奇瞥視一眼這上台二人。


    隻見一人身穿灰藍色道士衣衫,幹瘦模樣,眼光清沐,手中握著一把青木劍,儼然便是一個青年道士模樣。


    左邊另一人,身穿黃色僧衣長衫,頭頂光溜溜,麵容圓滑微胖,握著一把戒刀在手,儼然就是一個出家和尚不假。


    台下眾人紛紛議論起來,一人道:“嘿,這兩人,一個和尚,一個道士,這是招親比武去了,哈哈哈。”


    一人繼續道:“哎呀,這道士和尚不也是男人嗎,誰沒哪方麵得想法需求,佛祖還酒肉穿腸肚呢,世上哪有男人不想女人得,是不是。”


    聽著台下圍觀者你一言,我一句,趙無常憨笑不提,張鳴和那白衣公子乎笑陪襯。


    方鐵心看著,笑道:“二位師傅,你們不是開玩笑吧,這是招親比武,你們當真。”


    那道士揮手,道:“你也沒說道士不能上來與你比試,招親有什麽不行,隻要我贏了你,立馬脫下這身道袍,還俗便了。”


    那和尚也同意道:“是啊,四大皆空,老子當著和尚當膩了,誰愛當誰當,老子就要娶老婆,找女人,哼。”


    台下幾人談笑道:“哎呀,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都什麽世道,連這些出家人都是這般,哎呀。”


    方鐵心嘴角默笑,搖搖頭道:“沒錯,當然,不過你們兩個同時上來與我比試,是便想要我招兩個妹夫不成。”


    那道士看了和尚一眼,道:“禿驢,是我先上來得,你先滾一邊去。”


    那和尚不服道:“你個廋麻稈道士,你算那根蔥啊你,我們是同時上來的,憑什麽你先來,放屁,你才要滾一邊去。”


    那道士憤怒道:“嘿,你個死禿驢,憑什麽,就憑我能打你信不信,敢不敢和我比試一番。”


    和尚不退讓叱喝道:“怕你,怕你就不是好漢,來啊,誰怕誰。”


    台上這一道一僧,爭吵不休,你來我往,你舉著青木劍柄擺架勢,他操著戒刀弄玄坤,好不招打,正當二人就要動起手來,一發不可阻擋。


    那方鐵心心煩意亂,怒喝一聲來道:“都給我住嘴,聽你們兩個吵得我耳朵都起繭子了,倒不如你們兩個一起上吧,我懶得跟你一個個蠢貨浪費工夫。”


    那兩道僧茫然,目光同時轉向方鐵心,聽著口氣是十分大膽,竟然想同時對付他二人,這還真敢想。


    台下眾人人等也都奇驚不已,個個目光迥異,無不驚歎這方鐵心膽氣。


    那和尚摸著自己光頭腦袋,操著戒刀冷哼道:“小子,未免太看不起我們了。”


    那道士也瞪眼哼道:“嘿,太狂妄了。”


    方鐵心隨後轉動長槍,擺好架勢,附說道:“少他娘得廢話,要比就一起上,不比,現在你們就給我滾下去。”


    話已說到弦上,哪能收得迴來,這一道一僧聽著方鐵心如此嘲諷鄙視,個個義憤填膺,憤慨至極,當即兩人操著自己手中戒刀木劍,各站在方鐵心得兩邊對麵,箭在弦上,隨時動起手來。


