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芸巧是如何都想象不到,她跟隨解赫澤來到的營地條件會這樣惡劣。


    這還不是解赫澤最終要去的營地,隻是讓解赫澤暫時在這裏養傷。


    兩個月後,解赫澤就要被安排到國家新成立的秘密部隊。


    這個部隊的營地位置,就連劉芸巧也不能知道。


    至於解赫澤傷好後去那裏是要做什麽,劉芸巧更不會知道。


    由於解赫澤屬於“死亡”狀態,劉芸巧被要求這兩個月之內,都不準離開營地。


    且解赫澤前往秘密部隊後,劉芸巧將要簽訂保密協議,如有違犯,會麵臨非常高的刑罰。


    劉芸巧可以跟解赫澤相處整整兩個月,這對她來說,已經很滿足了。


    哪怕接下來有幾年都看不到解赫澤,可她也不在意,她深愛解赫澤,這幾年來追求者不少,可她就是愛不上別人。


    現在解赫澤失憶了,等他幾年後任務結束,她就可以跟他在一起。


    最為關鍵的是這兩個月內,一定要讓解赫澤覺得她就是他的女人。


    “赫澤,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劉芸巧坐在床邊,一臉深情地看著解赫澤。


    解赫澤看著劉芸巧,覺得這張臉有點陌生。


    劉芸巧微微一笑,從懷裏掏出一張照片來放在解赫澤的眼前:“赫澤,你看,這是我們的合照。我是你的妻子。”


    解赫澤看著劉芸巧,臉上現出疑惑之色:“妻子?你真的是我的妻子?”


    劉芸巧點頭笑道:“是的。當年你在西北邊防部隊,而我在部隊駐紮的那個村莊當知青,那時你對我一見鍾情,主動追求的我。”


    解赫澤摸著頭,仔細看著劉芸巧:“我對你一見鍾情?”


    劉芸巧又點頭:“是的,當時是你手下的一位戰士受傷了,軍醫出任務去了,就去我找幫忙醫治,當時我在村裏當赤腳醫生。就那一迴,你對我一見鍾情,跟我說,要跟我結婚。”


    她害羞一笑,“當時我還挺不好意思的,你這麽直接就讓我嫁給你。”


    解赫澤:“那我們有結婚證嗎?”


    劉芸巧想了想:“有啊!不過結婚證在我搬家的時候掉了,還說要去補辦一個呢!”


    解赫澤看著劉芸巧,覺得陌生,似乎也親近不起來。


    或許是自己失憶的緣故吧!


    劉芸巧見解赫澤沒有迴應他,立馬裝作一副委屈的模樣來:“赫澤,你可不能因為失憶了,就不認我這個妻子了。你要對我負責,負責一輩子。”


    反正讓他們到這裏來的首長把他們交到這個部隊之後,就走了。


    這裏沒有人知道解赫澤的底細,那她和解赫澤的事情,也隻能由她隨便編造了。


    解赫澤點了點頭:“嗯,既然你是我的妻子,那我肯定會對你負責一輩子的。”


    他又問,“那我們有孩子嗎?”


    劉芸巧立馬一臉嚴肅了起來:“赫澤,我們暫時還沒有孩子。不過這一次你要去秘密部隊,我們這一分別少則三年,多則五六年,接下來我們還有兩個月的時間相處,我希望這兩個月,你能讓我懷上孩子,這樣一來,我也好有個寄托,日子不會太難過。”


    解赫澤一臉為難:“我身上還有傷。”


    好幾處骨折,腿上還打著石膏呢!


    劉芸巧笑道:“不著急,等你先養些天再說。”


    解赫澤衝她點了點頭,又有點尷尬地笑了笑。


    他頭有點痛,便閉上了眼睛。


    想著眼前的姑娘就是他的妻子,可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唉!這可太辜負她了。


    不管怎麽樣,一定要好好待她。


    起碼要跟她生個孩子。


    劉芸巧可是要趁熱打鐵的。


    她拿著紗布過來:“赫澤,來,我給你換紗布。”


    解赫澤老老實實地躺著,讓劉芸巧幫他換紗布。


    可他也是很疑惑:“芸巧,你說我是因為到醫院去看你的時候,被人不小心撞上的?”


    劉芸巧:“是啊!你就是來醫院看我,才被醫院撞上的。”


    解赫澤:“那我是哪個部隊的?是京市部隊上的嗎?”


    劉芸巧愣了一下:“你就是京市部隊上的,但你不是京市人,是外地調過來的。”


    解赫澤:“那我是哪裏人?我有父母嗎?”


    劉芸巧想了想:“你父母都死了,你十四歲就到大西北當兵,當了十多年,後來調到京市來。”


    她不敢讓解赫澤問太多,加快速度幫他包紮好後,湊到他麵前來,一臉親熱地將自己的臉湊到他的嘴邊:


    “赫澤。”


    “怎麽了?”


    “你親一親我好嗎?”


    解赫澤看了眼劉芸巧的臉。


    他想著劉芸巧是自己的妻子,的確是應該盡一點丈夫的責任親上一口。


    他微微抬頭,卻突然有點胃裏不適,頭也疼了起來。


    他沒有親上去,而是捂著頭:“不行,我頭疼,犯惡心。”


    劉芸巧一聽,就擔心了起來:“頭疼犯惡心?你怎麽會犯惡心的?是胃不舒服嗎?”


    解赫澤閉著眼,頭的確是疼得厲害:“應該是。”


    劉芸巧笑了笑:“沒事,那就不親了。你胃不舒服也正常,你吃的藥會有點傷胃,緩了緩就好了。”


    解赫澤心中暗鬆了口氣。


    劉芸巧是他的妻子,按理說他是應該要親一口的。


    可不知道為什麽,他剛才那種惡心感很強烈,實在是親不下去。


    他睜開了眼睛,猛地卻見劉芸巧湊到他的嘴邊,嚇得他一縮,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厲聲質問:“你想幹什麽?”


    劉芸巧嘟了嘟著,裝得一副可愛的樣子笑著說:“我親你啊!你可是我的愛人,還不準我親你啊?”


    解赫澤看著劉芸巧的臉,他縮緊脖子,受著傷躺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有點逃無可逃的感覺。


    劉芸巧的嘴巴朝他的嘴馬上就要親上的時候,他條件反射地抬手捂住嘴巴幹嘔了起來。


    “怎麽了?赫澤。”


    劉芸巧連忙轉身去給他拿盆。


    可當她一走開,解赫澤就不反胃幹嘔了。


    劉芸巧見他不嘔了,就把盆拿開放在一邊,一臉關切地問:“赫澤,你這是怎麽了?”


    解赫澤又閉上了眼睛,並且很防備地拿手臂擋著自己的嘴和臉。


    他說:“我想獨自待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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