    那座位邊上地方思淼看著一道一僧,心裏嘀咕起來道:“爹爹,這一個禿驢一個廋麻稈道士,真不要臉,兩人對付姐姐一人。”一旁方老太爺眉眼笑眯眯沒說話。


    說到台上三人,一霎那間,已然動起手來,一人玄鐵長槍,一道青木長劍,一柄厚重戒刀,虎虎招風而來,哪裏多說言語。


    隻見方鐵心長槍同時左右格擋那一道一僧二人,一會攻守自如,一會後退撥開。


    那道士木劍倒也不足怪道,多變技巧而已,也傷不到人,可也甚是不可小覷,那和尚戒刀十分厚重,威力十分驚人,力氣也非同一般。


    眼看這木劍戒刀從中間橫掃而過,那方鐵心長槍抵住底邊,從上頭越過,躲過這一番聯合攻勢,來到二人背後。


    台下眾人驚歎一聲哇哇哄鬧,直誇方鐵心使玄鐵長槍實在精妙,應對這二人,仍不見落下下風,可見其身手。


    那一道一僧迴轉身來,又翻身招架過來,一個個心急如焚,火急火燎,沒個耐心。


    方鐵心倒也沒認真與這二人爭鬥僵持,這是一番防守抵擋,沒個攻取,那道士和尚在使出渾身解數,可也奈何她不得。


    直見三人扭打十幾個迴合,還沒分出勝負,也沒個明顯傾向,明示兩人攻取,方鐵心一直防守,就這樣來來迴迴,反反複複得招架,這道士和尚且感覺累得堅持不住。


    那道士手中拿著的青木桃劍,也甚還能支持得住,可那和尚手中使得是一把沉重戒刀,起碼四五十斤有餘,哪裏能與對方纏鬥這麽久。


    這一看來,那和尚氣喘籲籲夾著戒刀,退到一邊,那道士倒也還能和方鐵心纏鬥不休,隻是一人道士,已然就不是方鐵心地對手。


    和尚剛一停手在一旁歇息,方鐵心也抓住機會,直上采取攻取,瞬時拿下道士手中青木長劍,將之打落手中,隨後長槍直穿這道士衣服胳膊,綁縛起來,已將抬起,拎著往空中吊起。


    那道士惶恐大叫一聲,方鐵心長槍脫出他的胳膊,一槍直擊打在他地後背上,將之拍下了高台之下,落入台下人眾當中,十分不是好看。


    那邊和尚剛氣喘迴來,三兩功夫,便見方鐵心已將那道士打下台去,當即慌了手腳,立馬架起戒刀,直衝過去,那口戒刀直往方鐵心脖子而來。


    方鐵心迴轉槍頭,將長槍抵擋自己地脖子上,那戒刀插在長槍長柄之上,打得方鐵心身子直後退半步遠,隨後用腳止住。


    此刻,方鐵心心中憤怒道:“你這死禿驢,切磋歸切磋,真當下死手,哼。”


    話音剛落,方鐵心也不再手下留情,當即旋轉長槍,順勢將那和尚手中厚重戒刀,甩脫了手中,那戒刀直往高台柱子紮了一口子,衡立在旁邊地柱子上。


    隨後方鐵心使了長槍,穿過了那和尚胯下,使了長槍往上一頂,長槍槍杆直往那和尚下邊褲襠頂去,這一招實在陰狠多端。


    受到這長槍穿襠,那和尚直捂著下邊褲襠位置,疼地咧嘴,麵露難看色相。


    下方眾人眼見著都哈哈哈大笑起來。


    一招之下,方鐵心收起長槍,一腳給了那和尚胸口上招唿,和尚順勢飛地撞下高台,砸在地板磚上,那肥胖身材揚起地上一陣灰塵,別提有十分難看。


    台下群人嘲諷道:“哼,當了和尚,不好好吃在念佛,倒想來招老婆,你這是色心不除,後患無窮啊,哈哈哈。”


    隨著眾人地嘲笑聲中,那道士和尚灰便都溜溜地爬起身來,順手撿起自己木劍戒刀,一同跑遠了。


    這場比試二對一,方鐵心仍輕鬆拿下那兩個道士和尚,實不可想象。


    且看方鐵心收著長槍,又招唿著台下眾人,還有誰人能上來比試。


    台下人眾剛剛一看方鐵心連敗四人,仍毫不費力,此時台下其他人都麵露難色,哪還敢輕易上台找打。


    不過比武招親,看那方思淼扭捏模樣,那些癡漢一個個都看眼搓手,那是心有不甘,如此好事,當還必有勇夫上台。


    雖是如此,可方鐵心長槍也沒甚不堪,哪能如此敗下陣來,眼看著一個個台下身有好手人上台比試,都無一不敗下陣來,都是難於勝得了那方鐵心地長槍,眾人有些個個搖頭不住。


    看著方鐵心使了長槍,將那台上最後一個人打落台下,此時已經沒了誰人敢上台去,一個個都十分畏手畏腳得。


    待那方鐵心看著台下眾人已經沒人上台,這才順手收起長槍,得意地微微一笑。


    那座位前方思淼也拍著小手,一口殷桃小嘴憨笑道:“都是一幫吃幹飯的,一身三腳貓功夫,哪能當地夫婿。”


    那方老太爺摸著自己最下邊胡子,默默憨笑在一旁,也不說其他。


    台下張趙二人對視,且也看了周圍,已然不知還有哪位好漢上台。


    此時那白衣公子扇著紙扇,一邊端視台上,一邊嘴角不住笑意一旁,也不知在盤算何事。


    此刻台上方鐵心收起長槍,正開口道:“既然沒人再上台來,那今日招親比武大會,就到此為止,改日在做算盤,到時各位若還有誰自認為武藝超群,都盡可上台,我方鐵心隨時恭候。”


    話音剛落,那方鐵心本要轉身走下台去,不知這時,那台下,眾人目光突然一齊往頭頂上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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